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末路

召官員很快地將注意力集中到另件事

在一行人的保護下,石堅與趙禎漸漸走遠,慢慢地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這時候夏辣突然笑了起來,他對呂夷簡說:“呂大人,你快點回家吧。你家裏那幾位少爺正準備逃出中原,求一個粉頭將他們帶到兩灣大陸去呢。”

呂夷簡本來臉色就很難看,現在聽了夏辣的話,立即變得青黑一團。就象剛才天地異象前那大團大團的烏雲一拜

他嘴張了張,忽然說道:“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馬上大理相國也要到京城了!”

這一句話很少有人明白含義。這兩個人都是奸雄,也許別人很馬虎。可他們同樣對消息很重要,往往一個不注意的消息,他們都分析出其中的內含。石堅在南方調查高家那位小娘子失蹤,在大多數大臣眼裏。隻是一件普通的案件,可呂夷簡立即感覺到這件案子石堅對待的態度不同。然後也找出這個”1小娘子失蹤在夏辣地黔州的府上。

他立即派人注意此事,很快猜測出事情的真相。夏殊害了這三名女子。而石堅這是借這個機會,向夏橡動手了。

說完,呂夷簡,揮衣袖,立即離開。

這時,大家看到夏辣臉上同樣變得精彩起來。可還有很多人不解,高家相國?難道夏辣收了大理相國的賄賠?亦還是其他?

太陽漸漸地落下去。

可皇宮裏傳來一道道聖旨,先是侍衛禁戒,後是薛聖、陳希亮、唐介、蔡齊四位大臣進入皇宮。

石堅卻出了宮。

整件事已經弄得差不多都清楚了。也再一次感概呂夷簡的動操有術。隻是這一次他的膽子太大了。

進了皇宮後,趙禎遮遮掩掩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郭氏經過他的願諒,但那時趙禎聽到她還要當皇後,心中有一些遲疑。畢竟以前郭氏太囂張跋扈,讓他有點後怕。然後郭氏又提出要在百官班列宣布此事,趙禎就有點不愉快。

他先是詢問了元儼,元儼自然不好過問。然後詢問兩位太後,兩個老太太性格都有點軟弱,而且信仰佛教,囁嚅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一個主意。

正好這時石堅奏折到了京城。於是趙禎就將這事情放了下來,等石堅回來拿一個主意。

誰知道過了幾天,內侍閻應文說皇後暴斃,他就產生懷疑了。網要準備派人詢問,兩位老太後來了,讓他不要過問。一聽這話,趙禎肯定會產生一種想法,這是兩位太後命令閻應文做的。一麵雖然是妻子,可他妻子太多了,雖然趙禎放逐了一大批宮女,可這皇宮裏宮女不知道有幾百幾千個人。嚴格來說,都是趙禎的妻妾,隻是她們不說是妻妾。而說妃嬪,有的連一個封號也沒有

就象綠獸,如果真宗收進了房,還會輪到石堅?但這事兒也不好說。現在還沒有盛行理學。就是收進了房,賜給石堅亦無不可。就象李世民,將自己兩個愛妃賜給了房玄齡,但皇後那是不行的。

但一個是養母,比起劉娥,趙禎其實就等於是楊太後一手撫養成*人的。李太後更不用說了,是趙禎的親生母親。

這中間的輕重,趙禎不用考慮,也分得清楚。可如果他是心謀更深的人,這件事處理也許更完美一點,可他的心謀不深,這件案子也處理讓人霧裏看花,看得不明白起來。

原來如此。難怪這成了曆史上一大謎團。後來更奇怪,先是閻應文流放,最主要趙禎與楊太後的關係也開始生疏。或者趙禎嘴上沒有說。心裏麵也不樂意吧。可怎樣才使兩位太後主動將這個罪責承擔下來?這也很奇怪。

不過見到兩位太後,一切自然清楚。於是石堅安慰趙禎:“放心。兩位太後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是兩位太後所為。臣自當為她們掩瞞。如果不是,正好還兩位太後公道。”

趙禎隻好點頭。

見了兩位太後,兩個太後正在宮裏談心。平時這兩個老太太清靜無為,權利心小,正好成了一個老來伴,關係很好。正在說剛才這天氣異常的事。

石堅參拜,兩個太後也將他扶起來。

石堅看了一眼她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石堅沒有客氣,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楊太後神情有些不悅,心想我不是讓皇上不要再追究此事了嗎?為什麽你還要追究。

