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二三十個打手,丁婉姣當心曼迪受到傷害,她讓曼迪退到一個角落。
打手們開始躍躍欲試了。
賭客們都退到一邊看熱鬧,膽小的幹脆撒丫子了。
丁婉姣拔出劍對著打手說道:“還真是個黑賭場,專門黑外地人。”
打手說道:“別胡說八道,我們這是正宗賭場,公平公正,童叟無欺。是你們出老千。”
丁婉姣罵道:“一派胡言,我們贏了就出老千,你們贏的時候就不是出老千了嗎?”
丁婉姣說著指指兩個暗手說道:“那兩個不是你們的人嗎?我們來之前都是他們兩個人贏,這又是何道理?”
打手罵道:“放狗屁,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就把你們賣到逍遙館做婊子。”
打手話音剛落,“呲”的一聲,他的舌頭就被丁婉姣削掉了。
打手慘叫著捂著嘴蹲到地上。
其他打手見狀一起攻上來。
丁婉姣不敢殺人,隻能教訓他們。打手們輪番上來。他們把丁婉姣的手下留情想象成軟弱可欺,肆無忌憚地打了上來。
曼迪護住大洋,用腳踢向她撲來的打手。
突然衝進來一群戴著鬥笠,身披蓑衣的冰淩門弟子,對著賭場打手就大開殺戒。
打手見狀紛紛下跪投降。
一個冰淩門的弟子用劍指著老板罵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慫恿你的打手欺負冰淩門少主夫人,今天冰淩門將收魂賭坊付之一炬。”
賭場老板不斷給冰淩門的弟子磕頭說道:“老夫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冰淩門,還請姐姐饒命。”
冰淩門的弟子罵道:“不長眼的狗東西你給我磕頭有什麽用,你應該向兩位少夫人賠罪。”
老板爬到曼迪和丁婉姣麵前邊磕頭邊說道:“請兩位少夫人饒了小的,小的眼瞎得罪兩位少夫人,小的罪該萬死。”
曼迪和丁婉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冰淩門的弟子對曼迪和丁婉姣說道:“少俠現在是冰淩門的少主人,兩位夫人自然是冰淩門的少夫人,你們可在收魂鎮橫著走,你們想幹什麽沒人敢為難你們,否則冰淩門會讓他們下地獄。”
丁婉姣看看剛才還是不可一世的老板一下子變成了喪家之犬,不免有些可憐他,她對冰淩門的弟子說道:“饒過他們吧。”
“遵命。少夫人請。”
冰淩門的弟子給曼迪和丁婉姣讓開一條路。
老板給丁婉姣磕頭說道:“謝謝少夫人的大恩大德。”
曼迪來到大街上對丁婉姣說道:“親愛的,我想橫著走。”
丁婉姣被曼迪逗笑了,她說道:“姐姐你這麽漂亮,你要是橫著走,你說你像什麽?”
“我不管,我就是要體驗一下橫著走的感覺。”曼迪說著看看身上的背包說道:“親愛的,我們一下子贏了這麽多錢,太重了,我想橫著走,你先拿著錢。”
丁婉姣無奈地接過背包。
曼迪開始橫著走了,她怪異的動作把丁婉姣逗得眼淚水都笑出來了。
丁婉姣拉住曼迪說道:“姐姐能別這樣嗎?我肚子都笑疼了,滿大街的人都在笑話你了。”
曼迪停止走路說道:“幹嘛說要橫著走,我大腿都弄疼了。不好玩,還是正著走算了。”
淩瀟瀟一直在和林樾喝茶聊天,也不說去看千年寒潭和萬年冰霜的話了。林樾暗自思忖,是不是她們編了一個騙他上山的謊言。
不過冰淩門弟子的冰寒之氣肯定是通過特殊的方式練就的。說不定還真有千年寒潭和萬年冰霜。
李師師則是一直纏著林樾,根本就不顧眼前的淩瀟瀟。
淩瀟瀟看見李師師對林樾親密的舉止也隻是笑一笑了之。
不過已經到了這兒,得問一問血靈芝的事情,說不定還能問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林樾問道:“老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淩瀟瀟說道:“少俠不用客氣,有話隻管說。”
“我想向前輩打探血靈芝的事情。”
“血靈芝?”淩瀟瀟先是驚奇,然後又是不解地問道:“少俠恐怕是找錯地方了?”
林樾說道:“晚輩知道前輩的意思,晚輩要尋找的不是普通的血靈芝,而是千年古墓棺材板上的墓中梨。”
淩瀟瀟聞言搖搖頭說道:“這可是稀世珍寶,可遇不可求,墓中梨的確產自湘西地區。但湘西有多大,大得無法想象。你想找到千年古墓裏麵棺材板上的血靈芝談何容易。我師父可能知道一些。”
林樾眼前一亮,沒想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