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閃電戰驚天動地伍

楚瑩一杯接一杯地哄著郎世龍喝酒,將郎世龍灌得五分醉了,便盈盈地笑著道:“大人累了一天了,若是不嫌棄,就在畹香這裏過夜好了。”

“不能嫌棄。”郎世龍心念清醒著,可是,此刻的他更願意自己已經醉了,當下愈發表現出多餘的醉態來,厚著臉麵地說道:“姑娘這裏簡直就是人間天上,今晚哪裏也不去了,就在這裏歇息,畹香收留,那是再好不過了。”

楚瑩笑了一下,道:“那畹香這就伺候大人。”

郎世龍聽著便站起來,將雙臂展開,看著楚瑩從腋下將紐扣一粒一粒地解開來,郎世龍看著那細嫩如羊脂的小手,心裏暖暖的癢癢的,忍不住緊緊地攥在了手裏。楚瑩揚起臉來看著郎世龍,看著郎世龍那聳立的鼻梁,那雕刻般的薄唇,楚瑩的眼眸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郎世龍緩緩地低下頭來,楚瑩本能地將身子往後一縮,可是,卻被郎世龍撫摸上了她的後背,緊緊地將她摟在了臂彎裏。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楚瑩滿心的矛盾像是要爆發出來,可是,她狠狠地咬了咬朱唇,還是沒有敢躲開,迎著郎世龍的唇,任由他吸吮起來。

朱唇。臉頰。小下巴。脖頸。

郎世龍一寸一寸地細細吻著,那口中的舌頭隨著若即若離的親吻親親揉弄著少女每一寸的肌膚,把那楚瑩吻的不經發出一聲呢喃的呻吟。郎世龍緩緩地將楚瑩放倒在床榻上,騰出抱她的雙手來,為他一路向下的熱吻而寬衣解帶開辟道路,將楚瑩的衣裙一並解開來,順著ru溝一路風光迤邐地玩了下去,越是往後,越是別有一番滋味。

“好香。”郎世龍挑逗了一下少女的芳草地,從她的雙腿間抬起頭來,看著楚瑩笑道:“沒見過這麽可人的美女,更是沒見過這般引人的體香。”

“吹……吹……燈。”楚瑩眼角含著若隱若現的淚,被郎世龍弄得全身酥酥麻麻,此刻再看自己,已經寬衣解帶,將全身都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此時的郎世龍拿捏著她的小腳肆意把玩著,羞得楚瑩滿麵飛霞,畢竟這是第一次將自己**獻給丈夫之外的男人,楚瑩即便心裏有百般的痛,可是,除了隱忍還能如何。不管結果怎樣,總比拂逆了閔友洪的意思而被送到勾欄裏賣身子好的多吧。楚瑩想到這裏,眼角的淚還是沒有忍住。

也許當初給閔友洪當小妾,這本身就是個錯誤。若是還有一次選擇,楚瑩寧可嫁給鄰家砍柴的阿四,受一輩子的疼惜,也好過在這裏被當做棋子。

郎世龍將那玲瓏的小腳放在手心裏,端到眼前來,怎地玩弄都好像不能盡興,仿佛這小腳之間有什麽妙處還沒有被他發掘出來似的,郎世龍不肯就此便宜放過,順著小腿摸來拂去,就像是擦拭著一件珍奇象牙一般。

“吹……吹了燈好麽。郎大人,求求你。”

郎世龍聽了這話,全身不禁一震,這種近似哭腔的聲音,讓楚瑩愈發有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可愛,郎世龍的憐惜之情不禁從心而生,可是,這般細膩光潔的玉體,郎世龍大飽眼福還來不及,哪裏舍得關燈,他抬眼看了一眼楚瑩,楚瑩將頭撇過去,郎世龍沒有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淚滴,反倒以為是楚瑩的羞赧,讓嚐鮮的郎世龍愈發來勁。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褪了,便爬上了楚瑩的身子來。

郎世龍正要快活,卻細心地看見了楚瑩那對飽含淚水而嗆紅的眼眶。郎世龍惜玉憐香地停下**的衝動來,小心翼翼地問楚瑩道:“畹香,你……你怎地……可是,嫌我辱沒了你?”

“我……”畹香說不下去,心裏即便有百般苦,怎地是現在可以說得出來的。依著閔友洪的性子,若是在這個時候掃了閔友洪的性趣,那豈不是要跪在地板上吃鞭子。就是因為怕閔友洪,所以畹香才和作為正室的佟氏都順著他胡鬧,妻妾同室侍奉著閔友洪的任何要求,仍有著他怎麽高興。而這些苦楚,出了佟氏知道,還能與誰說。想到這裏,楚瑩愈發覺得有些委屈。可偏偏又遇上郎世龍是個憐香惜玉的多情種,與閔友洪往日的種種不禁一比,讓楚瑩這心裏愈發有那麽一絲的酸,很想就此趴在郎世龍的肩頭上,借著這依靠好好哭上一場。

可是,楚瑩終究還是不敢這般做,他怕閔友洪第二天若是知道了,又不知道會怎地一番折磨。楚瑩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來給郎世龍看,說道:“郎大人……輕點可好?”

