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氣死你

方閑將遊戲中所有得到的物品都整理了一遍,包裏著實有些放不下了。

首先是學術技能類的,方閑是老苗醫加老花匠,二者合一,來個鮮花藥膳,花係美容啥的都不在話下,這種非主流的技能在未來那是非常有發展的。

至於傳說中地下搏擊運動員的肉體實力,想必對付普通人已經不是個事兒了,碰到專業練散打泰拳的還是要聳一聳的。

之後就是帶回來的物品了,大漁網雖然沒啥用,但這是一個裏程碑式的紀念物品,之後還有蠱苗和蠱皿,花籽和花盆,需要注意的是,蠱苗和花籽都會每個月自動補上一顆,數量上限為十顆,這兩種東西應該是將來發家的核心了。

除此之外,還有迷魂香六個,這玩意帶過來後是像香水一樣的東西,貌似噴一下搞定,很是方便,具體效果以後再試。五毒珠已經被做成了護身符的樣子,穿好了紅線,往手脖子上一綁即可,真是個貼心的老大爺。

最後,方閑將兩個布包癱在**。

“耶哥高抬貴手。”方閑三下五除二,打開了李大娘給出的包袱。

果然,裏麵滿滿當當的一堆東西。

方閑拾起三串子碎銅錢,掂量了一下,分量夠足,貨真價實的古幣不知道好不好出手,這玩意兒若是當古董賣了,第一桶金那就輕鬆加愉快了。

繡花鞋和鐵劍也是同樣,雖然做工糙了些但都是貨真價實的大宋手工製品,沒的說。至於玉鐲子,看起來還算透亮,具體價值未知,方閑順手將其裝在褲兜裏。

然後就是那兩張皺皺巴巴的手卷了。李逍遙雖然不學無術,但他爹娘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偷俠侶,但願這兩招威武。

方閑伸手,剛碰到第一個手卷,那張爛紙便消失了。

“什麽......難道我學會了……”方閑虎軀一震,抬頭正好望見**中醞釀詩詞的方忙,“冰心訣!”

隻見方閑雙手在胸前擺弄了一陣,貌似有一道光湧出食指正中方“…...”方忙楞了一下肥臉一抖目光變得清澈了,“生死自有天命,方某就安心在此地過活吧。”

“貌似有用!”方閑很是欣喜,這冰心訣在遊戲中是解除昏睡狂暴什麽的負狀態用的,經過位麵間的轉換,好像被賦予了新的功能。於是他又放了一記作用在自己身上,隻感覺渾身一個激靈,神智空前的清明,疲倦煩躁什麽的情緒一掃而空。

“不錯不錯。”方閑很滿意自己的可持續性發展策略有了這招,以後當個神棍啦,人生導師什麽的那吃綽綽有餘。

於是又迫不及待地觸碰了另一張手卷。

方閑虎軀再震,抬頭又看見剛坐在椅子上淡定狀的方忙:“飛龍探雲手!”

這次方閑什麽動作都沒有做出,眨眼間,一個紅色肚兜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

方閑舉起肚兜:“這太強了吧……”

方忙有些慌亂:“兄弟你這是什麽手法?”

“再來!”方閑邪惡地轉向月如,“我猜是紫色的!飛龍探雲手走你!”

一聲大喝過後,方閑抬手,空空如也。

月如罵道:“有病吧。”

“這......”方閑托腮淺思難道是這招太BUG了要蓄力麽,傳說中的長時間CD大招?想到這裏,方閑又是一陣心疼,自己的第一次竟給了方忙的肚兜。

“一刻無肚兜,肌膚空悠悠……”方忙過來搶過肚兜,扭動著肥碩的身體羞澀澀地衝進廁所。

具體的情況以後再試驗吧,總之這兩招貌似是真的學會了。

包袱搞定,下麵就是布包了。

打開那個古樸的布包,一個顏色深沉的葫蘆正在其中,果然是又紫又金,險些閃瞎了方閑的眼睛。

拿起葫蘆,方閑又是一個激靈,貌似靈葫咒也搞定了。

“這個那誰試驗呢......”方閑掃了一圈,看見了正吃著薯片盤腿看電視的蘇媚,“哼哼,小狐狸,玩玩唄。”

蘇媚一回頭,看見了那個饑渴難耐的大葫蘆,神色一緊,下意識地躥下床去,躲到角落裏,大眼睛又波光粼粼了:“幹爹......媚兒做錯什麽了,媚兒改......幹爹不要懲罰媚兒……”

“小鬼,這招我已經免疫了。別怕就一下,老實點兒我再放你出來。”方閑笑的很邪惡,打開葫蘆塞子,“靈葫咒!”

三秒鍾過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方閑換了個姿勢,“靈葫咒!”

