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也是俘虜
少年後,人們還在談論幽州的那個小院,那個小院發曖昧的事情。
不過當事人都不知道,就連石堅與耶律燾蓉也不知道,這一次興平公主的到來,將他們的計劃全部打亂,甚至連他們安排的走向也變得麵目皆非。
石堅無奈地走進他這個臨時的居所,所有護衛臉上都帶著曖昧的笑容。相比於石堅其他幾個女人,特別是在那些參加過長征的老兵眼裏,興平公主可不是一無是處。相反,他們感到很親近。
世界上有三種友誼,被稱為牢固的友誼,一個獄友,二個是嫖友,三個是戰友。前者是在那一塊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必須在精誠的合作,也更能將人間最醜陋的麵目展現出來,這種情況下結成的友誼,也算是很值得信任吧。當然,對於社會會造成什麽,就是結成友誼的雙方或者根本不會在乎。第二者,是將自己最醜陋的一麵,讓對方把握,這種情況更容易讓對方取得信任,或者也可算是牢不可破。可隻有後者,那才是真正麵對生死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安全托負於對方,這種友誼才到了升華的地步。
當年,石堅帶著一萬人出發,後來的戰士一個個倒下,就是石堅精心計算也不行,同時更要精誠合作,將自己的側翼與後背托負於對方。還有不斷地遭遇到絕境,離故土越來越遠,這時候需要大家互相安慰。這些人回來後,被當成英雄,打散在宋朝各個軍隊裏,當上了小軍官或中級高級軍官,然而後麵戰事不斷,這些人殘活下來的更少了。就象石堅這次帶了幾十個長征的老兵,由於他們打得凶次倒下了近二十個人。
所以這種友誼為尊貴。在大洋島有一次一個參加過長征的老兵犯了軍紀。按照道理應當重打八十軍棍。正好丁聽到此事。他說我來打吧。許多人還以為丁要重責。可是丁那個板子打得才叫舒服,差點兒按摩得這個老兵想睡覺。
許多士兵不服,丁一把身上的衣服扯開,將他身上那些數不清的傷疤露出來。讓所有的士兵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丁對那個兵說:“我們的人越來越少了,希望不要丟我們的人的臉麵。”
他說的我們的人,就是剩下來長活下來的老兵。然後就走了。
連沉默寡言的丁都會樣法外開恩且其他人!
但有一個人。也被他們當作了半個戰友。雖然她沒有上過戰場。可一路來同樣吃了無數地辛苦主動地為他們受傷地士兵包紮過傷口。特別是從興慶府到雅布賴山。途中騰格裏沙漠地一段。那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殘酷最魔鬼地一段旅程。其殘酷地程度都超過了與朱恥帶著那五百人到雨河地那段。
是這個看似柔弱地女子。不吭一聲地忍受下來。盡管她地雙手凍了雞蛋大地凍瘡。但沒有聽到過她叫一聲痛。
可能她沒有耶律燾蓉與趙蓉那樣地智慧。也沒有紅鳶和綠萼與石堅地自小相依。更沒有李慧與石堅那種纏綿地感情沒有石堅新帶來地那個盧雲地風韻。以及玉素奴香地矯健健康。但她那種堅強如一棵小草。無論環境再惡劣也在茁壯成長。
至於石堅有什麽想法。他們也不會管了。畢竟石堅不能向他們說地後宮要一律平等。雨露均滴。我吃不消。
對於他們地表現。石堅幾乎無語。或者他們認為石堅這是一件很有本事地人。無論是誰。娶了這麽多公主郡主回家。自然很有臉麵。究竟這中間違背了多少傳統祖製。這些大老粗們可想不到。
興平公主穿著一身白熊皮做地皮袍。這種白熊是契丹更北方地遊牧民族到了極寒之地狩獵得到地。傳言這種白熊很凶狠。一巴掌拍下來。都會將石堅拍碎。並且出產白熊地地方離契丹至少上萬裏路。因此這種皮與石堅地字一樣。有價無市。連劉娥聽到這個東西後。向契丹提出來上一兩件。可契丹沒有答應。
