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一章 懷疑、承認
孔賢珠道：“如果藝瑟姐不願意進來，那麽會長，你可不可以先暫時放過我，等年會結束、我恢複了一些體力之後，再陪你。”
“張成元”微笑著道：“哪能這麽便宜了你？這些天我忍得這麽辛苦，你不盡心盡力陪我盡興幾次，我心裏的憤懣可去不掉，好了，你還是別說其它的了，抓緊時間好好休息，等下也能多堅持一會。”
孔賢珠有些幽怨的道：“會長，你就一定要這麽折騰我嗎？我過去哪一次不盡心陪伴你，你怎麽連一次都不肯體諒？另外，你在得到我和藝瑟姐之後，難道就沒有再物色新的女人了？如果有的話，就讓她趕來這裏陪你吧。”她可不信張成元沒有再找其他女人，因為她和韓藝瑟雖然在修煉了雙修功法之後，能力大增，但加在一起也依舊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她現在已經深深理解成宥利為什麽會不計較張成元另找其他女人了。
“張成元”淡淡一笑，道：“你說得不錯，我確實在尋找其他能像你和藝瑟一樣，隻跟我發生身體關係的女人，而且已經有了目標，不過這種事哪有那麽容易？你是過來人，應該知道這事有多少困難。另外，你就這麽希望我找到其他人選，難道你已經有了離開我的打算？”
孔賢珠沉默了一會，道：“會長，說實在的，對於你的求索，我和藝瑟姐都已經有些怕了，但若說要離開你，我們暫時都沒這個打算，因為不知為何，我們都覺得有些舍不得。”
“張成元”道：“既然舍不得，那就再這麽繼續下去吧。等你們覺得無法再跟我保持這種關係時，再離開。我說話算話，到時絕不會阻攔你的，而在此期間。我也會想辦法找到接替你們的人選。當然。即便找到了其他人選，若你那時還想繼續跟我繼續下去。我也絕不會逼你們離開。其實，你們若是一輩子都跟我這樣，我也很樂意。”
孔賢珠道：“一輩子怎麽可能？我們也要結婚生孩子的，不可能一直這樣跟著你。而且再過一段時間，等你有了新歡之後，也許你就會很快膩了我們，不再對我們感興趣了。”在她看來，男人泰半都是喜新厭舊的。
“張成元”沉吟了一會，忽道：“賢珠，你是不是有些喜歡上我了？”他從孔賢珠的話中感覺出她對他似乎有一些特別的情意。
孔賢珠道：“沒有的事。我這隻是女人天生的醋意罷了，不管我有沒有喜歡你，也都不會喜歡被其他女人比下去。”
她並不覺得自己喜歡上了張成元，畢竟她和他從來都隻求肉.體之歡。而不談情說愛，張成元即便偶爾會買點禮物送給她們或幫她們解決一些麻煩，那也隻是他感謝她們對他的用心服侍罷了。至於她們有些舍不得離開張成元，也多半隻是不想失去跟他辦事時的那種至樂而已。
“張成元”微歎了一聲，他倒是不介意孔賢珠和韓藝瑟喜歡上他，因為這樣便能更長久地跟她們保持眼下這種關係了，但他也知道單方麵讓女人喜歡他，實在很不近情理，便也不強求，笑了笑，道：“是我想當然了，你別介意，嗯，賢珠，最近有什麽麻煩要我幫你解決，或者你對我有什麽要求？”
“孔賢珠”笑了笑道：“這是對我今天在廁所裏陪你做事的獎勵嗎？”張成元每次做完事後，若是覺得很開懷、很暢快，便會主動要求幫她和韓藝瑟做點事情，以便回報她們一下。這種想法，猶如交易一般，但她們也沒怎麽在意，因為她們和張成元之間的事情，從本質上來說，也是一種交易，隻不過是你情我願、與人無害罷了。
“張成元”頷首道：“可以這麽說。”總不能說是心意吧？須知雙方約定好了，不談情說愛的。
孔賢珠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嗯，等我結束了《dream?high》的工作後，我想接一部影視作品，希望你能幫我安排一個適合我的角色，我已經很久沒接拍作品了，有些想念當演員的感覺。”
“張成元”道：“這事沒問題，不過，你什麽時候跑到《dream?high》劇組工作了，做的又是什麽工作？”
孔賢珠道：“是布景設計師，在《dream?high》開拍之前就接下了，隻不過你出席《dream?high》開機儀式那一天我正好有一個畫報要拍，便沒有出席。”
“張成元”有些不解的道：“你一去中國就半個月，你這工作還能存在嗎？”
孔賢珠道：“我請朋友先幫我接手了，所以並無大礙。”
“張成元”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方麵的才能，如果早知道的話，我就讓你參與到我的新宅庭院的設計了。”
