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還想跑不成?我就是滅了茅山派也不會殺了你的。”
葉凡辰笑笑,攬著豐腰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把。
根本沒有把刀疤身邊的幾大金剛放在眼裏,仿佛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
談笑之間,腳下輕輕一跺,摟著紮托美麗騰空而起,化作無數的殘影,又是一陣抽人嘴巴的聲響。
這些金剛就跟狗熊似地一個個橫飛了出去,將狗場的籠子都砸碎了,狗四下亂竄起來。
酒壇子,桌子,椅子,全都砸碎,倒在地上,噴血如柱,慘叫連連。
這一切,不過在瞬息之間!
“一群螻蟻,本公子就是熱身都不夠的。”
葉凡辰這時,把紮托美麗輕輕的放下,目光如炬的看向了仍坐在太師大椅上,已經看傻了眼的刀疤!
刀疤懵逼了,他雖然也會些武功,可是也隻有武帝修為,還隻是初期,葉凡辰露的這一手,他是聞所未聞的存在。
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並不是他比毒蛇厲害,而隻是因為他敢為望江城的地下霸主擋刀。
此刻,他隻覺得腳底板軟,有些站不起來,仿佛一涼意從腳底透過脊梁骨,直通天靈蓋一般。
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之強?
何家勁不是說他隻是一個廢物女婿嗎?
二話不說,刀疤從椅子下摸出了一把弩,對準了葉凡辰:“小子,你去死吧!”
“嗖!”
一支弩箭射出。
這麽短的距離,刀疤不相信葉凡辰還能躲得開。
然!
下一秒!
葉凡辰抬手一抓,憑空直接抓住了那支弩箭,捏在兩指之間。
這一下子,刀疤徹底傻眼了,深身不自主的在顫抖著!
這是什麽鬼?
竟然空手將弩箭捏在指間。
嘶!!!!
刀疤倒吸了數口涼氣,站起身來,想躍起逃跑。
葉凡辰冷笑,手一抬把弩箭反射了回去!
“啊!”
刀疤吃痛,屁股上中箭,發出一聲慘叫!
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
來了一個狗啃泥,不巧的是,在他落下的位置,剛好有一坨還冒著熱氣的狗屎,也不知道是剛才那隻從籠子裏逃出來的狗狗,幹的好事兒。
“噗嗤!”
紮托美麗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掩嘴嗤笑。
“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喂,你這故意的吧!我還以為我們這些邪門歪道會整人呢,沒想到跟你比起來,還真是小烏見大烏啊。”
“呃!”
葉凡辰不想反駁,更不想解釋。
她說是就是吧!
反正,他也沒當自己是一具好人,隻是不算太壞而已。
刀疤和著血吐個不停,又用手擦過去,發覺仿佛更有味道了。
葉凡辰冷冷地一個大腳踩在了刀疤的背上,冷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刀疤努力的想挪開自己的身子,無奈又被葉凡辰踩著,為難道:“葉公子,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不能說,我們在道上混的,要守道上的規矩。”
“我如果說出來了,我還怎麽在道上混?”
“求求你就放過我吧,我,我以後為你做牛做馬,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葉凡辰沒想到刀疤嚇得都屁滾尿流了,還如此的嘴硬,倒也算是一條漢子,隻是,他這招,在葉凡辰的麵前無效。
“說吧,再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給你半盞茶的功夫考慮,若有一個字是假的......”
葉凡辰的腳重重地在刀疤的背上碾磨著。
葉凡辰身上的氣勢如殺神降臨,在這無盡的黑夜裏,讓人不寒而粟,仿佛他就是那個殺神。
已經屠殺過千萬人一樣。
刀疤腦子裏嗡嗡作響,一身的衣物已經被冷汗浸透,如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下身更是流出一淌黃水,一股濃重的臭騷味衝天而起。
紮托美麗嫌棄的站得遠遠的。
“臭死了,就這膽小如鼠的樣子,還敢接買凶殺人的活?”
“再不說,本公子就送你上西天了。”
隨著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葉凡辰冷聲,道。
就在刀疤被折磨得快要堅持不住時,從外麵闖進一群人來。
“小子,做事不必做得這麽絕,給老子一個麵子,放了刀疤如何?”
一個看出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一身戲裝短打,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
不過,此人氣息沉穩,步伐有力,行如風,站如鍾!
雙目有神,精神氣十足,不像刀疤一看就是酒色過度,身體虛空之輩。
更是一個武道的高手,修為恐怕是今晚葉凡辰所遇最強敵手。
被葉凡辰踩得半死的刀疤看到此人進來,眼睛裏閃著光芒,如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撕心裂肺地大聲喊道:“書生,快救我!快救我!我就知道王不會不要我的!”
眼前的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地下霸主王的第一得力悍將,書生!
難怪此人手裏拿著一把折扇。
在鬼鬧看到書生如看到地下霸主親臨,所有的大小事務,還沒有書生出現搞不定的。
一拳打死一頭蠻牛不在話下!
是一名有真正實力的強者!
傳聞除地地下霸主王之外,便的修為可以橫掃望江城地下世界而無敵手。
而書生的修為距離武皇巔峰僅一步之遙!
他在地下世界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上之上的存在。
所以,書生又有白麵判官的稱謂,可以說是地下世界的執法者。
顯然,葉凡辰的到來,已經驚動了這地下世界的執法者。
刀疤曾眼睛看到過書生執法,一招隔空打牛,便同時要了兩名高手的命性。
現在書生來了,那麽葉凡辰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子,那裏還有活路。
“你又是誰?也敢管本公子的事?”
葉凡辰冷聲問道。
從對方進來的那一刻起,葉凡辰就知道,這個書生並不簡單,他身上的氣息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經過長期的沉澱,才會顯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股氣息帶來的強大壓迫感,讓紮托美麗感到內心不安,非常的不適應。
她不由得又靠回到了葉凡辰的身邊,這才感覺有一股更為強大的氣息在籠罩著她,溫暖如春。
不過,這股氣息卻聚而不散,離開葉凡辰太遠的話,根本無法感覺到。
顯然,是葉凡辰有意為之,將氣息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