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繼續甜蜜

“冰塊”帶著佑佑出去一直沒有回來,下午直到過了申時,才看到雲福帶著佑佑進了冷雲院。小家夥騎在雲福肩上,小臉一臉高興,遠遠見到我,就扯著細嫩的嗓子大喊,“娘!娘!佑佑回來了!”看他這樣子,應該在外麵沒受什麽委屈。

“你們少爺呢?”我問雲福。

“少爺在書房,還有事要忙,讓雲福先把小少爺送過來!”

雲福把佑佑放了下來,小家夥跑到我前麵抱著我的腿黏乎了一會兒,抬頭對我說,“娘!佑佑去玩了!”然後朝著自己房間撒歡兒地跑去,陳嫂站在門口早早地候迎著他。

“這次出門沒遇到什麽麻煩吧?”我擔心地問道。

“少爺讓雲福轉告少夫人,一切順利!少爺說他會回來用晚膳的,詳細的等他回來再說。”雲福見我沒出聲,又說道,“少夫人,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雲福就先告退了!”

“行!你去忙吧!對了,告訴你們少爺一聲,就說晚上我請了二小姐來院裏用膳了!讓他早點過來!你順便也到淩雲院告訴一下小軒吧!”

我這邊話音剛落,院門口就傳來小軒的聲音,“姐姐!要告訴我什麽呀?”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行了,雲福你去忙吧!小軒自己過來了,也省得你跑一趟了!”

雲福笑著走出院去。

看著小軒往佑佑的房間裏走,我也跟了過去,笑著說,“是要去告訴你,讓你過來晚上一起用膳,順便給你介紹認識一個姑娘。”本來是極隨意的一句話,說完後我腦子就猛得打一激靈:這韻兒和小軒,年齡相當,以後到是有希望把他們倆撮合在一起噢!

“你別想給我當什麽媒婆!”某個處於青春叛逆期的臭小子冷冷甩出一句,掐滅我還沒來得及展開想象的念頭。

“誰要當什麽媒婆?你想哪兒去了!”我很沒趣的瞪了小軒一眼。這小子,現在是處處打擊我,連那一丁點八卦的樂趣都不放過。

“沒有就好!”小軒不相信地睨了我一眼。

“當然沒有!隻不過是要把佑佑的姑姑介紹給你認識罷了!你自己想歪了吧?哼!小小年紀就開始胡思亂想!”我理直氣壯地表明自己的清白,後麵還不忘倒打一耙。

“那是因為你經常幹這種事情!”對於我的取笑,小軒一點也不惱,隻是又冷冷地甩給我一句,然後徑直進了佑佑放玩具的房間。

屋裏立刻傳來佑佑驚喜地聲音,“小軒舅舅,快來陪佑佑玩!你玩這個!”

過了一會兒,又是佑佑聲音,“小軒舅舅!你好厲害噢!我爹一點都不會玩,很笨!還是小軒舅舅厲害!”

本來聽他們兩個人玩得高興,我是不準備進去了。隻是聽到佑佑的這句話,我到是非常想知道,這“冰塊”一點都不會的玩意兒到底是什麽?

佑佑看到我進去,興奮地招呼我看地上,“娘!你快看!小軒舅舅好厲害噢!可以讓它一直轉!”

我朝地上看去,原來是個木製的陀螺,小軒不時用繩子輕輕抽打,陀螺就穩穩地轉個不停。我有些同情的看看佑佑,這麽簡單的玩具,居然也能讓你這麽開心,這要是到了現代,那麽多精致的兒童玩具,你看了還不樂瘋了啊!可惜啊!我們家佑佑生在這個落後的年代!娘還真想把那些個好玩有趣的玩具都能拿來送給你噢!我摸摸佑佑的頭,小家夥抬起頭疑惑地看看我,又轉過頭繼續為他小軒舅舅的技藝拍手鼓掌。

這麽簡單的玩具,“冰塊”居然還不會玩,這也太遜了,也怪不得兒子說他笨了。這陀螺見是見過,還真沒有玩過,看著小軒玩起來很容易,我擼擼袖子躍躍欲試,“佑佑!讓娘玩一下好不好?”

