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床
紅鳶有些委屈地說:“少爺,你不會這快就將你說過的話忘記了吧?”
石堅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哈哈一笑:“沒有想到春天都過去了,你還在春天裏。”
紅鳶閃著大眼睛說道:“少爺,你說得好深奧,奴婢不懂。”
綠萼在她耳邊說道:“紅鳶姐,少爺說你在**。”
紅鳶氣呼呼地說:“**就**,總比老了都沒有人要好得多。”
看到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石堅先是一愣,然後和綠萼都大笑起來。
石堅在她這件事上也是無奈,誰叫老太太在世時就已經明確了他們的關係。而且在這件事上他越來越無奈。那次被那個李楠強了的事,使他噤若寒蟬,提都不敢提。好在帝風月他們也感覺到事情不對,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還有慧的事。自從石堅寫信給了李慧,還派了人詢問李慧的父母。李慧的父親李衡(避真宗諱,後來擔任知州時改了)在梅州做知州一做就是好幾年,也沒有升遷變動。這在宋朝官員經常調動的大形勢下這種情況是絕無僅有的。他隻有一個舉人,本來擔任和州一個從八品的小官,也是他身為地方上的名流賞賜的。現在他憑一個舉人,擔任這個五品知州。下麵的人嘴上不說,可不少人心中不是很服氣。僥幸他努力經營,才沒有出大錯,可能力終歸有限,加上部分下屬不合作,毛病也有不少。隻要這個少年有意,嘴巴努一努,自己這個地位同樣也保不住。他現在是老鼠進風箱兩頭受氣。
本來李慧接到石堅的信後,她還很高興,她現在十六歲了,什麽事也懂了。也明白父親能有今天的地位,似乎也與自己有關。況且天下都在傳揚石堅與公主趙堇以及那位蓉郡主的事。可現在看到父親蒼老的樣子,而且有了那兩個主兒,石堅真能象他那封信裏所寫的秋之為期嗎?於是她苦惱之下,進了尼姑庵做了一個尼姑。隨後連石堅寫的幾封信也沒有接。
石堅接到這個消息後也是無奈,他也不能真不顧一切,立即將李慧娶回來,如果那樣。小趙禎和劉娥還不氣暈過去。這事先拖著吧。事實上石堅因為看不起李氏夫妻,這次是有點用權勢壓迫他們的味道。但是同樣他也感到慧其實在這件事很難受,使他越發感覺到對不起她。同樣,紅鳶和綠萼的事了拖了這麽多年,也要解決了。
他說道:“好吧,過兩天我叫人到你家向你父親提親去。”
然後看到了綠萼一臉失望,又說:“還有你。”
紅鳶和綠萼大喜。不過紅鳶還是囁嚅道:“不過少爺。奴婢還是不放心。”
石堅感到好笑。說:“是不是我們要先斬後奏。將生米煮成熟飯?”
紅鳶紅著臉不說話。但看她表情。卻是一副正合我意地神情。
石堅又說道:“不行。這次一定我作主。”
之所以有此說。他是被李楠弄怕了。可紅鳶聽了還是不放心。她在石家已經等了整整八年。自己都二十二了。不能等到三十歲時才被納入門下。
她剛要說話。家裏來人了。原來是那個小楊公公宣旨來了。隻是令石堅沒有想到隨行地還有趙蓉以及趙堇。他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不過還是迎旨要緊。就如他與申義彬所猜。朝廷要他回京了。石堅也按照申義彬地想法。拒絕了。道理很簡單。因為他中間去了一趟京城。有兩個多月時間。這樣一算孝期還沒有滿。
小楊公公笑笑,說:“石大人。灑家這次隻是宣旨副使,正使是公主殿下與郡主兩位主兒。石大人去不去京城與灑家無關。”
紅鳶這時說話了,她望著趙蓉氣呼呼地說:“郡主,朝廷什麽意思,現在朝廷有事了,就喊我們少爺,沒事了就一腳將我們家少爺踢開啊。”她雖不懂朝堂上的爭鬥,可是也明顯看到石堅回到和州後整個人一天天看到長好了,而進入京城後石堅每天忙忙碌碌,連眉頭也很少展開,並且石堅還答應她過兩天還要到她家提親,這時候來叫石堅回京豈不是搗亂嗎?
