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騙來的妹妹

盧雲的丫環小菱姑娘說道:“石不移?”

石堅溫和地回過頭來,向她笑了一笑,石堅這段時間讓這麵具戴著,又極少見陽光,一張臉再次白淨起來。這一笑宛若一道春風在小菱心中流淌。

然後小菱就開始兩腿一軟,靠在桅杆上差點倒了下去。當然,石堅也不能英俊到這種地步,就是阿波羅也不行。主要他身上蒙著著一層層的光環,再加上他相貌的確英俊,這才讓許多人說他是宋朝第一美男子。

不過這個美也不好品論,各有各的看法,就象外表比起來,盧雲真的不如柳如詩,可她就是強大的壓了柳如詩那麽多年。或者就象石堅的那個他從沒有承認過的蘿莉妻子,一開始也說石堅長相一般般,把朝中大臣差點暈倒。可後來在宋朝時間呆得長了,也覺得石堅確實是一個美男子。

比如這位小菱似乎就看到了這層光環,於是她差點幸福地暈倒。

現在盧雲總明白了,為什麽石堅能將那盤殘棋化去,為什麽看到她的姿色無動於衷。

看到她的姿色無動於衷是假扯,那是石堅不敢招惹了。至於那盤棋正好他腦海裏有映像,可不是他有本事破的。不信,石堅和她對奕,石堅還真不是她的對手。當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石堅的棋藝算是很好的了。

現在她了明了石堅看不上她,反而看上了柳如詩,她有這資格麽?不是盧雲傲氣,而是相信石堅品味不會這麽低下。而且石堅返回大洋島並沒有把她帶上麽石堅與她接觸,那麽自有用意了。

還別提這件事。這次就如李曉風,關心則亂多地方石堅沒有策劃好,因此這次石堅花費了許多時間,他取得的成果並不是很大如果不是恰巧遇到偷蕊還有這個盧雲,讓他知道那個小候爺的反常,還有李曉風給他帶來的消息一次他簡直沒有收獲。不過這一點石堅看得開,他也不是真神,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最多比平常人聰明一點有將一千年後的知識帶來不少,也隻能這樣。

還有三個人都後悔臉都青了。乙公子與衛公子在曾家船上呆了兩天時間,看到石堅在艘裏寫字看書,他們不好意思打擾,如果早知道他就是石大人,乘機請教一下幾個問題也是好的。現在就是有這想法自己也不敢了。

至於這位戰公子。早在褲襠尿了。原來他還想那船上人早一點到大洋島他父親把自己救出。現在隻在心裏麵希望自己地父親不要出什麽大漏子。不然父子倆一道完完。

其實他上了曾家地船上就隱隱感覺對。雖然他是一個草包也不是一個傻瓜。當他用他父親要脅給他送飯吃地護衛時幾個護衛甩也不甩他。他就知道不妙了。那時他還要想。如果在岸上多好。就是他犯了事後。也有那些訟師將他地罪狀辨得沒有了。

如果說最有氣節地文人。那隻有大宋。前有範仲淹。包拯。富弼這樣地文人。後來文天祥、陸秀夫等等。象後世地元朝那是奴隸。清朝是奴才。明朝倒是漢人掌管天下。可那文人全是一群瘋狗。逮誰咬誰。連什麽東林黨都不例外。這些人不要說連石堅現在教導地兩個學生肚量趕不上。就是呂夷簡地肚量都趕不上。至少呂夷簡是看著誰不順眼將誰弄下台。可沒有把大臣往死裏整。

但有一個特殊地群體。那就是訟師。宋朝地論師名聲很臭。專門幫大戶人家打官司欺負弱小地群體。而且因為他們一旦走投無路入了這一行。都有一種自暴棄地想法。那就我反正好不起來了。人家也看不起我了。那麽就壞到底吧。因此惡性循環。這些論師越來越壞。最後成了有錢人家最大地幫凶。這一點和那些加入天理教後地海客差不多。一開始也許他們並不是品性很壞。最後才變得瘋狂起來。

可就是現在岸上。也沒有那一個論師願意幫他打官司。因為石堅插手。而石堅最恨地也就是品性敗壞地。那個論師頂頭上?找死!

