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來到秦家大廳,秦月的母親起身要送林樾,林樾知道她有話要說,所以就讓她跟著來到外麵。
“夫人是不是有話要說?”
秦月的母親問道:“我孫兒的情況怎麽樣?”
“問題不大,隻是耽擱的時間太長了,加之公子體質很差,還要持續進行調理。”
秦月的母親看看林樾後有些愧疚地說道:“請林少爺不要跟小女一般見識。她從小性格孤僻,在燕京上過大學,見多識廣,造成她心高氣傲,目空一切。加之對我們給他保媒的親事不滿意,所以造成今天這種局麵。我們知道她會得罪林少爺,隻能請林少爺看在我們老人的麵子上不要跟她計較。”
林樾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他說道:“請夫人放心,少爺的病我一定會為他調理好的。還你一個健康的孫子。”
老夫人感激涕零:“老身代表家人在此謝過林少爺。”
林樾走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很複雜,今晚自己做得對不對,他想想自己都笑了,怎麽會對一個半老徐娘起衝動了,還霸王硬上弓。也不知道秦月現在是這麽想的,恐怕要把自己打死的心情都有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有心理疾病,自己的行為很不正常。**講究的是感覺,可自己卻是劍走偏鋒,對這麽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產生衝動。
越想越亂,他不想了,隻想著把這事給忘了。
回到住處,曼迪和丁婉姣還沒有回來,林樾先上床睡覺了。
林樾睡了個懶覺,起來吃過午飯以後他想去找村長了解一下胡大師的情況。他走到村子中央,見秦月從對麵走來,他停下來想跟秦月打招呼。
秦月仍舊是一副傲慢、冷漠的臉,她從林樾身邊走過,竟是視而不見,好像林樾就是空氣,她根本就看不見。
林樾都被弄蒙圈了,這算怎麽回事,昨晚兩個人才歡愛一番,如果她不高興,覺得自己冒犯了她,那她應該痛罵自己一頓,如果還能讓她滿意的話,最起碼應該和自己打一聲招呼。
好家夥,就像兩個人從來就不認識,即使是遇見了素昧平生之人,狹路相逢也應該點頭示意一下或是打一聲招呼。她這算什麽,她還算是人嗎?世上怎麽還有這樣的人。
林樾看著秦月的背影,除了苦笑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秦月這個女人越來越讓他搞不懂了。
來到村長家,村長熱情接待林樾。
林樾問道:“村長,胡大師什麽時候來?”
“最近就會來的,已經說好了。”
村長的話有些敷衍的味道。
林樾再次問道:“這個胡大師是什麽人,很厲害嗎?”
村長放低了聲音說道:“他別厲害。這個古墓很邪門,隻有胡大師才能鎮得住。”
林樾想了一會兒後說道:“從目前來看,村子裏得怪病的人肯都是在同一個地方中招,這個地方很古怪,必須把他連根拔掉,否則今後還會繼續發生類似的事情。請村長了解一下情況後告訴我。”
胡大師的事情村長不肯過多透露,林樾就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村長是個急性子,林樾一說他就要去找村民了解情況。所以林樾隻能先告辭,回去休息。
曼迪和丁婉姣白天都很忙,她們對村子裏麵的事情很好奇,天天跑東家進西家,忙得不亦說乎,林樾隻能在晚上才能見到她們。
晚飯以後,林樾再次來到秦月家了,因為這是說好了的,他要連續給秦明作幾天的調理。
秦月的父母非常客氣地迎接林樾,但秦月還是那樣一臉的冷酷和淡漠。她見林樾來了就一聲不吭地上樓了,意思是要林樾跟著她走。
秦明臉色明顯好多了,他一見到林樾就很高興地說道:“哥哥你來了?”
林樾讓秦明躺平以後,給他輸送真氣。
秦明感覺全身暖暖的,他激動地拉著林樾的手說道:“謝謝哥哥,我感覺好多了。”
林樾開始教秦明自我調節療法,把一些簡單的導引法教授給他。
秦明問道:“哥哥學這些有什麽用處?”
林樾說道:“你天生就是弱體質,我教你的功法隻要你能長期堅持練習,一年以後你的體質就和正常人一樣了,甚至更強。注意,每晚都要練習,導引真氣在大小周天循環運行。你的氣息就會越來越強烈。身體素質就會越來越好。”
林樾說完以拿出一張血符遞給秦明後說道:“有空的時候你在上麵抹一些雞血,晚上睡覺的時候壓在枕頭
秦明感動地抱著林樾說道:“哥哥你是世上最好的人,謝謝你救了我。”
林樾輕輕拍了拍秦明的後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