趙蓉苦笑。在石堅這件事上劉娥做得太急,前麵宮裏局麵還沒有控製下來,後麵就按排呂夷簡升遷,以便朝中有人與石堅抗衡。她向楊公公使了一個眼色,這個小楊還是比較識相的,他立即打了一個吹欠,說:“這和州幾年灑家沒有來了,沒想到變化這麽大了。灑家出去看看,郡主,石大人就教給你勸說了。”
現在的和州是比以前發生了許多變化。首先這次王坤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加上石堅也回到了和州,於是將這幾個工廠全部搬到了和州,這給當地的經濟造成了無比的繁榮。因為手中有了錢,並且和石堅處得久了,而且經手地錢數目越來越大,他對錢也看淡了。於是出資修了幾條馬路。一條是通往江寧府,一條是通往裕溪口,之所以選擇這裏,一是這裏適合造深水碼頭,二是離裕溪河不遠,這條裕溪河雖然不長,但上通巢湖,下達長江,乃是江淮一條要道,無論是陳琳北上還是孫曹爭霸,都利用了這條河道。同時還修一條馬路到達京城。最後這條馬路有一千多裏路,耗資無數。但是對王坤影不大,憑著他現在的三成收入,這點錢還不在乎。
與此同時,海客們在江芨的響應下,也在全國大造馬路,一條是京城通往泉州的大道,這條道從開封直穿亳州,下廬州和州,奔江寧,真達泉州,因為考慮到沿江一帶還有許多富戶海商,在江寧又修了一條岔道,奔淞江,回杭州達泉州。還有一條大馬路從京城出發,穿湖北湖南奔廣州。還有朝廷修建到西北的馬路。
這些馬路的修造可不是光造幾條馬路這麽簡單。因為這時候人們對這馬路一點也不懂。所以石堅都是按照他前世普標混凝土馬路修造的。他可不想出現前世修了毀,毀了修反複浪費人力財力的事。這樣不但需要大量地石子、黃沙、水泥,還有鋼筋。因為炸藥的出現,使礦石開采變得容易起來,可石堅不想使用國內的礦藏,他不但在大洋洲、兩灣大陸標出了前世所有著名的礦藏,還在菲律賓群島和印度尼西亞群島、馬來群島上標出了所有著名礦石分布區。這讓宋朝政府還真的以為海外地土地比宋朝本土資源豐富,造成了他們更加不想放棄這些地方。當然為了節約成本。朝廷聽取了石堅的建議,在淞江吳淞江口開始再次修建大規模地煉鋼廠。這樣一來,進一步提高了海客的地位。最主要一點,使得人力資源變得金貴起來。
原來因為石堅新式紡織機器的公布,吞並土地現象進一步擴大,並且宋朝整個朝代並沒有對吞並土地進行管理。這幾條大馬路的修造提供了大量的開礦業、建築業、運輸業、服務業的就業機會。因為缺少人手,不得不漲工人地工資。據戶部一份奏折寫道:“茲是祥符年間,江南富裕地區工人日薪不足七十文。偏遠山區低於二十文。現日薪已至一百餘文,還勞者不足。”
現在那些土地大戶也在喊有了土地,可沒有人或者雇不起工人種植棉花。沒有辦法,於是終於出現了後世地情況,有許多不法地海客專門去非洲或者大洋洲等海外地方擄掠人口。不過相比於那些老毛子。顯然宋人對這些外來戶要人道得多。隻要你好好做事,夥食和待遇還是不錯的。一時間宋朝土地上黑人、白人還有棕色人種到處都是。這種風氣還在擴大。連遼國和西夏人也有不少人潛入宋朝打短工。
朝廷先是有許多大臣對這種浪費錢物修建馬路還是很不讚成。可後來地戶部統計報告指出。朝廷上半年支出並沒有因為修造馬路而減少,反而增加了不少。隻是許多大臣麵對這股洪潮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曆史上從來也沒有出現過這情況,並且他們想彈劾都沒有理由。因為從戶部的另一個統計地報告指出,天下貧戶自祥符中期一百六十多萬戶降低到四十幾萬戶,這還多是災區。也就是說天下開始漸近文人所描寫的那種五穀豐登,衣食無憂地美好境界。
