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江湖路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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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人趕路之時,卻沒有料到,恒山派又是一件慘事發生。
而三人都知道,定逸師太性格火爆,嫉惡如仇,但是卻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白癡,不然怎麽又能坐上這掌門之位。
可惜他們都低估了定逸和定靜的同門之誼,當定逸知道了定靜死於鍾鎮之手後,便決定了要上嵩山找那左冷禪討回一個公道。
當然一個人上嵩山,那是白癡的行為,所以她決定先上少林,少林本就與恒山交好,到時候有方證大師相陪,量他左冷禪就是膽大包天,也不敢公開得罪少林。
定逸的想法是的好,但左冷禪此刻已經決定了要以雷霆手段統一五嶽,就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削弱敵人實力的機會。
此刻洛陽境內,黃河險灘之上,八名盲眼高手在一位身穿青色長袍,長相猥瑣的中年人指揮下,正不停的攻向身著黃袍的定逸。
而定逸身上已經被刺出了無數的傷口,此刻她**起真氣一劍逼開八人怒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和我恒山派有何仇怨!”
那青袍中年人嘿嘿一笑怪叫道:“老尼姑,他們八兄弟不過是看你貌美如花,起了色心而已,你現在要是從了他們,估計還能留得一命,怎麽樣,是選擇被亂劍刺死,還是嚐嚐這人間極樂之事!”
“哈哈!”八位盲眼高手也大笑了起來。
這青袍人的話對於尼姑來說也太過惡毒。而且這八人還是瞎子怎麽可能看到定逸的外貌。
“你們!噗!”定逸兩眼一瞪氣得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瘋狂向著那青袍人刺去。
盲眼高手此刻又圍了上來,再青袍人的指揮下,不停的攻擊著定逸。
又過片刻,終於在這八人合擊之下,定逸被一劍刺穿了腹部和左胸。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在你們這些邪魔歪道的手中!”定逸一聲怒喝,接著猛的轉身,跳進了那洶湧的黃河之中。
“哼。受了這麽重的傷。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這樣也好死得一了百了,就連屍體都不用我們處理了!”那青袍人冷冷的說道,接著一揮手帶著八人離開了此地。
傍晚時分,險灘下遊處一名赤腳漁夫正收網回家,卻突然看到不遠處的礁石上躺著個黃衣的女人。
那漁夫急忙跑了過去,口中還叫道:“喂,喂,你沒事吧?”
此人正是先前跳下黃河的定逸,隻是她落入河中之後。便立刻抱住了最近的礁石,等了差不多五六分,才艱難的向下遊遊去。
看著不遠處走來的漁夫,定逸臉上一喜,將先前用鮮血寫在手帕上的血書和一串佛珠遞了過去,斷斷續續的說道:“勞煩、勞煩、勞煩施主,幫我將它送到山西恒山去,拜托,拜托。施主了!”
說完這話定逸師太便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那漁夫卻驚叫死人了,至於那握在手中的書信,也不知能不能送到恒山。
…………
三日後恒山腳下。唐三葬三人終於又回到了這裏。
這些日子,三人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畢竟人死不能複生,唐三葬是化悲憤為力量,更加堅定了毀滅嵩山派的決心。
隻是這一路上,唐三葬有一件事,卻非常的尷尬,因為從定靜師太之死中解脫出來的儀琳和儀清。卻是質問起了唐三葬為何要慫恿非煙剃掉她們的頭發。
對於這問題,唐三葬是回避回避再回避。
三人走在山道之上,看著不遠處走下的一位身穿灰布麻衣的中年男子,都有禮的靠邊了一些,那中年男子,對著三人憨厚的笑了笑,接著繼續向下行去。
三人隻以為這人是菜農或者香客,倒也沒有怎麽在意。
隻是等到三人踏入恒山派的院門之後,才被眼前的場景被震住了。
此刻這大殿之外,數十名恒山弟子,正跪地上嚎嚎大哭,而不遠處的檀木桌上擺著一串佛珠,還有一個小罐子像是骨灰壇一樣。
三人還以為是定靜師太的骨灰,臉色都暗了下來,慢慢的走了過去。
“師父!”
這時聽到儀和突然叫了一聲師父,唐三葬三人才愣住了腳步,這定靜是儀和的師伯啊,她怎麽叫師父,她的師父應該是那定逸師太啊。
難道,難道……
次日晚,夜滿繁星之時,唐三葬就躺在這恒山派大門的台階上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而他右手帶著一串褐色念珠,手掌中還死死的拽著一張白色的手帕,而這錦帕之上還用鮮血寫上了九個大字。
“掌門之位,傳於唐三葬!”
