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葉欣怡很快搖了搖頭。
她對溫栩之說道:“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刨根問底,這個特質在職場上其實不算是什麽好的特質,不過或許是因為你業務能力太出色了,所以並沒有人跟你說過這個問題。”
聽到葉欣怡說到這,溫栩之不明所以:“或許吧,我之前也的確聽過別人這麽說我,不過我並沒有打算改變。這個特質給我的工作帶來很多便利,我也一直覺得把事情弄清楚是一項很重要的事。”
說完之後溫栩之便沒有再說話。
葉欣怡察覺到溫栩之這會兒其實有些不高興,畢竟他們今天是抱著談話的目的過來的,被別人當麵指出自己並不對這件事,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開心的。
葉欣怡盯著溫栩之看了會兒。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麽說的,我隻是覺得這件事如果告訴你的話,這樣會好一些。”
溫栩之搖搖頭。重新把話題切回正題:“不管這件事到底如何,你能不能解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
葉欣怡深吸口氣,這才整理一下自己的裙擺,輕聲說:“溫秘書,你確定要知道這些嗎?”
葉欣怡眼裏是不確定,可溫栩之的表情卻很是堅定。
在前天葉欣怡剛過來時就和溫栩之說了很多關於林盛明的事情,比如林盛明所在的地方的確不缺錢,他出來做這個產業也的確不是為了賺錢。更是為了做慈善。
隻不過他的目的就是溫栩之。
可以說為了一盤大棋,他從很早就開始規劃了,而林盛明來自於隔壁城市的一個家族,就是林家。
林家這些年並沒有在本市露過麵,所以溫栩之才會不清楚林盛明加的實力。
葉欣怡又說:“林盛明是一個公子哥,早些年其實算是花花公子的形象。是大學的時候突然和自己一個的一個同學在一起,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好男人的形象……直到後來他那個白月光沒有了音訊,許多人都不清楚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見過林盛明。”
“當然了,這都是別人知道的事。我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
聽到這,溫栩之不由得咋舌。
雖然一切和她從林盛明那邊聽到的對上了,可這一刻溫栩之還是感到驚訝。
溫栩之不知道這之間發生什麽,但是從林盛明那邊聽到的真相就是這期間林盛明的白月光生病去世,所以給林盛明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所以他才會一直不振整個人,像是換了個人。
如此說來,一切好像的確合乎邏輯,可溫栩之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葉欣怡歎口氣:“你問我這件事我不方便跟你說那麽多的原因,就在於林盛明這個白月光我是認識的,而且以前我和他還是好朋友,其實她是葉家的一個女兒。”
聽到葉欣怡說到這溫栩之更是驚訝,嘴巴都不由自主張開了。
葉欣怡輕輕笑了。
隻是笑容裏有些許苦澀,還伴隨著對於往事的追憶。
“其實我和這個白月光的故事就和我姑姑對你媽媽的故事一樣。”
同樣都是一個家族裏像是姐妹一樣的存在。
可是他們之間卻又存在著競爭和攀比。
“我不知道姑姑和你媽媽那個年代到底是怎樣的,隻知道他們之間的友情維持過一段時間,隻是最後無疾而終。後來你媽媽和我姑姑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你媽媽早早結婚,而且不顧家裏人的反對嫁給了你爸爸。生下你的時候,我姑姑其實也沒有去探望過你,隻是記得有你這麽一個人……”
葉欣怡說著,視線裏居然有些許懷念,“就像以前我和婉婉一樣。”
再次聽到婉婉這個名字,溫栩之其實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上一次聽到還是在林盛明那裏,而且當天周修謹才知道那麽多的真相,整個人被打擊到無以複加,更是無法從震驚之中回過神。
現在聽到葉欣怡這麽說,溫栩之反而平靜下來。
好像一切都像是一個故事,聽著葉欣怡的講述,溫栩之的心漸漸落回原處,總算知道了這一係列事情的起因。
原來林盛明當年喜歡的那位白月光就是葉家的一個遠房親戚,隻是當時他們都在這個城市讀書,所以才有了緣分。
“當時我們兩家倒是都沒有反對過,畢竟也算門當戶對,隻是說讓他們畢業之後再去考慮結婚的事情,誰知道婉婉突然就生了絕症,那段時間家裏不是沒有努力過,我們都想盡辦法給她找醫生,給她用最好的療法,但依然沒有辦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說到這個葉欣怡哭了。
眼淚突然大顆大顆的砸落,葉欣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了,隻是想到自己曾經的朋友和姐妹,總歸是有些意難平。
“但是沒有一個人責怪林盛明,反倒是林盛明卻覺得自己對這件事有著很大的責任,是他沒有救好他的愛人,所以後來他消失了好幾年,說是去國外進修了。再次出現便是在本市組建一個公司,而且後麵突然找到我姑姑說要合作,說自己找到了一個和他的白月光很像的人……”
後麵的事溫栩之已經知道了,所以葉欣怡說到這也沒有再繼續。
葉欣怡隻是對溫栩之眨眨眼,“說到這裏應該就夠了吧?其實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或許很多事物不用說那些細節你也知道。”
說到這裏,兩個人其實都很明白,這就是一切後續。
林盛明為什麽突然崩潰,想要把溫栩之囚禁起來,或許也和最近是婉婉的忌日有關。
葉欣怡抱歉地說:“之前我姑姑和他合作的時候,雖然覺得他這樣不好,但是因為我姑姑對你的身份也有猜測,一直都想找到你,所以便順水推舟的做了這件事。”
“但後來姑姑知道你的身份就是顧家老夫人要找的那個姑娘之後,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後來林盛明讓她做的事其實並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