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受不住了
第二天,陌曲水才知道,她今天白天該怎麽過。
因為,整整一晚,夜流觴根本就沒有讓她睡過,如狼似虎其實就是形容他這種男人的。
她已經又累又困,他還是不肯放過她,仿佛他付了一百萬,恨不得將24小時變成了240個小時來用一樣。
夜流觴最先在廳裏,對於她的主動侍候,簡直就是折磨,而這一次,他掌控著所有的主動權,卻也嚐不夠她的甜美,要不夠她的柔軟。
一如最初的那一晚,他沒有給她停歇的時間,也不讓她有休息的機會,聽著她如天籟般的吟唱之聲,還有她受不住的求饒之聲。
“夜先生,人家受不住了……”
一句人家讓他再次熱血沸騰,“受不住也得受。”
這一夜,他如野獸出籠,將她吃光抹淨,最後,還舔著嘴巴,告訴她:“既然是出來賣,就這麽點體力,看來你那些客人也不過如此這般罷了。”
陌曲水本來想反駁的,可是她已經全然沒有了力氣,隻得依偎在他的懷裏任他諷刺。
才剛剛睡了沒有多一會兒,陌曲水就被夜流觴弄醒了:“該去參加婚禮了。”
男人說完就去了浴室洗漱,陌曲水賴在床,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於是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
在夢中,天是那麽的藍,空氣是那麽的清新,而人,是那麽的開心,她仿佛看到了海的那一邊,正有一個男人而來……
“陌曲水——”一聲暴喝打斷了她的夢。
陌曲水嚇得翻身而起,都是他害得她沒有看清楚夢裏的男主角是什麽模樣,她見他已經穿好了衣服,經典的襯衫西裝,然後再看他的臉,好像是馬上就要狂風暴雨了。
“我馬上就好……”她話還沒有說完,在下床時就跌下了床,她的腿怎麽軟成了這樣,記得昨晚纏在男人的腰上時,那是多麽有勁頭啊。
夜流觴看著她狼狽的樣子,而且她就跌在了他的腳下,而且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要扶她一把的意思,隻是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昨晚的熱情如火和現在冷酷似冰,陌曲水不敢想象成是同一個人。
當然,她也不能指望這個男人表現他的偽紳士風度,正準備爬起來時,卻聽到男人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就算是要對我昨晚的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也要看時間吧!馬上給我起來,我隻給你五分鍾時間。”
還真會給自己戴高帽子,陌曲水撇了撇嘴,她是沒有男人來做比較,一旦有了男人來做比較,就知道他昨晚的動作行為,是不是真的那麽強了。
來不及再想,陌曲水馬上忍著全身酸痛去洗漱,她去到了浴室一看,這個男人昨晚是在種草莓嗎?她從脖子往下,全是被他種得大小草莓正茂盛生長,就連嘴唇,也是被他咬腫了……
她今天還要穿禮服?
陌曲水來不及多想,隨便穿了衣服就坐上了夜流觴的車,今天是彭賢在開車,她和夜流觴都坐在了後排座位上,夜流觴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據陌曲水估計,他應該是在睡覺。因為,她都磕睡得不得了,他用了一個晚上的力氣,哪還有不累的道理,他不說出來,隻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罷了。
所以,她也馬上進入補眠狀態,爭分奪秒的去睡一會兒。
夜流觴根本就沒有睡意,他睜開眼睛看著她居然又睡著了,而且整個小身板在睡著之後靠在了他的肩上,而且吸了吸唇角的可愛模樣。
可愛?他眉毛一凝,她再和可愛沾不上邊了。
於是,他將她狠狠的推到了一邊,“砰”一聲,她撞在了車門上。
“啊……”陌曲水叫了起來,磕睡也嚇醒了,“地震了嗎?還是海嘯了?或者是地球爆炸了?我們要準備登船了……”
她說到了後來,看著理也不理她的夜流觴,於是無趣無趣的皺了皺鼻,這個男人……
心思詭秘難測,動作霸道粗魯,行為野蠻狡詐,再加行事腹黑陰險……
她不就是睡了一下嗎?也不看看是誰害的,他居然將她推醒,反正現在在車上又不能做什麽,婚禮現場又沒有到,再加一個詞:小氣。
於是,陌曲水就靠著門去睡,他總不能將車門給拆了吧!
在前麵開車的彭賢自是看到了陌曲水身的草莓痕跡,而現在陌曲水又爭分奪秒的補眠,可以想見昨晚兩個人……
正想著時,禮服店已經到了。
“總裁,到了。”彭賢停好車,然後打開了車門。
夜流觴下了車,而陌曲水還靠在另外一邊在睡覺,彭賢隻得走到另外一邊,打開車門時,陌曲水一失衡,以為自己做夢掉進懸崖了,馬上就喊:“救命……”並且緊緊的抓住了彭賢的手不放。
夜流觴冷眼看著她的舉動,而冰冷如刀的視線,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彭賢也收到了夜流觴的視線,他馬上道:“陌小姐,現在是安全的,沒有人要傷害你……”
陌曲水回過神來,原來還是大白天,她不僅是睡眠不足,而且長此以往,一定會神經衰弱,這個男人還要她做一年的情人,這錢還沒有花,她就要先掛掉了。
這時,她轉頭看到了夜流觴要殺人的目光,於是收回了抓住彭賢的手,趕緊來到夜流觴的身邊:“夜先生,我們到禮服店了,快進去換禮服,要不然婚禮要遲到了。”
這個時候,她宣賓奪主的說起話來,她不知道哪裏又惹毛了夜流觴,話一說完,趕忙就往店裏跑。
等夜流觴進來時,她已經換上了黑色的禮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嬌美動人玲瓏有致,即使他昨晚將這幅身子摸了一個晚上,此刻見到,也不由心神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