石堅一聽就明白,他們所說的極寒之地,也許就是靠近了北極圈的地方,至於一萬裏路雖然有些誇獎,但如果加上來回算,還有可能不止。北極熊也不可能力氣大到會將石頭拍碎,但可以說是世界上力量最大的幾種動物之一。不過以現在人的條件,想要狩獵到這種動物,確實很難。看來耶律宗真對這個妹妹十分地喜愛,不然這件袍子不會出現在她身上。也許是對她在西夏的遭遇,特地對她的補償。至於究竟是什麽心理,也許隻有耶律宗真知道,旁人無法猜測了。
但是相比於興平公主在長征那段時光,臉上恬靜的表現,現在她的眼裏有些灰暗迷茫。耶律重元正在她身邊說著什麽話,也許他在勸她回去?或者其他什麽的。反正想從他嘴裏說出什麽好話來,恐怕不可能的。也許在他眼裏,石堅吃人都不會吐骨頭。骨頭呢?骨頭都讓石堅生吞了。
耶律燾蓉正抱著手,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好啊,這個興平來得正是時候啊。
石堅看著她臉上的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外麵的士兵也許會讓幾位公主郡主的什麽看上他,而感到歡呼。可他們不知道這對石堅將意味著什麽,嚴重的逾製,而且一旦他娶了興平公主,那麽他將對大宋的朝廷將會是一局很妙的二窟之棋。
這不是好事,狡兔三窟,如果加上玉素奴香,他真的有了三窟。如果在宋朝不如意,那麽他可以逃向契丹,也可以逃向喀拉汗。可對於別人是好棋對於他來說,恰是最糟糕的事。
輕則劉娥會懷他的忠誠度,或許他將這件危機解決,讓劉娥再次猜疑,猜到一定地步,他又將下放。重則劉娥就會想,既然石堅敢這麽嚴重地逾製那他為什麽不能,再進一步,將他們母子,換一下,披一件皇被在自己身上。如果這一次石堅救大宋於狂瀾之中,他的威望與手中的權利以及為他效力的,還有許多為他鳴不平的人,將達到了頂點。而且以他的才智做到這一點,還不是很難。也就是說可以對石堅的安全是一個保障,但會嚴重地妨礙他辦事,和朝廷對他的信任。
因此果運作得好,那麽就可能演變成一個公主引發的血案。
這正是對付他一件龍袍的妙招,或者叫它以毒攻毒,以攻防攻。
看來自己與她那天談的話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那麽就讓她到了黃河邊,不得不死心吧。
可憐的興平公主知道自己這個妖怪堂妹,在她身上
此居心。也許她還與這個堂妹關係融洽呢。
看到石堅的到來平公主眼睛一亮,然後再次黯然下去。
連耶律燾蓉看到她這個表情在心裏歎息一聲。石堅身上巨大的才華和人格,無對她們這些女子一杯世界上最毒的毒藥,一沾就死,況且她還跟在石堅後麵那麽長時間,一方麵是她的祖國,一方麵是她的夢中情人,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可憐的公主妹妹,也不知如何選擇。
可是院子外麵傳來宋的竊笑。
這可是親眼看到石大人與契丹這兩位尊貴的少女曖昧的關係。
石堅氣惱地將關上。怎麽現在連士兵也開始三八了。
但院門關起來,可關不起人們的想像。特別是石堅,如果他真的娶了這兩位女子,現在算怎麽回事?如果按年齡排,興平公主為大。那麽石堅現在是幫助小舅爺打大舅爺。如果按先後婚禮排,興平公主為小,石堅是幫助大舅爺打小舅爺。
最主要的是一家子中,兩位尊貴的主子,都沒有主見。無論是興平,還是趙_,她們都不是拿主義的人,而另兩個尊貴的主子,蓉郡主在幫宋朝,暗中出策出力,瑤慧郡主幫遼國,明處動刀動槍,好一場石家後宮龍虎鬥!