李太後都沒有生氣,她的性命可以說是這女婿一手所救,連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有今天這種尊貴的地位。隻是感到有些為難。

石堅將她們臉色看在眼裏,乘熱打鐵,說道:“兩位太後,不是臣妄言,兩位太後非是歹毒之輩,這中間有什麽誤會,讓一些小人利用。”

說著他將李迪的事情說了一遍。

過了半天,還是李太後說了:“哀家也有錯。”

原來聽到趙禎的話後,兩位太後猶豫不決。過了幾天後,閻應文說郭氏要求見她們。想一想,兩個老太太進了冷宮,看這個郭氏究竟有沒有改正。如果是變好了,也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誰知道見了麵後。郭氏破口大罵,說她們兩個老不死的,自己與皇上關係很好,為什麽在中間挑撥,讓自己輪落到今天這地步。然後又罵兩個太後的家世。說她們生於卑賤人家,

兩位太後家庭確實沒有她家好,可也不是一無是處,都是小官吏人家出身,其家庭背景與石堅相似。但也沒有說是卑賤人家吧。兩位太後當場臉氣白了。這是兩個老太太脾氣好,否則立即命人將她拖下去,庭仗。

兩位老太太揚長而去。臨走時,楊太後還歎惜一聲,說道:“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這是自取滅亡啊。”

就是這句話,著下大麻煩了。

她們離開後,一會閻應文過來稟報,說領兩位太後懿旨,處死了郭氏。

兩個老太太大驚失色,說:“我們什麽時候命令你處死郭皇後

?”

閻應文說道:“才才不是兩位聖上,說她不可活嗎?老奴這才領旨處死郭氏。難道是老奴聽錯了?”

兩個老太太鬱悶,心想剛才我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但閻應文這話也可以解釋得過去,自己是說了不可活的話。於是才有了後來的事情。至少楊太後不能說,我說話詞不達意,讓宮裏奴才誤會吧。李太後是尊重楊太後,也不好意思向皇上解釋。而皇上孝順,不敢過問。

石堅歎惜一聲:“你們都受了小人的欺騙了,楊太後雖然說了這一句話,可沒有明確下令處死郭皇後,作為一個奴才,就不能執行啊。況且郭皇後雖然被廢,可還是前皇後。這是多大的案子?況且今天他敢矯旨處死廢皇後,明天呢?後天呢?”

話不挑開,成了一個死結,要麽不好說,要麽不敢問。這一挑開,開始明白,上當了。

但石堅避嫌二沒有審問。畢竟他與呂夷簡有恩怨。因此下旨,命蔡齊、陳希亮、唐介與薛本審理此案。但同樣薛聖與蔡齊也與呂夷簡有恩怨,他們此次作為副手。鎮場子的。而陳希亮與唐介作為主手。石堅臨離開時,特地囑咐一句,為什麽郭氏突然生病?石堅都懷疑她生這個,病是人為的,而不是自身有病。還有郭氏為什麽反常怒罵兩位太後?

這一來,牽涉的麵就大了。服侍郭氏的宮人,還有禦醫,以及相關的宮中禁衛太監,不知凡幾。

如果在以前,石堅還會哀憐這些無辜的人。相信此案一旦大白,不知道多少宮中的宮娥與太監送上斷頭台。可現在他悟出了善惡之道,反而做事果斷起來。

這是小失與大得的平衡。

特別是太監,真不能參政。宋朝還好一點,就這樣,還有童貫之亂。唐明清就更不用說了。這件案子也為後來人提個醒吧。

石堅走出了宮門,嘴中苦笑了一下,我這算不算後知後覺聊

回到了家中,他來到書房。判才思想上的突破,他要記錄下來。這是一種經驗,如果將這種想法貫通到經義上,以後的人更加學會融合貫通,而不是象理學那樣死板,更不會出現什麽八股文。將這種理論貫通到國策上,國家也不會閉關自守,永遠保持著一種開放學習的態度。這樣也不會落後於人。將這種理論貫通到科學上,相互關聯,更容易學習理解科技知識。

剛提筆,興平公主走過來。

現在不是小姑娘了。是一個大姑娘了。雖然不如賀暖趙蓉那樣豔麗,但別有一種溫婉的風情。一條羅帶,係在一身黃色袍裙上,象一朵**綻放一樣。

石堅問道:“公主。找我有什麽事?”

