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煉神
看著黑美人這次表現的異常堅決,丁立也隻好認了,使出映境於心的本事。
嗡……,星圖又一次震動起來。一瞬間丁立感覺著自己一下子從宇宙飛船裏被拋到茫茫的宇宙真空裏麵。上下左右前後到處都是黑暗,輕飄飄的沒有半點落腳的地方。接著就看見了一顆顆的星辰運轉,呼嘯而來。
這是這麽一瞬間,丁立自己的意識就幾乎迷失在無窮的浩大和深邃之中。但是接著丁立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而又溫暖,比他自己要龐大許多倍的感覺,這是黑美人的!就好像在茫茫無際的大海裏麵,腳下出現了一條小漁船,雖然在大海裏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腳下終於有了可以踏腳的地方。可以帶著他去環遊五湖四海。
幾乎在一個瞬間,丁立就已經有了一種明悟,這就是所謂的道家的天元神丹,煉神的法門。道家的天元神丹說的很是玄乎,所謂直辟鴻蒙受氣之初,是一種最上乘根器的人修煉的一種法門。不用煉精和練氣這兩步,直接走到煉神去!不過道門天元神丹,隻在口口相傳,口傳師授,根本沒有半點文字記載。丁立以前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現在卻是徹底的明白了,天元神丹根本沒有辦法用文字記載。這是一種精神上麵的感悟!也就是莊子提到的坐忘,心齋。若果是煉精練氣都是有為法的話,那麽這就是無為法!
不過這個地方,這個時候,就算是個人的本事再厲害卻也沒用。就算丁立一下子變成了無極老母這種級數的高手,恐怕也逃不出這個恐怖的岩洞裏去。想到這裏,丁立自然歡喜的心情就變的淡了。
“丁立,丁立!”餘偉的叫聲,把丁立剛才那種玄妙境界的餘韻裏叫醒了過來,他剛才冷眼旁觀,當時發現了很不一樣的地方:“這個星圖後麵好像還有通道,被星圖給堵住了!”
丁立一呆,這個看起來很像是穿衣鏡的星圖這麽大,倒是能堵住一個洞口。他現在的身體還在和星圖的氣場保持著相當的一致,搬動一下星圖也沒問題……哦,問題是星圖太重了,怕不是有幾千斤,丁立剛剛一交上勁兒,就悶哼一聲,差點又把傷口給震裂了。
“星圖後麵真的是有一個通道!”丁立歡呼一聲,他搬動星圖,稍微一動了一點,就露出了一個黑黲黲的洞口來。不,不是黑黲黲的,而是有著亮光,洞裏麵的石壁似乎不知道是什麽礦物質,發著星星點點的亮光。
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無由的從丁立心底升起,丁立心裏一寒。剛才的高興立刻變得無影無蹤。
“怎麽了?”餘偉問。他可不敢太靠近了,星圖的氣場太過強大。
31號
“還想裏麵有危險!”丁立遲疑了一下,餘偉頓時急了:“再危險能比外麵還危險?我們總不能困死在這裏吧!”
“可是這星圖太重了,我一個人搬不動!”丁立苦笑。他剛剛說完,卻看見黑美人熟門熟路的輕易把星圖頂了開去,露出了一個能容三個人直立行走的通道。
餘偉歡呼一聲:“黑美人你可真能幹!”說著,搶先就往裏麵鑽,可是剛剛鑽進去,就驚呼一聲的狼狽退了出來:“輻射,這裏麵有輻射!真他媽見鬼了!這岩石裏麵帶著有輻射!”
岩石裏麵帶著輻射,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很多用來家居裝修的石材,都有輻射。
我們所賴於生存的星球,無時無處不散發著放射性物質。除了宇宙射線,地球本身就是一個放射源。地球上的放射性主要是由地殼岩石圈裏鈾係、釷係、錒係礦岩衰變產生的氡及其子體,俗稱“氡氣”。
而且丁立很早的時候,就聽於望海說過,各種寶石對人體的影響,那也算是一種輻射。一般也把其稱之為氣場!甚至那時候於望海特別的和丁立說,你莫看夜明珠這種東西看起來能自己發光,神奇無比。但是自然界裏麵,天然發光的物質都帶有輻射。
自古以來,夜明珠又有一個名字叫做噩運之珠,不僅說的是夜明珠名貴,容易招來別人的窺探。而且那東西發光本身就是帶著輻射,帶在身上,對身體很不好,很容易得癌症什麽的。
不過,除非是核輻射,要不然天然的放射性的輻射一時半會兒應該對人沒什麽影響才對啊!丁立聽說有輻射,頓時放下了一半的心,試探著往裏麵走了一步,也大駭著退了出來。隻感覺到**在外的皮膚有一種輕微的針紮的刺痛。
“輻射好像很強!”丁立說,餘偉也換了一個大大的苦笑,原本以為找出了一條生路,沒想到還是一條絕路。這時候,黑美人好像等的不耐煩了,自顧自的往裏麵鑽。
丁立嚇了一跳,連忙按住黑美人:“黑美人,別進去,裏麵危險!”
“沒事兒,沒事兒!”餘偉眼睛一亮,動物的感覺比人的要靈敏的多,若是連黑美人都沒有感到危險還要往裏麵鑽的話,就說明這種輻射並沒有什麽危險。
丁立聽餘偉這麽一說,也有點相信了,反正待在這裏也隻能是等死。說不定也隻能往裏麵闖闖了,盡量吧身上的皮膚全部遮蓋住,然後丁立跟著鑽進了這個未知的山洞之中。
這處山洞明顯的是被人工整治過的,石壁相當的平滑,而且也不是石灰岩,更沒有滴滴答答的落水。和放著星圖蛇骨的山洞一樣,顯得特別的幹燥。
“快看,快看。這裏還有壁畫!”餘偉指著石壁上的壁畫叫著。
“別他娘的看了,快走!”其實丁立早就發現了石壁上的壁畫,那種不知名的石料洞壁上,發著微微的亮光,壁畫可以很清楚的映入眼中。
這一處的石洞特別的長,而且連個岔路都沒有,若不是這洞裏通道忽寬忽窄的,還真要以為這裏完全是人工開辟出來的。
“我敢說,這是幾千年以來,唯二踏足這個地方的就是我們兩個人!”餘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