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的好兄弟

楚柏的話一出口,那瑛的臉瞬間就煞白下來,她輕輕的點點頭,默認了他說的話是實情。

那瑛是1967年出生,今年已經34歲,她和在國安隊踢足球的高鋒相識在1995年,至今已經有6個年頭,作為事業上已經到了天王巔峰的她,隻想要得到的就是婚姻家庭。

她想和高鋒結婚的念頭都好些年了,而且不止幾次提過結婚的事情,可都被拒絕了。

老大不小,再拖下去就是不孝。

那瑛不想在拖下去,她都想出了讓自己懷孕的辦法,來逼迫高鋒和她結婚,隻不過又顧慮到結果會不得其願,所以一直壓製、克製、忍讓。

但每當看到同齡的幸福家庭,那瑛還是忍不住的傷心。

“那姐,我實在是憋不住想說點什麽了,在每認識你以前,也了解你和高鋒的事情,你想知道我一個外人怎麽看嗎?”楚柏深吸一口氣。

那瑛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兩下,說:“你怎麽看?”

“在我眼裏,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人,哪怕在一起不過幾分鍾,那個男人都想和她結婚,這以後將是我們80後流行的閃婚,但如果那個男人的花花腸子沒有收起來,他就算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十年,也不會結婚。”楚柏認真的說道,前麵的話是說他自己,後麵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說她和高鋒戀愛十年,最後他和那姐沒結婚,還生了一個兒子。

那瑛苦澀的搖搖頭,她:“你別說了,我都明白,但是你沒愛過,不明白。”

“我是沒愛過,不過那姐,那個高鋒真的不配你。”楚柏嚴肅的說道。

“閉嘴行嗎,你再說我不認你這個弟弟了。”那瑛生氣的吼道。

她的怒聲引來不少人的目光,楚柏連忙低頭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這種話真不應該說,而是找到證據來。

“證據!”楚柏突然脫口而出,他怎麽忘記那姐和高鋒分手的主要原因是什麽了,還不是高先鋒震驚球迷的私生子案。

他雖然忘記高鋒的另一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不過記得是姓王,一個酒吧歌手,在沈~陽開了家酒吧,如果沒有記錯,高鋒的這個私生子,現在已經有10個月,等這個孩子到3歲,也就是04年的時候,就和母親一起來北~京告高鋒,這才曝光了私生子案件,讓那瑛在也不相信高鋒,兩人分手。

兩人本來是高高興興的來吃西餐,因為高前鋒,這頓飯都沒吃幾口,那瑛接了一個電話後,她就向楚柏告別,匆匆的駕車離去,留下一臉深思著的楚柏,他在想什麽時候去沈~陽一趟,花功夫找到那個女人,提前把私生子案件曝光出來。

俗話講擇日不如撞日,楚柏實在忍受不了高鋒在無恥下去,反正寫歌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不如一邊到沈~陽找人,一邊把專輯的歌曲寫齊。

有了這個想法後,楚柏回去和李老報告了一下他簽約華納唱片的重大喜事,找了一個旅遊才有靈感創作音樂的理由,帶著簡單的行李,當天就坐上了去沈~陽的火車。

一個人走在火車站,寒風衝動著楚柏的頭發,他恍然失神的時候,嘴裏哼出來了一首好歌來。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我打開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熟悉的《有沒有人告訴你》,陳楚聲的成名歌曲,楚柏相信這首歌也會成為經典的離別傷心情歌。

要說有關火車站離別的經典歌曲,楚柏還想起了另一首梁靜如的《暖暖》,很甜美的情歌,他也想試著唱出不同的男聲版本的出來。

火車的旅途上,楚柏哼著調調,在稿紙上寫下了這兩首歌曲,算一算,《父親》、《我們都一樣》、《春天裏》、《有沒有人告訴你》、《暖暖》,還有寫給那瑛的《你的微笑》,他也可以唱。

15首歌曲,現在已經有了6首,楚柏思考了一下,準備把神曲《童話》、《老鼠愛大米》這兩首也加入其中。

還有7首歌曲,楚柏懶得回憶老哥,直接把重生前耳熟能詳的《傳奇》、《因為愛情》、《洋蔥》、《我的歌聲裏》、《浮誇》、《一起搖擺》、《她不愛我》都加入其中,開始哼哼調調,寫歌詞和簡譜。