我的話立刻招來兩道懷疑的目光,小軒把陀螺撿起來,連同手上的繩子一起交給了我。我拿著兩樣東西無從下手,還是佑佑貼心,示意我蹲下,指著陀螺說,“娘!你要把繩子繞在陀螺上,然後再放到地上讓它轉!”

這小師傅水平也不怎麽樣,簡單的一句話聽得更讓我雲裏霧裏。我又求助地看看小軒,把手裏兩樣東西伸向他。小軒也不說話,接了過去,慢吞吞的把繩子一圈圈繞在陀螺上,然後手扶著放在地上,猛得把繩子一抽,陀螺就轉了起來,然後再從各個角度不時的抽打一下,保持陀螺的旋轉。

雖然看起來方法很簡單,可是在兩位大小師傅的幫助下,我還是沒能讓陀螺正常地轉起來。在失敗了二十幾次以後,大師傅首先罷工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直歎氣,一副對我徹底失去信心的表情。不一會兒,小師傅也失去了耐心,很同情地看我一眼,小聲地下著結論,“娘好象跟爹一樣,有點笨噢!”

本來還想再堅持一下,畢竟連佑佑這小胳膊小腿的都能把陀螺玩得溜溜的,我這個當娘的豈能落在他後麵?但被佑佑這麽一說,我馬上為自己的放棄找到了借口,反正人家當爹的都不會,我這當娘的不會也正常。而且這小家夥對我可客氣多了,剛才說“冰塊”是“很笨”,現在還知道安慰我,隻說是“有點笨”!

我直起身來,捶了捶酸痛的小腰,心裏暗暗埋怨“冰塊”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昨晚在人家身上留下的後遺症可不輕。突然感覺背後腰上傳來輕輕地捶打,回頭一看,貼心小棉襖蘇佑小朋友正笑得一臉燦爛,兩隻小手握成拳正賣力幫我捶著腰。心裏那個感動啊!我忙回身抱起他一頓猛親,外加一長串肉麻兮兮的“表白”,隻逗得小家夥左躲右閃地“咯咯咯”笑個不停!

不經意間,剛好瞄到小軒一臉笑容地看著我們。這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小軒居然看著我和佑佑的“肉麻表演”還笑得這麽張揚?我忙回頭想看個清楚,誰料他迅速換上了那副慣有的鄙視表情,不屑地斜視著我們!我隻有在心裏感概,這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果然是喜怒無常怪異的很啊!

“佑佑!告訴娘,你爹今天帶你去見了幾個人?他們有沒有對佑佑凶啊?”我抱著佑佑在小軒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旁擊斜敲地準備打聽一點佑佑去見蘇家長輩的消息。

“見了一個有白胡子的老爺爺,爹讓佑佑叫他太叔公,他對佑佑很好,對佑佑一直笑,佑佑背詩給他聽,他還誇佑佑聰明,還帶佑佑去拜外婆呢……嗯……還有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嗯……還有好多叔叔……娘,這樣到底是幾個?”小家夥掰著手指頭數不清了,隻好苦惱地向我求助。

“這是好多好多人了!佑佑算不清楚沒關係,娘以後再教你!佑佑說去拜外婆是怎麽回事?”我奇怪了,這見蘇家長輩怎麽變出個外婆來了?我看看小軒,小軒也對我搖搖頭,顯然他也沒聽懂。

“就是娘帶佑佑拜過的外婆!就是那個木牌牌!今天那裏有好多好多個外婆!”小家夥揮著兩條小胖臂,向我比劃著很多的意思。

木牌牌?噢……我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佑佑指的應該是那些先人的靈牌吧!上次帶他去祭拜他外婆時,我告訴過他,那香案上供著的靈牌就是他外婆,沒想到小家夥到是記住了!