這一句話,光是聽著都讓郎世龍心裏酥酥麻麻,差點沒忍住就搭弓上箭就地將這楚瑩法辦了,可是,郎世龍遇上楚瑩偏偏就是與平日裏不經相同,他沒有顧著自己舒服,而是輕輕地撫摸著楚瑩的臉頰,將那眼角的淚痕輕柔地為她拭幹,輕聲叫了一聲:“畹香……”

楚瑩沒有接話,隻是那雙經過淚水浸潤的眸子愈發閃亮動人了。

郎世龍輕輕地低下頭,輕吻著那一對閃閃顫抖著淚痕的睫毛。

楚瑩說不出為什麽,整個身子頓時被郎世龍的柔情所融化,這是閔友洪從來都不曾給她的貼貼和柔情。楚瑩的雙臂漸漸環上來摟住了郎世龍的脊背,輕輕地撫摸著郎世龍的脊背,順著郎世龍的脊梁上下輕撫地用盡了她所有的溫柔。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吻在了一起,郎世龍沒有吹燈,楚瑩由著他,隻是探手將床簾一拉,將所有的似水柔情,所有的翻雲覆雨都關在了裏麵。在這裏,這今夜,這裏隻屬於他們兩,沒有權權交易,沒有閔友洪的假意虛情,有的隻是一場楚瑩願意的**。她嚐到了愛情的味道,她不禁喘息著呻吟出了聲。

我愛你,你愛我麽……楚瑩不敢問出口,也不能問出口。她注定就是曇花一現,南柯一夢。天亮後,一切都是幻影,一切都將隨風而去。

當**褪去的時候,滿足的郎世龍與楚瑩並肩躺在床榻上,郎世龍沒有倒頭大睡,而是緊緊地露在靠在自己臂彎裏的楚瑩,他看著楚瑩那小鳥依人的模樣,忍不住挑逗了一下她那小鼻尖,說道:“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你究竟是畹香,還是楚瑩?”

楚瑩抬起那桃花眉眼,也看著郎世龍的俊臉,說道:“奴家不過是一個小女子罷了,畹香也好,楚瑩也罷,在某些時候,已經不重要了。”楚瑩這話裏,似有深意,略含感傷。

郎世龍不懂小女孩的心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畹香……你願隨我去汴梁麽?”

楚瑩垂下眼簾,手裏絞弄著自己一縷青絲,緩緩地開口說道:“像郎大人這般的人,畹香隻怕配不上……在白水城裏熬白了這一頭青絲,也算是給此生一個交代吧。”

郎世龍聽著這話不對勁,當下半坐起來,很是認真地低聲說道:“畹香,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區區一道白水河,豈是可以抵擋綠林軍那虎狼之師的屏障?過不得多久,戰火就會燃到這裏,何不隨我到汴梁去,隻要有我郎世龍在,必然給你一世榮華!”

楚瑩沉默了,想了一想,最後在郎世龍期盼的眼神裏,還是搖了搖頭,眼角有潤濕一片,劃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淚來。

“畹香……”郎世龍有些心痛,道:“你心裏有什麽隱衷,盡管說出來,有我在,就是叫我受半世的苦楚,也不能叫你受半點的委屈。”

楚瑩沒有說話,緊緊地握著郎世龍的手,那手心的溫度傳過來,一直暖到她的心裏。

“可是因為閔友洪?嗬,這個家夥,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郎世龍說道:“這麽妙的一個美人,怎地可以趨於下人。畹香,若是為此,那你盡管放心好了,不是我狂言,就我郎世龍,隻要開口,沒有他不答應的,就算是要他結發妻子,他也必然乖乖奉上,放心,他不會為難你的去留的。”說著郎世龍自己頗有得意地笑了,可是,楚瑩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笑意,倒像是臘月寒冬,在臉麵上凍結起了一層寒冰,沒有一點表情,有些僵僵的,不知道出神還是發呆。

“難道……”郎世龍被楚瑩這反應弄得也有些吞吞吐吐,說得有些委婉地道:“畹香是你舍不得這裏?”

畹香緩緩地搖搖頭,低著頭抿了抿嘴,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郎大人……我已經是閔友洪的人了。”

“這……”郎世龍再方才**中,就發現畹香比不是處子之身,至於畹香之前的事,郎世龍早就想好不管不問,可是,卻萬萬沒有料及這樣一個回答,郎世龍有些意外地連說話都結巴起來道:“畹香……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是閔友洪房裏的妾,縱然楚瑩有心,卻也不能。”楚瑩這時候側過些臉,頗有傷感地道:“我注定隻能是大人雨雲一夜的畹香,卻不是能陪大人共度一世的楚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