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莎莎好像一下子一口氣上不來了,胸口堵得慌,臉上燒得讓她十分難受。生理方麵有了極大的反應。她不敢再看了,但強烈的好奇心讓她又看了一會兒。
最終何莎莎咬咬牙拖著發軟的雙腿離開瀑布。
何莎莎魂不守舍地回到山洞旁,何文英看到何莎莎是從瀑布那邊回來的,他大概猜到其中原委了,他問何莎莎:“怎麽了孩子,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了?”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何莎莎搖頭極力否定,越是這樣越發暴露她心虛了。
何文英說道:“莎莎,沒什麽。你都這麽大了,是個大人了。”
“爹我知道了。”
何文英想了想後問道:“信都帶出去了?”
何莎莎說道:“帶回去了,已經從三個渠道把信分別帶了出去,保證能安全帶到。而且村裏的人說我們前麵帶的信他們都收到了,家屬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就等著親人回家了。”
何文英撫摸著女兒的秀發說道:“孩子,爹知道你在想什麽。林少爺是人中龍鳳,他要能看上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但凡是不要勉強,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
何莎莎苦笑了一下後說道:“爹,我知道了。”
其實憑林樾的修為他怎麽會不知道有人偷窺,而且她已經感覺到是何莎莎在偷窺。他已經很難辦了,一邊是曼迪和丁婉姣如狼似虎,另一邊是何莎莎在偷窺。但這種事情總不能中途刹車,這樣會傷害到曼迪和丁婉姣的。她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無法向她們解釋清楚的。他唯一能做的隻能是裝糊塗了。
天已黑,趕屍隊就急著上路了。
何文英子前麵引路,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何莎莎一路上一言不發,林樾走近她的時候,能聽到她的心跳聲,很急促。
曼迪和丁婉姣卻是有說不完的話,她們好像忽視了何莎莎了。
“莎莎你沒事吧?”
林樾輕輕摟住何莎莎的腰說道。
何莎莎看著林樾,眼裏飽含期望和渴求,她說道:“大哥哥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等走完這一趟,你就和你父親回去好好和你的母親生活,別再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再過幾年後招贅一個女婿好好孝敬你的父母。”
何莎莎臉上的表情讓林樾搞不懂,是失望還是失落,是委屈還是痛苦。根本就說不清楚,隻是有一些傷心的淚珠從她的眼眶裏滾落下來。
“別這樣莎莎,你就把我當成你的親哥哥。”
林樾安慰道。
何莎莎苦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大哥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不會喜歡我的。我不難過。”
林樾把摟住何莎莎的手收緊了一些,以示親密,他接著說道:“莎莎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大哥哥很喜歡你。我已經有五個老婆了,我不需要這麽多老婆,其實一個就夠了。陰差陽錯有了這麽多。像曼迪和婉姣她們我都覺得很對不起她們,我何德何能要這麽多女人伺候我。你應該有更好的歸宿。”
何莎莎說道:“大哥哥我很喜歡你,我隻想像曼迪姐姐她們一樣做你的女人。但我知道我不如她們,我做不到的。”
到了後半夜,前方隱隱約約能聽到鑼鼓聲和女人的痛哭聲了。估計梭梭村快到了。
來到村口,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哭聲鑼鼓聲也聽不見了。村口的一個空地上並排擺放著八口棺材。
“亡者回家,親人恭候。人到魂到。”
何文英說著就把喜神帶到棺材前麵停下。
棺材前麵擺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帽,上麵有一個紙牌,寫著一個名字。
何文英拿出符咒點燃後拋向喜神,嘴裏念叨了一陣後,屍體全部倒下。
父女倆開始對號入座,給屍體換上壽衣壽帽。
等亡者穿戴整齊以後,父女倆就開始把亡者裝進棺材裏,蓋上棺蓋。
何文英一手舞動著鎮魂幡,一手搖動著攝魂鈴,大聲念叨:“頭枕山,腳登庫,後世兒孫代代富;上蓋金,下鋪銀,兒孫能抱聚寶盆;身左身右裝籽花,後世兒孫能發家。開眼光眼觀六路看八方,開耳光耳聽一切聽八方。開鼻光一聲坎坷聞味兒香,開嘴光下輩子不受罪吃啥都香。開手光左手金右手銀托金戴銀奔西方,開腳光腳踩蓮花去西天腳踩蓮花西方接引。”
等說完這些咒語以後,何文英收起鎮魂幡,搖著攝魂鈴大聲喊道:“家屬認領。”
這時從村子裏麵走出一些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她們一邊哭泣一邊走到棺材麵前。
何文英說道一個名字,就把棺材蓋重新打開,讓家屬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