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學!
鈴聲響了一通,對方應該是接到了“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稍稍的停頓了三秒,緊接著又開始唱起來。舒骺豞卭
兩個人依舊忘情的享受著甜蜜時光。可是,那該死的手機鈴音也固執地唱個沒完,像是故意和他們作對一樣。
心裏升起怒氣的龍馳真想立刻把它從窗戶扔出。
“也許是急事,快接吧!”
花田鑫露出了淡淡的一個笑容,幫著龍馳把電話放在了他的耳邊。龍馳嘟著嘴,很是不爽的接過了電話,倒在枕頭上沒好氣的說彗:
“喂?什麽事?”
這是一個越洋電話,是柳格派英國的一個龍潭的成員打回來的。因為柳格的電話始終不在服務區,他隻好打到少主這裏了。
“少主,我是段傑。英國這邊出事了。負責項目的經理攜款逃跑了,後期工程的將近二十個億的資金都被他帶走了!挫”
龍馳“騰”的一下從**坐了起來,全身像是被冷水潑了一樣,所有的毛孔都縮了起來。
“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我剛到英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已經和當地警方聯係了,一些相關人員已經被控製起來了。但是項目經理還一點消息也沒有。”
“好了,我知道了!一定要和警方好好配合,我馬上派人過協查!”
切斷了段傑的電話,龍馳轉而就撥打柳格的號碼,但是提示始終是不在服務區。
此時,花田鑫已經下床了,蒼白的臉上紅暈早已退,淩厲的眸光盯著龍馳的臉淡淡的問道:
“聯係不上格子?”
“嗯,昨天他東郊了,現在可能還沒回來呢。”
龍馳翻身下床,浴室衝了一下身體,擦幹以後也沒說圍塊浴巾,就那麽赤條條的了更衣室。花田鑫看著他勻稱健碩的身體,盯著那白白的臀瓣,心裏好一陣讚歎。
不一會兒功夫,龍馳穿了一身雪白的水洗麵料的休閑裝回了臥室,看到小甜心在刷牙,從後麵摟著他的腰身,看著鏡子裏倒映的蒼白容顏,很不舍地說:
“英國那邊的事情很緊急,我得親自一趟。”
花田鑫抬起手臂,看著鏡子中那張帥氣的臉,輕輕地摩挲了兩下,
“自己小心點兒!”
“真想把你變成拇指姑娘一起帶走。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我也是。但是你不賺錢,怎麽養活我呢?事情總要有輕重緩急呀。”
龍馳一口咬住了花田鑫的耳朵,使勁兒的允吻著,久久不願放開。
“那你怎麽辦?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我可不放心!要不我爸那兒吧!”
“不用!我今天想回學校一趟。報紙上的新聞一定會在學校裏翻起軒然大波的,我和校長談談,看看有沒有什麽降低學校名譽損失的辦法。”
“那你一個人,我更不放心了!”
“讓劉雲庭陪我行嗎?”
龍馳有點意外,他沒想到花田鑫會主動提出來讓劉雲庭陪他。一直以來,他可是非常忌諱這個人物的存在的,怎麽自從上次把他托付給劉雲庭照顧一會兒以後,他的態度就改變了呢?
還記得,他打電話問他在哪兒的時候,他好像稱呼劉雲庭為‘雲庭’。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龍馳淡淡一笑,在花田鑫的臉上啄了一下,
“好啊,有他陪你我就放心了。那晚上呢?”
“辦完事兒,我就讓他把我送到龍家莊園。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嗯。好的。我會盡量快點兒趕回來的。啊哼.還是舍不得你怎麽辦啊?”
龍馳撒著嬌,又把臉埋在了花田鑫的頸窩裏,一個勁兒的蹭。
“好了,別膩歪了!還有那麽多事情等著你解決呢。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呐。”
龍馳又膩歪了好半天,才被花田鑫像是揭狗皮膏藥似的給催走了。
站在窗邊,看著龍馳的跑車疾馳而,花田鑫那萬分不舍的表情才慢慢地流露出來。
龍,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又減少了一天。
花田鑫自己弄了點吃的,收拾完已經是八點鍾了。
龍馳剛剛打過電話,他已經在機場了,還有十分鍾就要登機了,問了他有沒有吃早飯,又叮囑他每隔一個小時,就要傳一封簡訊給他,讓他知道他很好。
這個家夥,總是會想些小孩子的玩意兒,讓花田鑫感覺他更像是比自己小的孩子。
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回味了一番昨晚的禁播畫麵,花田鑫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大約九點鍾,他給劉雲庭打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他就過來接他了。
汽車駛向d大。
“龍馳那家夥呢?”
