來到山下找了個散修打聽了下宇文家族的方位,兩人再度馬不停蹄地飛去,果然就在即將到達大同城之時,蕭文拓看到了張廣坤的身影,身旁還跟著一名宇文家族之人,兩人策馬疾馳。
“嗖……”的一聲,蕭文拓直接從天而降落到兩人麵前,將兩匹馬驚得高高立起,嘶嘯連連。
“什,什麽人?”兩人著實嚇了一跳,立即翻身下馬嚴陣以待起來。
“張師兄,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麽快就不認得我了?”蕭文拓並沒有撤掉人皮麵具,而是露出原本的聲音似笑非笑道。
“啊?”張廣坤聽到這個聲音就好像見鬼似地,一連後退四五步、麵如土色、身體不自然地顫抖起來。
“……”旁邊那宇文家的家丁見狀十分詫異,但還未等他問出話來,隻見張廣坤突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蕭,蕭師弟,哦不,蕭大哥,蕭爺爺自從被您老廢去修為之後,小的一直都規規矩矩,沒做什麽壞事了。”
“文拓哥,這家夥好像很怕你的樣子呀?”龍無憂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笑問道。
“蕭文拓?你是蕭文拓!”旁邊那名男子聞言頓時驚喜起來,拔出身上的靈劍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束手就擒吧小子!”
“不,不要啊!”張廣坤自知此人不是蕭文拓對手,連忙出聲提醒,可還未等他話音落下,隻見那人慘叫一聲,胸口已經破了個大洞,向後跌飛出去,落地之後抽搐了數下,徹底喪失了生機。
“呀!”龍無憂驚呼一聲,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蕭文拓,感覺他似乎突然變了個人似地。
“啊?”張廣坤嚇得心髒都仿佛停止了跳動、麵如死灰,身旁這位老兄他雖然不知道修為有多強,但比自己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他連看都沒看到蕭文拓出手,此人便暴斃當場,這等修為已經不是張廣坤能想象的了。
“饒命啊蕭爺爺,這家夥和小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求您看在以前師兄弟一場的份上饒恕小的一命吧……”張廣坤一個大男人竟嚇出了眼淚,看得蕭文拓鄙夷至極。
“我生平最討厭那些不誠實的家夥!”蕭文拓冷冷一笑道,“首先你一直隱藏自己的真元波動,假裝還是被我廢除修為的模樣,你覺得能瞞得過我嗎?”
“啊?”張廣坤震驚失色,連忙解說道,“這,這是林傲替小的向宇文家族求的丹藥,小的是怕您知道後……”
蕭文拓揮了揮手,他根本不想在這家夥身上浪費時間,喝問道:“第二件事情,你說你和這家夥沒關係,那你去宇文家做什麽?”
“宇文家族勢力強大,小的不服從他們的命令是會掉腦袋的……”張廣坤答道,但話未說完便被蕭文拓喝止道,“我問你是去宇文家做什麽,你答非所問想找死嗎?”
“啊,不,不要殺我,我說,我說。”張廣坤嚇得冷汗直冒道,“宇文家族昨晚抓了一名女子,要讓我去辨認一番。”
“抓了一名女子?是誰?”蕭文拓心中一驚焦急地問道。
“還,還不知道,據說是叫小紅。”張廣坤答道。
“小紅,難道是紅柔?”蕭文拓臉色大變,頓時擔憂起來,原本想殺了張廣坤,現在卻有了另外一個計劃。
“那師母呢?真的被宇文家族的人抓走了?”蕭文拓緩和過來追問道。
“宇文家族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而且蠻不講理,林傲死去之後宇文霸昊也就是如今宇文家族的家主,他前來我們青玉壇發現林傲死去他大發雷霆,不知從何處得知您和師母關係匪淺,於是便抓走師母打算利用她來引你上門。”張廣坤捏造事實道。
“宇文家族這群禽獸!”蕭文拓憤恨不已,從法陣中拿出一顆丹藥道,“將嘴張開!”
“啊?這,這……”
“張開!”
“是……”張廣坤無奈吞下那顆丹藥。
“焚元丹你應該聽說過吧?”蕭文拓開始恐嚇道。
“啊?焚元丹!”張廣坤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看著蕭文拓。
“這種丹藥隻要主人心念一動,服者立即五髒俱焚而亡,而且此類毒丹的解藥擁有好幾百種,除了煉丹人之外別無他解,所以你也別妄想求助宇文家,那樣隻會讓你死的更快!”蕭文拓淡淡的說道。
“爺爺饒命啊,嗚嗚……”張廣坤聞言毫無形象的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哀求起來。
“看你那德行!”蕭文拓瞪了張廣坤一眼,喝道,“隻要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不會有事!”
“爺爺請說,小的即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張廣坤見還有一線生機,連忙點頭哈腰,就好像一頭忠實的寵物。
看到張廣坤那惡心的嘴臉,蕭文拓隻想作惡,連忙道:“你剛剛不是說宇文家讓你去辨人嗎?待會你進了宇文家見到那人之後盡量保全那人的安危,特別是問到我和那人的關係之時,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知道,小的知道,一定會全力保全那人的安危!”張廣坤拚命的點頭哈腰道。
“好,快點滾吧,別給老子露陷了,否則擔心你的小命!”蕭文拓
“是是是,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爺爺請放心!”張廣坤如釋重負,連忙起身上馬告別一聲後立即向宇文家族奔去。
“文拓哥哥你為什麽要殺了他呀?那家夥又為什麽那麽怕你?你們是什麽關係呀?”龍無憂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蕭文拓頭大。
“你為什麽這麽多問題呀?”蕭文拓苦笑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聊,這些事情你慢慢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蕭文拓和龍無憂來到大同城,大同城比丹霞鎮那是大的多,龍無憂著實見識了一番。
與此同時,宇文家族中,張廣坤在宇文霸昊親自陪同下來到紅柔住處。
“家主!”兩名守衛將紅柔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