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鬼宅 第三十一章 兩則鬼事 有點番外的味道。。
男友還在飛機上,手機的屏幕上顯示出了現在是午夜的十二點,離那恐怖的“砰砰”聲來臨還有一個鍾頭,每過一分鍾小紫的心髒就會慢下一拍,這樣的消耗,簡直是對她自己生命與精神上的雙重傷害刺激。
她想象著自己會不會猛地一抬頭,就看到小紅那癟了一大塊的腦袋,我承認我的膽囊現在像是被一根非常細的針,一下一下的琢著,直到綠色膽汁慢慢的流淌盡了,才會感覺不到害怕,沒有毒藥的存在,怎麽會講究被逼吃下,或誤食的類似的情況。
不知是夢還是現實,我看到了小紅來過的痕跡,她的頭發長長的,濕漉漉的,她說她好冷,想找一個人抱抱。
這個叫小紫的女孩還沒有講完,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女孩走了進來,正是進入這個學校,頭一次見到的人,這個女生麵無表情,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坐在我們的旁邊,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細聽之後,才發覺她講的是一些短小又很精悍的鬼故事。
當時聽得入了神,講得太多,深入人心的有一個,記得特別清楚,就在這裏講給大家聽吧!
去年,那是一個雨夜,我在國道上攔了一輛車回重慶,現在回想一下,那應該是輛很破的老式客車,車子很空,在車子的最後一排坐著一位少女,她旁邊有一排空座,我走過去問她:“這個位子我可以坐嗎?”
她微笑的點了點頭,她很美,美得有點讓人驚訝,她穿著一條素色的長裙,出於一種男人的本性,於是我便和她聊了起來,我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她聽的很入神,講到情深之處她還有一些感觸,接著她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她說:“我今年22歲,小時候很苦,在我五歲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麵前對我說,明天媽媽就會離開我們,叫我千萬不要傷心,那時我還小,並沒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聽到媽媽過世的噩耗,我用一種詫異的神看著爸爸,他隻是對我苦苦地笑。就這樣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過了幾年,在我十歲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淚流滿麵的對我說:“明天弟弟也要離開我們了”。
我問:“弟弟要到哪裏去?”爸爸說:“弟弟到媽媽那裏去。”那時我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離開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懼,去找爸爸,爸爸用一種冷漠的眼光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接下來這幾年,我過得不錯。
可是在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裏的一切都打點好,他為我過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對我說:“明天爸爸也要離開你了,你要好好的過以後的日子。”
他把一份信交到我手裏,對我說:“等20歲生日那時,你打開信,一切的一切都會有答案。”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離我而去,在河邊,他們找到他的屍體。
說著說著,她哽咽了,她繼續說到:“就這樣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過著,又過了三年,阿剛走進了我的生命中,我很愛他,我們住在了一起,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剛不見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我心碎了。
終於熬到了二十歲,生日那天晚上,我打開了那份爸爸留給我的信,信是這樣寫的:蓮兒,我知道這幾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歲時,你會認識一個男人,但是一年後他也會離開你,你不用去找他,因為你根本就找不到他,明天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我聽到這裏,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我又問了她一次,“你今年幾歲?”
她告訴我:“22歲,現在家裏人對我都很好。”忽然間我出了一身冷汗,才注意到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人來找我買票,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人的臉上毫無表情,我試著向窗外望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大聲問司機:“車到哪了?”司機不答。
他好象並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我猛然轉頭想找那個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坐到了我的另一邊。“司機停車!!!!”我大喊,車子停了下來,我拚命地跳了下去,踩了個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裏,我頓時失去了感覺,隻恍惚間發覺自己在飄。
第二天,有車從路邊經過,發現了我,我醒了過來抓住身邊的一個人問:“我還活著嗎?”
他們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看著我。。。。。。。
第二個鬼故事
學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樓很舊了,因為住的人不多,所以學校也沒整修。這幢樓裏有三分之一的房間都空關著。小$和小#是剛住進來的新生。
第一天晚上深夜她們隱約聽到有很淒慘的哭聲從走廊傳來,以後幾天每晚都是這樣,聽得令人毛骨悚然無法入睡。
於是她們就向學姐們說起這件事。開始同學們一口否認有這種事,但經不住小$和小#的追問,終於說出原來在這樓裏某一間寢室曾有一個女生上吊自殺了。
小$是一個無神論者,一聽這話就不信了,她說:“晚上的哭聲肯定是有人裝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說著她就離開了。膽小的小#還沒反應過來,但學姐們的話並沒講完,後來的話隻有小#聽到了。
這天晚上小$和小#都沒睡著,半夜十二點剛過,隱約的哭聲又飄來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豎。小$對小#說:“我們去找找吧。”便拉著小#尋聲走去。小#早已麵如紙色,木木的由小$牽著走。
深夜的宿舍走廊彌漫著鬼魅的氣息,幾盞忽明忽暗的小燈照著,把她們的身影長長的拖在地上。
她們巡著這哭聲來到了四樓。這層樓麵幾乎所有的房間都關著。在這裏哭聲聽起來更淒慘,更恐怖。現在連小$也有點害怕了。
她們來到一間寢室門前,這裏就是傳出哭聲的地方。這間寢室顯然已空關了很久,門上斑駁的舊漆和一些蜘蛛網表明這裏好多年沒人料理了。
這時恐怖的哭聲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靜。
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發抖的小#,然後用力推門,但是門鎖得死死的,根本推不開。
小#顫抖的說:“我--我們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聽,她發現這扇門的鎖是老式的,有一個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鑰匙孔。
於是她就把眼睛對著鑰匙孔朝裏看,隻看到血紅的一片,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裏看去,依舊是一片血一樣的紅色。
她喃喃的說:“怎麽盡是一片紅色呢?”聽到這話的小#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發青的嘴唇顫抖的說:“學姐說,那女生吊死的時候--眼睛被血染紅了--小$,她的眼珠是紅色的!!
