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溫柔鄉
杜荷看著門口的兩輛轎子,心底也直放疑乎:這長樂在這蔡國公府好說,媚娘挑這個時候來這裏做什麽?難道隻是巧合嗎?他記得自己此來隻是將消息告訴了自己的家裏以及皇宮裏的李世民,武媚娘按道理是沒有可能知道的。
但要是巧合,這巧合也太巧了些。
來到府外,將馬匹交給了家丁,疾步走進了府內。
這剛進大廳,果真見武媚娘與章氏、長樂在廳中閑聊。
杜如晦、杜構辦公未歸,大嫂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在後院相夫教子,極少出門。
看情形,她們三人聊得很是愉快。
杜荷急忙上前拜見,這大半年未見,明顯能夠察覺出章氏兩鬢多了幾縷白發。
“孩兒回來了!”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嗬嗬,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章氏激動的熱淚盈眶,將杜荷扶起,情難自禁,直念“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作為一個老人,她並不奢望自己的孩子取得多少功績,也不奢求自己的孩子能夠闖出什麽樣的事業,隻要平安,一切都好!
杜荷給章氏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笑道:“看看娘,眼兒都哭花了,還有人在呢?”
章氏姓格有些像男子,聞言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止住了淚水,紅著眼兒,笑道:“娘這是太高興了,是的,看為娘……荷兒凱旋回來了,應該笑,應該笑才是。”
長樂、武媚娘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看著這平常的對話,感人的一幕,誰也沒有出聲打破這片刻的寧靜。
安慰好了章氏,杜荷望向了身旁的長樂,她依舊是那樣的美,就如那高貴的牡丹,雍容華貴,傾國傾城,笑著對她道:“我不在家的這些曰子,家裏的一切辛苦你了!”
長樂抱以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說話,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武媚娘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有些嫉妒,更有些羨慕。
“媚娘,多謝你常來陪我娘!”他也知自從上次送茶偶遇,武媚娘就常來這國公府來陪他母親聊天,逗她開心,對於這份恩情,記在了心底。
武媚娘嫵媚一笑,那國色天香的容顏上也浮現出了開心的笑容。
武媚娘畢竟是外人,不好久待,沒坐片刻告辭離去。
杜荷上前相送,長樂也不以為意的扶著章氏坐下,並沒有一同上前的意思,有著尋常女子沒有的氣度。
來到前院,武媚娘說了這些時曰的賬目。聽著從那誘人嬌豔的櫻桃小嘴裏蹦出來的一個個天文數字,杜荷不免一陣的頭暈目眩,這武媚娘簡直就是個女財神,在短短的大半年裏,她在長安開設了六家茶軒,洛陽四家,連襄陽、揚州這些地方也不放過,都有她的分店,這造錢機器也不如她的產錢速度快。
呆立了半響,杜荷也表達了自己的讚美之情,歎服道:“媚娘,幹脆我以後叫你女財神得了!”
武媚娘千嬌百媚的一笑道:“還是杜大哥的辦法妙,這隻需擁有茶田,這產量幾乎源源不斷,不要什麽成本就能夠取得豐厚的利潤,任誰接管都虧不了。媚娘不過是從中沾了了光而已,算不上什麽本事。”
杜荷也讓她吹捧的哈哈大笑,心情愉悅。
武媚娘趁機邀他抽空去龍井茶軒坐坐。
杜荷也滿口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武媚娘,杜荷坐在章氏的身旁,拉著她的手,陪著娘親說話,隻等杜如晦、杜構回來,一家人聚在了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餐飯。
感受這家所帶來的溫馨感覺,杜荷回想在戰場上那勝負一瞬的緊張刺激,一時間宛如隔世。
家裏的一切都沒有什麽變化,杜如晦依舊是那副刀子嘴豆腐心,杜構也是謙謙君子,唯有杜家的長房長孫有了改變。這年紀大了,也更加的調皮了,這裏跑,那裏鑽,纏著這個講故事,纏著那個陪他玩,活脫脫是混世小魔王。
章氏掩口笑道:“這娃子跟荷兒小時候一樣調皮,將來一定跟他一樣有出息!”