興平就跪了下來。

石堅連忙將她撫起來。雖然是敵國之公主,可畢竟是公主。不過石堅家中公主太多了,但石堅禮節不能失。如果讓一個公主給自己下跪,而自己坦然受之。傳出去,那一群大臣又要說了,自己想做什麽?

不過石堅知道她的來意。

現在的契丹形勢有點不妙。

前麵的龐籍,後麵的範仲淹,還是張方平,都很好的執行了石堅的策略。四兩撥千金,我們呆在幽雲路,我不動你們,你們也不想動我們。但暗中支持大量貨物。巧妙地維持著契丹各部一種平衡。本來契丹東京道的各部,因為完顏部的瓦解,沒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敢與契丹對抗。可現在看到契丹兵力抽不開,膽子大起來。

烏古乃死後,可烏古酒還安排了後招,下餘的各個完顏部再次在烏古酒的孫子劾裏缽的率領下。開始反撲。這又是一個梟雄級別人物,雖然烏古酒死了。可他還是將斡泯水蒲察部、泰神忒保水完顏部、統門水溫迪痕部、神隱水完顏部殘餘力量凝聚起來,利用契丹無暇顧及的時候,悄悄壯大。

不過現在的劾裏缽當曆史的劾裏缽繼續的力量已經大不一樣了。完顏各部的力量經過了石堅多次的安排,契丹的剿殺,削弱了許多。而且也因為烏死得早了數年。劾裏缽才二十歲不到,思想並沒有完全成熟。因此與曆史上的完顏部相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看這個。部族又要興起了,其他各部產生了恐慌。這一次完顏部自從烏古灑死後。他們可是瓜分了完顏部許多地盤的。於是這些部族再次聯合,對完顏部征戰。

看到這種局麵,契丹憂心仲仲,可無能為力。現在除了契丹中心地區外,到處都是戰火。一個個就象吃了興奮劑一樣,怎麽撲去?

最讓他們擔心的是赤脫線本來因為身份的暴露,許多部族的人似

“;冊,不過赤脫脫就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脫脫處在一種聯彼功的境界。

可是三方力量不齊心。梅裏急是想一下將這個聯盟滅掉,可心有餘力不足。茶劄刺各部則是隻要不威脅我們就行,現在聯盟沒有動靜了,也就算了。契丹想的是稍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本來石堅前去南方,讓他們少了顧及。最少看出來了,石堅現在暫時不會打他們主意了。依耶律煮蓉的打算。與梅裏急以及茶劄刺聯合起來,將這一個。毒瘤鏟除。

契丹各個官員也意識到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很有利。隻要將這個。最大的毒瘤打掉。對其他各部也是一個震攝。因此派去了使者,梅裏急自然高興。可是茶劄刺各部還在觀望,並且向契丹人討更大的好處。現在一個個讓石堅將嘴喂明了。

這些好處就包括自治權,還有其他物資上的要求。後麵好辦一點,主要是前麵。使者不敢作主,於是回來稟報。又是一番爭執,最後是蕭孝穆占了上風。給他們。現在不是自治也等於自治了。最少多一個幫手。按照蕭孝穆的說法,就是現在我們再也不能將契丹看作以前那個大國,一切重來。大不了,等於從唐朝時那樣,重新開始。

終於將眾臣說服。可一來一去,消息就走漏出去。當使者第二次到了茶劄刺時,赤脫脫也派了使者,向茶劄刺一個大部求親,並表示以後若別溫與茶劄刺永結同好。我不吞並你們,你們也不要與我們為敵。打下來的好處。一人一半。這是一個很優惠的政策。現在若別溫聯盟比茶劄刺強大的多了。可這些部族還是懼怕契丹。

這時候若別溫的使者學了班超,乘夜將契丹使者全部斬殺。這一下茶劄刺各部傻眼了。最後在少數服從多數的情況下,與若別溫舉行了聯盟,並且主持了赤脫脫的大婚。

到了這時候。契剛才開始慌亂。最後向聯盟進攻,不然不行,一旦讓赤脫脫將茶劄刺完全融合,到時候想要消滅,契丹人也沒有力量了。梅裏急從西進攻,契丹從南進攻,並且蕭孝穆親自帶兵。