三秒鍾過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擦,說好的能收妖怪呢……位麵轉換果然匪夷所思,跨平台植難度大啊。”

“切~”蘇媚見屁事兒沒有,跳到**盤腿坐著看電視,“這葫蘆專收妖精的,但仔細想想,我現在好像不是妖精了!”

“嘿嘿。”靈兒又抱著蘇媚開蹭了,“但是人家還想叫你小狐狸誒~~”

“聽幹娘的!”蘇媚衝方閑吐了個舌頭。

“他媽的有仇麽。”方閑將一堆東西都塞進技術男專用的巨型雙肩背,對著鏡子整理好酷雅套裝的領口,“走吧,退房。”

酒店前台,方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雖然商務套房可以住不止一個人,但他當時登記的隻有自己一個人,最後退房的時候,自己後邊兒跟著一家子人。月如靈兒不說,還出來一個身材彪悍,麵色慈祥的光頭胖子,底下還有一個穿著萌係COSPAY裝的**蘿莉。

違和感太過嚴重,前台服務員已經不知如何吐槽。

服務員退款的功夫,方閑一直警惕地望著四周,生怕黑人旅遊團陰魂不散。

還好,此時下午三點多,估計他們有行程。

方閑原先訂了六晚的酒店,實際隻住了4晚,這麽一下子算是微微剩了些錢,口袋裏的軟妹幣還夠支撐一陣。

於是乎,一行五人浩浩****地走出酒店,排場相當之驚豔。

“幹爹,這大胖子擋住我了。”蘇媚指著方忙的屁股衝方閑撒“關我屁事。”

“幹爹背我。”

“玩蛋去。”

“幹~~~爹~~~~嗚嗚嗚……”蘇媚蹲在原地大哭。

“…...操。”方閑呼哧一把抱起蘇媚,讓她坐自己肩膀上。

蘇媚扶著方閑的脖子很是舒爽:“還是這裏視野好。”

方閑琢磨著這畫麵,貌似小孩都會不老實:“你別尿了啊,這衣服很貴的。”

“幹爹你真惡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嗨。”

這一行,是要回家的,回方閑家,隻有他家的院子才能承受這麽多可怕的物種。關於怎麽回家,自然也是個問題,五個人,打車的話,沒司機會拉的。

事到如此,盡管很危險,那也隻能—坐公交了!

至少有一點很走運,這邊有直達方閑所居區域縣城的長途車,也正是因此他才在此租房的。

於是,一行人又站成一排等公交。

一直忘了提了,方忙穿的還是一身廚房夥計的裝扮,穿著粗布衣服,袖口都擼起來的,下麵穿著布鞋,菜刀一直別在腰上舍不得仍,再配上他的肥碩光頭形象,還是相當虎人的。

等車的時候無聊,男人都愛抽煙。

方閑抽出兩根中南海,遞給方忙一根:“走一根?”

大廚對眼兒看著香煙:“這是啥子?”

“你們那會兒有煙鬥麽?就是簡易版的卷煙,點火就抽,抽完就扔,省了水煙袋了。”

“有趣。”方忙接過香煙,兩邊看了看,將煙草的那頭含在嘴裏開嚼。

“哥,拿反了。”

“無礙,你別管我。”

“…...”方閑當真沒管它,自己點著了煙等車。

不知道為什麽,方忙嚼煙的時候總有種吃棒棒糖的感覺。嚼了許久之後,方忙呸了一聲,見香煙扔掉:“怪了,這煙葉裏怎麽混了這麽多種味道......”

“這也行?”方閑驚道,“這是混合型香煙,用了很多種煙葉。”

“怪不得,我以為最近味覺退化了呢。”胖子又運了口吐沫,把口中殘留的味道吐淨,“咱不抽煙,隻是好奇這種卷煙罷了。咱師父交代過,煙酒會麻痹嗅覺和味覺,想當好廚子,這兩樣是萬萬不能沾的。”

“這不太可能吧......”方閑轉而問道,“您師父是?”

“阿貝師父,很有名的,你一定知道。”說到師父,胖廚子很神氣。

方閑沉思許久:“阿貝.……阿貝師父……有點兒耳熟,不過料理界……我就認識中華小當家啊!”

方忙喜道:“沒錯沒錯,阿貝師父就是小當家他媽。”

“……貌似想起來了。”

某9字頭長途車入站,方閑先上去,一口氣扔了十幾塊錢,人多了,幹啥的成本都翻倍。

司機師每天閱人無數,這次連續上來的五個人衝擊力有些大了,連他老人家都有些動容,看方閑的時候很淡定,看他肩膀上小姑娘的時候有些不淡定,看月如靈兒的時候非常不淡定,最後看見白白胖胖的方忙,整個人又徹底淡定了。

人的一生就是這樣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