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子裏的兩個男人也看出了異常,趙隊長很是得意,這樣下去這個年輕人哪裏會受得住。

而五夫人的青梅竹馬卻目眥欲裂,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裏,還做出如此動作,當麵打臉啊。

陳兵也知道這樣下去十分危險,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想拉開與五夫人的距離,身體卻背叛了自己,尤其是下麵某部位,徹底出賣了他。

在兩瓣之間摩擦,陳兵幾乎已經淪陷。

就在趙隊長瞅準時機準備縱身而上時,突然,窗外傳來一聲“噗嗤”的嗤笑。

本來在暗夜中,四周寂靜無聲,隻這一笑,讓屋內四人頓時一怔。

五夫人身體一僵,陳兵便從中清醒過來。

窗外屋簷上垂下一個黑乎乎的人頭,正看著屋內的情形,忍不住笑出聲來。

緊接著,一道光華閃過,徑直奔陳兵射去。

陳兵放開攬五夫人的手,一揮將光華接在手裏。

入手便知,那是一把小巧的匕首。

武器在手,陳兵心中便鎮定下來,自己赤手攻擊無力的短板被補足。

趙隊長也隻呆愣瞬間,就反應過來,隻是不及陳兵距離近,攔截不得,但身體往前一撲,兩隻手成爪狀,抓向陳兵的身體。

陳兵放開五夫人,把她當人質隻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會傷害手無寸鐵的女人。

手中有了匕首,哪裏還會將趙隊長放在眼裏。

右手一揮,身體隨著扭動,躲過趙隊長的爪擊,匕首刺向對方的咽喉。

趙隊長大驚,脖子上一陣涼風,知道此物鋒利,盡力轉動身體,從陳兵一側掠了過去。

雙方身體交錯,站位也變換。

趙隊長得意地守在五夫人身邊,用身體擋住了她。

陳兵也不說話,掂了掂手裏的匕首,等待對方再次攻擊。

隻是趙隊長雖然覺得自己成功救下五夫人,但是卻感到有些異樣。

伸手往頸下肩膀處一摸,黏糊糊一片,舉手眼前才發現,滿手的鮮血。

原來,由於他躲閃速度快,陳兵這一刀沒有刺中他的咽喉,卻刺到了他的肩膀上。

隻這一下,讓趙隊長大驚失色,剛才陳兵一味逃避,根本不與自己交手,雖然躲閃的巧妙,心裏也沒覺得如何,可現在兩人今夜第一次真實的過了一招,卻是以自己差點被幹掉的結局。

他很是知道自己身手的高低,如果混在江湖,很少有人是對手。

趙隊長捂住肩膀上的傷口,皺眉問道:“閣下好身手,可否報個名號?”

本來還想上前攻擊的年輕人,也看清了此時的狀況,不由呆在原地。

陳兵還未開口,那個垂在屋簷下的人頭咯咯咯地笑起來。

“陳大人啊,你們都不認得他麽?”

陳兵嗬斥道:“你多什麽嘴!”

“剛才可是奴家救了你吧,不然大人您早就淪陷在五夫人的裙下嘍。”

陳兵十分尷尬,剛才那一幕確實讓他含羞,根本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欲望。

趙隊長並非一般人可比,五夫人蒙童川寵幸,在童府說一不二,連同他也水漲船高,接觸的人也多,卻向來無人敢過問他的私事。

所以,在外界也知道不少密辛。

此時再聽兩人對話,大概判斷出了眼前此人的身份。

“當前可是名震京東西路的陳提刑,陳大人?”

陳兵本欲遮掩身份,畢竟身為朝廷官員,卻參與了人家家中私事,在外好說不好聽。

可朱小娥根本不顧他的嗬斥。

“算你有些見識,別說是你自己,再加上十個八個也不夠陳大人宰的。”

陳兵夜斬黑馬營的事情,在官方可不是秘密,當然也沒瞞過童川的耳目。

所以,趙隊長也是聽聞過的。

此時當事人便站在自己跟前,讓他心生頹廢。

當啷,五夫人的青梅竹馬男手裏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他呆呆地瞪著陳兵,不知在想些什麽。

人的名樹的影,五夫人當然也知道陳兵的大名。

她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陳大人,您身為朝廷命官,卻為何來為難我等平民百姓,莫嬌已經夠苦,本就不想再活下去,大人您便賜奴家一死吧,隻求您放過他們二人。”

說著話以頭撞地,聲淚俱下。

陳兵也是頭疼,怎麽老遇見這樣的事情。

“我本無心為難各位,隻是應朋友之請,推脫不得。”

頓了頓後說道:“我明日便去見童川,你們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該去哪兒不用我教吧?”

趙隊長猛然抬頭:“大人您不抓我們?”

“我抓你們作甚,老童的家事,本不關我事,別再耽誤時間了。”

那年輕男子聽得明白,上前幾步扶起五夫人。

“嬌嬌,趕緊收拾東西,咱們走。”

趙隊長拱手道:“陳大人大恩俺趙信鶴就不言謝了,咱後會有期。”

陳兵也不說話,隻是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

五夫人在屋子裏略微拿了幾樣東西,三人便出門而去。

陳兵見他們走了,衝屋簷下的人頭招手。

“下來吧,這樣垂著舒服是咋地。”

“下不來。”

“怎麽了?”

“被那姓趙的射傷了。”

陳兵連忙上前,站在朱小娥下方伸手道:“你下來,我接著你便是。”

朱小娥扭動身體,從屋簷上落下來,被陳兵一把抱住,輕飄飄的感覺。

陳兵將她放到五夫人的**。

“傷到了哪裏?”

朱小娥不說話,隻是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陳兵也不顧男女之防,伸手撩開她的衣服,輕輕將她的中衣褪到大腿處,露出她傷痕累累卻沒有幾兩肉的屁股。

對朱小娥的輕聲嬌嗔也充耳不聞。

借著昏暗的燈光發現,一枝半尺多長的弩箭,刺穿了她的一瓣股肉,卻未傷及骨頭。

鬆了口氣,用匕首切斷露在外麵的箭枝,再找了塊棉布給她包紮起來。

“沒傷到骨頭,明日去藥房讓大夫給你弄出來就沒事了。”

“我才不去藥房,那大夫都是男的。”

“都這樣了,你還管啥男的女的?”

“就不,死也不去。”

“那我給你治?”

“嗯。”

“可老子也是男的啊。”

“不一樣,我是你的女人。”

陳兵傻了,這話說的有歧義啊。

朱小娥也覺得話說的不準確。

“我是你的人。”

“算了,你我數次生死患難,哪裏還分彼此。”

朱小娥笑道:“俺喜歡大人您這樣說話,哎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