為此。劉娥甚至看到國庫裏的錢多得用不完。她又想修一條到達河北的大馬路,不過被大臣以怕遼國人誤會給阻止了。這些大臣都在算小帳。反正讓這些有錢的海客折騰去吧,也不用朝廷的錢。你看。現在朝廷有錢多好啊,太後一遇到開心事,首先就說一聲賞。不過隻有少數大臣才明白石堅為什麽到現在才放開那種機器地用意,因為現在水到渠成了。要是當年放開,還不會因為天下土地嚴重兼並,導致許多流民流離失所,天下紛擾。
小楊公公走了出去後,趙蓉才緩緩將前後道來。原來接到三川口大敗的事後,朝廷都為之震驚。現在劉娥好不容易才將朝政穩定下來,如果此事公開,將對她地威信造成無比大的打擊。她現在還將消息封鎖起來,連報紙上都不敢刊登。朝中更是眾雲紛說,她才這想起有石堅的好處。無論什麽事,他都一語中的。就連宮中那件大案,也讓他抽絲剝屑,查了出來。她不由地怒道:“你們隻顧吵,到是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法來,要是石不移在此,那有這麽多事!”
這讓眾官麵麵相覷。事實要李德明和宋朝處於蜜月階段,石堅就首發倡議要提防黨項人。然後在朝廷還要以為元昊是強弩之末,攻打李士彬做做樣子時,石堅又預料元昊必下李士彬,然後佯攻延州,在三川口伏擊宋朝援兵,並據此讓範雍和朱曆取得了延州城外反擊戰的大勝。這再一次證明了他的才華和眼光,就連曹瑋也自愧不如,況且他還留下那本《百戰策略》。
但是王曾一班大臣卻在心中誹謗,要不是你千防萬防地,怎能將這少年逼走。當然他們也理解劉娥地心情,可是連石堅也要防範,這朝中豈不是沒有你值得信任的人?況且石堅就等於是真宗臨死前地托孤大臣,連真宗都破例同意他婚姻不得諫。也可以例外對待。現在出了大事,這才想起他。
看到這些大臣都不吭聲了。劉娥也沒有辦法。於是宣告散朝。這時她又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八王元儼。自從英王妃李織事發,元儼便一直在家裝病,真正是閉門不出,不問世事,連自家幾個兒子也管教著叫他們不要出門。
聽到劉娥的來意,元儼說:“我已經生病了很長時間了,對朝中地事並不知道。又怎能拿主意?”
劉娥說道:“王叔真的不管了?這可是事關趙氏子孫大事。朝廷先受製於遼國,後受製於西方黨項,長久下去,朝廷困窘,對我朝可是大大地不利。”
元儼這時才說道:“不是還有那個少年嗎?”
劉娥吞吞吐吐地說:“可是,可是。”
元儼雖然不管世事,可是他卻在一旁冷眼相觀,對政局清楚得很。他對劉娥當時急吼吼地做法也有些不滿。當時石堅為了使宮中那場危機化解。可冒了很大的危險。當時李織經營這個天理教,不但自己,就是丁謂這些人傑也沒有得知半點風聲,硬是讓他抽絲剝屑,將一場天大的危機化解於無形之中。但他這樣做沒得到好處。卻讓劉娥生起了猜疑。雖然也承認她治國的本事,可對她的肚量元儼也算了解了。現在連他自己也不敢出門,以此避嫌。
元儼說道:“臣老了,太後要是問此事,你問蓉兒吧,或者她有辦法。”
劉娥這才想起趙蓉,要論智謀,這個小郡主可是都使石堅佩服的人。於是元儼將趙蓉喊來。劉娥隻是說了一句:“石堅現在才十六歲。已經做了少師。參知政事,以後他做的大事還有許多。將來以何封,請蓉郡主教哀家。”
她這才也說的是實情。現在不管石堅這個參知政事是真是假,可離宰相也隻是一步之遙了。這次要是真是石堅在西夏立了功之後,也隻有讓他擔任宰相了。那麽以後怎麽辦?
