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離開(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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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房遺愛從自己傷痕累累的房間裏伸著懶腰出來,挨個給早起活動的秦明等人打招呼。

房崎帶著滿臉的八卦探索『精』神,湊到了房遺愛跟前,好奇的問道,“少爺,你昨兒個說救了金姑娘兩次,想來昨天應該是第二次,那你第一次跟金姑娘相見,救下金姑娘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在哪裏救得?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明幾個的耳朵也好奇的豎了起來。

“廢話,你要是有印象就怪了,那天我正在睡……”房遺愛打著哈欠,不過腦子的直接說道,隻是話剛開頭,看到房崎眼裏的『奸』笑,感覺事有不對,就下意識的住了口。

正好拐過彎,旁邊廂房裏的金鈴兒正好收拾完,打開房『門』出來,正好聽到房遺愛和房崎的對話,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與房遺愛相見時的曖昧畫麵,臉上浮現了一層嬌羞的緋紅。於是趕緊幹咳一聲,提醒房遺愛,順便用眼裏的寒光刺了房崎兩下。

房遺愛抬頭望了眼臉帶飛霞的金鈴兒,心道,這冷冰冰的『女』人竟然也會臉紅?不過『挺』好看,隻是那淩厲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就是不知道什麽人有本事可以降服這帶刺的白薔薇了。

收回目光,房遺愛也反應過來了,兩人初見的場景實在是不宜為外人道,自己是無所謂,人家『女』兒家的名節可就全沒了,雖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這種不拘到『床』上的事情,嗯,不止這個時代,就是將來的時代,也不是什麽好聽的事情,傳出去,這『女』人一輩子都別打算出嫁了。

“吆喝,你小子長本事了。”房遺愛似笑非笑的看著房崎,圍著他上下打量,說道,“竟然敢趁著少爺起『床』不甚清醒的時候,來套話打聽事兒了!不錯不錯,可堪大用啊。你小子說說……”

“少爺,那個,義少爺那裏該喂『藥』了,我過去看看。”被房遺愛看的渾身發『毛』,房崎有些受不了的,趕緊出聲打斷房遺愛的話,然後一溜煙的衝進了陸義的房間。

“別以為跑了就沒事了。”房遺愛在房崎身後不滿的說道,小心的抬眼看了眼金鈴兒的神『色』。

“哼!”金鈴兒冷哼一聲,轉身又回了房間,還很大力的關上了房『門』。

“怎麽了這是?”正好進院子的沈文燦,不解的看了眼金鈴兒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眼眼神有些尷尬的小心翼翼的房遺愛,奇怪的問向立在院子裏,假裝什麽都沒聽到沒看到,很是專注的仰頭望天的秦明、秦亮兩人,還有一臉不知所以的薛仁貴。

“沒什麽,早上沒睡好,有些起『床』氣是正常的。”房遺愛清了下嗓子,對沈文燦說道。

隻是,話音一落,金鈴兒的房『門』有砰的一聲打開了,金鈴兒正滿臉寒霜的瞪著房遺愛,若是眼神能夠變成利劍刺人的話,估計這會兒房遺愛已經變成了刺蝟。

秦明和秦亮兩個有些憋笑,雙肩很不厚道的抖了起來。

“呀,玲兒姐姐起『床』了,正好沈大哥送來了早飯。”房遺愛硬著頭皮,裝傻的說道。

“誰是你姐姐!”金鈴兒不滿的說道。

“咦,難不成我要叫你妹妹?你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別看我個子高,年齡真的很小。”房遺愛奇怪的望了發脾氣的金鈴兒一眼,認真的說道。

“你!”金鈴兒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怒視了房遺愛一眼,冷哼一聲,再次轉身回了房間。

聽了房遺愛的話,金鈴兒心下有些黯然,是啊,房遺愛還小,而自己早過了二八年華。單純的按年齡說,他叫自己聲姐姐沒錯,可是自己心裏為什麽感覺有些不舒服?