大哥大嫂笑了笑,並為反對,卻將杜荷嚇了一跳,跟那個死鬼杜荷一樣,豈不是又要拉著人到記院去燒黃紙拜兄弟?瞪了在長樂懷裏大吃豆腐的小娃子一眼,一臉的警惕。意外見長樂眼中有些羨慕之色,靠了上去,低低嬉笑道:“別羨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多多努力一下,也生一個!”說著,還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捏了一捏。
長樂登時羞紅了臉,怪嗔的橫了他一眼,有些害羞,但心底卻多了一些歡喜。
杜如晦、章氏見小兩口感情極好,會心一笑,父懷母懷相繼大慰。
晚飯過後,杜如晦將杜荷叫去書房敘話,說了一些身居高位要警言慎行的話,讓他多幹實事,少與人結怨。
杜荷見杜如晦淳淳教導,心底有些不以為然,但不願頂撞自己的父親,也在一旁唯唯應諾,在他說完後卻道:“爹爹放心,孩兒絕不無端惹事!”這不無端惹事,也就意味麻煩找上門來,也不會退縮之意。
杜如晦是何許人,又豈是輕易能夠糊弄的?聽出了杜荷的弦外之音,也知自己這位兒子姓格如此,強求無用。
杜荷笑問道:“爹爹,不知道陛下會給我安排什麽樣的一個差事?”
杜如晦也搖頭表示不知,但卻道:“此番你立下奇功,以陛下那賞罰分明的姓格,絕不會虧待你的就是。”
杜荷也是滿心期待。
當天夜裏,杜荷回到家中,踏踏實實的洗了一個澡,將一身的疲憊統統洗淨,披著一件寬大的外袍,裏麵一絲不掛的,帶著絲絲曖昧的笑容,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那表情像極了動漫裏的猥瑣大叔。
他與長樂可謂新婚燕爾,這情到濃時,無奈出征,致使他禁欲大半年,此次回來,不好好的磨一磨槍,搞不好就會生鏽,沒用了。
長樂早已躲上床去了。
杜荷驚疑的怪笑道:“原來你比我還急!”
**的長樂嬌軀微微動了動,羞的無地自容,閉上眼睛假裝睡去。她出身高貴,最受不了杜荷的那綿綿情話,以及那古怪的調戲,所以趁著杜荷梳洗的時候先一步鑽進被子裏去,以免受窘,但想不到此舉反而讓她更加的覺得尷尬。
杜荷怎不知她在假睡,搓了搓手,叫了聲:“我的寶貝長樂,大灰狼來了!”將寬大發的外袍一脫,整個人一骨碌的鑽進了被子裏去了。
將長樂整個人摟在了懷中,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肉體那溫熱與柔軟還是傳了過來。
所謂“當兵兩三年,母豬賽貂蟬”。杜荷在外領了大半月的兵,身旁接觸的都是所謂的臭男人。此情此景,何等撩人……這當口,麵前就是頭母豬,他隻怕都忍不住,要輕薄一番,更何況是長樂傾國傾城比起曆史上那虛假的貂蟬來說絕不差分毫,如何又忍受的住?
雖然寶槍大半年未用,但依舊是傲然挺立,已經做好了跟著他在溫柔鄉中縱橫廝殺的準備。
長樂徒然一驚,發現杜荷早已經**了,低呼了一聲:“你怎麽……”她話還未說完,杜荷已然接話道:“脫了好幹壞事,再說了穿來脫去,太麻煩了……”
他早已色心大動,在這個時刻,對於他來說,脫衣服都成了一種麻煩。
見長樂有些抵觸,杜荷使出了自己萬試萬靈的必殺技,伸頭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在那耳垂上舔了舔,多次的巫山雲雨,他知道這裏是長樂最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長樂耳朵遭襲,眼鏡登時如蒙上了層水霧,羞澀的臉龐斜仰著,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身子如棉花糖一樣的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如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那動人的模樣看得杜荷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唇印上去了。
長樂也以情動,漸漸的回應這。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仿佛覺得天地間隻剩下了他們。
杜荷那雙抱著長樂的雙手也不規矩的起來一手撫上她吹彈得破的臉頰、小耳、鬢發和粉嫩的玉頸。另一隻手卻打了一個突擊,從衣領見的縫隙伸了進去,在她那無助的驚呼聲中,高聳不可盈握的山峰失陷。
杜荷嫌長樂身上的衣服麻煩,雙手用力一扯,直接讓他撕裂了開來。
前戲略作,挺槍征伐。
兩人恩愛纏綿,嬌吟不斷,一室皆春。
雲雨停歇,風平浪靜。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長樂輕輕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舊躺在愛郎的懷抱裏,想起昨夜戰況激烈臉上就是緋紅,這大半年未做過**,下身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這一股滿足感,那種仿佛靈魂出竅般的感覺,真是好羞人。
杜荷這時也醒了過來,在長樂耳邊逗道:“昨晚夠了嗎?你叫得好大聲哦。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長樂臉發紅的埋在懷裏,一聽連忙搖頭:“杜郎,今曰還要上朝呢!”
杜荷這才記起自己要上朝領賞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會賞賜自己什麽官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