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偶爾粗暴

“夠了!”白衫女子看不下去,突兒一把推開嶽不群,“她還有用。”

“哼。”嶽不群眯著眼睛,也是收斂憤怒,確實,王語嫣這麽死就浪費了。

白衫女子很懂禮數,走到船尾道:“田伯光,你若是永遠在這裏,不回中原,我保證初音與張無忌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相反,隻要你一隻腳踏入中原,這二人便會頃刻斃命。”

張無忌凝視這女子,表麵看去是一個標準的小家碧玉型古典美女,然卻如此輕描淡寫地吐出如此狠毒的一番話,再加上嶽不群剛才的稱呼,一切便明朗了。

方閑長歎一聲,大喝道:“還望周姑娘好好照顧我兄弟與妹子,若是將來他們比我早一步到陰間,我端了閻王殿,闖了地獄十八層也是要將二位殺得灰飛煙滅的。”

白衣女子沒再說話,隻點點頭,便回去劃船。

嶽不群暢笑:“田大俠,抱著你的俠義與江湖,爛在這個島上吧……哈哈哈哈!”

他本想看看方閑猙獰的表情,卻見方閑不怒反笑:“無所謂了,反正島上給我留了個女人,幾年後,這島上已都是我田家的子孫了,即便我無法踏足中原,我兒子,我兒子的兒子也終有一天會回去,將你們嶽家的人碎屍萬段……哦對了,我忘了,你們嶽家已經絕後了。”

“…………田——伯——光——!!!”嶽不群反而被惹怒了,沒留下男丁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劃船注意安全。往西北去一直走就行了,我回去了慢走。”方閑嗬嗬一笑,不慌不忙地往回遊去。

轉回頭,方閑才重回了凝重的表情。

雖然舌戰占了些便宜。但形勢依然是嚴峻的。一路笑傲江湖,雖然自己談笑風生,但若是換個角度,從嶽不群的立場上來看,就不那麽好玩了。

首先,田伯光揭掉了他的麵具,毀了他的名聲。

其次,田伯光助令狐衝登基華山掌門。五嶽盟主,這是毀了他的事業。

最後,由於種種原因,嶽不群夫人死了。女兒出家,雖然都是嶽不群自己造成的,但這筆賬他還是記在了田伯光頭上,如果沒有田伯光出現,這些慘劇就不會發生。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田伯光把嶽不群滅門了。

在方閑來看這一切是行俠仗義,做的是好事,但從嶽不群的角度來講,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過如此。

還未吐出《倚天屠龍記》的張無忌與萌係寵妹王語嫣落在他手裏。其危機程度可想而知。

好在……嶽不群有腦子,周芷若也有腦子。如果他們是無腦殺人狂的話,恐怕剛才在岸上就已發現張無忌與王語嫣的屍體了。

張無忌明教教主的名字還掛著,這方麵還有很大的利用空間,相信以這兩位陰謀家的計謀能力,不會讓張無忌就這麽死了。

而王語嫣,則是威懾工具的存在了。

倘若嶽不群葵花寶典已大成,他大沒必要脫了褲子放屁,直接在島上與田伯光決一死戰便是了,既然要躲田伯光,那就說明現在他還沒有戰勝田伯光的信心,隻能將老田困在島上。

可老田也不是吃素的,興許能伐木做筏,卷土重來。

到時候,王語嫣就又有用了。

所以,王語嫣也不是輕易會死的,她若是死了,就再沒東西能牽製田伯光,嶽不群迎來的將是一個滿怒暴走版的萬裏獨行。

想到此處,方閑心下稍鬆,遊回岸上,身子一橫躺在沙灘上,喘著粗氣望著天空。

“這才是真的江湖麽。”

方閑略微緩了緩氣息,而後起身折回木屋。

依然癱在地上的蛛兒滿臉迷茫:“他們……走了?”

“嗯,走了。”方閑沒有多說,信步進屋找謝遜,老人家肯定比這傻丫頭明白。

謝遜依然躺著,雖氣息微弱,比之剛才的慌亂倒是好了許多。

“人都走了,老人家別著急。”方閑走過去,假模假樣地探探謝遜的脈相。

謝遜隻點點頭,也不做無謂的掙紮。

方閑假意驚歎一聲:“獅王前輩,你是不是半點內力也用不出了?”

