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馬上作出安排,一家出一個人,下午就去砍樹。

林樾接著講第二件事,他說道:“第二個問題是那裏的地勢有點低,要在每一座墓前建一個接風塔。就是立一個石柱子,頂上開一個風門,門要對著西北方,讓西北風從風門穿過。風雖然不是很強,但也能保你們安然無恙。”

這些村民有錢,做這些事對於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得事情。

林樾說完了,但很多村民都不願意散去,秦月也站在後麵沒有走,林樾有些搞不懂了,他問道:“大家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一個中年男子上前說道:“林少爺,我老婆都得病快一年了,症狀和秀秀家那丫頭是一樣的,請你幫幫我。”

林樾爽快答應道:“好,我跟你去看看。”

曼迪在後麵說道:“老公我和婉姣妹妹去玩去了。”

“去吧,早點回來。”

林樾跟著中年男子來到他家。他告訴林樾他叫秦良河。的確他老婆的症狀和秀秀家的女兒是一樣的,也是沾染上了不幹淨的東西。

林樾如法炮製,很快秦良河的老婆就能說話了。

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對她的丈夫說的:“良河這一年真是苦了你了,謝謝這位小兄弟救了我。”

秦良河對林樾十分感激。

林樾離開秦良河家,剛出門就被秦月攔住。

“請林少爺給我兒子看看。”

雖然秦月的語氣是柔和了很多,但一臉的冷傲可是一點都沒有變。這個樣子簡直讓人又氣是又可愛。這種女人是征服欲望強烈的男人的最愛。

林樾故意說道:“明天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好吧。”

秦月說完轉身就走了。

林樾看著秦月遠去的背影差點就笑出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這麽讓人捉摸不定。你根本就想象不到她接下來會說什麽,或是做什麽。

隻是她越是這樣對林樾的吸引力就越大,林樾就越是想弄清楚這個秦月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說來奇怪,像李師師那總純情、溫柔的女子他提不起來興趣,像何莎莎那樣漂亮、清純一心想紮入他懷裏的女孩子他找不著感覺。而像秦月這種冷漠的半老徐娘反倒讓他很感興趣。

林樾回到住處,曼迪和丁婉姣還沒有回來,他就一個人進臥室靜靜地休息。

曼迪和丁婉姣在村子裏到處閑逛。

有一個婦人攔在曼迪和丁婉姣前麵說道:“聽說兩位少奶奶是高人,能不能請你們去家裏幫我看看我的孩子。”

曼迪問道:“你的孩子怎麽了?”

“得了怪病。聽說林少爺已經幫村裏治好了好幾個病人了。我想想兩位少奶奶也應該能吧?”

“小意思。沒問題。”曼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曼迪和丁婉姣跟著婦人來到她的家裏,隻見**躺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姐姐你來吧。”

丁婉姣看看不知如何下手便推給了曼迪,她心裏想,說“小意思,沒問題”的人是你不是我。

曼迪心裏明白丁婉姣這是在推卸責任,但她得拿出大姐大的氣魄,不能讓一個農婦給看遍了。

丁婉姣站在一旁看著曼迪,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麽辦。在丁婉姣的心目中隻有林樾才是無往不勝,隻要一想到林樾就能讓她心跳加速,全身都會起生理反應。

曼迪看了小姑娘的症狀,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更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跟著林樾去看他是怎麽救人的。

她這才知道林樾是多麽的不容易,他這麽好的本事都是靠他自己不懈努力,一點一點積累的。他總是把危險留給自己。出門在外他能為朋友兩肋插刀,在家裏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當成寶貝寵著。

丁婉姣看出來曼迪沒有辦法,她看到過林樾事怎麽作法的,所以她靈機一動,拿出林樾給她的符咒拍到小女孩的額頭,嘴裏喊道:“急急如律令。”

小姑娘的胸前有一股黑氣冒起來。

曼迪舉起桃木劍就刺向黑氣,黑氣頓時消散。

曼迪和丁婉姣都會心地笑了笑,她們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沒想到兩個人配合這麽默契。

小姑娘臉色好看多了,但她還是麵無表情,不說話。

婦人對著女孩子喊道:“玲玲你能聽見媽的話嗎?你開口說話。”

小姑娘仍是一言不發。

婦人說道:“我聽說林少爺救的人馬上就能說話,起來走路。可我家玲玲這是怎麽了?你們會不會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