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回 同福客棧會來使 酒到濃處敘衷腸

話說禮部大學士李文思自從席上被丫鬟塞了紙條,竟然是天神教兩位使者阿芙羅狄忒和桑德拉約自己去同福客棧;李文思和五娘小雲商議一番,想必非是虛假,乃是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確確實實派人帶了國書過來,這番機會若是錯過了,隻怕是終身後悔;那鄧九公得了三教弟子協力,惡戰連連,損傷無算,這才拒敵於三山關之外;若這件事情成了,兩國講和,不須費得一兵一卒,豈不美事?

截教弟子覲見天子之時,正是李文思打定主意,前往同福客棧之時;夜裏也是在五娘小雲房間裏歇息了,兩人倒說了半夜話;待到天明時,小雲困乏之極,不能起來;李文思無奈自己起來,用過早飯,叫秋菊伺候自己換換了一身衣服,也不用小廝跟隨,拿了那國書藏在懷中,往同福客棧而來。

原來那同福客棧隻在前麵兩條街繁華之處,不遠不近,李文思每每路過,是以也認識道路;待到近前時,見大門緊閉,上麵一塊方方正正的黑匾,自有四個泥金大字,即是“同福客棧”。

李文思待到大門時,才見門上有個告示,上麵寫了因老板回鄉探親,暫停客棧等語,看那筆跡尚且有些濕潤,那紙也是新鮮的,李文思暗自嘀咕莫不是因為這檔子事情連店都特地關門了?

正此時旁邊小巷裏暗處忽的現出一個小夥計來,上麵低聲問道:“可是李大學士?”

李文思瞄了一眼,隻從鼻子裏麵哼了一聲,算是回答;那小夥計轉過身去低頭邊走邊道:“李大學士請隨小的來。”

李文思見搞得如此神秘,倒有些好笑,施施然跟著這小夥計進了巷子,巷子裏麵狹小陰暗,頓時將天光掩了去;兩邊並無人家,隻有兩道高牆,未及數十步已到盡頭,乃是條死胡同;李文思正奇怪時,那小夥計伸手不知道在牆上何處按了兩三下,又往上一提,頓時那末端的磚牆悄無聲息的滑開,透出一道光來。

那小夥計伸手示意道:“李大學士往裏麵去罷,小的隻能走到這兒。”

李文思心中狐疑,也隻好往前看了那道光摸去,不覺已經過了這道牆,來到一處小花園裏,旁邊有幾間房;李文思這才恍然大悟,這已經到了同福客棧的後院;再回頭看那道牆,又自己慢慢合上了;李文思頗有些見識,看那麵牆乃是兩邊磚頭裏麵夾著黑黝黝的一層,似乎是精鐵,地麵也有一道精鐵做的暗軌;這麵牆活動起來消無聲息,想必暗軌上都塗了東西,李文思也曾聽聞過這種西方機括,有個名頭叫神仙門。

李文思看得好奇,見那牆此刻已經合了起來,絲毫看不出破綻,不由暗自讚歎一回;轉過身來時,早有一個女童在身前候著,掩口笑道:“李大學士怎麽對一堵牆也有這麽大興趣?我在這裏等了半天,李大學士看了牆半天,叫人好不失望。”

李文思咳嗽一聲,正待出言指責,見那女童約莫十二三歲的樣子,雖然一口中原話聽不出異樣來,卻是一張西方人麵孔,甚是清秀,十足的美人胎子;李文思倒是轉怒為喜,暗道:“看著西方麵孔另有一番風情,這一個小小女童就有如此相貌,若是府裏麵都換成這種女童,也算是神仙的日子。”

這李大學士見異思遷,早把擔心府中有天神教細作的事情拋開一遍,笑嘻嘻道:“你這女童言語犀利,怎能招待客人?你家主人可在?”

那女童故意板了一張麵皮,躬身道:“大學士隨小的來罷。”說完扭扭捏捏的走在前麵帶路。

李文思看得心裏直癢癢,倒打算求了天神國使者,挑幾個女童回府上用,這個女童是必然要帶走的,等大了做個小妾也好;正胡思亂想之際,已經穿過一道院門,前麵是一間正房,有個女子在門口站著,見了李文思略略躬身道:“正使在屋裏麵等候李大學士多時了,還請進罷。”

李文思聽這聲音,正是前番來自己府上的“曲神醫”,此刻臉上早去了黑紗,露出俊俏麵容來;李文思看了心動不已,一時呆在那處,不往前去了。

那“曲神醫”撲的笑出聲來,道:“李大學士為何呆著不動?正使在屋裏麵久等了。”

李文思笑道:“原來曲神醫長得這般好看,為何每每帶了黑紗,遮去花容?”