宋朝大老婆說幫我皇帝哥哥吧,二老婆說,上,我在後麵幫你出主意。契丹大老婆親自前來,為她哥哥求情,放過我哥哥吧。二老婆說不準你打我們契丹,隻準我打你們大宋,否則我就抹脖子。
誰說我們石大人春風得了,誰說我跟誰急,我們石大人實際也可憐。
石苦惱地看著興平公主,院門是關住了,可那些士兵的議論聲,還象嗡嗡叫的蒼蠅不斷地傳來。
這個苦澀,還別說,雖然他心中漸漸開始習慣了鐵血生涯,可還是沒有辦法對一個柔弱的女子,怎樣去拒絕。況且他對這個興平公主也沒有多大的反感。
我還是大男子主義嚴重啊,好男不跟女鬥的心理在心中紮了根,就是前世吃了苦頭,這一世也沒有改變。石堅苦笑地想道。
但人家是契丹公主,過去參見一下吧。
耶律燾蓉看到石堅為難的樣子,她的嘴角更是翹啊翹,翹成了一個美麗的彎月亮,連她的唇邊兩個小酒窩兒,現在因為這一翹,都快成為一個酒杯兒了。
跟在石堅後麵,她也很長時間了,石堅不是沒有缺點。如打仗時,吝嗇士兵的死傷。可是他的打法目前無解,也沒有辦法利用這個缺點對付他。還有一個人格上的明顯缺點,那就是心軟。如果對他好,雖然不能讓他湧泉相報,可他就會很珍惜這份感情,不知道如何拒絕這種感情。
其實石堅也隱隱發現了這個弊病,可他還不知道是怎麽來的。他前世的那個長相,大多數人看不起他。這也是他後來對妻的忍受放縱的原因,因為他在內心還十分地自卑,所以格外尊重友情。
興平公主還了一禮。
石堅問道:“公主前來,有何貴幹?”
興平公主說道:“你們的事我聽說了。以後我們契丹不打你們大宋們大宋也不打我們契丹好嗎?就象我們父皇在世那樣。”
石堅說道:“這個話應當你向你的皇帝哥哥說。”
“石大人,放心,我會立即給他寫信的。”
興平公主說完,真的命人拿來紙墨,給耶律宗真寫信。
石堅隻是一笑,她還真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可兩國之間。特別可以說是現在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之間,那可能有和平的友誼且兩個國家那麽長的邊境,那麽多的恩怨。現在想要和平,就是石堅放棄了,劉娥都不一定會放棄,耶律宗真也不會坐看宋朝漸漸長成龐然大物,一有機會會繼續發動進攻,使宋朝不斷地恐慌倒退。
但他沒有說。現在契丹退兵隻有對宋朝有利。他所做的一切,也正是讓耶律宗真退兵。
興平公主寫完了耶律重元說道:“哥哥,將這封幫我傳到皇帝哥哥那邊去吧。”
耶律重元答應了。但是他真傳還是假傳,石堅都不敢預測了。
石堅這才微微笑道:“公主殿下,其實我也不想與貴國為敵竟先帝與貴國先帝的那個條約在哪裏。”
石堅這句話,耶律燾蓉就當作放屁,可興平公主相信哪。至少石堅到現在很少食言過。她站了起來,說道:“那麽我現在請求你一件事,好嗎?”