“出辦事了。我告訴他今天要和你學校了。”
“怎麽?害怕他有別的想法?”
“沒有。我隻是不想再對他有任何隱瞞而已。”
“這麽在乎他的感受,為什麽不把生病的事情告訴他?”
“那是兩碼事。”
劉雲庭緊盯著前方的路,心裏有說不出的嫉妒。
要想讓他收回對一個人的愛,還要向朋友一樣的相處,這是多麽殘忍的事情啊。
花田鑫最初提及此事的時候,劉雲庭隻是表麵答應而已。但知道他得病以後,他就徹底死心了。
不是因為不想把自己的感情浪費在一個即將離世的人身上,而是因為他想讓他在最後的時刻得到他最想要的幸福。
劉雲庭一直是堅信著的,花田鑫一定會好的。雖然不可能以愛人的身份和自己攜手到老,但一定會是他相伴一生的朋友。
“關於媒體報道的事情,龍馳準備怎麽辦啊?他不會就讓你背著那個難聽的稱呼吧?”
“他說要和我結婚!”
劉雲庭握著方向盤的手,倏地一緊,內心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似的,痛得他差點兒窒息。
“他是這樣說的呀。這還差不多。”
低低的聲線有著難於捉摸的悲傷和失望。
“我沒答應。”
劉雲庭差點兒從座椅上蹦起來,驚愕的看著花田鑫,
“為什麽呀?你不是很愛他嗎?”
“就因為愛他,所以才沒有答應。我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我不能讓他在得到幸福以後,又突然的承受失的痛苦。”“他能同意嗎?”
“暫時算是同意了吧!最近他很忙,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這些的。”
“哼,虧他還放心的把你交給我。要是我的話是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嗬嗬.他那個人沒什麽心機的。”
“誰說的?你可不知道,那小子的心眼兒可多了,一般人是玩兒不過他的。”
“是嗎?我怎麽沒覺得?”
花田鑫淡淡的笑著。他知道,龍馳一在他的麵前,人就變得沒有了防備,他那天真無邪的性格就會顯露。這是他的榮幸,因為隻有他能讓龍馳變成那樣。
劉雲庭把車直接開到了教師樓。
花田鑫的臉剛一露出車外,異樣的眼光就像一道道利劍將他包圍了。
這已經在他預料之中了。
那麽大的一張接吻照片,還是和一個男人的,又被冠為了“男妓”這樣難聽的稱呼,能不被人說三道四嗎。
花田鑫雖然是被公認的天才,但他那特立獨行的性格,還有桀驁不馴的態度,真的是讓很多的同學羨慕嫉妒恨啊。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那些個自己沒才沒貌又不願承認別人有才有貌的家夥都在背後偷著樂呐。恨不得把花田鑫寫得更卑賤一點兒,他們才解恨呢。
劉雲庭也不管其他的同學是什麽眼光,攬著花田鑫的肩膀,就進了。
到了辦公樓裏,那些老師也同樣是各種各樣的神色。
有的是可惜惋歎,有的是嫌棄憎惡,有的是羨慕嫉妒,有的是冷情不屑。
看著他們的教導主任跟在這個新聞人物的身邊,他們的眼光變得更複雜了。
還好,二人都不在乎這些。
所謂“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早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即便是被所有人唾棄,也決不會退縮。
校長錢嘉樹正在辦公室裏急得團團轉呐,突然看見這顆定時炸彈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花.田鑫?你.快坐!”
花田鑫在心裏笑了一下,這個錢嘉樹,還是老樣子。想對自己給他惹得麻煩發火,卻又顧忌著龍馳他不敢惹,現在又有一個k城第二大企業財團永興的二少爺保駕護航,他就算不是啞巴吃了黃連,也不敢叫苦啊。
“校長,那件事情對學校的影響很大嗎?”
花田鑫開門見山。
“額,還好,還好。”
錢嘉樹又掏出了他的小帕子,不停的擦拭著額角的冷汗。也不知道他就是愛出汗呢,還是一看到花田鑫就冒冷汗?
“有多好呢?”
花田鑫討厭這種虛偽的人,馬上換了一種腔調和他說話。
“額,龍少爺不是已經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鎖了嗎,暫時沒有對咱們學校的爆料呐。”
錢嘉樹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劉雲庭。不知道這位教導主任還回不回學校了,這樣的人物最好還是別回來了。他這座小廟可是真的容不下這尊大佛呀!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麽辦呢?”
“額,這個嗎.我是想.那個.”
“校長有話就直說吧!”