“你今天拜的不是外婆,是你爺爺、奶奶還有太爺爺、太奶奶他們!你忘啦,外婆是外公家裏那個才是!”我試著向佑佑解釋。

“噢!佑佑知道了!”佑佑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看看小軒,又對我撒嬌道,“娘!佑佑可不可以跟小軒舅舅再一起玩?”

“去玩吧!”我把佑佑放到地上,小家夥高興地拉著小軒繼續去搗鼓他那些寶貝。

聽佑佑這麽說,今天的見麵應該是挺順利的,都帶佑佑去祭拜過祖先了,應該算是承認佑佑了吧?不過想想也是,就佑佑跟“冰塊”那兩張相似的臉,誰還有理由不讓佑佑認祖歸宗呢。他們不能接受的,恐怕還是給他們家族帶來名譽損失的我吧!

“小軒,記得明天早上開始帶佑佑練功!”我站了起來,準備先回房去,出門前又想到佑佑練功的事,出口提醒小軒。

“今天早上我就來過了!是你惹佑佑生氣了,他不肯跟我去!”小軒答道。

“是嗎?這樣啊!是姐姐不對,是我錯怪你啦!明天早上繼續吧!”看來今天早上的晚起,讓我錯過了好多事情!先前誤會了韻兒,這會兒又誤會小軒了。

“佑佑,跟你小軒舅舅一起玩噢!用晚膳的時候娘再來叫你們。”我朝佑佑和小軒揮揮手,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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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過後,韻兒和小軒他們都各自回去了。剛才“冰塊”回來的時候,跟著後麵的雲福和雲祥就捧著一大堆帳本送到院裏的書房裏,這會兒“冰塊”正在裏麵埋頭苦幹呢!

我陪佑佑玩了會兒,又開始哄他上床睡覺。房間的外間有張小床,這是以後晚上陪佑佑的小紫她們睡的,三個人每人輪一天,其它時間她們並不住在這裏,蘇家有仆人們專用的院子。小紫她們三個住的小院子就在冷雲院的旁邊,隔著院牆大概大喊一聲就能聽到。

陪著佑佑躺在**,講了兩個故事,小家夥就睡著了。這一天他也夠折騰的,恐怕是真的很累了。

“小姐去休息吧!這裏小紫看著就行!”小紫走到床邊輕聲說道。

我起身,又回頭看看佑佑,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小家夥會不會又鬧脾氣。小紫拉著我走到外間,說道,“小姐還記得那把琴嗎?夫人留下來那把?”

“記得!那琴怎麽了?”當初是聽小紫她們說過,有一把琴當時拉在蘇家沒有帶到梅苑去。

“恐怕小姐今天還沒有辦法看到它!我今天想起來問過小玉了,小玉說當初小姐走了以後,慕蓉姑娘來過,把琴給拿走了,說是要替小姐保管著。以前小玉她們也見過小姐教慕蓉姑娘彈琴,所以就把琴給她了。現在慕蓉姑娘又不在蘇家,也不知道她什麽會來?”小紫有些懊喪地說。

“沒事!她這幾天不在京城,等回來了肯定會來蘇家的,到時候再問她拿好了!反正我也不記得怎麽彈了,不差這一兩天的。”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琴暫時不在這院子裏,我到是鬆了口氣!倘若麵對那把琴,我熟悉到能自然流暢地彈出曲子來,那將說明什麽?這是我不敢直視的!我隻能象鴕鳥一樣選擇逃避一天是一天。

“慕蓉姑娘也真的的,幹嘛把小姐的琴拿去呢?那可是夫人留下來的,聽說是從夫人的外婆那一輩傳下來的,是把好琴,值很多銀子呢!”小紫在旁邊嘀咕著。

“算了!她也對小玉說是替我保管,又不是送給她。下回遇見她,向她拿回來就是了!”

“小姐總是這樣!什麽都往好的想,希望人家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也象小姐一樣好心腸,沒對咱們小姐使什麽壞心眼!”