“什麽事?但不能太過份,我都可以答應。”
“那麽你就別再為難我的重元哥哥不讓他再做皇帝,好嗎?我的皇帝哥哥回來會殺掉他的。”
少數幾個留在院中保護石堅的護衛要笑破肚皮了,果然戲肉來了。
石堅說道:“放心明天就會趕回大宋去。你的重元哥哥,明天穿龍袍也好穿龍袍也罷,我不會再管了。”
“好,”興平公主一聽大喜,這個石堅現在呆在幽州就是一隻吃人的大老虎,連那些上京的貴族都感到惶恐不安,說不定今天石堅在幽州,明天就出現在上京府的城下。
他這一回宋朝,所有契丹人都會鬆下一口氣。
但興平公主不放心,她還是伸出一個指頭,說:“我們拉個勾勾。”
石堅真要回去了,讓他這一逼,相信遼興宗也要準備搬師回朝。如果沒有石堅這一出奇降幽州,他這一次收獲可以說很輝煌,繳獲的俘虜財物不計其數。就是班師回朝,相信也沒有那一個大臣敢有異議。不過現在不好說,南北大王都在石堅手上。
如果他正式退兵,那麽有可能將邢州的新式武器全部帶走。那時十幾萬契丹大軍,還有一個軍事才華出眾的勁敵蕭孝穆,石堅就這一點人,別說打了。就是他們手上他部裝著步槍也不行。除非他造出機關槍,三千多挺機關槍,那自然不會懼怕。如果他有這本事,幹脆來顆原子彈,什麽都解決了。一個國家來上一顆,保準在這時代,全部向大宋乖乖投降。胡扯了。
所以他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而且他說的商人大會的事也要臨近了。拖上幾天沒有關係,拖長了也有變化。
可他這樣想,耶律重元不這樣想。他在心中痛罵:你就在忽悠人,忽悠吧。還回大宋,恐怕明天你就要帶兵到中京去了。可憐的妹妹,你怎麽就喜歡這個人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狼,還相信他的話。
可不敢說。而且他也知道,有了妹妹與這個堂妹,對石堅的製肘,未必不
好事。
他還在想一件事,就是明天石堅一離開,他如何向老百姓解釋,這十幾天他做皇帝的鬧劇。
石堅還一本正經地與興平公主拉勾。
興平公主高興地跳起來,說:“那就好,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打我,我也不打你,這樣老百姓又可以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了,這多好。”
石堅點頭,說:“不錯,這很好,所以我讓重元親王做皇帝,也是迫不得已的。”
耶律燾蓉看到虛偽的樣子。輕啐了一口。
這次興平公主親自冒著寒,奔襲一千多裏,前來,沒有想到一下子解決了問題。她今個真高興。還央求著石堅與耶律重元倆從陪著她逛了一下幽州城。還別說堅隻是來了一個冰凍,對各州縣並沒有破壞,幽州城還保持著完整無缺的樣子。雖然有許多人家,親人讓石堅抓去做了俘虜,可想想也恨不起來。人家是來與士兵決鬥的,你老百姓跑出去湊什麽熱鬧。事實上石堅占據幽州後,除了擊殺了幾個襲擊士兵的百姓外真沒有舉起屠刀。同時大批物資發放下去,雖然掛著新皇帝的名義,可沒有石堅的允許,新皇帝敢這樣做麽?
還別說,耶律回來後,收繳物資真有大多數幽州百姓想念耶律重元的好處。現在看到他們的公主,左手挽著皇帝陛下,右邊站著那個妖怪在犯疑惑,難道這個妖怪真隻是幫助契丹與大宋和平,對契丹沒有惡意。
有這想法好啊。我明天離開幽州,會有老百姓留著眼淚我挽留?石堅心裏想道。
那是,放屁!
不用臭雞蛋扔你就算不了。
然興平公主,還用私房錢請客。當然,每道菜,都讓護衛試過,否則讓契丹人下了毒可成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完飯,天光還是很短會兒天就黑了。興平公主與耶律燾蓉居住在一起,她們姐妹倆好久沒有說過話許多悄悄話要說的。石堅也沒有阻止。他還有事。因為要離開,他還在繼續準備許多東西。
第二天到石堅大軍要走了,那可是萬民歡慶,一起歡送。朱恥還在犯疑惑,不解地向石堅問道:“這個幽州百姓對我們也太熱情了吧。”
石堅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那是在送瘟神,我們馬上一離開幽州,估計城裏鞭炮全部放起來。都比過年還要高興。”
“原來如此,”朱恥一下子沒有了興致。
石堅也沒有指望幽州的百姓馬上就對他們歡迎,現在讓他們有一個對比反思的過程,為以後進入這地方,打下準備。
但是他馬上被一件事弄得頭痛了。因為他看到興平公主翻身上馬了。跟隨她的還有五六個契丹護衛,以及兩個仆女。
石堅撥馬過去。這事兒也隻有自己能阻止,他說道:“公主殿下,我們馬上就要回宋朝了,你跟著我們象什麽話?”