孔賢珠笑道：“我哪有那種本事？據我所知，你那新婚住宅所聘用的設計師全是國際知名設計師，能力非凡，豈是我能比？而且，布景設計跟建築設計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張成元”道：“但設計個漂亮的葡萄棚或小花圃什麽的，總能勝任吧？”
孔賢珠道：“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做到，不過你應該請更專業的人員為你做這種事，另外，你以後不會想在自己庭院內栽種葡萄或什麽奇花異草吧？”
“張成元”道：“嗯，有這個打算，我特意讓人留了一小塊地種這些，其中種葡萄是為了釀酒，我有個妹妹希望我親自釀酒給她喝，至於種花草什麽的，是想送給我的姐妹們，另外也能讓宥利姐在閑暇時有個打發時間的事情做。”
孔賢珠輕歎道：“會長，你對你的女朋友和姐妹們還真是貼心。”
“張成元”道：“如果羨慕的話，也可以做我的妹妹，不過一旦做了我的妹妹，就一輩子是我的妹妹了，那麽我們倆目前的這種關係隻怕就很難斷去了。”
將來他們若想斷除關係，必然要盡量避免見麵才行，否則很容易再次萌發出**來，但如果孔賢珠成了他的妹妹，那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跟他見個麵，又如何能斷除關係呢？
孔賢珠立刻道：“那我還是不當你妹妹了，而且我們倆都已經發生了這種關係，又哪能做兄妹？”在她想來，即便是異姓兄妹，也當保持純潔的關係才行。
“張成元”笑了笑，有些不以為然，但也沒開口反駁。對他來說，妹妹和戀人是可以化為一體的，隻要不是親兄妹便可。他跟他的不少姐妹們，不正是既是戀人，又是兄妹或姐弟？而且不都相處得非常好？當然，他也知道，他與姐妹們的這種關係，比較罕見，其他人很難做得來甚至根本做不來。
孔賢珠接著道：“對了，會長，我跟你之間的事情，你的女朋友宥利小姐知道了嗎？”
“張成元”道：“暫時不知道，她一般不過問我的其他女人的事情，怎麽，你想讓她知道？”
“我又沒發瘋，怎會想讓她知道？我隻是有些不敢麵對她而已，每次見到她，我都有些緊張失措，還好，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就更不知該怎麽辦了。”
“張成元”道：“你不用擔心，她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麽的。”如果張成元是用真身跟孔賢珠、韓藝瑟發生關係，成宥利或許還會在意，但既然用的是分身，她又哪會放在心上？因為她從來沒把張成元的分身當一回事，而且不僅她如此，她的不少姐妹們也同樣如此。
孔賢珠沉默了一會，忽然抬起頭看著張成元，緩緩的道：“也對，跟我以及藝瑟姐發生關係的，又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
“張成元”怔了怔，隨即沉著臉道：“你這話什麽意思？”看著孔賢珠的目光有些冷。
孔賢珠壯著膽子道：“其實你應該不是真正的會長吧？”
“張成元”嗬嗬一笑，淡淡的道：“為何這麽說？難道你覺得天下間還有人冒充得了我張成元？”
孔賢珠微皺著眉頭，道：“你應該既是張成元，又不完全是張成元，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但你的很多手段非常匪夷所思，所以要做到一個人分成兩個人，應該不是問題。”
“張成元”注視了孔賢珠一會，忽然有些冷然的道：“你就不怕嗎？”
“怕什麽？”
“怕我是個怪物，或者我—殺—了—你滅口？”
孔賢珠渾身一顫，但馬上又鎮定了下來，笑道：“又不是拍警匪、諜戰片，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被滅口，會長，我相信你不會這麽做的，而且我現在對你不是還有一些用處嗎？”
“張成元”笑了笑，道：“確實有些用處，所以我真舍不得殺你。嗯，不開玩笑了，賢珠，你是怎麽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張成元？藝瑟也知道了嗎？”
“你真的不是會長？”雖然她早已猜測每次跟她們相歡的張成元不是真正的張成元，但聽“張成元”親自承認，還是感到有些震驚。
“張成元”道：“也不能說我不是張成元，因為控製這具身體與你們發生關係並交談對話的人，從來都隻是我張成元本人，也就是說，精神是我，而身體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