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的問題

“自從您出征之後,家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二弟變得懂事了,家裏好多事情都是他出麵去打理的,雖說家裏的婦人能管好生意,可是出門簽訂合約,以及商談買賣細節的時候人家隻認您或者二弟……妾身就算戴上飛鳳簪子人家出麵招待妾身的還是女眷……

咱家的男人都是有擔當的,二弟得知家裏需要有人來京城當人質,想都沒想的就跟著彭蠡先生進京了,還要我不要擔心……卻不知道他走的那一天妾身的眼睛都哭腫了。

您這個當爹的一點都不在乎閨女,走的時候給閨女連名字都沒起,妾身又不敢擅專,隻好一口一個寶貝的稱呼,老祖宗過來的時候都隻能叫丫頭……

臘肉就是一個不聽話的,不願意來東京汴梁城,一說起來就哭……秋煙頂著一個雲家妾侍的名份卻隻能梳閨女發式,偏偏那個身子卻長得更加僚人……”

雲崢躺在澡盆裏笑眯眯的聽老婆嘮叨,這種嘮叨比聽武勝軍斥候稟報軍情有趣的多,一年多沒聽了,這時候聽陸輕盈說家裏的這些瑣事怎麽都聽不夠。

說起來很沒出息,腦袋一偏就看到陸輕盈彎下腰幫自己洗頭發,這個女人竟然不戴胸圍子,不但能看到兩座白膩的山丘,就連那一抹殷紅都暴露無遺。

所以這時候陸輕盈說什麽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電影的畫外音,眼前美妙的盛景吸引走了雲崢所有的主意。

“哎呀。別亂動,洗頭發呢,上麵全是灰……”

“再亂動你就自己洗,還自稱有潔癖,快髒成豬……哎呀……”

男人家到這時候就是一個沒出息的,管它是不是豬,先把重要的事情辦了,其餘的以後再說,閨女被葛秋煙很有眼色的拿走了,明明早就安排好了。這時候偏偏作怪……

在**問題上雲崢其實很有研究。這個問題可以擴大到整個動物界,海豚是智商非常高的動物,**期來臨時,一隻雄海豚知道與另一隻雄海豚合作。逼迫雌海豚“就範”。這是“合作”。是“互惠利他”的典範。

強壯的雄獅子稱王,霸占著周圍所有的雌獅子,其他雄獅子隻能靠邊站。眼睜睜地看著它獨自享樂。這就是性壟斷。

皇帝除有皇後外,號稱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儐妃,後宮裏沒有男人,如果硬說有男人,那也是不完整的男人。那種現象算不算性壟斷?

別的動物都是到了季節才會**,隻有人才會在一年中的任何時間裏都興致勃勃,雲崢覺得就是因為人類的這一進化裏程,將那些凶猛的動物遠遠的拋在了後麵……

可能是老天爺看不慣人類太過囂張,所以就給了人一些很壞的毛病,據雲崢所知,獅子老虎這些野獸選擇配偶的時候,首先就要求有強壯的四肢,鋒利的牙齒,至於臉上是不是有疤完全不在乎,隻在乎能不能生出強壯的後代來,可見,動物的**是純潔的,隻是單純的為了生育後代,繁衍種族。

而男性人類選擇配偶的時候首先就會把那些身強力壯,粗胳膊粗腿的女性人類排除掉,然後再把那些麵目不中看的排除掉,剩下的都是些身如綿柳,麵若桃花走兩步路就嬌喘籲籲的女性了,活活的把一種高尚的聖潔的人類活動變成了享樂,這樣的行為讓老鼠都瞧不起……

獅子很強壯,聽說人家一天的性活動足足有五十多次,人就不成了……

所以雲崢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腰肢酸軟,四肢無力,勉強睜開眼睛之後爬了起來,做完個人衛生之後,瞅瞅漫天的晚霞,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接著睡……

開始隻有陸輕盈還好說,一個弱女子而已,三五下就會求饒,可是自從一天晚上換成葛秋煙之後,日子就有些難熬。

看到那具飽滿的幾乎炸裂開來的身體,雲崢喉底發出獅子一樣的咆哮……

天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反正彭蠡先生見到雲崢的樣子非常憤怒,不但臭罵了雲崢一頓,還把陸輕盈和葛秋煙也罵了一頓,最後指著雲崢的鼻子罵了一句“沒出息!”就帶著雲二蘇軾,蘇轍他們就離開了家……

雲家很清靜,這是鄒同來到雲家的第一感覺,穿過廳堂,來到了後花園,就看到生病的雲崢躺在一張軟榻上,臉色蒼白,帶著和煦的笑容,手裏握著一卷書笑著對自己說:“大伴來了,沒能出迎是雲崢的錯,快快請坐。”

這是鄒同第一次近距離看雲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這個儒雅的讀書人和那位殺人無數,縱橫疆場的統帥聯係到一起。