用這麽多好歌作為第一張專輯推出,楚柏無法想象唱片出世後,會引起什麽樣的震撼,雖然專輯裏的風格有些雜亂,不過主調還是傷感情歌,隻有兩首明顯的搖滾歌曲。

總之這15首歌,有讓人懷念親人,有感動溫馨,有勵誌人生,有悲傷離別,有甜蜜回味,有愛情記憶,有清脆優美,有傷心懷舊,也有讓人熱血沸騰,血液噴湧。

沒有主打歌,楚柏選擇哪一首都不合適,他想的腦脹頭痛,索性也不想這個問題,先寫著,等回去之後,交給峰哥想專輯名字。

…………

…………

當天夜裏8點鍾,楚柏在沈~陽市的一家大賓館落腳住下,偌大而又寒冷的陌生城市,到火鍋城吃一頓火鍋暖身是必須的。

飯後楚柏就找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走了進去,當然不可能剛好幸運的就找到了那個女人,他是找到了老板,坐下來和這家酒吧的老板熱情的聊天,編織了一個找親戚的謊言,從這家酒吧老板的口中,打聽到了整個沈~陽裏,大概有多少家酒吧是有駐場歌手,有那些家的生意比較火熱,具體一點的就是那家店的老板是一個姓王的女士。

別說還真挺巧的,這家酒吧老板還真的幫助到了楚柏,說是有一家生意很好的阿姆斯堡酒吧,老板是一個姓王的女人,而且唱歌特別好,曾經是一個歌手。

第二天下午,楚柏打出租車來到了和平城區,魯迅美術學院附近的阿姆斯堡酒吧。

“歡迎光臨。”

進了酒吧,充滿夢幻般的現代燈飾把整個空間映照的炫彩奪目,楚柏不得不承認這家酒吧確實很不錯。

來到酒櫃前,楚柏打了一個響指,看了一眼酒單,隨便叫了一杯特色雞尾酒,便坐下來喝了起來。

酒保小夥是本地人,調好了酒,用獨特的口音搭訕道:“帥哥是第一次來俺們這?”

“嗯。”楚柏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首都過來旅遊的吧!”酒保小夥笑道。

“是的……你家酒吧裝修的真不錯,我也想投資酒吧,朋友介紹我過來看看,你們老板在嗎,我想聊聊開酒吧方麵的經驗。”楚柏說道。

酒保驚愕了一下,他聽明白後笑道:“是這樣的,我們老板要到六點才會過來。”

“六點?”楚柏回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熒光鍾表,現在已經五點了。“沒事,我喝著酒等一等。”

“小哥這麽年輕就要開酒吧。”酒保小夥羨慕的說道。

楚柏笑嗬嗬的喝著酒,他:“你努力賺錢,以後也能開酒吧。”

酒保小夥沮喪的搖搖頭:“那可能的事情,攢一輩子錢都不夠成本。”

“多想想辦法,多學習嘛,就比如我一個月前,還住在地下室,每天過著流浪街頭的日子。”楚柏鼓勵的笑道。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是富二代呢!”酒保小夥不敢相信的問道。

楚柏苦笑著搖頭,他曾經算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

“那哥,你說說你怎麽就發家了?”酒保小夥好奇的問道。

楚柏想了一下,他眼睛看到了調音師在舞台邊上弄東西,於是開口笑道:“我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要不要上台給你唱一首歌?”

酒保小夥楞了一下,他馬上反應過來,興奮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等下,我過去給同事說一聲。”

夜幕隻要沒有降臨,酒吧裏不會有太多的客人,酒保小夥很快就得到了同事的答應,給楚柏弄了一個吉他,開了音響話筒,請他上台唱一首歌。

吉他伴奏開始,酒吧零零散散的六七個客人和酒吧服務員都回頭過來,楚柏也是臨場想到一首好歌。

“在你輝煌得時刻,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裏的苦你對我說,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麽,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來陪你一起度過……”

酒保小夥的眼淚刷刷的流了出來,這首從來沒聽過的歌曲,恰好唱出了他現在的人生處境,他真的需要一個好兄弟,因為他的內心真的好苦、好累。

“這是新來的駐場歌手嗎?原創歌曲,還蠻好聽的。”一個男客人聽了這首歌,心裏的一份柔軟也被觸碰到了。

“應該不是駐場歌手,他剛才還坐在那喝酒呢。”男客人的女朋友目不轉睛的盯著走下台的楚柏說道。

楚柏剛走下台,他就看到一個著裝豔麗,臉蛋嬌媚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進來,相貌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哥,她是我們老板王姐。”酒保小夥擦了一把淚,上來低聲說道。

“她叫什麽?”楚柏忙問道。

“王呐文。”酒保小夥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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