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當葉凡辰從寧婉華的小院子走了出來。
吹著口哨,看樣子談得還不錯,至於這份婚約簽了沒有,也隻有他倆兩人知道了,因為就連寧婉華身邊的小丫環都隻能站在院牆之外候著。
葉凡辰正要走出寧家大門。
不知寧婉晴從哪裏出來,將葉凡辰給叫住了。
“葉凡辰,你和司馬小姐也有婚約,這事是真的嗎?”
寧婉晴竟然是跑來問這個的。
“是的!”
葉凡辰頭也不回的回道。
這是事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那你還要與婉華訂婚,這不是腳踏兩條船嗎?你這胃口可真不小!”
寧婉晴似乎有些責備,道。
這話一出口,就是站在她身邊的萍兒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葉凡辰覺得這個寧婉晴,現在似乎也變了,變得關心起他的生活來了,這讓他非常的不習慣,以前幹嘛去了......
他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寧婉晴,道:“寧小姐,這是不是管得有點寬了?”
寧婉晴臉上有些茫茫然,愕在了當場。
就在這時,一個家奴了進來,在萍兒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
萍兒的臉卻眉眼帶笑的好看了起來。
“好,我知道了,你在這裏待著,我問一下小姐!”
“小姐,是何公子派人過來說明晚有一個書院同窗詩友會,何公子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詩友會?算了,我對這些地方向來沒有什麽興趣的。”
寧婉晴想都不想,一口回絕。
萍兒那笑臉馬上拉了下來,認真道:“小姐,這可是你結交人脈的好機會啊,要是多識得一些富家的公子,小姐,對你,對整個寧家不都有好處嗎?”
寧婉晴隱入沉思......
“行了,小姐先答應下來吧,又不會吃虧!”
說完,不管寧婉晴是不是同意,萍兒就轉身對著家奴道:“去回話吧,就說小姐明晚一定會去的。”
看著家奴出去回話,萍兒得意的笑了。
看了一眼葉凡辰,埋汰道:“看看,這就是人脈,懂不懂,不像某些人,身邊全是一些窮鬼!”
葉凡辰感覺有些好笑,這種事也拿出來說,懟道:“一個詩友會,你們會吟詩嗎?有什麽好得意的。”
“你這樣的,也隻能自我安慰了,你根本不配參加吧。”
“這可是望江城各大家族才上得起學的書院詩友會,以詩會友同窗會,你懂不懂這裏麵但凡能參加人的,誰不是家世顯赫之輩。”
“是嗎?原來這麽高貴,隻可惜我也受到了邀請!”
葉凡辰冷冷的笑道。
“行了吧,就不要在這裏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是能參加,我當場跳裸舞給你看!”
萍兒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葉凡辰的心.......
現在流行這個嗎?
前有莫北全城裸奔,如今又有萍兒要裸舞,這寧家可還真是人材輩出。
“好,你這話我記下了,千萬別食言!”
既然有人想跳,他又豈會不讓之理,雖然沒有寧婉晴的身材好,長得也還能看。
萍兒怒了,瞪了葉凡辰一眼,嘲諷道:“怎麽,你還真把自己當條龍了?你都不知道是那裏來的野種,也有資格參加如重盛大的同窗詩友會?
你就是去斟茶倒水的,都輪不到你的。”
寧婉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怎麽說葉凡辰也曾是他的夫婿。
冷言阻止道:“萍兒行了,少說兩句,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若不是他出手救了張老將軍,現在整個寧家可能已經不複存在了。”
“哼!”
萍兒冷哼一聲,顯然仍有些不服氣。
就在這時。
寧婉晴臉色驟變,一臉的痛苦,整個人站不穩,直接蹲了下來。
“小姐,你怎麽了?萍兒再也不氣你了。”
萍兒看到主子情況不對,直接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問道。
寧婉晴捂住胸口,額上已經是冷汗直冒:“沒什麽,可能是近來事情太多了,太累了!”
而站在不遠處的葉凡辰卻是擰了擰眉頭,問:“寧府這是換了主廚了嗎?”
葉凡辰有些不解的問道。
寧婉晴長舒了一口氣,神情緩和了一些,冷漠道:“還說呢,以前要不是你在,我早就把人給換了,每日做的飯菜,沒有幾樣是合我胃口的。”
“原來如此!”葉凡辰這回總算是找到了原因。
“那你最好還是把原來的主廚給請回來。”
寧婉晴身子有病,隻有葉凡辰知道。
這從他到了寧府之後,便交待主廚每日必須經給寧婉晴的飯菜中加入一些藥材。
隻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的身體調理好。
“要你管,我就偏愛換,怎麽了?”
寧婉晴心裏是這麽想的,卻點頭說道:“好,知道了,我這就讓人把他請回來!”
“嗯,那就好!隻有他才懂你的胃口!”
葉凡辰不知為何自己還有些擔心她的身體。
說完,帶著這種奇怪的心情走出了寧家大門。
剛出了大門,一群黑衣人一下子圍了上來。
很是恭敬的對著葉凡辰行禮道:“葉神醫,龍爺有請!”
“龍飛虎?”
“是的,龍爺一大早的已經去過風塵館了,可是葉神醫您不在。幾經經打聽之下,才知道您回了寧府,我們便在這裏候著。”
這個龍飛虎是講的是江湖義氣,說過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
他說過會備著厚禮登門道謝的。
隻是,他早,司馬芊芸更早!
早早的便把人給接走了。
看著天色尚早,暫時也沒有什麽要緊的事。
“好吧!我跟你們走一趟!”
看到葉凡辰答應下來了,黑衣人手一揮,馬上就有一頂轎子小跑著來到了葉凡辰的麵前。
這考慮得還挺周到。
“葉神醫,請上轎!”
葉凡辰點頭,也不客氣!
這三年了,都是他在伺候別人,如今好好的享受一回又何妨。
從現在起,他要活得敞亮,活得明白,為自己而活。
半個時辰之後。
在一處大宅門口停了下來。
一個看起來仍瘦不輕風的中年男子,脖子上掛著大金鏈,手上一個玉扳指,好不霸氣。
此人正是龍飛虎。
他快走兩步來到了轎子前,恭敬行禮道:“葉哥,小弟在此恭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