劉雲庭終於發話了。雖然他也不太喜歡這個錢嘉樹,也不管自己還會不會回來,至少現在他還是自己的領導。
錢嘉樹急忙又擦了擦腦門兒上的冷汗,諂媚的笑著道:
“這個花田鑫同學是個天才啊,這都是大家公認的了。不僅在初中的時候就連跳了,在咱們學校呢也跳了一級了。那個.我的意思呢.要不咱在跳一級.”
“你是說,讓我現在就畢業?”
花田鑫的臉色蒼白,像是染著一層霜。
“啊.當然了,你若是不同意的話,咱們也可以.”
“我同意!但我有個要求!”
一聽花田鑫說同意,錢嘉樹心裏早已樂得屁顛屁顛的了,這顆定時炸彈終於要從他的身邊拆除了。
自從龍馳第一次出現在這間辦公室,讓他找花田鑫以來,他的心髒每天都是懸空的。後來,那個夢幻之都的楚玉喬也來找他,現在,永興的新當家也和他有關係。這樣一個和整個k城裏最棘手的三個公司的頭頭兒都有關係的人物,再不“請”走,他早晚有一天得小命玩兒完。
“請說,請說,什麽條件?”
“我想留學!希望學校可以推薦我英國的牛津!”
錢嘉樹有點兒意外,但是這件事情並不難辦。現在隻要是能把這個“小禍害”弄走,什麽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劉雲庭的意外不亞於錢嘉樹,甚至更甚於他。田鑫怎麽沒和他提過呀?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出國可以嗎?而且看他的樣子,他也一定沒有告訴龍馳,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這個.不成問題。我會盡快為你安排的。準備這個學期就過嗎?”
“嗯。越快越好!”
事情商定好以後,錢嘉樹安排了時間讓花田鑫考試。其實也就是走走形式,錢嘉樹恨不得馬上把畢業證書交到花田鑫的手上,從此再也別讓他們兩個見麵才好呢。
出了校長辦公室,劉雲庭就忍不住問道:
“為什麽想要留學呢?和龍馳商量了嗎?你的身體.”
花田鑫輕輕的揚了一下嘴角,一抹淡淡的苦笑在那張蒼白的臉上一閃即逝。
他和龍馳的接吻照片登報以後,他就想到學校也許會讓他提前畢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基於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那麽他就借著這個機會選擇一所學校留學。
反正自己一直是孤單的一個人,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話,就這樣死在異鄉也無所謂。
這樣自己既不會看到龍馳的傷心難過,也不會讓他看到自己的枯竭容顏。把最美好的東西都留在彼此的記憶裏不是很好嘛。
知道龍馳曾經在英國的牛津大學留學,所以他也想那裏看看。親身感受一下他曾經留在那裏的氣息。就算自己真的死了,有他殘留的味道陪伴自己度過最後一段時光,他也能夠帶著笑容幸福的離開了。
“你不是說瞞不了他多久嗎?既然這樣的話,我離開他遠一點,他就不會那麽快知道了吧!”可是,他會同意嗎?而且,了那邊誰照顧你呢?”
劉雲庭不無擔心的說著。一層憂慮在臉上漸染漸濃。
“這些年來,我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嗎?我不需要誰的照顧。至於龍馳會不會同意,我現在確實還沒有想到說服他的理由,那就看看以後發展的情況再說吧!反正也不能馬上就走,總會想出辦法的。”
花田鑫說得輕鬆,其實他心裏清楚,龍馳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他身邊的。目前為止應該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說服他。而且花田鑫也不想現在就離開,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呀!
剛剛踏出辦公大樓的旋轉門,花田鑫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急忙從兜裏拿了出來。
是他設定的提醒時間到了。龍馳告訴他一個小時給他發一封簡訊的,現在是距離上一封簡訊一個小時的時間。
花田鑫全神貫注的敲了幾行字,然後給龍馳發了過。這才又和劉雲庭往汽車那邊走。
剛要開門上車,遠遠地就聽到有人在喊他。
“花心,等一下!”
聽到這個稱呼,花田鑫不用看人也知道是誰了。
他急忙轉身看向來人的方向,姚旭和麻學宇正氣喘籲籲的往他這裏跑呢。
“還好.總算.趕上了.”
兩個人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過了一分鍾才喘勻了。
“你們沒被我牽連吧?”
花田鑫知道,他來學校的消息肯定已經不脛而走了。他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怎麽說他,但卻很擔心和自己有過關係的朋友受到冷嘲熱諷的待遇。
姚旭笑著說道:
“沒有。要是被我聽見他們誰亂嚼舌根,我還得修理他呢,誰敢為難我們啊。”
“就是,那些迂腐的人就是欠修理。”
麻學宇也隨聲附和著。
“沒有就好。他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吧,你們也不要強出頭!我本人都無所謂了,你們還氣什麽呀。”
“嗯,不氣不氣。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亂說了。聽說是龍馳下的命令,如果知道誰亂說,就永遠不讓他畢業!”