“你小姐我聰明著呢!哪能那麽容易被人欺負!放心吧!放心!”我豪邁地拍拍小紫的肩膀,安慰她說。

“這到也是,就算小姐自己犯迷糊,姑爺這麽聰明的人,肯定不會讓人欺負小姐的。”小紫似乎對我自誇聰明不以為然,反到是一臉崇拜地誇人家“冰塊”。

“他哪兒聰明了?我怎麽一點兒都沒看出來!”我不屑地說道。這“冰塊”在我麵前,也就在某些不該聰明的地方表現的象隻狡猾的狐狸,其它地方我倒覺得跟佑佑差不多。

“小姐你不知道!姑爺在外麵做起生意來可厲害了。反正每次跟雲福聊天,他最喜歡講的就是跟著姑爺走南闖北的事了,每次都快把姑爺誇得象個神仙了!”小紫笑著說道。

跟“冰塊”認識也快五個月了,我到還真沒見過他在外麵辦事時的樣子。以前聽老爹誇過他,現在雲福也這麽說,看來“冰塊”還真有很強的一麵是我沒有機會了解的。不過想想蘇家生意的規模,再看看被清理得空空****的那幾個院子,到也可以看出些端倪來。

“雲福這小子,平時跟你見麵就談這些啊!這人也太無趣了!小紫,要不咱們不要雲福了,我給你重新再找一個怎麽樣?”我對小紫打趣道。

“小姐又逗我了!”小紫邊說邊把我往門外推,“小姐還是回房去吧!省得待會兒姑爺見不著小姐,又要到處找了!”

還真是巧,小紫剛把我推出門,就撞在正想進門來的“冰塊”身上,小紫忙行禮叫了聲,“姑爺!”

“冰塊”點了一下頭,又往房間裏看了一下,問我說,“佑佑睡著了?”

“早睡著了,怕是今天太累了!你忙完了?”我看年西廂房的書房,燈已經媳了,沒有看到雲福、雲祥,看來他們也走了。

“嗯!我們回房!”“冰塊”也不多說話,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隻好邊被拖著走邊回過頭來對小紫囑咐,“佑佑要有什麽事!你就來叫我!”

小紫站在門口點著頭,笑得一臉開心和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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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間門口,“冰塊”放開我的手,顧自走了進去。真不知道又是誰得罪他了,好象這會兒又在使性子了。

我對候在門口的小喜和小玉說,“你們去休息吧!這裏沒事了!”

看著她們倆走遠,我轉身剛準備進門,“冰塊”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出來站在我背後,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進門去。

“我的蘇大少爺!你怎麽啦?又有誰得罪你啦?”我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比我高了一個頭,表情卻象別扭的小孩的“冰塊”。

“冰塊”拴上門,又伸手想拉我。我往旁邊一躲,開玩笑地說道,“蘇大少爺您說話,要我到哪兒,我自己走就行了!不用勞煩您拉我了!”

“**!”“冰塊”低沉地說道,剛剛還別扭的表情又透出一絲戲昵的味道。

“**?”我被這兩個字給噎住了。這家夥,又狡猾地把我給繞進去了。

“那個……你還是跟我說說今天帶佑佑去拜訪長輩們的事吧!”我走過去想把“冰塊”拉到外間八仙桌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月兒不是說自己走嗎?我等著呢!那邊!**!”“冰塊”也躲開了我的手,朝著裏間的床努努嘴說道。

“我在跟你談正事呢!你別東拉西扯好不好!”我堅信,要逃避尷尬的不利於自己的話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堅持自己談的是正事,然後怪人家東拉西扯。

“很順利!叔公把佑佑的名字加入了族譜,還帶他去祠堂祭拜列祖列宗,叔公發了話,幾個叔父也沒什麽可說的。至於其它事情,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冰塊”很簡潔的說道。

本來聽了前半部分,我還蠻高興的,隻是這“其它事情”又是什麽事情呢?為什麽“冰塊”讓我不用擔心呢!

