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川的眸子已然染上了一抹怒氣,可是那語氣依舊是淡淡的:“那就讓她滾出中國。”可是在滾出中國之前,他會她嚐嚐傷害了左邊的代價,不少條胳膊或者少條腿,他祁北川絕對不會這樣算了。

聽到祁北川這麽說,左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離開中國而已。

接下來一上午,祁北川都在家裏陪著左邊,可是下午兩點的時候,祁北川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公司合作的一個大客戶,指明要和祁北川當麵談。祁北川轉過頭,問了問左邊的意見。

左邊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讓祁北川去了,看著祁北川擔心的眉眼,她突然調笑道:“大叔,你是不是一刻也離不開我啊?”

沒有想到,祁北川就這樣抱住了左邊,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

“恩,舍不得。你要跟我一起嗎?”

左邊一楞,眼神變得很柔和。

“大叔乖哦,我就不去了,我想在家裏,因為等下準備叫張悅把孩子送過來。你別急哦,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了。現在啊,你就好好的去談合同,好嗎?”左邊柔著嗓音,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再說了,大叔,你還要養我了,所以要努力賺錢。”

“小東西,我的錢你花一輩子都花不完的。”祁北川輕笑。

左邊也笑了笑,她倒是不懷疑祁北川說這話的真實性。

祁北川離開之後,左邊先是把自己的地址發給了張悅,讓張悅帶著孩子過來。然後就打開電腦在玩遊戲,可是沒過多久門鈴又響了,看著祁北川沒走多久,左邊就以為是他。可是打開門之後,確實個陌生的女人。

左邊突然響起了包裹,蹙起了眉頭,有些害怕的退後了好幾步,她戒備的問道:“你是誰?”

她可不覺得自己什麽時候有認識這樣的一個女人。

祁美琳朝裏麵走動了幾步,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左邊暗吸了一口氣,“你誰啊?有什麽事?有你這樣亂闖入民宅的嗎?你信不信我報警?”

“我來我“弟弟”家,你廢話什麽?”祁美琳冷然的望著她。

左邊默然的低下了頭,微微側開了身子讓女人進去了。

她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人是祁北川的姐姐。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麽這人在說弟弟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左邊,我真是小看了你。原來你竟可以無恥到這樣的地步,先是我兒子,現在又是祁北川,你——”祁美琳故意頓了頓,突然無聲的動了動口型,“果然是賤——”

“不過,像你這種賤人,的確和那個野種還是蠻配的,但是……”

祁美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左邊就猛地握緊手,大步衝上去,一手揪住她,“你有種再說一遍!”

心目中維護祁北川的想法,讓左邊忽略了這人是顧以南的母親。

是那個左邊曾經做夢都想見到的人。

“喲……小賤人還蠻彪悍的嘛。”祁美琳懶洋洋的撇了撇她的手,絲毫不把左邊放在眼裏,“可是我有說錯嗎?你本來就是賤人……而祁北川本來就是小野種。”

“喔——也許,你還不知道那個小野種母親的事吧?”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真可憐,不是說跟那個小野種結婚了嗎?怎麽?他以前的事情都不告訴你?

左邊的眉頭緊緊的擰著,那揪住她的手用的力氣更大了。“你這個女人有病吧,他怎麽說也是你弟弟……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嗎?”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罵祁北川是野種了,這種感覺真的好糟心,尤其罵他的人還是他的家人。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因為上次那個張之美罵他的時候,他像是習慣了一般無視的態度,這讓她知道,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弟弟?嗬嗬……怎麽?你還當真呢?我告訴你啊,我高興的時候,他就是弟弟,不高興的時候,他就是野種,一條狗罷了!”祁美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緩緩的甩開了左邊的手,慢悠悠的走了起來。“你該不會覺得他是我親弟弟吧,哈哈哈,這個野種跟我可不是一個媽啊!張之美是我和大哥他們幾個人的媽媽,可不是他的啊!”

這個女人竟然這麽天真呀……她祁美琳要是真的把祁北川當弟弟,又怎麽會罵他是野種。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你特麽的真是有病,趕緊給我滾!這你不歡迎你。”左邊氣的渾身都在顫抖,這個死女人竟然這麽罵她老公,真是該死!還有這個女人,說的自己多聰明似的。她左邊又不是傻子,大叔從始至終,都沒有叫張之美一聲媽媽,她怎麽可能覺得那是他媽媽。何況,張之美還那麽可惡。

“我為什麽要走,祁北川姓祁,這裏是用祁家的錢買的,你個姓左的,算什麽玩意?敢跟我張狂?”祁美琳嘲諷的說道,她往沙發一坐,翹起了一條腿,“左邊,你知道我為什麽說祁北川是個野種嗎?因為啊,他媽媽就是個賤人,婊子,勾引我爸才懷了祁北川,但是啊,這個女人是婊子啊,婊子怎麽可能隻跟一個男人?所以祁北川還不知道是不是祁家的種了,誇老爺子當個寶。”

“現在又來了你這麽個小賤人把他當寶,真是搞笑。”

左邊怔然,反應過來之後便是辯駁,“你胡說!大叔的媽媽才不是這樣子的。”

“我胡說?小賤人啊,有錢人的把戲就是玩女人啊,老爺子當年就是玩玩那個婊子的,可是沒有想到啊,那個婊子竟然愛上老爺子了,竟然還把別人的種,告訴老爺子是祁家的種。”

左邊的雙眸就像深潭一般,“你給我滾!你再給侮辱大叔和大叔的媽媽,我就要你好看!”她猛地一把扯著她,不知道是不是人憤怒的時候,力氣會變得非常大,小巧的左邊竟然就這樣把祁美琳一把扯了起來。

祁美琳吃痛,臉上的表情帶著怒火,“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威脅我?”