啊,怪不得所有的人都隻是用眼神表達著他們的心裏的不滿呐,原來是受到了龍馳的“威脅”呀!
這個家夥,在這方麵永遠都是他那黑社會的一套。
不過,他喜歡!
三個人正聊著,劉雲庭的電話突然響了。急忙接通說了幾句,看他的表情應該是非常緊急的事情吧。
放下電話,劉雲庭就走了過來。
“田鑫,公司裏有點急事,我得回一趟。你看你是跟我走,還是.”
“我再和他們聊一會兒。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吧!”
“你待會兒準備哪兒?我來接你!”
劉雲庭滿臉的抱歉表情,努力的想著一會兒可以彌補的方法。
“下午我想龍家莊園。你忙完了就給我打電話吧!”
“行。那我先走了!姚旭,學宇,田鑫先由你們兩個照顧了!”
“放心吧,劉主任,一定不會少一根汗毛的!”
劉雲庭笑笑,轉身上車,酷勁兒十足的悍馬絕塵而。
“走,花心,咱們宿舍坐一會兒。”
姚旭摟上花田鑫的肩膀,一起朝著宿舍走。
“花心,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啊?是不是被龍大少爺折騰的呀?”
麻學宇壞壞的笑著,一臉的**邪相。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縫上?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花田鑫捏著麻學宇的耳朵,像是要把它擰下來一樣。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宿舍,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中午,花田鑫說是饞泡麵了,三個人又煮了一鍋的泡麵,連瘋帶鬧的吃完了飯,又聊了一個多小時。花田鑫決定不等劉雲庭了,自己打個車龍家莊園吧。
出了宿舍,就接到了劉雲庭的電話。
“田鑫,我正在d大的路上呐,你還在那裏嗎?”
“哦,剛出宿舍。你不用過來也沒關係,我叫輛出租車也一樣。”
“那怎麽行呢?龍馳那個家夥知道你今天和我在一起,要是不把你安全的送到家,那小子又得找我麻煩了。到時候,我們永興可幹不過他呀!”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他把你們永興怎麽樣了似的。”
“不是好像,而是真相就是如此。”
劉雲庭的語氣裏帶著很濃的不滿。花田鑫這樣聰明的人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呢。
“怎麽回事兒?別陰陽怪氣兒的,和我說實話!”
“一會兒見麵再說吧。你在學校門口等我吧!”
“那好,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花田鑫思緒如潮。
龍泉聖海又和永興幹上了?
這個時候可能嗎?
這場爆炸案,再加上幾個工程款的拖欠,現在的龍泉聖海可是毫無底氣呀!龍馳不可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和永興杠上啊。而且,他的人現在應該在英國啊,龍天朝始終也沒公司,還會有誰有權利支配龍泉聖海的運營呢?
花田鑫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蹊蹺。
他覺得要麽就是喬振海在背後搞的鬼,要麽就是劉澤田想趁火打劫,故意栽贓龍泉聖海。反正他們兩股勢力都想整垮龍馳,在龍泉聖海防守這麽薄弱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這些人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小人,趁火打劫可都是他們的慣用伎倆。
此時正是下午的兩點左右,太陽狠毒。街上除了疾駛的車輛,幾乎看不到幾個行人。
可花田鑫一出校門,就看到了十幾個穿著花裏胡哨的年輕人,一個個**著肚皮,或肩上,或前胸,或胳膊上,都有著各種圖案的刺青。頭發的顏色也是千奇百怪,耳朵上都帶著耳環或者是耳釘。
這樣的裝扮,不用說都知道不是好人。
花田鑫也懶得看他們,靠在一棵大樹上,靜靜的等著劉雲庭的悍馬。
十幾個人晃晃悠悠的就朝著花田鑫靠了過來,圍著他站了一圈兒。
為首一個染著綠毛的小眼睛男人,陰陽怪氣兒的叫嚷道:
“呦喝,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呀?長得可真夠水靈兒的。”
語畢,就是一陣**笑。身旁的那些個混混兒也跟著一陣壞笑。
花田鑫就跟沒聽見一樣,眼裏沒有一絲波瀾。
這些個不幹淨的東西怎麽會入他的法眼呢?
綠毛小子見花田鑫沒搭理他,不自覺的玩味兒更足。抬手捏住了花田鑫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這張臉怎麽有點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