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進行時
“講完了?”李墨冉撐著頭看著李謙,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沒有,就是不高興講了。”李謙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了。“下次再講吧。”
李墨冉也沒逼他,反而玩味地問“你是不是喜歡那種冷冰冰的人?”
李謙想了半天,搖搖頭“沒有!”他喜歡林立天完全沒法預料啊,再說喜歡這種事情哪有一個定義呢?
“我倒覺得是,包括我自己在內。”李墨冉笑起來,一點也不謙虛,“喜歡安靜的人,有足夠思考的空間,向往簡單生活。”
李謙盯著李墨冉像看怪物一樣,很久才吐出一句,“神經!”然後又不甘心地補上一句,”要誇自己拖上我幹嘛?”
“嗬嗬,你真的是······”李墨冉後麵的話聽不清了。
“是什麽?”李謙看著他問,心裏其實還蠻在意的。
“沒什麽啊,早點睡吧!”李墨冉起身,想回房去。
“等一下,不準走,給我講清楚!李謙也急著起身,伸手想抓他,卻腳下一滑,撲到了他身上,從後麵抱住了李墨冉。
李墨冉身子一顫,“放開我。”聽不出起伏,簡簡單單的陳述句。
“你怎麽了,怪怪的。”李謙沒他高,不過也不代表李謙一點力氣也沒有啊,他這麽講的不清不楚,才不放過他呢。
李墨冉的雙手覆上李謙在他胸前的手,“你還喜歡他麽?”
“不喜歡了。”李謙沒想到他在糾結這個,他回答地很幹脆,他確實不喜歡了,沒必要隱瞞。
“怎麽能證明呢?”李墨冉又問。
證明?證明什麽,喜歡要怎麽證明?不喜歡又要怎麽證明?李謙突然覺得李墨冉是不是傻了。
“你有點無理取鬧了。”李謙淡淡地講,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背,很溫暖的感觸,但李謙抽出了他手裏正輕輕握著的手,放開了李墨冉,離開了溫暖。
李墨冉轉過頭,眼裏閃著別樣的情緒,“我——想——抱——你——!”
什麽什麽什麽,李謙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了,想抱他?哪個抱?怎麽抱?不對不對是為什麽要抱啊?
“我——不——甘——心——”李墨冉的話講得慢慢的,卻很有分量。
李謙看著他有點陰鷙的臉,有個很粉色的想法冒了出來,這是吃醋麽?李墨冉在吃醋麽?有點好笑誒······
想法如何臉上的表情就是如何,李謙的眉眼都染上笑意。
李墨冉看到身後的人這幅樣子,覺得這簡直是在,不反對,不吵鬧,不生氣,反而笑得一臉開心。沒再多想,一下子把李謙利落地扛上肩,回房間。(我在這裏糾結是用抱還是扛,後來為了避免太韓式,覺得用比較爺們的扛,效果就這樣那個。)
李謙隻覺得一下子天旋地轉,等等不是來真的吧!喂——我這把老骨頭你也要折騰?
一下子被扔到**,李謙身上穿著浴袍已經是皺皺巴巴,好吧,更準確的講是該遮的該漏的基本分明,一片春光,李墨冉解kai衣服,露出他良好的身材,不當男模可惜了,淺淺的笑了一下,欺上李謙的身。
然後就是連天上的月亮也害羞地躲進雲層裏,不願意多看的事,這一夜李墨冉房裏的動靜知道天微微泛白才停止。
(仔細看看這就是我能寫出來的了,如果看懂了就看懂了,看不懂,那就直接跳吧)
當李謙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頭一次體會自作孽真的不可活,努力撐起腰爬起來,李墨冉早就不知去向,混蛋畜生瘋子······李謙腦海裏閃過無數罵人的話,最後才結結實實的開口來了句洋“FUCK”。
“你剛醒又在想這事?不累麽?”李墨冉不知道什麽時候推開浴室的門,圍著浴巾從裏麵出來,嘴上還調戲著。
李謙頓時沒話講了,原來他沒走啊,真是的,自己怎麽能把當成吃完了就抹嘴走人的登徒子呢?(這是小祭心裏的話,各位直接無視掉)
“你不去洗洗?”李墨冉問**自己跟自己在糾結的李謙。
我想去,但我去不了!李謙無情地向李墨冉投去一個白眼。
李墨冉很開心地走過來順手將李謙抱起送進了浴室,至於然後怎樣,各自想象!
