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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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初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不知怎麽睡覺,夢裏花落知多少。

有一種聲音再冥冥中圍繞,他說“我陪你一輩子”。

眼不知道流到什麽時候才有停止的那一天,李謙覺得也許自己哭瞎了也不為過,可是現在不行。

絕對不行,他要他還回來,連本帶利,徹徹底底!

“現在,你懂了麽?”Tilan的聲音冷若冰霜。

李謙點點頭,不言語,或者說他已經不知道要講什麽了。

Tilan看著李謙樣子,心裏如同刀割,為什麽要知道啊,為什麽要去問啊。

Tilan給李墨冉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人,他很怕萬一李謙走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怎麽辦?

過了很久,李謙才從Tilan的床邊起身。

“我不會放過他的!”

還帶著哽咽,有點嘶啞,也許是早上喝酒太多了。

“隨便你,隻是他希望你幸福!”Tilan轉過頭看著窗外。

可他的頭被李謙轉過去,他們離得很近很近,能夠感受彼此的呼吸,李謙的眼睛紅紅的,像兔子一樣。

“保護好自己,不要再離開我了!”Tilan似乎看到他的身上升起了火焰,即將照亮整片天空,這個沉寂已久的男人終於要逃出別人的庇護,尋找自己的歸屬了麽?謙啊,你知道麽?飛翔是一定會付出代價的,那振翅的疼痛要從現在開始吧?

當李墨冉趕到醫院時,李謙正很用心地給tilan削蘋果,帶著淺笑,絲毫沒有一點落魄的樣子。

“哥哥!”李墨冉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

“嗯?”李謙轉頭看他,把手上削好的蘋果遞給Tilan,“等一下,馬上就走!”

李墨冉點點頭,並沒有講什麽,似乎有點太正常了。

李謙看著Tilan小小地吃了一口,笑起來“過些天再來看你,先走了!”

說完拿起衣服,就離開了,乖的簡直不像樣子。

李墨冉看著李謙的樣子,“你沒什麽事情吧!”

李謙搖搖頭,“沒有。”突然抬起頭,“明天我去公司!”

李墨冉點點頭,“好。”

兩人坐上車,李謙看著外頭的大雨,白蒙蒙的,什麽也看不清了。“小冉,你有過很好的朋友麽?”

“自然是有的。”李墨冉發動車子,答道。“怎麽?”

“我也有過,隻是現在不在了。”李謙講的很慢。

“那你想怎樣呢?”李墨冉知道他在講紀顏。

“我想麽?是時候橋歸橋路歸路、塵歸塵土歸土了。”講了句聽不懂得話,李謙就有點乏地閉上眼睛,但李墨冉知道——一切,才剛開始。

李謙在家裏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爬起來,吃了飯,打了個電話給黑衣人叫他給自己帶個人過來,手段嘛·····隨意·····

在紀家的地盤的堂子裏,一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蒙上眼睛,不安地扭動著,嘴巴被塞了東西,說不出話來隻有一聲聲從喉嚨裏發出的低吟。

李謙換了身衣服來,堂子裏的兄弟恭恭敬敬地鞠躬,其實李謙並不是因為紀顏才得到兄弟的尊重或是認可,而是李謙確實有一定的實力,不客氣的講一句,李謙可以說是幫派裏的傳說中人物,當年紀顏還在的時候誰不知道李家少爺和自家少主是出雙入對,橫掃了不少人,而且李謙打人雖然不怎麽樣,用qiang倒是一流。兩人曾經單qiang匹馬就闖進那時道上最不安分的幫裏幹了不少人,嚇得那個幫派的大哥第二天就來紀家歸附了。

所以現在李謙回來讓紀家的兄弟一下子又有了鬥誌,天知道紀家實在沉默太久了,Tilan當家雖然也很不錯,但是生意比幫鬥多,錢是不少就是少了點色彩。

李謙看著那個再椅子上的人,冷笑起來。

今天在李謙問了Tilan不少問題,包括當初那個人渣還有多少沒死的,Tilan告訴自己基本都零零碎碎地扔進海裏了,要不就是出逃或者被警察抓了,隻有五六個加入了林氏自己動不了,而椅子上那個就是李謙叫黑衣人抓的,在林氏裏也算上個人物,可是這個人好色還好男色,所以花了點小功夫就把他抓到手了。

“解kai他眼布。”李謙無表情無情緒地施令。

那個人睜開眼睛看見李謙站在那裏,凶神惡煞等瞪他。

“嘴裏的東西也拔了。”

那人一能講話就罵罵咧咧地,問他們是什麽人。

“你沒必要知道了,反正也報複不了。”李謙笑起來,眼神卻更冷了。“這些年受林氏的庇護過的逍遙快活吧。”

那人不屑地看著李謙,“你還知道我是林家的,你不怕我兄弟知道了幹的你們叫娘?”

黑衣人一巴掌扇過去。

李謙看著他,“這裏是紀家!”

那人驚恐地轉過頭瞪大眼睛,講不出話來。

“怎麽想起什麽了?”李謙還是笑,上前親自給了他一巴掌,接著就扇不停,直到自己手都紅了,那個人的嘴角腫起來,有血。

“給我那刀來!”李謙吩咐。

小弟立馬屁顛屁顛拿來。

“去,把他褲子解kai!”李謙又講。

那人幾乎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李謙了,“我不會讓你死這麽簡單的,你喜歡逍遙是不是?那我就讓你再也沒法逍遙,你兒子剛剛已經扔進海裏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