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死我了!”
李道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不屑地說道:“城主大人,你也太弱了吧!我才隻不過用了三成不到的實力,你這霸主之位壓根不夠看啊!”
周休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自己打不過,沒辦法隻有老老實實認慫。
“李道言……不對!道言賢侄啊!剛剛是我的錯,你不要殺我啊!我和你大伯可是有很好的交情的啊!”
“我都是被那天玄宗威脅了,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周休的一切解釋,李道言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種家夥李道言壓根不吃他這一套!
李道言走上前來,猛的一用力,將周休的身體拉起,拍了拍,冷笑一聲:“放心吧!周休城主,我怎麽可能殺你呢!”
周休聞言,連忙點頭,陪笑一聲:“對對對,我就知道道言賢侄明事理,絕不會殺我的。”
“但是還請周休城主跟我走一趟!”
“好好好,去哪裏我都跟著!”周休沒有多想,直接開口回答道。
李道言壞笑一聲,隨後手掌一翻,一道金色的鎖鏈朝著周休飛去。
那鎖鏈束縛著周休的脖子,將其死死困住,沒有辦法從中掙脫開來。
周休抓住鎖鏈,低聲問道:“道言賢侄,你這是在幹什麽啊?”
“周休城主,你馬上就知道了!”
李道言拉著周休朝著城牆之下走去,如今城主都被李道言給拿下,他們這些打工的士兵,一個個隻有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
為了討好李道言,這周休居然還一模一樣地訓斥道:“你們一個個都傻著幹什麽?站好崗啊!”
走到城門口,那朱紅大門緩緩打開。
周休心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連忙開口詢問道:“道言賢侄,你這是在幹什麽啊?”
“我們去遛狗!”
“遛狗!?”周休眉頭眼睛擰成一團,看上去十分猙獰難看,驚呼一聲。
沒錯,正如這周休所想的那般。
這遛狗,遛狗。
溜的就是周休這一條老狗!
周休陪笑一聲,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道言賢侄,我好歹也是這東林城城主,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東林城主?很難辦?難辦那就別辦了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麵子?”李道言輕笑一聲。
“給我趴下!”
李道言倒也是沒有給他絲毫麵子,一腳踹出,重重砸在他的屁股上,劇痛從他的屁股之上傳來。
“哎喲喂!疼死我了啊!”
一聲慘叫響起,這一腳力道十足,若不是李道言有分寸,恐怕直接將他的盆骨給踢裂開來了。
“周休城主,你趴不趴下?若是不趴下,那我可就用這個了。”
李道言拍了拍腰間懸掛的玄龍劍,每一個動作,都是威脅。
“趴,我趴還不行嗎?”
周休四肢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條狗一樣。
李道言抓住鎖鏈,拉著周休,朝著東林城之中走去。
“走!周休城主,我們進去好好看看!”
周休心裏傷心難過啊!可惜這一切都是白給,為了活下去,麵子和尊嚴,還真就一文不值!
劍塵心看著李道言這一舉動,微微一笑,道:“小師弟還真是個奇葩啊!”
不對,他們北靈院九位學員何人不是奇葩呢?
劍塵心沒有上前打擾,更不想和他一樣,拉著人家城主當狗來溜,成為這一路上的焦點。
他隻是獨自一人,跟在李道言的身後,默默保護著他。
李道言拉著周休整個東林城的轉,見識到了李道言的恐怖實力之後,大家都隻是老老實實跟在身後,沒人敢上前阻攔。
而李道言為了讓這周休丟臉丟到家,專門跑到人最多的鬧市之中。
“你們快看,這個人是誰啊?為什麽他牽著個人啊?”
“那個人是李家少主李道言!他不是去了九天學院嗎?他怎麽回來了啊?他這是出來溜人了嗎?這家夥還真是個奇葩啊!居然養了一個人當狗!”
當然了,也有一些有眼力見的家夥認出了李道言牽的那個人。
“你們快看那個人好像是咱們的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我去他居然被李道言給當做狗來遛!”
那些家夥沒有人敢上前嘲笑,畢竟這是周休的地盤,他們若是被抓住了先行,恐怕到時候被報複了就是他們了。
周休緊咬著牙關,低聲說道:“這個該死的李道言,這下丟臉丟到家了啊!”
“城主大人,你說什麽?呢?再說大聲一點!”
李道言一腳踹在周休的屁股上,壞笑一聲:“周休城主,你剛剛說什麽啊?要不然說大聲一點?”
周休陪笑一聲:“道言賢侄,我啥也沒說啊!我說你長得帥!少年英雄!”
“多謝周休城主誇獎。”
“那道言賢侄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周休嗬嗬一笑。
“別急啊!周休城主,您老人家百忙之中抽空來接我,我自然是要將你送回家去啊!”
周休整個人都快暈了,城主府離這裏還有那麽遠……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李道言總算是將這周休牽到了城主府之前。
周休癱倒在地上,氣喘籲籲地說道:“累累……累死我了!”
此刻,那些看門的家丁一個個連忙上前攙扶周休,指著李道言怒喝一聲:“你這家夥居然敢侮辱我們城主!簡直是找死!”
“啪!”
周休一巴掌打在那家丁臉上,怒聲說道:“去你二大爺的,給我閉嘴!誰讓你這麽和道言賢侄說話的?找死啊?”
這周休不傻,若是等一下李道言把這一筆賬算在他頭上,那可就慘了啊!
李道言袖袍一抖,將那靈力鎖鏈取下,看著周休笑眯眯地說道:“周休城主,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李道言抬頭看去,那府邸豪華無比,他冷笑一聲:“周休城主,您老人家這府邸還真是闊綽無比啊!”
周休嗬嗬一笑,回答道:“寒舍罷了,不足掛齒!”
“寒舍?周休城主這是哪裏話,此地豪華無比,怎麽可能叫寒舍呢?”
“城中老百姓民不聊生,而周休城主則是一個人享受安逸的生活,不覺得有些不公平嗎?”
周休笑著回答道:“那些賤民怎麽可能和咱們比啊?他們的死活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好一個賤民!好一個死活無關!”
李道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手中長劍猛的抽出,寒光亮起。
周休見狀,直接癱倒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質問道:“道言賢侄,你想要幹什麽?”
“天玄宗的走狗!我這就送你歸西!”
話音落下,李道言玄龍劍猛的破空而出,直奔周休的咽喉斬殺而去。
周休的喉嚨之處浮現出一道細微的長長血線來,他的頭顱在此刻滾落而下。
一旁的家丁傻眼了,倒在地上,指著李道言,低聲說道:“李道言……你殺了城主大人!”
“嘩啦啦!”
李道言一手揚起,那劍刃破空而出,那家丁的頭顱橫飛而出,李道言一腳飛出,將那頭顱踢飛。
李道言伸出一隻手來,抓住周休的屍體朝著府邸之中緩緩走去。
走入其中,李道言將那府邸的大門關上,眼神陰冷無比。
這一夜,整個城主府都是衝殺和慘叫聲,沒有一個人活著走出府邸。
李道言獨自一人緩緩走出府邸,伸出一隻手來擦拭去臉上的鮮血,隨後收起玄龍劍,朝著遠處離去。
劍塵心正坐在一旁的麵館等著李道言,大喊一聲叫住了他:“小師弟!裏麵解決完了嗎?”
“解決完了,我們回家吧!”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人看見城主府之中無人,感覺有些古怪,快步走入其中。
剛剛一推開門,那打更人直接嚇得癱倒在地上,嘴巴一直合不攏。
眼前一片狼藉,到處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一片血泊染紅了整個院子。
一夜之間,城主府全部人,盡數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