一襲青色的錦袍虛掩著,白皙的脖頸露在外麵,頭發隻是簡單地紮成一條馬尾,斜斜的搭在錦塌上,露在薄被外麵的雙手白皙而瘦長,那副笑臉能讓人溫暖到心窩裏。

“奴婢見過文信侯,陛下聽聞侯爺身體不適,特意派奴婢前來問候,還帶來一些可用的藥材,如果藥材不夠,陛下說盡管去皇宮庫藏裏去拿。”

雲崢朝皇宮位置拱拱手道:“臣謝恩,請大伴回稟陛下,微臣隻是身體勞頓,再加之偶感風寒算不得什麽大毛病,如果不是擔心將病氣過給陛下,我早就進宮陛見了,三番五次的因為賤體讓陛下擔心是雲崢的錯。”

葛秋煙給鄒同端來了茶水點心,鄒同似乎有話說,並不急著離開,道一聲謝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總算是喝到雲侯家的茶水了,聽說炒茶之法就出自雲侯之手?”

雲崢嗬嗬笑道:“這法子前人早就想出來了,隻是不善於推廣,這才埋沒鄉間,雲崢偶然得知算不算滄海拾珠?

既然大伴喜歡,今年的春茶好像還有一些,秋煙,你去給大伴準備一些,獨樂不如眾樂。”

鄒同見葛秋煙出了後花園就笑著道:“陛下要我問問文信侯,您何時可以上朝?廣南之戰還有甚多問題需要雲侯您這位親曆過的人給陛下出主意。”

雲崢曬笑道:“陛下太看得起雲崢了,我隻是一介武夫,如何能參與國朝大事,我大宋眾正盈朝,龐公等人更是睿智英明,何事不可決,就請陛下容雲崢偷懶幾天。”

鄒同又道:“可是大軍凱旋,國朝自有禮製,雲侯不在意那些榮耀,難道您的麾下也不在意?這樣做會寒了將士們的心的。”

“大軍在外,雲崢或許有膽子做到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是因為邊疆過於遙遠,來不及請示旨意,如今全軍歸來,武勝軍就是陛下的爪牙,怎麽做就請樞密院拿主意就是,雲崢絕無任何意見。”

鄒同歎息一聲道:“入侯爺這般淡泊名利者國朝罕見。”

“那是因為狄公還未班師,如果狄公回朝,你就會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淡泊名利!”

鄒同見雲崢一絲口風都不漏,也沒有半點願意上朝的意願,隻好告辭離去。

陸輕盈親自送鄒同離開之後,就快速的回到後花園,坐在雲崢的旁邊擔心的問:“夫君,您已經三次拒絕上朝了,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讓陛下難堪?”

雲崢笑道:“你還沒發現嗎?其實沒人願意看見我上朝?石中信他們成一半年的不上朝可有人問起來過?我隻要不上朝,就招不來麻煩,前麵兩次稱病沒上朝,那些禦史言官可有任何動靜?放心吧!這世界離了誰都正常運轉,沒有誰是不可缺少的。”

陸輕盈緊緊按住雲崢那隻從領口探進去的手,哀求道:“您現在身體不好,旦旦而伐對您的身體沒好處,彭蠡先生都發怒了。”

雲崢見陸輕盈態度堅決,之後收回那支作怪的手,重新捧起書本看。

陸輕盈柔聲道:“時間還長著呢,身體養好了怎麽都成,可不敢把身子弄壞了。”

“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是吧,我和你聚少離多,好不容易回家了,還不讓我碰,告訴你,現在對我來說什麽國事,軍事,政事都沒有**重要!以後政事問龐籍,軍事問狄青,**問我就對了!”

陸輕盈笑的前仰後合的,笑軟了就趴在雲崢胸口上道:“好我的老爺啊,這話要是傳出去,會被東京人生生的笑掉大牙。”

雲崢笑著重新把手探進去揉捏著道:“人生百年,如同白駒過隙,天地間有無窮的秘密等著我們去探索,有無數的美食等著我去品嚐,家裏還有兩個美人等著我去親近,誰有工夫去過問國事,讓它見鬼去吧。”

葛秋煙抱著閨女雲落落走進來的時候,見陸輕盈衣衫淩亂麵紅耳赤的,趕緊掩住閨女那雙烏溜溜的眼睛道:“您二位也注意一些,仔細被孩子看見。”

有了小閨女,雲崢滿腔的火焰頓時就消退了,起身抱起閨女往脖子上一抗就打算帶他去花園裏溜達。

葛秋煙連忙道:“老爺,石家,王家,和曹家邀請老爺去梨園參加酒宴,您去不去倒是給個準話啊,石家的管家已經來了三回了。”

“那就去,大家都去,聽說石家的梨子非常不錯,摘幾筐回來好過節。”雲崢兔子一樣的蹦躂著哄閨女開心:“閨女也去!”

葛秋煙答應一聲就匆匆去前麵回帖子,這是雲府在開封參加的第一場貴族盛宴,她很想去看看富貴人家到底是怎麽過日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