他開始大哭。向石堅認錯。

石堅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他要有多少事要辦,現在不值得為這個流氓浪費功夫,直接命士兵將他拖下去。

石堅這才與丁交談,聖旨上說了什麽,丁也不知道。但他好象聽到隱隱地是朝廷又發行了大量交子的原因,來征求石堅的建議。石堅聽了頭皮一麻,在他看來就是四億多交子,也已經是一個天大的數字。

但因為有朝廷的存銅在哪裏,應當不會出多大的事。但已經是一個很危險的邊緣。可現在如果再發行交子,到時候風波一起,交子沒有辦法兌現成銅板,那麽事情可大條了。當然大條了,大得不再大了。不過現在石堅不知道發行了多少,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麽事情。如果他知道是總共近十億貫,他能立馬命令戰船開到京城去。

但是他還下了一條命令,那就是推土機計劃加快,如果還需要很長時間占有沒有被拍賣的地方,立即開始放棄。主要是現在麻逸群島銅產地全部讓宋兵拿了下來。其餘都無足為重。有了銅,就會將交子的危險放到最小地步。可這也是他的想法,現在就是已經開采都來不及了。至於已經拍賣出去的地方,還得要推,不然沒有辦法交差。

然後他立即帶著一條戰船向大洋島駛去,不急不行了。現在丁也不知道聖旨的內容。如果讓呂夷簡他們蠻幹,那是一個小孩子一手拿著火把,一手在拿著炸藥包,一邊在玩,一邊還不時地將火把不小心地與導火索附近放。太危險了。不要說他們,就是石堅對銀行係統也隻是一個外行漢,不過僥幸知道一些粗俗的原理而已。

時間再次來到十月船隻已經離玉瓶灣不遠了。順著航道,可以看到大洋島在天邊隱隱地成為一條曲曲牙牙的黑線。這時候海洋上的季風也帶來了燥熱。

盧雲身上的夾祅也換成了單裙。微微有些火熱的熱帶海風吹來,將她的裙袂吹得悠悠**起使得她宛若仙子一般。這是船上宋兵的說法,隻是石堅聽了一笑,常時間生活在船上要說盧雲本來的風采,就是普通的女子上了船後,也被他們當作了仙子。

相於那些嫖客雖然裝作風雅可還是狠不能一口將她吃掉,再相比於戰家公子的強橫,這些士兵也在向盧雲獻風情。不過他的確動作很笨拙,有的年輕小夥子看到她還臉紅讓盧雲忍不住吃吃地

這種情象也隻有在大洋島看到。大洋島的精兵是以石堅從陝西帶來的三萬精兵為主,還有田瑜剩下的士兵為輔。原來田瑜的士兵紀律性不高,可看到陝西兵都這麽自律,也跟著對自己要求起來。這叫跟好人學好人,跟壞人學壞人。因此這兩支部隊組成的軍隊,紀律性在增強。而且石堅用兵奢侈舍得獎勵,隻要立功立即重獎。

這一條就是孫子吳起再世學不來,他們沒有石堅這種爭錢的辦法哪裏變出錢來獎勵,因此隻好興歎兵者慎之又慎。

還有極少數的土著人士兵,這群人紀律性就差得多了。不過石堅也從未有指望著他們能有多大作為,這是讓土著人有一種歸屬感。隻有融合才是王道,否則憑借霸道遠不是長久之計,除非象歐洲人一樣,將這些人全殺光了,那也沒有危脅了。可現在不是工業時代,還需要更多的廉價勞動力,為大宋繼續提供財富。當然這些土著人並沒有看出盧雲多漂亮,或者認為她皮膚不黑,反而是一個醜人。

