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礙於昨日的成績,今天我要對你們的實力做個測驗,弱小的妖,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依舊是那個嚴肅的老頭,那話中的意思蘇蘇聽的清楚,是對她說的,不過她無法反駁,實力才是立定根本的東西,但是,她現在會努力,即使從零開始,就想當初一樣。

“力量之牆,采用你們最強的攻擊。”帶著百多號狼妖來到學院的力量之牆麵前,老頭沉聲道。

蘇蘇看了一眼麵前的牆壁,不高,估計在兩米左右,長度在四米左右,質地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應該是石頭。

“蘇蘇,今天你最後一個。”蘇蘇聽到這話不由鬆了一口氣,狼妖的攻擊是什麽樣的她都不知道,能藏拙,比麵子重要。

轟,昨日最出色的一狼妖,一個飛身撲出,右臂急伸,高高躍起,對著牆壁就是一爪子,隻見石塊飛濺,力量之牆被抓碎了一個角,這還是在沒有變形的情況下。

蘇蘇見此不由咋舌,縮在隊伍最後看著自己的手,白白的,胖胖的,一看就是柔若無骨的小手。在看了看那堵牆,要那麽一爪子抓碎石頭,她沒學過金鍾罩,鐵布衫,更加沒學過掌劈石塊,早知道今日要用到這些,她當初就應該好好練練的。

“嘿嘿,瞧,今年的新生在測試力量。”遠遠的聲音傳了過來,蘇蘇抬頭一看頓時瞪圓了眼,昨天早上見過後就一直沒見過的烈火,和著幾個男子正站在遠處朝這邊看來。

烈火早看見了蘇蘇,此時皺眉道:“新生有什麽看的,走了。”邊說邊抬腳就要走。

旁邊一長相秀氣的男子快一伸手,一把抓住烈火的胳膊,笑著道:“走,去瞧瞧,反正也沒什麽事情,瞧一眼我的同類們有沒有看的上眼的。”

在秀氣男子身邊的一彪悍體格的男子,挑眉道:“赫誠。你那力量是變態型的,這些狼妖你能看的上眼。”

赫誠頓時笑嗬嗬的一邊抓住烈火,一邊抓住這彪悍男子,強行拽住兩人往前走。一邊笑道:“看了才知道。”那拖著兩人的力量,配合上雲淡風輕的表情,和那秀氣的臉孔,一句話,真人不露像。

“蘇蘇。該你了。”老頭見蘇蘇低著個頭站在原地無動於衷已經結束的測試,不由怒聲喝道。

蘇蘇眼角掃了站在一旁的烈火等三妖,暗自咬了咬牙,最不想在烈火麵前丟臉,現在看來,沒辦法,隻有硬著頭皮上,要笑就笑好了。

深吸了一口氣,蘇蘇學著其它狼妖的攻擊模式,一聲不倫不類的狼嚎。身形一閃就朝前方的力量之牆衝去,跳躍,騰空,揮臂,伸爪,一個籃球場上十分常見的單手扣籃,轟的一聲抓在力量之牆上。

沒有石塊的碎裂,也沒有牆壁的動搖,甚至沒有落下一個小小的石頭渣子,隻見力量之牆上。一隻大形的人形壁虎,完美的演繹著攻擊的狀態,從兩米高的牆壁上緩緩滑落下來,那指甲摳著石壁。出的吱吱聲,簡直滲耳,五條指甲印,若隱若現的留在牆上,成為千百年來最有造型的破壞。

烈火一見頓時一翻白眼,氣不打一處出。狠狠一揮手掙脫赫誠的手,丟下一句:“白癡。”轉身就走。

在寂靜中烈火這句白癡分外引人注目,爬在牆壁上的蘇蘇羞紅了臉,收拾好手腳的擺放,麵壁思過般的鼻尖貼著牆,聽著後方越來越大的笑聲,耳根都紅了起來。

正在悔過,身後一股力量突然抓住她衣領,把她給提了起來,蘇蘇一睜眼就看見麵前一張秀氣的男子臉孔,正放大在自己麵前,不由駭了一跳。

赫誠提著蘇蘇細細打量了半響之後,很有風度的給了一句:“你是我見過的狼妖中最有魄力的。”蘇蘇聽這話頓時一喜,麵上神色都還沒轉過來,就聽赫誠接著道:“弱的連隻豬都不如,居然敢上去測試,沒點魄力,還真做不到。”

轟,大笑聲鋪天蓋地,蘇蘇的臉紅的可以媲美太陽。

靠太td丟人了

“赫誠,走了。”與烈火,赫誠一起來的彪悍男子,淡淡的朝提著蘇蘇的赫誠喊道。

赫誠看了眼臉頰太陽一般燦爛鮮紅的蘇蘇,朝天極不雅觀的翻了一個白眼後,放下蘇蘇拍了拍蘇蘇的肩膀道:“從那來的回那裏去,你這根骨在這裏,別丟了我們狼妖的臉。”說罷,轉身邊搖頭,邊跟著彪悍男子遠去。

“怎麽一代比一代弱”遠遠的聲音飄來,蘇蘇臉色除了紅,不在剩其他的顏色。

“你給我什麽時候攻擊下一塊牆壁邊緣,什麽時候回來上課。”那負責教導蘇蘇這批狼妖的老頭,也見識了蘇蘇的極弱根骨,懶的多搭理,直接一句話把蘇蘇扔牆角下,帶著眾狼妖就走了,如此動作等於是把蘇蘇拋棄了。

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的蘇蘇,此時緩緩的靠在牆壁上,抬頭看著天空中無形無象的白雲,她知道她會丟臉,因為她本身就不是妖,那裏會具備狼妖的天姿和力量,被嘲笑並不在意料之外,隻是真正被嘲笑和諷刺的時候,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深深的吸了口氣,蘇蘇低頭看了看紅的手掌,在看了眼身後的力量之牆,微微沉吟一下,蘇蘇轉身就走。

“怎麽,把老師的話當耳邊風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蘇蘇耳邊響起,蘇蘇快一轉身,就見一個白胡子老頭,正靠在她剛才靠的地方,吹著嘴角的胡子,眯著一雙小眼睛似看非看的打量著她。

蘇蘇心中微微一凜,這個妖怪什麽時候來的,她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更加沒有看到,要知道她剛才麵對的可是偌大的草場,她可沒看見有什麽白胡子老頭,動作好快。

蘇蘇上下打量了老頭一眼,這個妖怪給她的感覺捉摸不透,不似烈火的尖銳,不似烈青的沉著,更加不與她名義上的那老頭老師厭惡,當下挑了挑眉道:“為什麽老師說的話我就不能當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