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屋隻有一張床,你要是不想睡的話,那我可就要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葉凡辰忍不住又看了她兩眼,這小魔女這氣質與大家閨秀完全不一樣。
特別是這一雙腿,長得修長筆直,很是吸睛。
不由得,讓葉凡辰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盡是些荒唐透項的齷齪事兒。
想起了師父那壞老頭,雖然說過他天賦異稟,本錢雄厚。
可是,如果不修煉玄天寶術的話,一旦下山,入了俗事,就是鐵杆也會被磨成針的。
最後硬是逼著他學,他還極不情願的。
學成這後害他硬是舉了三天三夜,這件事簡直終身難忘。
想到這些。
身體內的純陽真火蠢蠢躁動。
紮托美麗聞言,原來是這個意思。
小臉一紅,
馬上明白過來,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從葉凡辰的身邊滑了過去,搶先進到裏屋將床給占據了。
“你晚上可不許爬上床啊!”
她熟練的將被子蓋在身上,衝著仍在外屋的葉凡辰喊道。
“若是師父,是不是就成了?”
葉凡辰強壓著體內的真陽之火。
想起了師父的話來,世間值得留戀的東西,隻有兩樣,美人和美酒!
可是,他在寧家三年,也沒有辦法爬上寧婉晴的床,是不是太失敗了?
正想著,要不要用些手段,把裏屋的小魔女給辦了。
門外被人不停的拍著門。
“葉公子,在不在?”
此人的聲音有些熟悉,這讓葉凡辰有些納悶。
“管家,你怎麽來了?”
“是莫神醫說,非葉公子出手不可,不然二小姐的命就危險了?”
莫修文還真是會給自己添亂。
不過,寧家二小姐的情況,葉凡辰倒是知道的。
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美人兒,長相與寧婉晴有八分神似。
隻是,她的性格與寧婉晴完全不同,根本不喜歡過問家族裏的事情。
隻喜歡鑽研琴棋書畫,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才女。
身體也一直很健康,沒有什麽毛病。
這才兩日不見,人就不行了?
這不是扯蛋嗎?
一定是寧婉晴在想辦法,想騙他回寧家。
“莫修文可說了二小姐是什麽病?”
葉凡辰並沒有開門,有些不想搭理,隨口問了一句。
“這,這小的就不知道了?隻是二小姐昨日從書院回來,就渾身發熱,高熱不退!
在身上還長出一個腫瘤,到今天早上,便開始發膿發臭!”
“去了回春堂好幾趟,這不剛剛才好不容易將莫神醫請到了府上。”
“本以為有救了,誰知莫神醫,看了看擰頭就走了,說什麽除非請到他的師父葉神醫出手,否則二小姐恐怕活不過今晚!”
“小姐問他要了地址。”
“才知道葉神醫就是,是姑爺您!”
“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葉凡辰皺了皺眉,聽管家的語氣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又想起,在寧家的這三年裏,寧家上下也隻有寧婉華對他還不錯。
“好,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葉凡辰打開門,跟著管家上了馬車。
寧府!
雖然才離開了兩日,這裏的環境葉凡辰依然還是那麽熟悉,隻是一股子陌生之感,無以複加!
這已經不是他葉凡辰的家了。
“你來了?”
看到葉凡辰進來,寧婉晴低下頭。
這低語的聲音,原來這麽好聽,葉凡辰以前在寧家從來沒有聽過她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我來看看婉華!”
葉凡辰看也不看她一眼。
而是徑直來到床邊。
寧婉華斜躺在**,昔日靈動的雙眸已是黯淡無光,臉頰消瘦,即使這樣也沒有掩蓋住她那俏麗的長相。
短短的一天多時間表,折騰得她已沒有一點力氣。
手臂上用紗布包著一團腫脹,膿包很大,高高的聳起,還有外滲著的膿汁。
葉凡辰一看暗叫不好。
確實是除他之外,再無人能治的急症。
下人們都站得遠遠的,不敢言語,唯有寧婉晴站在旁邊,她注意到葉凡辰的臉色微微一變。
“婉華這得的到底是什麽病,莫神醫說隻有你可以治。”
“此等毒瘡一旦發作,不出三日人便會因為瘡毒遊走全身,毒發而亡!”
“這世上確實除我之外,再無人能治!”
葉凡辰淡淡道,仍是不看她一眼,仿佛寧婉晴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人家屬,與他不曾有過一點關係。
寧婉華的急症,葉凡辰居然真的可以施救,寧婉晴心頭一顫。
他不是寧家的入贅女婿,一無是處,隻會在城牆邊上,糊弄那些窮人的江湖騙子嗎?
怎麽,和離之後,走出寧家,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把過脈之後。
葉凡辰淡淡道。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和離時,他可以不要十萬兩銀子,不要茶園和院子。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提出要求。
師父雖然給過他一張在全國各地錢莊都可以提取銀子的無限額的玉令。
可是,什麽也不讓寧家付出,這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好事?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他入贅寧家三年,不就是最好的例證嗎?
葉凡辰竟然跟她提條件,寧婉晴不敢置信的噌的地下站直了身子。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落在了葉凡辰的身上。
這個男人,從入門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不再是以前那個微微諾諾,在她前麵說話,都不敢高聲的男人。
而現在......
已經懂得提出要求了?
“你滅了李家,壞了我的好事,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提條件。”
不過,寧婉晴仍想用最後的倔強壓製,這個她曾經的男人。
“你別忘記了,如果沒有寧家,三年前你就餓死在街頭了。”
萍兒馬上站出來為寧婉晴撐腰。
依舊一副狗丈人勢的嘴臉。
“怎麽,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著婉華死?”
葉凡辰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無藥可救。
白天還去了他的鋪子裏求他回寧家,讓他睡了她。
現在,他剛剛踏進寧家的大門,這個女人,卻又妄想和以前一樣,將他踩在腳下。
葉凡辰轉身正視著她。
“我,我......”
吱唔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三年了,在她的記憶裏,葉凡辰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硬的跟她說話。
“你既然寧願看著她死,也不願意讓步,那麽人,我帶走,從此與你寧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