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響起,在一處樹林之中,沈九被綁在樹上,張東山領著一群人將此地團團圍住。
張東山手持一根長鞭,重重摔打在沈九的身體之上。
沈九身上的衣物被轟得粉碎,鮮血染紅了他的衣物,身體之上血肉模糊,鮮血緩緩流淌而出,被打的皮開肉綻。
“給他弄開!”
一位弟子上前,伸出一隻手來,將那頭巾麵罩給扯了下來。
張東山翹著個二郎腿,看著沈九,笑眯眯地說道:“你叫沈九是吧?”
沈九大口大口喘息著,緊咬著牙關,低聲說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打我幹什麽?”
“無冤無仇?我看你和李道言挺要好的啊!我沒有本事收拾他,難道還沒有本事收拾你這個廢物嗎?”
沈九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嗬嗬一笑,不屑地說道:“你這樣的廢物,連給李大哥提鞋的份都沒有。”
“還提李道言那個廢物啊?他大言不慚居然敢和陳雄學長約戰,現在我估計還躲在哪裏龜縮著呢!一個月時間,他還真以為自己能夠戰勝陳雄學長啊?簡直是太不自量力啊!”
“你們這群廢物怎麽可能是李大哥的對手?”沈九怒聲說道。
“嗬嗬,隨便怎麽說,和李道言為伍,今天我自然是不會讓你好過!”
說罷,張東山手中長鞭猛的揚起,朝著沈九的身體猛的抽打而去。
那一道長鞭如同閃電一般揮霍而出,破空鞭打而來,沈九緊咬著牙關,猛的閉上了雙眼。
“啪!”
這一鞭子重重落下,被一人死死抓住。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朝著此處看來,李道言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此處,宛若鬼魅一般。
沈九睜開了雙眼,看著麵前的李道言,熱淚盈眶,十分激動地說道:“李大哥,你可算是來了啊!”
李道言一手揮出,那劍光掠出,將那束縛在沈九的身體之上的繩索鐵鏈給斬斷開來。
沈九身體一軟,李道言連忙上前將其攙扶住。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受苦了。”
沈九十分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來,十分虛弱地說道:“李大哥,我沒事。”
張東山緩緩站起身來,怒聲說道:“李道言!你不在北靈院好好躲著,既然還敢來此地撒野,簡直是找死!”
“手下敗將,你還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叫囂!”
李道言袖袍一卷,手心之中劍氣爆發,將那張東山手中的長鞭轟得粉碎。
張東山身體猛的一震,那劍氣順著殘存的長鞭迅速蔓延而來。
“不好!”
張東山猛的瞪大了雙眼,那劍氣絞殺而來,他連忙躲閃,可還是晚了一步,那劍氣湧動,將他的袖袍轟得粉碎。
鮮血橫飛而起,他的手臂之上被撕開幾道極為醒目的傷口來,鮮血滾滾流淌而出。
張東山看著自己傷口,緊緊攥著拳頭,怒罵一聲:“李道言,你這個王八蛋!”
“兄弟們抄家夥!”
那些手下一個個抽出腰間的武器,將李道言團團圍住。
李道言嘴角微微上揚起來,冷笑一聲:“一起上吧!也免得我等一下一個個收拾了。”
“兄弟們殺啊!”
李道言站在原地,宛若一尊強大無比的山嶽一般。
不動如山,動如雷震。
那些家夥的利刃即將落下,李道言隨即出手,袖袍一抖,一手猛的揮霍而出,四周的強悍靈氣滾滾而來,迅速凝聚成型,化作一道凶猛無比的靈力巨浪撲殺而來。
他們雖然人多,但頂多了也不過是蝦兵蟹將,毫無一戰之力,李道言一出手,那些家夥便是丟盔卸甲,被打得連門都找不到。
李道言甚至都不屑於出劍,光是用拳頭,便是那些學員一個個昏死,橫七豎八地癱倒在地上,毫無反擊之力。
張東山緊緊攥著拳頭,怒喝一聲:“李道言今天便是我張東山一雪前恥的時候了!”
“一雪前恥!?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想一雪前恥,簡直太可笑了。”
“李道言,老子張東山這輩子還沒怕過誰呢,找打。”
說罷,張東山一腳踏出,身形如同閃電一般飛出,那玄鐵長棍橫空而來,宛若蛟龍出海,破空聲隨即炸開。
若是之前李道言或許還會害怕幾分,但是現在他突破了境界,又怎會怕這樣的攻擊呢?伸出一隻手來,朝著那玄鐵巨棍抓去。
玄鐵長棍被李道言死死抓在手心之中,張東山剛剛爆發出來了力量被李道言盡數化解。
“不可能,你這家夥什麽時候有這麽強大的力量了?”
李道言的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道:“剛剛都告訴你了,讓你別亂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
話音剛剛落下,李道言猛的發力,將那玄鐵長棍奪入手中,隨後朝著他的眉心橫掃而去。
張東山見狀連忙鬆開長棍,動身躲閃。
“想走?沒門!”
李道言一腳踏出身形,如同鬼魅飛出攔在這張東山的麵前。
“你別走啊,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可這李道言哪裏是坐下來聊聊啊,直接拎起手中的長棍,朝著張東山的腰部狠狠砸去。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這張東山隻感覺腰間的骨頭好像炸裂了一般。
隨後傳來一陣劇痛,令他難以站直身體。
“疼……疼!疼死我了。”
張東山癱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肚子,麵色蒼白,表情猙獰無比,看上去極為難受。
“張東山,我李道言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日後若再讓我看見你欺負我的朋友,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麵對李道言的威脅,張東山沒有一絲害怕,反而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李道言,你死定了!”
說罷,隻見身後的小路之上走來一群戰神院學員,一個個人高馬大,看上去十分強壯,比起剛剛的那些蝦兵蟹將,強了不知道多少。
“怎麽?這是搬救兵來了嗎?”
李道言緩緩站起身來,抬頭看向那些家夥。
那領隊的家夥,不是別人,就是找他麻煩的陳雄。
陳雄看著李道言,笑眯眯地說道:“李道言學弟,咱們又見麵了啊!”
李道言微眯著雙眼,冷冷說道:“你讓張東山把沈九綁走,就是為了引我出來?”
陳雄點了點頭,嗬嗬一笑,道:“看來你也不傻啊!”
“不過,現在你知道了,也遲了!”
李道言沒有害怕的意思,冷笑一聲,質問道:“不知道陳雄師兄,設下這麽大局子,到底為了什麽啊?”
“我記得離我們約定的日子還有幾天呢!你這麽著急是怕輸了比賽丟臉嗎?”
陳雄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起來,帶著幾分怒意回答道:“李道言學弟還真是會說笑啊!你覺得我陳雄會怕了你嗎?”
李道言嘴角微微上揚,聳了聳肩,道:“那還真就不一定咯!”
“哈哈哈哈,李道言學弟有自信是好的,但是過度自信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啊!我今日前來就是想要看看李道言學弟,到底進步了多少。”
陳雄嘲諷道:“畢竟一周之後,若是李道言學弟輸掉了比賽,就要按照約定老老實實滾出九天學院,學長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李道言抱拳作揖,微微一笑,道:“陳雄學長,放心!既然你我之間既然定下賭注,這些日子修煉自然是不會懈怠。”
陳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不知道李道言學弟,有幾分把握勝過我呢?”
“一周之後,對付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