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冷笑一聲:“沒問題,隻不過我總覺得不對勁,你注點意。”

聞言,雷霆看他,“哪不對勁?”

“說不上來,總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說到預感,兩人的表情變得嚴肅,他們迦南人預感很強,既然有危機感,那就一定會出事!

不過雷霆想不到會有什麽事,人類和怪獸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危機感從哪來?

兩個人想了一遍,也沒什麽頭緒,隻能以後留意著點。

非跟雷霆不一樣,他不會自降身份跟食物扯皮,他隻想怎麽快速催熟這一批,趕緊吃了換個地方。

他走出基地漫無目的的去尋找人類,突然危機感倍增,他剛做出反應,身體瞬間倒地!

他的靈魂掙紮著飄了出來,正要逃走卻被一條粗光線捆住,沒折騰幾秒靈魂便被打散了……

“又收拾一個,就剩那個雷霆了。”

翼他們從暗處出來,看著地上的軀殼冷笑,之前那幾個叛徒都是這樣暗殺的,一切還算順利。

靈有些擔憂:“翼,雷霆基地的人類都學了叛徒給他們的功法,怎麽辦?”

翼神色漠然:“不管,人類太多管不了。”

“……”

其他人也不想管,因為有部分人類太貪婪,注定要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

“啊!!!”

深夜一聲刺耳的尖叫聲衝出房頂,聲音在基地中心回**,一下就驚醒了周圍的人。

他們衝了出來,一看聲音是來自基地老大的房間,瞬間猶豫了。

緊接著,裏麵又傳出來了聲音,“啊!怎麽這麽惡心!”

錢娋看的一愣,她看了半晌才顫巍巍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結果嚇她一跳,並尖叫出聲!

好端端的人突然沒氣了!

當然這是翼他們的傑作。

這還不算,就在失去生命特征的半小時內,雷霆的身體開始腐爛……

像是早就死去很長時間似的。

“嘔!”她下床狂嘔。

這時外麵的人一腳把門踹開,看到裏麵的場景都愣住了!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和一團黑乎乎發著臭味的東西。

這裏人都知道,錢娋是老大帶回來的女人,隻是這情況……

“老大呢?”

錢娋惡心的不行,她一邊吐一邊指著**那團,“雷霆,雷霆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其他人就不信,“你胡說!這爛玩意兒怎麽可能是老大!老大去哪了!”

錢娋見他們不信,便懶得解釋,“你們愛信不信,反正跟我沒關係,我走了!”

也沒人攔她,就讓她這麽走了,畢竟在他們的心目中,雷霆就是一個神,無人能敵!

一個女人可害不了他,最多就是這女人太惡心了,竟然在老大的**玩屍體,等老大回來必須殺了她!

他們這些人怕老大發火,連忙把床抬出去燒了,又換了一張新床擺進去。

想起來先把女人關起來時,整個基地已經找不到人了。

與此同時,白九九的別墅來了一位客人。

董欣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一個大帥哥,瞬間愣了,“你是?”

淩沉禮貌的點了點頭,“請問白九九在這裏嗎?”

一聽自己的名字,白九九探頭一看,“淩沉?”

淩沉頷首,進屋一看有些意外,沒想到客廳裏會有這麽多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都是這次獸潮戰表現最優秀的那批。

淩沉眼裏閃著驚訝,“白小姐,獸潮結束時聽說你失蹤了,所以我來拜訪一下。”

其他人對視一眼,白九九笑道:“是出了一點小狀況,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

聞此言,季涼看她,“他是誰?你跟他很熟?”

顧賀知道這個人,“我知道他叫淩沉,很有實力。”

淩沉謙虛的搖頭,“顧賀你客氣了,我可不敢跟你們比。”

看向白九九問:“不過,是有什麽事嗎?”

白九九點頭,“有事,我知道你身邊跟著一個小外星人,而且小外星人教你的功法跟李教授的一模一樣。”

聞言,淩沉驚訝,“你怎麽知道?”

這下顧賀和季涼便有些明白白九九的想法,她笑道:“因為我們三人也有。”

這時候董欣插嘴道:“為什麽我們沒有啊?”

“……”

“誰知道呢!”白九九在心裏吐吐舌頭,還是不要把他們選擇的標準說出來了。

“那個不重要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地球是被外星人入侵了,隻不過分一批好的,和一批壞的。”

她話音剛落,葉凱就提出質疑,“你為什麽就肯定你們身邊的外星人就一定是好的?”

“……”

白九九解釋道:“因為他們一直在幫助我們人類,而壞的那類就是想吃掉我們。”

葉凱不怎麽信,依然懷疑道:“有沒有可能是在利用你們呢?”

“你們說雷霆基地的功法有問題,沒人會一下就變強,可你們好像也是突然變強起來的,而且還是一次比一次強。”

他們三人都這麽努力,卻還是無法超越,一聽原來他們身邊都有幫手,這感覺就微妙了。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不對勁?

淩沉解釋道:“沒有突然,外星人並沒有幫什麽,隻是這幾天才跟我說了一些他們的事情。”

淩沉說的起這話,要說白九九三人確實被翼他們開過小灶,但他現在的成就,都是他一步一步博來的,外星人也隻起到了解說的作用。

葉凱看他,似乎尋找他在說假話的痕跡,“沒有嗎?”

淩沉大方搖頭,“沒有,我來自隱世的武術世家,刷怪升級的能量再加上我從小習武,有現在的實力很奇怪嗎?”

“……”

聞言,葉凱一愣,武術世家?這麽牛b?

鬱景打斷葉凱的繼續發問:“我相信你們,葉凱隻是擔心,你們不要見怪。”

葉凱見鬱景都這樣說了,他也就訕訕的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