下午李謙一瘸一拐地去了紀家總部,貌似是有人來談生意的。李墨冉雖然讓他推了,但聽黑衣人說對方的勢力發展很快是不可多的合作夥伴,於是李謙非常悲慘地開始做自己在紀家的第一筆生意,李謙很大氣地決定抽根煙來穩定心緒順便減輕某個還是很痛的地方的痛楚感,不過等看到來人後李謙差點沒一口氣嗆死在肺裏。
這年頭黑道怎麽什麽人都來混啊。
有沒有天理啊。
修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中山裝,長發披下來,很有時代感,這不會是從某個片場來的吧,民國劇都翻拍爛了,怎麽還拍?
李謙很慶幸自己還能這麽有幽默感真是可喜可賀。
修倒是一臉坦然,他早就知道今天會遇上李謙。修的爸爸以前在紀家幹事,後來才獨立山頭,所以修和現任紀家的當家Tilan也算得上有份幾分交情,對於紀家也關心。
所以才會得知Tilan被砍後和政局裏有關係的沙夜一起趕過去,隻是他怎麽也沒料到,李謙會是李墨冉的哥哥,更和Tilan有如此深的交情,會把整個紀家交給李謙。
“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麵了。”修微笑。
“是啊”李謙掐滅快要把自己嗆死的煙,“看不出來你也是道上的啊,失禮失禮。”
“哪裏哪裏,我才是有眼不識泰山呢。”修的行為絕對沒有他的語氣那麽謙卑,直接挑了個沙發坐下來。
李謙很是尷尬,不過還是快點轉會正題吧。“那個我們講正事吧,關於這次合作你有什麽看法?”
“看法?”修笑起來,“沒什麽看法,隻有點懷疑而已!”他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什麽懷疑?”李謙覺得這個人今天不像是來談判做生意的,像是來看戲的。
“對於紀家的懷疑,紀家這些年基本不管什麽事情,恐怕信服的人早已沒多少了吧,嗬······想起當年紀顏少主在時氣派樣子還真是懷念啊!”
你那時才多大?裝什麽呀!李謙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自大!
“這個你不必擔心,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李謙依舊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嗬!是麽?連現任當家都被人打得進了醫院,我實在看不出紀家的實力啊。”
我去,就知道會拿這個講事情。李謙的頭頂不禁冒汗了,這個人倒是生意場上一點情麵也不留啊,邏輯也好的一塌糊塗。
“而且說句實話現在也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幫派鬥爭時期,紀家那一套是否管用誰也說不準啊。”看到李謙那幾乎抽搐的表情有加了一句“我是學法律的,對於犯法的事情自然了解的比較透徹。萬一哪天你進去了,我沒準保不齊會被出賣”
對了,這個家夥是學法律的,他老子太有心了,難道是為了幫派在法治社會裏無罪進行有罪活動特地培養了這麽個好兒子麽。
不過整理整理心緒,李謙恢複了淡然的表情,甚至讓一旁的小弟給自己點上一根新的煙,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嫋嫋煙氣上升,李謙睜開眼睛,沒有任何情緒,這個樣子都是學當年的紀顏,越是心慌越要淡定。又用一種緩慢的不輕不重的語氣對修講,“你知道亞洲最大的幫派麽?”
修點點頭,“香港的九龍。”
“知道他們的現任龍頭是誰麽?”繼續問。
修遙遙頭,他確實不知道這位神出鬼沒的龍頭到底是誰,隻知道在他剛剛當上龍頭的時候親自去了日本剿滅了關西最大的黑bang組織,一舉成名,奠定自己在亞洲的地位,而且他的經營模式也非常商業化,賺錢也不犯法,還將整個亞洲地區的黑bang數量保持在一個合理的水平,自家都有錢賺。
“她啊·····是個女人。”李謙的聲音不知不覺變得慵懶。“一直沒有結婚,已亡人之妻的身份活著,所以才不怎麽出來見人。”
“知道她的丈夫是誰麽?”李謙看了一眼正非常驚訝的修,看他幾乎瞪的要掉出來眼睛,心裏一陣暗爽,小子,你的腦子是夠了,但修為還差那麽一段啊。
“是紀顏啊。”李謙頓了頓,“恰好我和她的關係也不錯。紀家這些年看起來一直沉寂著,實質背後的運轉從來沒有停過,仰仗著九龍還有自身深厚的實力,這個理由恐怕可以打消你的顧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