當然他們有了某些想法,也是因為石堅平時與盧去交往不多。如果石堅象對待夢姑與靈姑一樣親近,打死他們三棍子,他們也不會向盧去獻殷勤的。

盧雲在看著在船頭的石堅。隻有與他接觸到後,才知道他也不是象民間傳說中那個揮揮小扇子,就將所有敵人立即彈笑間,灰飛煙滅。她看到石堅也時常在皺著眉頭,想著心思。能不皺嗎?自己離開朝廷一年,布置好好的一局棋讓他們下得一團糟。不要說他們不聽自己的建議,支持了女真大量糧食,使女真失去西進動力。最後讓耶律燾蓉與蕭孝穆二人,聯手獻了一個桃子,不但將自己一手好棋破解,而且為自己又樹立了一個敵人。跟著又是交子的事。怎麽就叫人操心?

當然對於耶律蓉他是起來的,兩國交戰,各為其主,自己也把人家東京道弄得一團糟。她作為一個契丹人,肯定要化解這一手棋的。

不過看到石皺眉的樣子,雲的兩個小丫頭也開始皺起眉頭。不為別的,因為石大人那個皺眉才叫好看。特別是那個原來和石堅下棋的小丫頭小,學得還真有的神似。她也忘記了當時,自己可是在小姐麵前說了許多石堅無禮粗魯的壞話的。

盧去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一石堅。她覺得自己與石堅的距離就和那些普通士兵與自己的距離一樣,好遙遠。不過她還是走了石堅身前說道:“石大人在想心事?”

石堅微笑,說道:“盧仙,你以為本官平時不想事情,到時候就會有主意自動出來?”

盧雲也是一笑,露出一嘴白的牙齒,這一笑她的嘴角翹起,宛若一朵花兒在開放。她說道:“有時候也要放鬆一下,反而再想時更靈光一點。”

“那麽好吧,本官就聽仙子的話,你陪我一盤棋如何?”本來石堅還想捉狎地拿她開玩笑,可別收我的錢哦。可想想這也是人家不光彩的過去,況且她本身也厭惡這種生活。所以作罷。

“求之不得。”盧雲一欠身體說道。

然而一會兒,盧雲發覺自己占了上風,還是很大的上風!

當然她本來以為石堅那就是神仙一樣,什麽都高超以下棋時格外小心。她不小心,石堅也未必是對手,這一小心堅怎麽下得過她。

看到她越下越驚訝的神情,石堅終於大笑。

“石大人,你在笑什麽?”盧雲還以為石堅故意這樣下的眉毛挑了挑。

“盧仙子,是不是覺得本官這棋藝太臭?”

盧雲也不是一般女子,她本身就不喜歡拍馬屁是石堅幫助了她,盧雲也是有一說一有二就二,她說道:“如果這是石大人的真實水平,棋藝隻能在普通人麵前稱高手。可妾身不信那一天那麽難的殘局都讓你破了。”

這就是說話的水平,直接點明,但很含蓄。什麽普通人麵前是高手,那言外之意,遇到真正高手時就不是高手了。

石堅再次大笑。他也不生氣,這一輩子別人省怕名聲弱了他就希望名聲低一點,可低不起來。他說道:“仙子不要胡思亂想。那一天那是我們有緣正好那盤殘棋本官以前看過別人下的。否則本官的水平也解不了。至於下棋的水平,本官也正好仙子所說普通人麵前顯擺一下。到了高手麵前,還差得很遠。”

聽到他說有緣堅說得無意,可是盧雲聽得臉卻紅了起來。如果石堅還不值得她懷春,這天下還有誰值得她懷春?如果叫王素姘再作一次選擇,她寧肯嫁給石堅也不會嫁給劉從德,甚至連趙禎也不會想嫁給他,除非趙禎讓她做皇後。

石堅布了一子,繼續說道:“仙子不要以為我什麽都強,什麽本領都是學來的,不是天生帶來的,本官那能什麽都比別人強。琴棋書畫中,唯一讓本官能驕傲的隻是書法而已。”

