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君你在說什麽?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是啊!我也搞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麽?”

林樾對藤原吉良和曼迪的質疑不奇怪,他們沒有往更深層次去思考問題,僅僅隻是想當然那麽簡單。

“我要說僵屍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你們相信嗎?”

藤原吉良和曼迪驚得瞪大眼睛。

曼迪說道:“這怎麽可能,他們不是也吃虧了嗎?難道他們就不怕死嗎?”

林樾慢慢道來。

“他們知道我們要來,這兩天就故意讓僵屍餓著,我們來到以後僵屍已經很餓了,我用木條插入圓孔,僵屍誤認為是食物便急著去吃,可惜是一根木條,這就把僵屍激怒了,破棺而出。當然僅僅憑這個還不至於,有一點讓我很奇怪,就是這根木條,它怎麽就在石棺旁,能讓我觸手可及,這也太巧了。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們應該還在木條上做了手腳。曼迪你聞聞木條上有沒有特殊的味道。”

曼迪拿起木條嗅了嗅說道:“的確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聞了讓人很難受。”

“這個味道應該是僵屍最恨的味道,所以僵屍才如此憤怒。”

藤原吉良說道:“聽林樾君這麽說好像有些問題就不難理解了。每到關鍵的時候他們就出現了,他們對我們的一舉一動掌握的清清楚楚。”

“林樾你太聰明了,他們鬥不過你的。”

林樾很認真的說道:“我要提醒你們,說話要小心,我們後麵有一隻無形的手一直在操控著一切,包括我們下一步的考古發掘工作。這隻手太大,我們無力反抗,隻能無條件順從。”

曼迪有些擔心地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吧,越往前可能會越危險。”

“我也覺得曼迪的意見很好,我們不能再往前冒險了。”

藤原吉良也附和道。

林樾笑了笑說道:“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我們現在就出去你們認為我們能夠安全出得去嗎?我估計我們隻要麵向外,出不了六號庫我們就倒下了。”

“林樾君,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那藤原君要不要試試?”

藤原吉良笑了笑說道:“我不敢。”

在林樾的建議下,三個人繼續趕路。

出了六號庫,前麵已經沒有庫房了。隻是一個巨大的山洞一直往前延伸。

走著走著,林樾感覺不對勁。

“停一下。”

藤原吉良和曼迪聽見林樾喊叫馬上停下腳步。

“怎麽了?”

曼迪問道。

林樾好好觀察了一番洞穴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我們一進洞就一直在走下坡路,這裏可能比地表低很多了,我們現在是在地下了。光線也是越來越暗了。”

曼迪看看前麵的通道說道:“是啊!林樾不說我還沒有感覺到,看看前麵的路就能明顯看得出來,的確是在走下坡路。這個洞好像沒有盡頭。”

藤原吉良則很輕鬆地說道:“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洞,沒有什麽危險,他們不進來是因為這裏麵什麽都沒有,他們進來幹什麽。”

林樾則不這麽想,這個洞很不一般,而且非常危險,否則裏麵為什麽要駐紮一支神秘的部隊,他們為什麽不進來。這些問題很是值得深思。

不過她們兩個沒有危機感對她們未必就是壞事,否則他們就成了驚弓之鳥,弄得自己很被動。

也往裏走越寬敞,而且綠植也是越來越多,還有潺潺流水,水裏有不少小魚。

一個古怪的動物從旁邊跑過去。

曼迪笑著說道:“裏麵有人在耍猴戲嗎?你們看見沒有,猴子騎狗。”

藤原吉良卻笑不出來,他有些擔心地說道:“不知林樾君看清楚沒有,不是猴子,他們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

曼迪很吃驚,她沒有看清楚,但怎麽會這樣,是不是藤原吉良看錯了。

“林樾你看清楚沒有?”

林樾說道:“藤原君說的沒錯,這兩隻動物其實就是一個,他們是一種共生關係,一個有腳,可以行走,另一個有嘴可以養活他們。”

曼迪很意外,世間怎麽還會有這種奇怪的動物。

“先坐下休息一會,吃點東西。”

藤原吉良和曼迪很讚同林樾的意見,大家都拿出壓縮餅幹啃食。

窸窸窣窣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原來是一群有點像野猴子的動物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

曼迪很害怕。

藤原吉良問道:“林樾君這是什麽動物?像猴子但不是猴子,你看它那鋒利的牙齒好像是一種食肉動物。”

林樾知道這些動物的嗅覺很好,它們是聞到壓縮餅幹的味道而來的,看著它們互相推搡,這些動物應該很自私。隻有引起它們內鬥才能夠安全脫身。

“你們倆聽好了,這些動物的攻擊性很強,它們現在感興趣的是我們手裏的壓縮餅幹,我們同時把手裏的壓縮餅幹扔到對麵,讓它們互相廝殺,我們趁機逃跑。”

林樾小聲對藤原吉良和曼迪說道,他們兩人會意地點點頭。

林樾嘴裏喊著一、二、三,三人同時把手裏的壓縮餅幹扔了出去,餅幹一落地,這些動物爭先恐後地撲了上去爭奪壓縮餅幹,可惜粥少僧多,這些動物從開始的爭搶發展到後來的互相廝殺,頓時血肉橫飛。

林樾拉著藤原吉良和曼迪飛速離開,三個人一直拚命往前跑。藤原吉良和曼迪由於經常到野外作業,體力很好。

確信已經安全了,他們才放慢腳步。

曼迪問林樾:“你好像知道他們會自相殘殺?”

林樾深有感觸地說道:“我已經看出來這些動物都很自私。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這就是自私的下場,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傷害同伴。這是何等的悲哀。”

“難道我們要一直往前走嗎?”

曼迪有些不安地問道。

“是,我們得一直往前走,最好能夠找到別的出口出去,不要原路返回。”

“林樾君,你好像對他們很不放心,難道他們會殺了我們不成?”

“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無大礙。”

曼迪說道:“林樾,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考慮問題總是那麽深思熟慮,想得那麽深刻,但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草木皆兵。這樣我們活得太沉重了。”

林樾說道:“我的一切觀點都是來自我個人的推測,我隻是更加明白我們該做什麽。”

三個人沒有在爭論了,而是繼續向前行進。

越往前植物越茂盛,好像是來到熱帶雨林了。

“好大的樹。”

曼迪看見前麵一棵大樹很高興,她跑到樹下欣賞。

“這是什麽樹,怎麽這麽奇怪。那些樹枝像垂柳,都往下垂。”

聽到藤原吉良的話,林樾腦子裏好像知道這種樹,可又叫不出來。

“林樾過來看,太漂亮了。你知道是什麽樹嗎?”

林樾盡量想,自己應該知道這種樹。

“啊!”林樾聽到慘叫聲。

這是曼迪的慘叫聲。林樾抬頭一看,把他嚇壞了,隻見曼迪被樹枝緊緊纏住,身子懸在空中,樹枝越收越緊,曼迪發出陣陣痛苦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