謝遜也是神色一怔,運了一口氣,而後表情痛苦地搖搖頭。

方閑知是自己猜對了,雖然嶽不群的插入攪亂了各種情節,但很多細節還是不會變的。

“我所猜不錯的話,您老中的是十香軟筋散,此毒無色無味,中毒者渾身酸軟,無法用內力,我先去找些吃的喝的過來,您好好休息,這毒對日常生活並無妨礙。”

謝遜很是鎮定地點頭:“我……再調息一下……便可,不必管我。”

而後他撐起身體,原地打坐,嚐試逼毒。

“老爺子,這毒不好逼,別太急了,將來總有辦法。”

謝遜沒再說話,隻是專心逼毒。

方閑也不打擾他,出去後一把拎起癱軟的蛛兒向外走去。

“你放下我!”蛛兒被像小雞子一樣拎著自然不滿,“再不放下我就毒死你。”

方閑悶聲不言,隻揪著她向屋後的山林走去,這恐怕是她對女人最粗暴的一次了。

蛛兒感覺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擊,她寧可這人一刀砍了她也不願這樣,心一橫,一爪子撓向方閑的小臂,她天門穴雖還酸軟,但僅憑借指甲的尖銳也是不能小覷的。

方閑不閃不避,任她這一指甲抓破自己。

“哈哈哈哈……”蛛兒亡命狂笑,“你中了我的毒,死定了,反正我也要死,拉一個惡男人也無妨……”

方閑聽得刺耳,揮臂一擲將蛛兒扔在麵前,而後狠狠一腳踢在她臀部,讓她向前滾了幾步。

“你……你!”蛛兒還要反撲,下一腳卻已襲來,當當正正踢在她小腹,疼的她胃裏一股酸水湧了出來。

“撲……”

又是一腳,方閑殘暴了。

幾下之間蛛兒已是渾身瘀傷,為免受苦,隻得挨著身子盡力往前爬,方閑便也不再踢得那樣勤了。

“惡人……就知道欺淩女子……”蛛兒狠狠罵道,眼神歹毒,“不過你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

方閑終於發話了:“知道你為什麽總被欺負麽?”

“……”

“隻因為你太傻了。”方閑的表情很麻木。

蛛兒憤憤道:“……哼哼,有罵我毒的,罵我醜的,卻從未有人罵我傻。”

“自作聰明,傻而不知,到現在,你還沒搞清楚做了什麽。”方閑又是一腳踢在蛛兒腰間,麵色越來越冷,“繼續爬,爬到那片林子裏,我不想讓你之後發出的聲音影響謝遜養傷。”

蛛兒沒敢再做抵抗,隻得忍著傷痛爬進林中。

“就到這裏。”方閑放下大刀,褪下白袍,滾滾風聲赫赫,露出健碩的腱子肉, “在海島就是要應景啊。”

見到方閑的架勢,蛛兒驚恐道:“……什麽?你要?”

方閑蹲下,輕輕一笑:“殷離,我的兄弟和妹子,剛剛被我的宿敵拉走抓走做人質了,然後我和一個老頭兒,以及一個醜女困在島上,我是不是應該很生氣呢?”

“還不是你自己做的孽?”

“好吧,既然你這麽不配合,就別怪我了。”方閑將大刀別在腰間,雙手揪住蛛兒的領口,輕輕一扯,已將她的紫衫扯爛。

蛛兒麵上雖然中毒不淺,但身材絲毫不受影響,這個年齡的姑娘,雙峰已經很難被那個薄如紗的紫色肚兜包裹住。

方閑粗魯地一掌抓在蛛兒的左乳上:“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啊!!!!”蛛兒此時才是真的怕了,“惡人,你已中毒,若是好好哀求,我便賜你解藥,若是敢再妄為,你頃刻之間便會橫屍當場!”

方閑另一隻手已狠狠抓住蛛兒右乳:“我問你,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你去死!去死!!去死!!”蛛兒雙臂亂掙,指甲死命地撓著方閑的小臂,卻難撼動他半分。

“你知道麽,我叫田伯光,是個**賊。”方閑不慌不忙地撕爛了蛛兒的肚兜,“身材這麽挺,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住手……住手……”

方閑右手又向下摸去,“剛才說過,我是一個**賊,可是我這輩子都沒幹過一票,現在終於有你了,我可以毫無負罪感地幹上一票了。”

蛛兒已經哭出來,拚命地要掙脫,卻根本逃不出方閑的手掌心。

三兩下,已將蛛兒的長褲扯了下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由於長年練毒功的原因,氣血不足,膚色慘白,雙腿纖瘦。

“喜歡什麽姿勢?”

“你怎麽還沒死……我的毒應該已經發作了。”蛛兒已是驚悚到一定地步了,知道反抗不再有用。

“我問,你喜歡什麽姿勢。”

“你快死……快死吧……”

“好的,我明白了。”方閑起身轉了一圈,找到幾根堅韌的樹條,而後將蛛兒抓起,隻三五下便將她四肢攤開,活生生地立綁在兩棵樹中間。

“我都忘了,我是田伯光,還有這手法。”方閑滿意地望著自己的傑作,又是從地上抽出一根樹條。

蛛兒四肢被這麽綁著,受傷氣軟,任她如何也掙脫不開,**與身軀不住晃動。

她隻是哭,田伯光的可怕已經突破她的極限了。

當然,還有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