“曲神醫”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醫館也關門大吉,何必戴那黑紗?李大學士喚我本名桑德拉即可。”

李文思恍然道:“對對對。”桑德拉用手一指屋內,李文思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踱步進去;桑德拉順手將門帶上,和那女童在門外等候。

這屋裏早已備下一桌酒席,都是些山珍海味,精致菜蔬,各色奇果點心,更有一瓶通透琉璃瓶,裏麵滿滿當當的一瓶鮮紅色美酒,李文思識得是西方葡萄珍釀,縱是在各色菜肴香氣中,也有獨特酒香隱隱放出;桌邊坐著一個妙齡女子,李文思不看則已,這一看之下隻覺心口中了一錘,猛的狂跳起來,氣息也有些散亂。

那女子自然就是愛神維納斯,現名阿芙羅狄忒,身份乃是天神國正使,見李文思進來,站起身行了一禮道:“小女見過李大學士。”

李文思有如雷驚的蛤蟆,隻覺口幹舌燥,半響才問道:“可是天神國正使阿芙羅狄忒?”

阿芙羅狄忒示意李文思坐下,伸出玉手拍了兩下,後麵上來兩個女童伺候著倒了美酒入杯;阿芙羅狄忒這才輕啟朱唇道:“小女正是。久聞大學士才高八鬥,相貌過人,今日一見,果然是儀表堂堂,人中翹楚。”

李文思心亂如麻,早將什麽國書、求和的事情忘在了九霄雲外,吃了杯中美酒,也隻覺沒有什麽滋味;阿芙羅狄忒陪著吃了兩杯酒,也並不提起正事,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些閑話。

李文思雙目不離阿芙羅狄忒朱唇,隻顧呆呆的回答,桌上的菜肴一箸也未動的,隻顧吃酒;阿芙羅狄忒時而勸酒,時而掩口笑過一回,一舉一動都引得李文思目迷不已。

過得片刻,阿芙羅狄忒話題一轉,問道:“大學士可曾看過國書?”李文思信口答道:“已然看過了,即是天神國誠心就和,陛下自然應允。”

阿芙羅狄忒笑道:“既然如此,還望大學士施以援手,早日稟報中原天子罷。”

李文思腦子一陣迷糊,回道:“姐姐無需掛懷,等明日尋了機會,吾就和陛下說了此事。”

阿芙羅狄忒掩口笑道:“大學士為何稱呼小女為姐姐?莫非見了女子都叫姐姐不成?我看中原並無此習俗。”

李文思不知怎的離了座位,雙膝跪下說道:“姐姐花容月貌,宛似神仙下凡,隻求一親芳澤,吾願足矣。”

阿芙羅狄忒歎道:“大學士有此一請,小女敢不從命?”雙袖底下飛起兩道白煙來,頓時滿室皆是白煙;李文思雙眼不能視物,迷迷糊糊趕緊被一雙玉手扶起,忍不住反過去撫摸一把,隻聽阿芙羅狄忒的聲音低聲笑道:“大學士一本正經,沒想到也是色中餓鬼。”

李文思道:“若是姐姐這等天人,就算是聖人也動心。”阿芙羅狄忒嘻嘻笑了一聲,竟然用手拉了李文思道:“大學士此說令人心悅,且隨小女來罷。”

李文思迷迷糊糊地,不知怎地恍然之間白煙都不見了,自己已經被阿芙羅狄忒引到一間睡房,麵前一張沉香**,放著一對鴛鴦枕,燈光掩映,香氣熏籠;李文思正打量間,兩個女童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笑嘻嘻地替自己和阿芙羅狄忒寬衣。

李文思見阿芙羅狄忒胸前奇峰高聳,強過自己過手的各色女子,忍不住色心輒起,腰間那物直挺挺的豎起來;阿芙羅狄忒笑著用纖手捫弄一番,又低下頭用朱唇包裹,咂吮起來;李文思隻覺舒暢萬分,忍不住哼了一聲,腰間那物更加堅硬起來。

阿芙羅狄忒伺候了一會兒,李文思按捺不住,將婦人舉上床去,分開了腿借燈光看時,下身上並無毳毛,猶如白馥馥、鼓蓬蓬發酵的饅頭,軟濃濃、紅縐縐出籠的果餡,真個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李文思騰地刺了進去,早已軟濕濡滑,按那八淺二深之法來回舞弄,隻覺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裏,都是舒服的。

阿芙羅狄忒在李文思**嬌聲輕呼,惹得李大學士把弄那對白肉不已;正舒暢之時,不知怎的桑德拉也在一旁現身,笑嘻嘻的看了一回,又輕輕推動李文思後背,替他節省些力氣。

李文思一時間隻覺自己這一生都沒白過,就算死在此處,也是值了;提插了有小半個時辰,情到濃處,李大學士一聲暢快低喝,涓涓滴滴,都撒入花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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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術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