他說的也是實話,隻是他的知識是兩輩子學來的,別人是學了一輩子,而他學得更超前,一超就是一千年。至於琴,他的古琴也不能稱上為大師,就是小提琴也不行,中國畫更差,西洋畫也不行。不過對於西洋畫與小提琴,沒有人見過,不好品論。

就是石堅自暴其短,盧雲也不敢就認為石堅馬上就變得低人一等。相反,她在心裏更加敬重。就是他下棋不行又如何,一手好字不說,文章是天下宗師,更是創造了千古沒有的《格物學》,對數學與軍事還有經濟政治曆史地理,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

不過隨後她下棋時,開始有意地讓石堅,不然怎麽辦?難道一局棋下來,多這天下第一才子五十枚或者六十枚棋子,那有些太不好意思了。(注古人下棋不論目而論子)

到了第二天,船隻來到鐵城補充供給。但也隻停了一會兒,石堅還要急著趕回現在的大洋島的首府寶石城。黑包子與說話難懂的餘靖還在哪裏,聖旨也在哪裏,他沒有時間處理戰公子的事了。

但他也上岸,順便打聽一下。果然聽到那艘船把戰大少丟了後,立即將貨物也不要了,拋到其他船上,加足馬力,比他們早兩天開到鐵城,將這件事稟報了戰知州。戰知州一聽雷霆大怒,這不是在老虎嘴上搶食,膽大包天了嗎?

實際上這一次朝廷來的官員良莠不齊,可石堅不在大洋島,包拯餘靖兩人資

還真有一些官員大老爺不聽二老爺叫的架勢。隻是才沒有鬧出多大的事。現在這個戰知州雖然隻是在原來宋朝擔任一個長史,可官齡長,人脈廣,根本不怕他們。幸好這倆人也不簡單,否則他都要造反了。至少現在昆州他一言九鼎,甚至還放出謠傳,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過石大人出現?難道他遇害了?這段時間因為石堅消失的時間太長,讓包拯與餘靖增加了許多壓力。如果不是他們的稟性堅強,早就撒手不幹了。

現在得到兒子被抓,這個戰知州並沒有象石堅所想像的那樣,兒子壞,老子未必壞。他立即將派士兵乘船搜查過往的船隻,還將曾家所有的產業一起封起來,主事的直接投進大牢,打得皮開肉綻。可憐這些人到現在有的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不過聽到石堅在碼頭上出現,他還是帶人來迎接。但心中也是小心地回想了一下,除了他兒子的事外,好象他沒有做錯事吧。但前段時間自己太囂張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石堅已經叫人在碼頭上通過一些商人的七嘴八舌,將事情打聽得清楚了,不能不說曾家的人緣很好多商人為曾家打抱不平。石堅來到這位戰知州麵前,他也沒有說別的話,伸手將他頭上的烏紗帽摘去。然後說道:“你將昆州的事務交給通判去處理。曾家的人也得放了還有你兒子的事也別找了,他現在讓本官帶到我船上。”

戰知州麵對石堅他可不敢囂張,不要說他多少大臣載倒在他手,夏辣剛一進京讓他一弄,到了磁州。自己算什麽?或者學天理教造反,在石堅眼皮子底下造反?自己就是有九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當時他就軟了。

石堅看到船上給配製得差不多了他說:“現在本官沒有時間管你這些齷齪事,自己帶著印符來寶石城吧。”

說完後就上船了。

遠處那艘客船上的人還向這邊望,他們沒有認出石堅,卻認出了也跟著石堅下岸的盧雲。因為自己將就要在這土地上生活,所以盧雲好奇地下船來看看。其實有許多相似地方,也有許多不同地方。相似地方就是這裏官話還是宋朝語言。不但是漢語堅還要鼓勵所有土著人學漢語,作為一項升等級的重要考核標準。他就是讓這些土著人將本土文化全部遺忘樣才能真正融合。

當然這裏還著比宋人更多的其他種族人,這是在碼頭上了內陸宋人占的比例更少。不過也有許多宋人。除了這些,這裏的天氣讓她感覺很熱同時植被更茂盛一些,還有許多奇怪的動物植物。

她在興高采烈地看著。畢竟新生多少讓她有點向往。而且有了石堅的幫助,就是她以後很有可能與石堅再次交叉錯開,可她也知道以後她在大洋島也沒有人敢再向她欺負。不看到那個戰知州的帽子一拿就拿了嗎?