興平公主卻笑咪咪地答道:“蓉姐姐是你們的俘虜,我也是你們的俘虜,你也得要將我押到你們南宋去。”
這是耶律蓉告訴她的,說有她監督,石堅回宋朝速度就會快,不會殺更多的契丹人。而且石堅性格內向。想要幸福,就得自己爭取吧。跟在石堅後麵,纏著他,讓他沒有辦法,隻好娶了你。不然再過幾年,老了,石堅真會看不上了。
這都是那兒與那兒的事。但興平公主真相信。夜裏她躲中被窩裏,聽著耶律蓉的話語,臉兒羞得紅紅熱熱的。但真讓她下定決心了。這次就賴定了石堅。
我要追求我的幸福了。
石堅看著在後麵竊笑的耶律燾蓉,知道讓她擺了一刀。
可看著興平公主,眼中那堅定的眼神,比劉胡蘭的眼光還要堅定,沒有辦法了,現在沒時間做她的思想工作了。
他隻好黑著臉,沒有說話。
反正天下之大,怪事無奇不有。隻是今年特別多。大多數人想做皇帝做不了,可有人做了皇帝,還氣暈了。沒有人做俘虜,可現在卻不但有人做俘虜,還做得這麽堅決,並且身份還十分地顯赫。
石堅氣呼呼地在耶律燾蓉得意地笑聲中,說了一聲:“出發!”
大軍如同滾滾洪流一樣,離開幽州城。
然而幽州城的百姓看到宋軍的軍容,也在心中暗歎,這一次輸得心服口服,看人家的軍紀,是多麽地整齊。就是契丹最精銳的部隊也不過如此。他們不知道這一支軍隊同樣,也是宋朝最精銳的部隊。但他們有的人長那麽大,也是第一次看到宋兵。縱觀宋朝自開國以來,離幽州最近的就是高梁河一戰(北京西直門外,離石堅的營地不遠)。那一戰,宋軍讓契丹南北大王耶律沙與耶律休哥,加上幽州守將韓德讓殺得那叫慘,光這一個戰役,就擊斃了一萬多宋兵,連宋太宗大腿上都中了兩箭。宋太宗也因為這箭傷,成為他日後病死的重要原因。
因此,宋太宗雖然沒有他哥哥本事那麽大,但這進取心還是有的。至少人家在第一線作戰。不能將他說得一無是處。象趙構,如果說到武藝,那可是第二個趙匡胤,特別是那箭法,可叫好,十九歲的趙構不但將金國大將斡離不的鐵胎寶弓拉開(最少得要三四石的臂力),而且兩人比賽箭法,幹離不隻圍著箭靶射成一條直線。這也算了不起了。可人家趙構卻射成了一個品字。讓金國所有圍觀的大將都嚇了一跳。
可有屁用,曆史最軟弱的皇帝,曆史上最有名的逃跑皇帝!
可那一戰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了。
宋軍在他們腦海裏還停留在無能窩囊廢的映像裏。現在這一支宋軍卻讓他們感到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當然,惡夢過去了。這支宋軍終於離開了。其實有許多人還在迷茫,人家宋兵進城後,還真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相反,因為他們的協助,治安還比以前更好。
然後滿城開始燃放鞭炮。
然後宋軍一種西南而下,不慌不忙,可最後他們在州境內,連夜消失了。據個別百姓反應,他們並沒有向南繼續進軍,而是在三更時分,撥營折向了北方。
耶律重元立即用快馬向中京發出警告,又派人對北方進行搜索。可是幾千名宋軍,就這樣徹底消失了,一點蹤影也找不到。
想到有關石堅的種種傳說,頭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