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暫時沒有想到好的法子,也不知道這東西能頂什麽作用。”元天有些為難的看著手中的兩個盒子,“其中一個,我是打算給三公子證明我的心意,反正到時候張家被滅了,東西還是會依舊回到我們的手裏。”

老者點了點頭,眼神卻完全不離開元天手上的盒子。

正當元天想要把盒子放回須彌戒中的時候,老者突然攔住了他,“要不這樣吧!我替你暫時保管著,況且地靈石的靈力已經被你壓製,對我來說不會有太大的威脅。”

果然還是一隻老狐狸,元天心想道,先是問自己處理方式,然後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辦,就說暫時保管,分明就是想獨吞,幸好自己早留了一手,否則等張家被趕走以後,自己肯定是要被整死的,說盒子裏麵沒有東西,傻子才不會相信。

沒有東西怎麽會被設計的這麽精巧,要不是正好兩個盒子都在雲禾的麵前,女人的心思又比較細膩,他還真就不知道打開來是兩顆不起眼的珠子,又透露著詭異。

元天將其中一個盒子放到老者的手中,“那這個盒子我就麻煩你保管了,等把張家趕出田陽城以後,我們再商量怎麽處理它。”

“那另一個盒子呢?”顯然老者想把兩個都收入自己的囊中,這話實在太明顯了。

“這個我當然要去交差啊!反正到時候張家敗了以後,這盒子肯定還是會落到我們手裏,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老者仔細的想了一下,許是覺得元天說的很有道理,便也作罷,現在手中已經有了一個地靈石,他就開行的不得了。

回到房間裏,元天默不作聲的在黑暗中喝了一口茶,他並不想驚動雲禾。

雲禾來到這個房間以後,他就睡在了床榻上,把床讓給了女士。

其實,老者這麽有貪念的一個人讓元天也不敢保證雲姐的四兄妹究竟誰能夠讓自己更信任一點,看上起單純的雲禾又會不會是007呢?

雖然有很多的疑惑,但元天也知道光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不可能輕易的就查出結果。

自己身邊又有張羽肅這個宿敵,又有老者這個老狐狸,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中間還不會再出現個什麽其他類型的猛獸還真是不敢想象。

“元天。”

正當元天在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他透過月光往床的方向看去,雲禾沒有起來,但她喊自己名字的聲音還在傳來,應該是做夢了吧!元天心想道。

“元天,我好怕,元天。”

這一直叫著他的名字,他也有點受不了,元天總覺得這樣很肉麻,他點亮蠟燭,走到床邊。

隻見雲禾好看的眉頭緊促,雙手緊緊的扭著胸口的被子,被子已經被揉的皺巴巴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元天,不要離開我。”

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元天竟然放棄了把她叫醒的念頭,而是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的雙手上,輕輕的說道:“我在這裏陪著你,不用害怕。”

不知道雲禾是否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下來,直到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

元天看著她歎了一口氣,把蠟燭吹滅抹黑躺到自己的躺椅上。

一想到雲禾剛才一直念叨著自己的名字,元天就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自己因為女朋友鬧分手而喝醉酒沉睡萬年來到這個奇葩的時代,本想著就這麽平淡的過一生卻不知不覺中招惹了張羽肅,害死了老獵人,又遇到了元洛,金靈兒,大叔還有現在的雲禾。

雖然不知道自己生活在這個世上的重心是什麽,但他曾經告訴自己不能再隨便對女人付出感情了,因為受傷害太深了,可現在為什麽又因為雲禾在夢中叫了幾遍自己的名字,想法就改變了呢?

元天噌的一下坐直身子,拚命的搖了搖腦袋,不行他不能再被什麽感情所糾纏,他要做一個瀟灑人世間的強者。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雲禾並不在屋內,元天洗漱了一下走到院子裏。

夏季早晨的太陽不算太強烈,所以也不算是在暴曬,元天張開雙臂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沒想到一萬年以後的地球空氣質量這麽好,不過想想也對,畢竟這裏一沒有汽車尾氣的排放,二沒有化學物質的燃燒,當然空氣質量會好。

現在他們所作的列車,開的飛車全都是以太陽為原動力,沒有太陽存儲電量的時候就可以充電,就像電瓶車那樣,不過因為這些耗電量都太大,所以不主張充電這一段,有時候連續好幾天的下雨,人們就會選擇不行,或者馬車,這些老式不排放廢氣的交通工具還被運用在這裏。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多,是時候到了上班的時間,元天沒有遇到雲禾,就給她留了張紙條出去找張羽肅。

“洛夏,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與你商量。”看張羽肅神色慌張的樣子,元天覺得似乎有大事要發生。

元天走到他身邊,隻見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上麵寫著今夜子時,滅張家滿門。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簡潔明了,難道除了他們兩個要把張家趕出田陽城以外還有那些人對他們也極為不滿?這張紙條又是哪來的?