可那艘船上的船長到後,背上出現了冷汗,怎麽連石堅都出現了?這回完了,戰知州的帽子拿了,他也嚇倒在地上。如果石堅追究起來,隻要一句話,自己的家主都沒有辦法立足了。實際上從他家主與兩灣大陸一些銅礦主不顧宋朝安危,屯集銅礦時,他們的富貴命運也就到此結束。

石堅陰沉著臉上了船。很不心,這還是在他的管理下,如果他走了怎麽辦?想到這裏,他生氣地一腳,將那頂帽子踢到海裏。

這一下,所有人看向戰知州的眼光都著同情。落在別人手裏還好些,落在石堅手裏,他可是兩麵人,一麵是麵對大眾蒼生,那是一個活菩薩,可麵對惡人,他可是一個凶神夜叉。

不用說,戰知州完了。可為了兒子,他還得必須到寶石城。

十幾天後,石堅來到寶石城。早就有人通知了寶石城裏的包拯還有餘靖,這倆個人立即出來,他們幾乎眼淚汪汪。不是他們沒有這個心,是沒有這個力。而且他們手中也沒有象石堅那樣的權利,動不動就把人家的帽子拿掉。其實石堅這樣做也逾了禮製。可大洋島是特事特辦。敢諫!諫你就來,而且保證不要比我做得更差!

這段時間可將他們苦了,差點就要抱石堅大腿痛哭一場。石堅看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知道現在他們處理這麽多事務,是有點困難。不過以後等到熟練後,他們並不比自己做得差。

唯一就是自己比他們更會掙錢。

石堅安慰了兩句。然後他的幾個妻妾也趕了過來,隻有李慧因為肚子大,呆在家中。石堅當著眾人的麵,不好與她們過份親熱,可還是抱起小雨,小平,一人香了一個。小平一個勁地躲著他,可是小雨長得快得多,她看著石堅咯咯地笑。石堅大喜過望,說道:“不錯嘛,這麽長時間還能認識老子。”

說著將她往空中拋了下再接住。

趙蓉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那意思這麽多人在這裏,不要說老子,多難聽。

但是趙蓉迅速地轉過眼睛,看著盧雲,問道:“相公哪,這又是那一家妹妹,讓你騙來了?”

———關於盧雲的原形,前段時間去上海,在地鐵裏看一個妹妹,長相與我所寫差不多,而且氣質優雅,最主要她還主動讓座給一個老人,那一刻我覺得她就是一朵蘭花開在這個都市裏。不過這二十幾章主要是為了製造小石與朝廷失去聯係,最後大事件發生。還有為以後挖一點小坑。因此都略寫。盧的篇章占的很少,雖然我對那個妹妹很欣賞。

再說呂夷簡。曆史應當他做宰相還行,當然比他那個伯父差遠了。主要他一生詬病有幾處,一是參加廢郭皇後,按照封建禮儀,那是母,你是子,按照現在傳統那是人家家事。甚至郭皇後莫明的死去都有他的陰影。二是會拍馬屁看風掌舵。一看到劉娥死後立即倒向皇帝,因此沒有遭到仁宗清洗劉黨的風波裏,就是史書大書特書的為李宸妃厚葬,估計也是為了這一著,有可能連劉娥都被她賣了。三是心眼特小,雖然破格提撥了許多大臣,可許多與他政見不合的全部清洗。象範仲淹與趙禎的發動的慶曆變法就因為他領首罷廢了,想想小皇帝真可憐。當然與範仲淹所圖太遠,所行太急也有關係。可如果讓他們成功,宋朝真的會很強大。所以呂夷簡在本書中成了一個反麵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