你嗎?這是從一個朋友那聽來的,據說有片為證.....朋友是從菲律賓到加拿大留學,在加拿大念書的時候,和母親共住一間小房子.
朋友的書桌擺放在房間的角落,旁邊有一扇窗.朋友是個十分用功的人,但搬進房子後不久,每當他坐在書桌前專心念書時,便感覺到一直有東西輕輕的敲著他的頸子.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這種感覺便一直存在,隻要他一坐在書桌前,就不停的感覺到有東西輕觸他的頸子,然而隻要一離開書桌,這種感覺便消失無蹤。
於是他便將這個情形告訴他母親,他母親就找了個算命師詢問算命師告訴他,有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可以被照像機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這種感覺時馬上拍張照片。
說不定可以解開謎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書,不一會又感覺到有東西輕輕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親馬上替他拍了張照片,趕緊送去照相館衝洗。
拿到照片時,兩人皆嚇得臉色發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雙懸在空中的腳,原來朋友一直感覺到的,便是上吊自殺的那個人懸在空中的腳,因在空中擺**而不停的輕觸他的頸...傳說在一所小學裏,有85間教室,和15間辦公室,一共100間房子,但是其中的一間房子無論何時都是上鎖的,因為許多年前那間房子裏發生過怪事,盡管怪事的內容已經沒人記得了。
後來學校招的學生多了,打算新設一間教室,那屆的校長是當地有名的無神論者,他看到一間大房子一直被閑置,心裏覺得很是可惜,於是就把新教室安排在這所被封了幾十年的大房間裏,這件教室坐著30個學生,16個男生,14個女生,我的叔叔阿名也是那屆的學生。
阿名說,他們30個學生,多數住校,因為學校在大山裏,隻有學校隔壁村的學生才會選擇走讀,其實住宿費也不是很高,那時的學校住宿費的確比現在便宜不少,但是那時的宿舍條件也很差。
阿名和7個男生合住在一所宿舍內,那所宿舍到了夏天,尤其是夜裏,便蚊蟲滿天飛,而且同舍的寢友不是打牌,就是抽煙,因此阿名經常獨自在教室裏溫習功課到天亮。有一天晚上,阿名在教室裏溫習,教室裏的表已經指向12:00了,阿名突然覺得小腹漲痛,想是要去大解,於是就拿著隨身攜帶的衛生紙像廁所走去。
就在他剛剛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裏的燈滅了,整個樓道黑漆漆的一片,阿名覺得很奇怪,他打算去看個究竟,於是獨自走進教室,他剛進教室門的時候,腳下一絆。那卷衛生紙也掉在了地上,阿名趕緊毛下腰摸索,終於把衛生紙撿起來了,突然,他發現窗前站著一個人,那人穿這一件白衣服,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他下意識的揉揉眼,鬆開手,那人已經消失了。
這時教室的燈又都亮了起來,阿名心裏有些發毛,他連燈都沒關,徑直跑回宿舍去了,他回到宿舍,躺在**,他的手裏還握著那卷衛生紙,阿名驚訝的發現,那卷衛生紙已經鬆開了,像一條線一樣,托了一路,線的另一頭一直延伸到宿舍外。
而剛剛看到的穿白衣服的人,正在一麵倒著衛生紙,一麵朝宿舍走來,阿名甚至透過宿舍的窗戶,看到了那人的臉,更讓阿名感到恐懼的是,那人的嘴裏含著一根又長又紅的舌頭!
那個人一邊冷笑,一邊在窗外轉過臉來,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著阿名,發出一陣陣陰森的笑,阿名當時完全傻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窗外的那個‘人‘依舊一麵倒著地上的紙,一麵朝阿名走來,落在地上的紙,仿佛他的軌道一般,他往前走,他繞過窗子,阿名甚至能感覺到他就在門外,而那門也悄無生息的開了。
那個人已經進入宿舍了,繼續緩慢的往前走,就在這時,阿名已經意識到,手裏拿的哪裏是什麽衛生紙,而是像布一樣的東西,他同時也看到,那個‘人‘正將那白布一點一點纏回到自己身上,就在他快要靠近阿名床位的時候,睡在阿名上鋪小章醒了。
他仿佛要去廁所,他看到阿名手裏的衛生紙,就奪了過來,還罵了一聲,{睡覺拿什麽衛生紙},徑自朝廁所跑去,那個‘人‘冷笑著看了阿名一眼,跟著小章跑了出去.......阿名打算叫住小章,可是他根本張不開嘴,過了一會,他聽到小章的尖叫..
第二天,人們發現小章死在了廁所裏,他被一根白布掉在廁所的屋脊上!!阿名來到教室的時候,他看到他的座位上,放著一卷白色的衛生紙。第二年,那個教室又被封鎖了,然而阿名早在教室封鎖之前,就轉到了別的學校,現在他在東北的一家化工廠工作。
有一年我去他家探親,他給我講起這個故事,他說其實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如你命中注定不該死,你就算遇到再大的險也死不了,你命中注定該死,你不遇險也會死,阿名拿出一張出事前的照片,那是他們宿舍8個人的合影,照片裏,小章的脖子上栓著一條雪白的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