看著那皎潔的明月,唐三葬也如同嶽靈珊當日在二十八鋪的客棧裏一樣,心中升起了幾分惆悵。
“這世界並無真正的妖魔鬼怪,但慘死的人,卻比之暗黑世界多上不知多少,人與人之間和睦相處就真的那麽難嗎?”唐三葬看著夜空喃喃道。
就這樣看著月亮想了好久,唐三葬才仿佛明白了什麽苦笑著搖了搖頭。
在上個世界,人類和人類也有過對立,那可以算作信仰的對立。
而這個世界,人與人之間同樣有著對立,可這種對立卻是因江湖而起,權力地位而生,這江湖當真可怕。
唐三葬在梅莊的時候曾經聽令狐衝說過,那劉正風和曲洋在臨死之前創出了一首琴簫合奏之曲,名為笑傲江湖。
現在想來,或許隻有死人,才能真正的笑傲江湖吧。
“這江湖路深似海,人在不自覺間,便已深陷其中。就算毀掉這江湖,來日卻還會出現新的江湖,我自認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入了這江湖之中,真是可笑,毀不掉這江湖,便全力除惡吧,還有兩年的時間,爭取明年滅掉嵩山。後年在與東方姑娘比試一場。能化解一些爭鬥,便算一些,這江湖的世界,以後還是不入的好!”
“嗚嗚!”
就在唐三葬苦苦思索之際,突然聽到一旁的別院裏傳來了女子的啼哭聲,隻是那聲音極其低沉,仿佛是壓抑著什麽。
唐三葬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進院門,尋著聲音找去。
不過片刻,便找到了那聲音的來源。看著那蹲在院牆角落裏抱著雙腿哭泣的光頭小尼姑,唐三葬歎了口氣走上去。
“回去睡吧!”
聽到唐三葬的聲音,儀琳抬起了腦袋淚眼朦朧的看著唐三葬,哽咽的說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師父,師伯都死了!”
唐三葬蹲到她的麵前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也不知,就像我不懂這恒山派。明明是尼姑庵,為什麽卻變成了江湖門派一樣!”
儀琳看著唐三葬,眼淚不停的流出。她不懂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她心中很難過,很難過。
“所以我決定了,等待明年滅了嵩山傳承,便宣布這恒山派退出武林,讓你們真正在這恒山吃齋念佛,別再去管什麽江湖之事,你說好嗎?”唐三葬看著儀琳的眼睛一臉認真的問道。
儀琳愣了一愣。接著瘋狂的點起了腦袋。
唐三葬站起身來伸出了右手輕聲道:“起來吧,回去休息,別把那些師姐也引出來大哭一場,這恒山派已經夠悲傷了!”
聽到這話儀琳咬住了嘴唇,雖然眼中淚水還在不停流出,但卻沒有再發出半點聲音,伸出小手抓住唐三葬寬大手掌,一種溫暖的感覺傳了過來。
儀琳抬著頭愣愣的看著他,在月光之下,唐三葬的身上好像籠罩上了一層光暈,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將儀琳拉了起來,唐三葬便鬆開了手掌,但他卻發現儀琳還是死死的抓著他,看著她眼淚直流的小臉,唐三葬又抓住了她的手掌,帶著她向著休息的別院行去。
“這世間的恩恩怨怨,就不能用佛法來化解嗎?”走在唐三葬的身側,儀琳突然問道。
唐三葬身形一怔,片刻後才又邁開了腳步柔聲道:“或許可以吧,隻可惜我選擇了除魔之路,如果儀琳小師傅有意,可以試試,就當作一種修行吧!”
儀琳愣愣的看著唐三葬的側臉,慢慢的心裏,卻升起些許感悟,一顆小小的樹芽兒,正在心中開始慢慢的發芽,或許有那一天能夠成為參天巨木,籠罩這滾滾紅塵。
一瞬間,唐三葬的形象在儀琳的眼中高大了無數倍,一種仰慕之情悄然升起,而此情無關風月。
…………
定逸師太之死,七日後便傳遍了江湖,而恒山派的新任掌門,竟然是個斷臂和尚,立馬惹起了江湖熱議。
原本江湖人士還以為這嵩山派會有些舉措,但奇怪的是,這嵩山派竟是沒有半點反應。
後來有些人便傳,那恒山派的新任掌門,正是那擊殺了任我行的小和尚,一身武功登峰造極,嵩山派也是懼怕三分,所以不敢上門去找人家麻煩。
其實這種猜測雖然不是全對,但也對了一半。
這左冷禪還真是找不出人來去恒山找麻煩,畢竟那小和尚既然在二十八鋪能殺了鍾鎮,那要是他發起狠來,將傳令之人也殺了,難道還要自己打上門去?
而且還有那小和尚擊殺任我行的傳聞,也是左冷禪忌憚之一,不過倒不是怕打不過,而是怕在那恒山慘勝之後,遇到些意料之外的事,因為這世界,不是隻有他會玩手段,玩陰謀。
不過沒找麻煩,不代表就什麽都沒做,這嵩山派今日也廣發英雄柬,邀請各派掌門和江湖名宿,明年三月十五前往嵩山,參加嵩山大會,這英雄柬一出,江湖中又是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