地昌刺河畔。兩部展開了大會戰。終於還是契丹瘦死的駱鴕比馬大。此戰,將若別溫大敗。然而另一個,戰場卻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茶劄刺乘梅裏急進攻若別溫時,從後方襲擊了梅裏急。結果兩麵夾擊,梅裏急大敗。除了少數人匆匆忙忙地逃到了北阻卜外,其餘全部俘獲。然後挾大勝之威。兩全部落在貝爾湖畔對峙。

這一戰,契丹雖然大勝,可自己損失也極為慘重。兩軍交戰了數次,契丹與若別溫都沒有討得了好處。最後契丹無奈之下,隻好撤兵。但隨後,這個聯盟內部也出現了矛盾。這一戰茶劄刺損失並不重,而且還獲得了梅裏急的許多族民與戰士,開始有些部族驕狂起來。

赤脫脫再次舉行了一個大會,而且語氣誠墾,幾乎低著頭與各部說話的。

這些草原上的各部雖然凶殘,可脾氣耿直,大炮筒子,那有那麽多陰謀詭計。一個個的意洋洋的赴約,有的部族要求若別溫反過來向他們誠服。赤脫脫說行啊,可你們自己得選擇出一個頭領來,不然我怎麽向你們誠服。這邊在爭執。那邊赤脫脫摸家夥,乘著他們各部聚會時,帶人襲擊了各部。並且將這些酋長全部抓了起來。

這一次契丹並沒有再坐視不管了。於是再次出兵。兩方互有勝負,可都沒有討得好處。但是赤脫脫這邊將茶劄刺整頓完畢,一舉在貝爾湖畔大敗契丹。

隻是這一戰過後。聯盟同樣也元氣大傷,沒有能力再次向契丹發起

攻。

雙方的削弱。讓阻卜看到機敘

北阻卜將隻兒斤、董合亦悔、撒合亦怯、禿別幹、阿勒巴懼幾個大部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大會。也裏可溫說了,現在是我們阻卜人的機會了。我們現在將阻卜其他幾部召集起來,組成一個新的國家。

石堅的蛾子米那拿洛想阻止,可想了想,沒有敢說,一說太明顯了,更不會起作用。

於是幾大阻卜各部召集起來。還有一些阻卜部族不願意,你想做大汗,我也想做大汗。憑什麽讓你做。也裏可溫早有準備,對不服的部族同樣實行了鎮壓。見到也裏可溫的強勢,終於各族臣服。

於是原來的各阻止成立了一個滿都拉興旺,也裏可溫自稱那仁太陽大汗。

契丹人不樂意了。你們有什麽資格成立國家。

也裏可溫回答道:“那你們契丹人又有什麽資格自稱大汗?現在是我仁道,否則我馬上帶著人與若別溫聯手進攻你們契丹。”

你們打你們的,我們阻卜人不管,但也不要招我。

聽到也裏可溫的回話,這一下契丹全呆住了。

現在進攻阻卜。不說赤脫脫馬上就在後麵放冷槍。就是正麵作戰,契丹是疲軍之師,也朱必是這個滿都拉國的對手。看到這一邊阻卜自稱為大汗,赤脫脫也等不及了。原來的薩哈達汗,他不滿足了。

自己隻是一個獵人,人家是太陽。於是改稱為騰格爾汗。你是太陽之集,我是天空之王,比你也裏可溫還牛。

事實比也裏可溫還牛。也裏可溫是姿山觀虎鬥,才有的機會,可赤脫脫有今天的成績。全是硬拚出來的。

這一下好了,草原上一個大國變成了三個大國帶著其他的如粘八轄戛斯,真正的成了諸候並起。

石堅雖然在南方,可也看到朝廷的邸報。對於這種變化,石堅忽喜忽憂。喜的是這樣一來,草原想要平靜,也不可能了。憂的是各部在戰亂的過程中。融合壯大,雖然整體實力削弱,可局部強大,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最後他下的指示,既然這些部族稱大汗了,不需要再支援。再支援就是用石頭砸自己腳。但對於北方各部以及東北各部,繼續支援,讓他們戰鬥相互削弱。但肯定的一點,契丹基本上瓦解了。

現在興平公主這一跪,石堅知道,是求自毛。

石堅將興平扶起來。然後安慰:“公主,你們契丹人獨立成國,是不是因為想使你們契丹人生活得更好一點?”