“這個信紙三公子是怎麽得來的?”

“今早有人放在了書房門口,我一到門口就發現了,你覺得會是什麽人?”

“這不好說。”元天有點為難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雖然這話我覺得我說出來不中聽,但還是請三公子能夠多多包涵。”

“你說。”

“張氏家族這些年在外囂張跋扈,為虎作倀,有太多的人呢想要將你們除之而後快,要想明確的找到這封信的主人,恐怕不容易。”元天分析著自己的看法說道。

張羽肅突然間苦笑了一聲,這個聲音和表情又讓元天看出了他的諸多無奈,這種富二代怎麽會露出這種表情,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你也覺得張家很囂張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是吧?”張羽肅的聲音很輕,輕到元天以為他是在自言自語。

“至少對我不是這樣。”元天又往後加了一句。

張羽肅轉身,在一個花瓶上輕輕一轉,突然書架向兩邊移開,出現一個密室路口,也不知道是雲家建造的還是他們張家建造的,實際上這棟房子最早是由張家人建造的。

走進密室以後,就像一下子步入了黑夜一樣,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能聽到前麵帶路的張羽肅輕微的腳步聲,元天真以為自己要永遠被黑暗困住了。

這個密道可比雲禾的那個短多了,沒過一會兒,四周敞亮了起來。

元天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個密室裏,裏麵空****的除了石桌石凳還有一個大箱子外加幾盞油燈以外就沒了別的東西,設置的什麽簡單。

張羽肅打開那個大箱子,裏麵隻有一個小的隻有掌心那麽大的小盒子,再把它打開的以後,裏麵就是一張芯片。

“三公子,這個是什麽?”元天有點好奇,不僅好奇張羽肅要帶自己來這裏,也不明白為什麽要給自己看這個芯片,看樣子已經有很多年數了。

“你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元天抱著疑惑的心思打開了手環,前方上空出現一個屏幕,過了一會兒出現一個小凹槽,正好是好芯片的放入,張羽肅小心翼翼的放上去,兩人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屏幕。

“張雄,這快地聽說有寶貝,你把它買了蓋房子多浪費,幹脆就賣個我,我把這寶貝挖出來賣掉,咱們三七分,我七你三,你看如何?”這個聲音讓元天感覺異常的有點耳熟,可能是錯覺吧!

“雲老兄,你知道的我對那些什麽稀罕的寶貝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買地就是為了能有個家,我老婆快生了,房子我可是為了給她安安心心坐月子的。”

“是,嗎?那,走,哼。”

剛開始還算聽得清楚,屏幕上是一條白一條黑沒有畫麵隻能聽到聲音,但是過了一會兒就聽的不是很清楚,有一句沒一句的讓元天都不知道在聽些什麽。

又過了幾秒鍾,聲音變了,元天聽出來其中一個是已經死了的雲老爺,他口中張姓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張羽肅的爸爸,那照這麽推測的話,之前的兩個聲音就分別是雲老爺的爸和張羽肅的爺爺,天哪這內容有點亂。

整個芯片放完以後都沒有出現一個畫麵,至少元天終於弄清楚了一點,就是當初張家買下這塊地的時候是為了讓一家人有好的地方住,而當他們剛買下的時候雲家就來大吵大鬧也要這個地契,原因就是覺得裏麵有寶貝,但因為這件事就展開了後麵的張雲兩家恩怨。

雲家奪了張家的地盤,占山為王,張家隻能平平淡淡的做個齊鳴縣的小縣長。

後來張羽肅因為得知了以前的事就氣忿不平,就召集了張家上下幾百口人,二話不說就在大晚上把雲家給端了原來殺雲老爺的是張羽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