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淒慘的哭聲
在這裏哭聲聽起來更淒慘,更恐怖。現在連小$也有點害怕了。她們來到一間寢室門前,這裏就是傳出哭聲的地方。這間寢室顯然已空關了很久,門上斑駁的舊漆和一些蜘蛛網表明這裏好多年沒人料理了。
這時恐怖的哭聲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靜。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發抖的小#,然後用力推門,但是門鎖得死死的,根本推不開。
小#顫抖的說:“我--我們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聽,她發現這扇門的鎖是老式的,有一個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鑰匙孔。於是她就把眼睛對著鑰匙孔朝裏看,隻看到血紅的一片,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裏看去,依舊是一片血一樣的紅色。她喃喃的說:“怎麽盡是一片紅色呢?”
聽到這話的小#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發青的嘴唇顫抖的說:“學姐說,那女生吊死的時候--眼睛被血染紅了--小$,她的眼珠是紅色的!!
你嗎?
這是從一個朋友那聽來的,據說有片為證.....
朋友是從菲律賓到加拿大留學,在加拿大念書的時候,和母親共住一間小房子.朋友的書桌擺放在房間的角落,旁邊有一扇窗.朋友是個十分用功的人,但搬進房子後不久,每當他坐在書桌前專心念書時,便感覺到一直有東西輕輕的敲著他的頸子。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這種感覺便一直存在,隻要他一坐在書桌前,就不停的感覺到有東西輕觸他的頸子,然而隻要一離開書桌,這種感覺便消失無蹤.於是他便將這個情形告訴他母親,他母親就找了個算命師詢問算命師告訴他。
有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可以被照像機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這種感覺時馬上拍張照片,說不定可以解開謎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書,不一會又感覺到有東西輕輕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親馬上替他拍了張照片,趕緊送去照相館衝洗.拿到照片時,兩人皆嚇得臉色發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雙懸在空中的腳,原來朋友一直感覺到的,便是上吊自殺的那個人懸在空中的腳,因在空中擺**而不停的輕觸他的頸...
傳說在一所小學裏,有85間教室,和15間辦公室,一共100間房子,但是其中的一間房子無論何時都是上鎖的,因為許多年前那間房子裏發生過怪事,盡管怪事的內容已經沒人記得了
後來學校招的學生多了,打算新設一間教室,那屆的校長是當地有名的無神論者,他看到一間大房子一直被閑置,心裏覺得很是可惜,於是就把新教室安排在這所被封了幾十年的大房間裏。
這件教室坐著30個學生,16個男生,14個女生,我的叔叔阿名也是那屆的學生,阿名說,他們30個學生,多數住校,因為學校在大山裏,隻有學校隔壁村的學生才會選擇走讀,其實住宿費也不是很高,那時的學校住宿費的確比現在便宜不少。
但是那時的宿舍條件也很差,阿名和7個男生合住在一所宿舍內,那所宿舍到了夏天,尤其是夜裏,便蚊蟲滿天飛,而且同舍的寢友不是打牌,就是抽煙,因此阿名經常獨自在教室裏溫習功課到天亮,有一天晚上,阿名在教室裏溫習,教室裏的表已經指向12:00了。
阿名突然覺得小腹漲痛,想是要去大解,於是就拿著隨身攜帶的衛生紙像廁所走去,就在他剛剛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裏的燈滅了,整個樓道黑漆漆的一片,阿名覺得很奇怪,他打算去看個究竟,於是獨自走進教室,他剛進教室門的時候,腳下一絆,那卷衛生紙也掉在了地上。
阿名趕緊毛下腰摸索,終於把衛生紙撿起來了,突然,他發現窗前站著一個人,那人穿這一件白衣服,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他下意識的揉揉眼,鬆開手,那人已經消失了。
這時教室的燈又都亮了起來,阿名心裏有些發毛,他連燈都沒關,徑直跑回宿舍去了,他回到宿舍,躺在**,他的手裏還握著那卷衛生紙,阿名驚訝的發現,那卷衛生紙已經鬆開了,像一條線一樣,托了一路,線的另一頭一直延伸到宿舍外,而剛剛看到的穿白衣服的人,正在一麵倒著衛生紙。
一麵朝宿舍走來,阿名甚至透過宿舍的窗戶,看到了那人的臉,更讓阿名感到恐懼的是,那人的嘴裏含著一根又長又紅的舌頭!
那個人一邊冷笑,一邊在窗外轉過臉來,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著阿名,發出一陣陣陰森的笑,阿名當時完全傻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窗外的那個‘人‘依舊一麵倒著地上的紙,一麵朝阿名走來,落在地上的紙,仿佛他的軌道一般,他往前走,他繞過窗子,阿名甚至能感覺到他就在門外,而那門也悄無生息的開了。
那個人已經進入宿舍了,繼續緩慢的往前走,就在這時,阿名已經意識到,手裏拿的哪裏是什麽衛生紙,而是像布一樣的東西,他同時也看到,那個‘人‘正將那白布一點一點纏回到自己身上。
就在他快要靠近阿名床位的時候,睡在阿名上鋪小章醒了,他仿佛要去廁所,他看到阿名手裏的衛生紙,就奪了過來,還罵了一聲,,徑自朝廁所跑去,那個‘人‘冷笑著看了阿名一眼,跟著小章跑了出去.......阿名打算叫住小章,可是他根本張不開嘴,過了一會,他聽到小章的尖叫
第二天,人們發現小章死在了廁所裏,他被一根白布掉在廁所的屋脊上!!阿名來到教室的時候,他看到他的座位上,放著一卷白色的衛生紙,第二年,那個教室又被封鎖了,然而阿名早在教室封鎖之前,就轉到了別的學校,現在他在東北的一家化工廠工作,有一年我去他家探親,他給我講起這個故事,他說其實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如你命中注定不該死,你就算遇到再大的險也死不了,你命中注定該死,你不遇險也會死,阿名拿出一張出事前的照片,那是他們宿舍8個人的合影,照片裏,小章的脖子上栓著一條雪白的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