趙蓉歎道:“太後,石大人自幼喪失父母,一度視太後與先帝若父母。”
劉娥聽了也默然,真宗臨死前,石堅痛哭流啼,那種發自內心深處地悲傷可是不裝做的。
趙蓉又說:“最愛推錘客,功成聽山風。閑來讀黃老,五石冶爐筒。這首詩太後也聽過了吧?”
劉娥點了一下頭。石堅在這首詩裏寫了三個人物,一個是諸葛亮,她知道是石堅最祟拜的人,一個是李廣,還有一個是張良。這首詩寫得也隻一般,不過逍遙淋漓,又因為是他寫的,所以迅速天下傳唱。
趙蓉又說道:“其實太後還不了解石大人,他對金錢官位視若糞土。可以說他這朝中百官中性格最疏散的人。隻不過深受先帝和太後厚愛,他想為朝廷做一些事情,使朝廷變得強大富裕起來,使天下宋人有一個好日子過。其實石大人並不是要朝廷給他多高的官職,而是朝廷對他的信任,讓他安心地為朝廷做事。”
聽了趙蓉的話,劉娥這時也恍然大悟。本來她也覺得對石堅地做法做錯了,現在終於明白事情的症結所在。她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可是事已至此,哀家怕他為了避嫌,還不會來朝廷。不如這樣吧,這次你和堇公主一道去將他請回京城。”
說完沒等趙蓉反應過來,她就擺駕起程。這讓趙蓉哭笑不得,自己好心給她出主意,卻沒有想到給她擺了一道。
趙蓉現在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她也不怕趙堇聽到,本來這件事就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地方,況且趙堇也為劉娥將石堅逼走了,和劉娥生了好幾天的氣。
石堅聽了,他問道:“蓉郡主的意思如今本官該如何辦?”
趙堇沒有等到趙蓉說話,走過來搖著他地手說:“石大人,你就幫一下我的哥哥吧,他聽到黨項人入侵,每天都是在宮裏憂歎。”
石堅聽到這句話,終於說到他心中最柔軟處,他和趙禎地關係非是君臣這間那種簡單的關係,兩個人之間更有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他說道:“那好吧。我隻有答應下來了。”
趙堇聽到高興地跳起來。她敢情也把石堅當作無所不能了,隻要石堅一去朝廷,那麽彈笑間,黨項人就會灰飛煙滅。
然而趙蓉眉頭卻是皺了下,迅速鬆開。從內心處她也和申義彬一樣的想法,認為石堅這次輕易地重返京城並不是一件好事。
石堅又問了現在的戰況。當聽到雙方作戰地人數時,他感到愕然,他沒有想到規模竟然變得這樣大。趙蓉又說道:“現在石大人回去後。可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進入書樞。”
石堅明白她的意思,他現在可是參知政事。趙蓉說地意思可以在朝中直接參與調動西北軍務。
趙蓉又說道:“其二現在範大人和楊大人都是身兼副職,朝中地意思這個正職是為了你保留。但是此行將會有危險。特別是黨項人知道你的重要性,凡你所在地地方將會受到他們最大的攻擊。”
石堅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我對軍事也不內行。”
這時候小楊公公正好回來,他聽到石堅這句話,差點暈倒。他心想,我說石大人,你也不要這樣謙虛吧。你若是對軍事不內行。朝中也沒有人會打仗了。
石堅又說道:“不過想在戰勝黨項人,必須還要到前線,這樣才能靈活機動。”
這也是實情,若等朝廷得到消息再去判斷,茶水早就涼了。
他又說道:“不過這一仗不管元昊是勝是敗。特別是三川口一戰,他才損失慘重。還有延州反擊戰。即使他攻下延州,也沒有能力守住了。我想信他將很快退回去。隻是他回去為了交差,恐邊境人們會遭到他地擄掠。還有現在範大人去了邊境,本官也放心了許多。”
事實在曆史上範仲淹和韓琦表現了很高地軍事天賦。連元昊也說:“小範老子不是老範老子那樣好對付。”
說到這裏他歎道:“我隻怕他們會和遼國聯起手來。”
趙堇又搖起石堅的手,說:“就是啊,你更要回去幫助皇帝哥哥。”
趙蓉白了她一眼,說道:“工部的事要石大人。兵部的事也要石大人。馬上戶部的事也要石大人。你想把石大人拆成多少截?”