“有麻煩的是因為我嗎?”我試探地問。

“冰塊”伸手擁住了我,低聲說道,“月兒!現在跟四年前不同了!那時候或許我還沒有辦法保護你留在蘇家不受傷害,隻有把你送走。但現在這家裏就我們幾個人,不會再有其他人來打擾了!以後月兒想過怎樣的日子,我們就過怎樣的日子!”

“那你剛才說的你會解決的其它事情是指什麽事情?”我繼續問道。

“沒什麽事!我就隨便說說!月兒,我們別談這個了!我們還是去睡吧!”“冰塊”摟緊我的腰,把我整個人提了起來,幾大步就把我帶進了裏間的床邊。

“那你剛才進屋時幹嘛不高興?”人已經被推倒在**了,我還是固執地東拉西扯。

“還不是因為你!居然一晚上都在陪佑佑,都不到書房看我一下。我為了離月兒近點,還特意把帳本拿回來看,早知道我就在傲雲樓看完再回來了!”“冰塊”又換上那副別扭委屈的表情。

“你在做事嘛!我怎麽好意思去打攏你!再說不是還有雲福雲祥在旁邊陪你嘛!”我心虛地說道。這都在一個院子裏,也隔的不遠,我剛才還真沒想過要去書房看他一下。

“月兒就知道對佑佑好!”某個大少爺很不高興地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

“喂!雖然你很有錢,但也沒必要每天晚上扯破我一套衣服吧?你住手!讓我自己來!”我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使力。

“月兒自己來嗎?好啊!”剛剛還一臉不滿的“冰塊”立刻換成了一副期待的樣子。

“你先出去!好了我再叫你!”我把他推下床,又放下床幔。

“你說把韻兒許配給小軒好不好?兩個人看起來挺配的噢!”我盤腿坐在**,舒服地抱著個枕頭,繼續跟“冰塊”聊天,想象他在外麵著急的樣子,心裏偷著直樂!

“今年東城的郭家來給韻兒提過親了!是郭家的二少爺!不過還沒正式定下來!……月兒!你好了沒?”

“沒好!早著呢!……韻兒自己同意嗎?你這個當大哥的可不能隨便把妹妹嫁了,得幫她好好挑一個人!就象我家小軒,就是很不錯的人選。”

“你問過小師叔了嗎?我看他是不會同意的。你最好不要亂拉紅線!……月兒!你還沒好嗎?”

“沒呢!沒呢!別催我!……你先前答應小軒會帶他學習做生意的,可別忘了!你要好好培養他噢,最好把培養成一代大財主!”

“知道了!晚膳的時候不是都說好了嘛!……月兒,你到底好了沒有?”“冰塊”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沒什麽耐心了。

“沒有呢!你別急嘛!再等一會兒!”我把頭埋在枕頭裏,努力忍著,免得笑出聲來。

手裏的枕頭被猛得抽走了,我抬起頭,看到“冰塊”正站在床邊生氣地瞪著我。

“別生氣……我是看你做事辛苦,想跟你開個玩笑讓你放鬆一下的,你……嗯唔……”

……

我終於深刻體會到,在男人欲求不滿的時候是不能隨便跟他開玩笑的,否則處境危險的就隻有自己了。這一次,某個據說是非常生氣的有錢少爺又撕爛了我早上才換上的新衣裳,而且還振振有詞,拒不認錯。

半夜,在被“冰塊”又一次騷擾之後……

“你是不是前幾年餓得太久了!所以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可一下子吃那麽多,對身體也不好啊!”

“我不想吃成胖子,不過我吃這麽多,到是有可能會把月兒變成胖子!”

“咦?你知道我說的‘吃’的意思?”

“是啊!想想就明白了!月兒,你是從哪裏學來的話?”

“嘿嘿……書上!書上!梅苑裏有這樣的書!”

“到底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書,居然還講這個?月兒以後不許看了!……這詞聽起來雖然很奇怪,不過我很喜歡!以後我要天天吃月兒,一天吃幾頓!”

我滿額黑線!不知道是該驚喜“冰塊”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還是該懊惱這一次我似乎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