興平點點小頭。

草原不象中原。不強大隻有一個下場,隻有毀滅。而且也不象中原這樣文明,一旦戰敗,就成了奴隸,草原上各部對奴隸可是很凶殘,就象石堅對待交趾與日本人一樣。看一下。自從契丹成立國家以後,契丹人增加了多少倍?

石堅說道:“實際上你們方法都錯了。戰爭隻是一種手段,世界上有沒有永遠不倒的王朝?漢人一個王朝滅亡了,因為人口基數,還有地勢與文明,還會存在,隻是生活得好與壞罷了。但你們草原上各部

興平又來了,還是那套統一論。

石堅又說道:“還有兩三年,我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複。至於你想看到契丹人最後的下場,等到我們兒子大了,你就會發現我有沒有害你們契丹人

應當來說,從血緣上無論是契丹還是柚跋族,與漢人的血緣遠比女真萌古人更親近一些。對於此點,有書友不服,那也沒有辦法,無法考證。但記載這兩個民族都是發源於炎黃後人在不傷害整體漢人前途下,石堅也盡量給他們一個好下場。

但在民族獨立,那是不可能。現在勢力弱了還要繼續分家,強大了怎麽辦?

可興平臉上小紅雲直飛,我們的兒子?

石堅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難道我們不成親?繼續這樣?想與我來個相拉圖之戀?”

興平羞紅了臉。跑出去。過了半天才想起來,我還沒有聽到具體答案呢。

第二天,石堅進入中書,既然趙禎同意還郭氏一個公道,李迫等人留用,石堅也沒有罷相的必要了。看了一下政事1還行,現在朝廷人才濟濟,一切基本走上正軌。

石堅放下心來

因為他準備要修書了,這得需要大量時間。而且這比眼下的一兩件政事更重要。這是短暫的,而一種開明的理論將會影響數百年。不能不說,這一次感悟,使他整個人脫胎換骨。也對永恒與刹那更加能把握。如果換在以前,他根本想不到做不到,甚至連理義都看不起。

同時皇宮的案件漸漸有了眉日。到了第二天,再次有好消息傳來。其實案件很簡單。主管禦藥院的閻士良,也就是閻應文的幹兒子,指使手下配了一種藥,放在郭氏的食物裏,使郭氏似乎象生了病,並且脾氣暴燥。然後閻應文賣通了服侍郭氏的內侍,先走進諫郭氏求兩位太後。

這時郭氏還清醒,一聽有理,派了人求見太後,還送了一些貴重的首飾。可內侍再次遞了一碗茶水,這一喝頭腦不分東南西北,看到兩位老太太來了,將潛藏在心裏的怨言全部說了出來。

本為閻應文也不想使郭氏死亡,隻是想留一個不好的映像,以後讓她沒有做皇後的機會。這件事就算了結了。正好楊太後說了一句,不可活的話。好了。這心一動,下了毒手。而且閻應文跑到太後麵前一說,掐死了趙禎孝順,特別是李太後吃了多少苦,好意思再追問?但石堅就要回來,現在他正準備將宮裏的證據銷毀。可石堅回來得太快了。郭氏的醫案還在,一個個口供也沒有對好。這一審,全部出來

但閻應文還沒有招出呂夷簡。

聽了陳希亮的稟報後,石堅說道再審,為什麽閻應文在皇上麵前挑撥要廢皇後?他一個內侍怎能有這樣的膽子?還有自從皇後被害後,這個閻應文膽子越來越大,持寵或者認為持有太後把柄,多次矯旨。有沒有人在背後指使?

矛頭直指昌夷簡。

但這時候小石堅還準備再次給呂夷簡一個機會。因此第二次朝會時,他準備說話。再說一遍,知錯能改,還給你一個機會。但以後你再想做什麽勾當。經過這一次教刮,想也別想了。

可到了大殿上。一看呂夷簡不在。卻看到呂夷簡的大兒子呂公綽與二兒子呂公弼都戴著孝。難道呂夷簡死了。

不但是他,連其他人一起都注意到此事。

小皇上就問了:“昌仲裕,呂寶臣,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兩個人聲音有些沙啞,呂公綽答道:“家父因為自感罪孽深重,自絕以謝朝廷。這是家父寫的遺書

說著將一份奏折速了上來。

眾人都沒有回味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呂夷蔣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