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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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這麽大點地方,你也會迷路,你是死的啊。”烈火一聽蘇蘇蹩腳的解釋,頓時更加冒火,這麽大點的閣樓能迷路到什麽地方,居然一個下午都沒找到人,真正氣死個妖。

由於兩人隔的就近,烈火一怒叫囂,那口中的標點符號飛濺而出,頓時近在咫尺的蘇蘇,就被汙染了。

蘇蘇不由嘴角抽筋,抬起手抹了一下臉,伸手按住烈火的嘴後,一本正經的道:“拜托,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形象,會生癬的。”

烈火一見蘇蘇的動作,頓時又氣又怒,同時羞紅了臉,想也沒想一拳頭就朝蘇蘇打去,不說話是罷,那就動手,這樣不會生癬。

“你以強淩弱。”蘇蘇一聲尖叫,伸手擋在臉麵上,做弱小狀。

寂靜,短暫的寂靜,隻聽見烈火咬牙切齒的聲音,和拳頭捏緊的哢嚓聲,半響,蘇蘇隻覺得身體一輕,飛一般的感覺啊!礙於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那麽快就實力大漲引起懷疑,所以隻好忍了烈火的這一下。

重力是不近人情的,噗通一下蘇蘇落地了,痛的蘇蘇吱呀咧嘴的直呼屁屁痛。

再然後‘轟!’的一聲在耳邊響起,蘇蘇看著身旁的牆壁,抱怨的話說了一半生生的咽了下去,離自己最近的石頭牆壁上,被烈火一拳頭砸中,洗臉盆那麽大的洞暴露出來,周圍的石頭都成粉碎狀態蔓延,好強大的殺傷力。

坐在地上,看著烈火青筋直冒的握緊拳頭走了出去,蘇蘇不由抹了一把汗,原來跟她較量的時候,沒有盡全力,要這麽一拳頭給自己敲身上,估計也不用待在妖界了,直接去冥界報道就好了。

“這小子區別對待。”旁邊站著的席穆見狀不滿的瞪了蘇蘇一眼,然後走過來伸手拉起蘇蘇道:“明天熟悉一下這個地方。不要亂跑,有些地方不能去,那是要命的。”

蘇蘇聞言微微低下頭掩蓋了眼中的光芒,乖巧的道:“好的。老師。”

磨磨蹭蹭從帝都學院回到烈府,早已經是華燈初上,獨自吃完晚飯,回房間的時候意外看見進入她隔壁房間的烈火,蘇蘇揉了揉頭。想了一下走上前去,門沒關。

“謝謝你給我找老師,我……”推開半掩的門,蘇蘇道謝的話才說了一半,看清屋內的情景,頓時啞言。

屋內,烈火赤/**上身,正在脫褲子,此時一條腿**出來,另一條腿還在褲子裏麵。黑紅色的褲子半垮在大腿上,配上古銅色的肌膚,和金黃的燈光,甚有那麽點味道,旁邊霧氣氤氳的洗澡水,讓這美感更蒙朧了些,此時正聞聲抬起頭,對視上蘇蘇的雙眼。

寂靜,看似一個世紀其實隻有一兩秒鍾的對視,兩人突然轟的一下。熱血全部上升到頭部,溫度從36度,直線上升到沸騰狀態的

“你洗澡不關門的啊。”

“你進來不懂敲門啊。”

兩聲質問同時出聲,烈火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蘇蘇快如閃電的退後一步,啪的大力關上房門,背靠在房門上臉色緋紅,心跳難抑。

“烈火身材不錯,是不是?”管家哦也手中拿著給烈火洗澡用的藥水,滿麵微笑的站在門前。

飛語一臉曖昧的笑道:“要不要在看看?”

蘇蘇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抽筋的微笑道:“不用了。”一邊抬腳就往旁邊她的房間走,身後笑聲伴隨著烈火怒吼的聲音傳來,今天這臉丟大了。

由於昨日晚間的坦誠相見,已至於現在站在席穆麵前的蘇蘇和烈火都暗自尷尬,兩人互不理睬,裝身邊沒這一個人。

“蘇蘇根骨很差,潛在能力也沒有,這麽多年我還是遇見頭一個,我看要你學習攻擊是無能為力了,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其它都不行,那就專練度,打不過,至少還能逃……”席穆搖頭晃腦的解說他的想法。

“烈火,你就做蘇蘇的提煉師。”席穆說到最後,來個總結性陳詞,頓時讓兩人都把心收了過來。

“為什麽是我?她那有資格讓我帶?”烈火一聽要他來帶蘇蘇,頓時鐵青個臉瞪著席穆。

席穆抬眼反瞪著烈火道:“你不帶,難道要我帶?我到那在去找一個徒弟帶?”

烈火聞言頓時氣的牙齒咬的直響,席穆不是帝都學院的老師,並不負責教導帝都學院的學生,當年不過看他資質好,跟烈青又是朋友,就出手教他,來來去去就他這麽一個學生,除了他還真沒其他人能帶蘇蘇,當然,要席穆找個其他妖精來帶,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他的麵子裏子可都沒有了。

席穆見烈火鐵青個臉,暗道報了昨天一拳之仇,揮揮手道:“蘇蘇就交給你了,過兩天我要檢查進度,若沒長進就是你的過,家法伺候。”說罷也不管烈火同意不,腳下一錯快如閃電的就溜了。烈火握緊拳頭瞪著席穆離開的方向,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沒人說話,蘇蘇見烈火鐵青個臉瞪著自己,不由咳嗽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們公對公,私對私,昨晚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誰讓你度那麽快,如果你不滿意這點,那麽我抱歉。”烈火聽著蘇蘇提起昨晚,頓時臉色更加難看,還沒出口就聽見蘇蘇說抱歉,烈火頓時一楞,收斂了怒氣看著蘇蘇。

蘇蘇接著道:“雖然我覺得你個男人,被人看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情,沒必要跟我過不去,不過我尊重你個人,那麽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教我了呢?公私分明,才是大丈夫所為。”

現在一點一點的進步才不會被人看出端倪來,就目前而言,烈府的勢力好像蠻大的,正好自己也需要借著烈府的勢力尋找契合點,為了能回去,現在還是裝孫子吧!

烈火聽蘇蘇把話都扣死了,不由狠狠的瞪了蘇蘇一眼,這話說的好像不對的是他一樣,也不知道誰才是受害人,雖然他也知道一個大男人被人看,他又不吃虧,但是麵對的是蘇蘇,他就覺得別扭,此時被蘇蘇這麽一說,明麵道歉,暗裏指責他小氣,還真是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