左邊漸漸冷靜下來,她嗤笑一聲,扯著祁美琳的手還不放,“我威脅你?我這是在教訓你,我已經說了,你要是再敢侮辱這兩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喲,我倒想知道你怎麽不放過我?”祁美琳的怒氣一下子湧了上來。

左邊涼涼的勾了勾嘴角,“祁美琳,不管你門祁家承不承認大叔,大叔都姓祁,這是你們家老爺子說的,你想要反駁,請你去找你家老爺子,不要在這裏吠。大叔是我老公,你要是再次侮辱她,我不會再放過你。”她微微揚起下巴,一臉的堅決。

祁美琳氣的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這句話戳中了她的心。她恨極了老爺子,就這樣的一個野種子,老爺子不僅疼愛有加,還把偌大的祁家交給他長管。自從老爺子死了之後,這麽多年了,她們都在想法子把川盛集團,也就是祁氏奪過來,可是……那個小野種倒是有點本事,他們始終沒有成功。這些年來積攢的怒火,都被左邊激怒了,她揚起手,就想朝著左邊的臉頰甩過去,收拾不了小野種,就收拾一下小野種的老婆。

可是左邊卻沒有給她機會,她的速度比祁美琳更快,一個巴掌就甩了打過去。祁美琳揚起的手就這樣僵住,祁美琳一聲驚叫,她喊道,“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反了反了……賤人啊!”

她邊喊邊把手再次像著左邊臉上打去,左邊冷冷的抓住了她的手。祁美琳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力氣竟然這麽大,她的手被她捉住了,竟然掙脫不開。就連她剛剛扯住她的身子的手,她都掙脫不開。

她突然覺得有點恐懼,卻還是大著嗓門喊了起來,“小賤人,你快給我放開!”

“這是在為你剛剛的嘴賤買單。”左邊冷冷的說道,“祁美琳,我說了,你要是再敢侮辱我老公,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的,我不是開玩笑,我左邊不是那麽好惹的。至於你剛剛說這裏是祁家的東西,可是你卻忘記了,這不能說是祁家的,這是我老公的,這麽多年,公司都是我老公掌權,所以你算個什麽玩意?而夫妻共有財產你知道吧?所以,我完全可以你立刻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歡迎你,請你立刻滾出去!”

左邊不是軟弱性子的人,隻是因為從前是家人對她不好,所以她才一直忍讓著,就是希望家庭和睦而已。她跟別人相處的時候,性子從來就不是弱的那種。她一向愛恨分明,對待自己在乎的人,不管做什麽,她都會好好保護那人的。

祁美琳像是瘋了一般,一下子掙開了左邊的手,就這樣撲上去,將左邊壓在地上,對著她的臉就是幾巴掌,左邊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掀翻在地上了,她一下子就火了,她伸出手在一掌罩在了祁美琳的胸部上,而後使勁一抓。祁美琳本來還想繼續打左邊的手,就這樣僵住了,漸漸的臉上也染上了嫣紅,左邊趁此機會,對著祁美琳腰間的*,就掐了起來。祁美琳頓時痛的捂住了腰部,左邊猛的推開祁美琳,用著飛快的速度站了起來,然後又蹲下。

她在祁美琳的腿上坐著,一隻手扯著祁美琳的手伸長,用自己的腿壓住了,祁美琳的另外一隻手也被她用了這個方法,製服了。然後對著祁美琳的臉左右開弓,沒過一會兒功夫,祁美琳的臉就紅腫不堪。

她這才把手從她的臉上移開了,又對著她的頭發,使勁的撕扯。不過她雖然氣憤,還是保留了一點力氣。

祁美琳穿的衣服是那種,半個胸部那處,有一個拉鏈,是一圈的,從後背到胸部前麵都是拉鏈,左邊很不客氣的就扯開了祁美琳的衣服的拉鏈,祁美琳白花花的胸脯,立刻躍入了她的眼簾。她壞壞的一笑,然後自己又快速站了起來,無視祁美琳正掙紮的身軀與滿臉的淚水,伸出手把她後背的拉鏈,一起拉開了。

然後把上麵的衣料全部扯開了,看著祁美琳一臉驚恐的表情,左邊覺得格外的痛快,然後把那一小塊衣料,往身後一甩。腳毫不客氣的對著祁美琳的大腿使勁踢著,那白花花的大腿,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青紫了。

左邊這才覺得解氣了不少,讓這個死女人罵她的大叔,還侮辱大叔的媽媽!

“左邊……”

突然,門口的位置傳來了一聲顫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