趙堇這才想起他累倒的事,說:“不過。你也要保護好身體。怎麽朝中養了那麽多大臣,他們都沒有用?幹脆我回去叫皇帝哥哥將他們薪水全免了。發給你一個人。”
石堅聽了汗滴,讓朝中百官薪水發給他一人,朝中還不吵翻了天才怪。
趙蓉又說:“石大人還在乎錢?他要發財,還不是容易的事。”
趙堇又想起,藥玉、堅粉還有石堅剛製出那些新玩意,每年為朝廷的進帳。她托起腮問:“那怎麽辦?”
石堅說:“這些都不重要,還是等到我回到朝中看局勢再做決定吧。”
其實趙蓉也看出了他地心意。大概他免不了要去西北,經過朝中一役,他現在對於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也是厭倦了。
這次石堅去京城也不急,就是他現在長了翅膀也救不了延州之急。加上趙蓉和趙堇為了速度,一路沒有停息趕來,他先將她們安頓休息。隻是趙蓉到了石堅房間裏看到了他帳子上掛了大紅鴛鴦圖案。她感到奇怪。
石堅看到她眼光,想到她還指望著要自己的“處男”,於是立即解釋。趙蓉聽了看著羞怯地低下頭去的紅鳶,也不生氣。她也理解紅鳶的心思,畢竟這個小姑娘歲數也不小了。她開著玩笑,說:“去用雪膚牌香皂吧。今年二十,明年十八,越用越年輕,保證你永遠也不會老。反正那是你家少爺發明地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大不了一天用它洗十次八次臉。”
她說這句話來曆,是石堅提出的廣告諫議被劉娥吸納。這些宋朝商人也很聰明,無師自通,也為自己產品說了好話。這可是原始地廣告原形。隻不過石堅看不過他們用的詞語粗糙,於是在王坤推出新產品時,也把前世的廣告詞寫出來交給他。
其中最有名的廣告詞是:
牙刷----抹去你所有的煩惱,讓你的牙齒潔白似雪,清香似花。
牙膏----牙好,胃好就好,吃嘛嘛香,胃口奔捧。
蚊香----不管白貓黑貓,逮到蚊子就是好貓。
香皂----年輕可愛的肌膚更需要悉心照料,有了它會使你地皮膚越變越白,越變越細膩,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香水----會使他迷醉你地味道裏。
(其二)隻需輕輕擠壓,便能讓你瞬間擁有獨一無二的舞動魅力。
看到這些廣告詞,王坤當時汗流浹背,當然最後全用上後,確實將宋朝全國百姓雷得直翻眼睛。但是效果很好。
紅鳶聽了說道:“那是少爺騙人地。一天洗十次八次臉還不把臉上皮全洗破啊。”
趙堇在一旁聽了咯咯地笑。她從小在皇宮長大,看到父皇和幾個叔伯那一個不是王妃無數,也不吃醋。不過她看到這張床說道:“這張床好大啊。”
趙蓉心想幸好來得及時,不然都會讓這個小丫環吃了“頭食”,她不無醋意地說道:“這是石大人圖謀不詭,他想大床同眠。”
趙堇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隨口答道:“這樣也很好玩,蓉姐姐,反正今天我們也不走了,不如這樣,我們晚上試試吧。”
因為事關到整個第四卷的構思,昨天一天都寫得不好,沒有傳。見諒,不過以後我決定寧肯速度放慢,也不要出現第三卷中一些不好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