“她又怎麽了?”房遺愛顯然搞不明白自己那句話錯了,不得不問向旁觀者清的沈文燦。

沈文燦嘴角『抽』『抽』了一下,幹咳一聲,好意的提醒道,“少爺,『女』人都討厭別人說她年齡大。你剛才那話,金姑娘沒上前來跟你打一架,態度已經是不錯了。”

“原來哪個時代的『女』人都一樣啊,不喜歡別人說年齡的事兒。”房遺愛聞言醒悟,小聲的在嘴裏咕噥道。心想,自己陳述的確實是事實啊。

“金姑娘,要不要吃些早飯再出去。”沈文燦看到金鈴兒提著劍從房裏出來,心下一突,特別是看到金鈴兒望向房遺愛的不善眼神,心下覺得金鈴兒該不會是要找房遺愛的麻煩吧?當下上前一步,將房遺愛擋在了身後,態度良好的出聲問道。

“你不吃飯嗎?”房遺愛聞言從沈文燦身後抬起頭來,問道。

“哼!你不是說等我傷好了就趕我走嗎?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趕,我自己走。”金鈴兒賭氣的說道。

“那你也不差這一頓飯的功夫吧?”房遺愛說道,人已經越過了沈文燦,來到了金鈴兒跟前,低聲問道,“你昨天聽到了多少?”

“哼!你自己想去吧。”金鈴兒撞開身前擋路的房遺愛,說道。

“你!”房遺愛被撞的後退一步,還是及時的伸手握住了金鈴兒的手腕,思緒轉了一下,皺眉說道,“你走我不攔你,身子也是你自己的,愛不愛也是你的事情,不過你還是帶兩瓶『藥』防身吧。”

不待金鈴兒說話,房遺愛扭頭衝陸義的房間叫道,“房崎,把『藥』箱拿來。”

金鈴兒麵帶寒霜的把臉別開了,並未掙脫房遺愛抓著的手腕,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不想掙脫。

沈文燦見這樣,也識趣的湊到了秦明和秦亮身邊,三人一起往院子裏的石桌上擺飯,一邊拿眼偷瞄房遺愛兩人。

房崎小心的抱著『藥』箱,來到了房遺愛的身邊,小心的窺視著房遺愛的神『色』,瞄了眼旁邊的金鈴兒,咽了口唾沫,沒敢說話。

房遺愛鬆開金鈴兒的手腕,從『藥』箱裏取出兩瓶『藥』,遞到金鈴兒麵前,說道,“一瓶內服,每次一粒,一天三次,治療內傷。另一瓶是外用的金創『藥』,可以止血生肌。”

金鈴兒眼神變換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了兩瓶『藥』。

“他們的人隨時可能找到你,所以,為了我兄弟的安全,隻能請金姑娘離開,這點還請體諒。”房遺愛認真的說道,“另外,你最好趁現在你的目標不明顯,盡快離開涼州城。畢竟,我能恰巧救你一次兩次,卻未必能救你第三次。”

“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數。”金鈴兒也知道房遺愛說的話是事實,心下也明白自己離開才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自己心裏也是這麽想的,隻是,話說出口之後,不知道為什麽卻又種賭氣的感覺。

“說實話,我覺得這種江湖廝殺不適合『女』兒家,金姑娘最好還是盡快脫離的好。”房遺愛遲疑了一下,還是好心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是不適合?還是覺得我不夠資格?沒那本事?”金鈴兒秀眉一挑,夾雜著怒火的冷然目光望向了房遺愛,不滿的問道。

“我不是那意思。”房遺愛眉頭一皺,解釋說道,“我隻是覺得這種血腥『混』『亂』的事情,還是男人去辦的好,『女』人應該呆在安全的地方,好好生活罷了。”

金鈴兒看了房遺愛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提起一縱,翻牆走了。

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非要翻牆,是要顯擺自己的武功高,還是想說自家的大『門』和院牆攔不住你?

房遺愛搖搖頭,便把萍水相逢的金鈴兒拋諸了腦後,打水洗漱吃東西去了。

“對了,沈大哥,我的房間,你找幾個人再修一修。”房遺愛吃到一半,想起自己房間裏慘不忍睹的樣子,對沈文燦說道。

“房間怎麽了?昨天才布置得新的,難不成少爺不喜歡?”沈文燦咽下一口畫卷,不解的問道,同時那眼睛詢問坐在旁邊的秦明和秦亮,還有端著碗站著吃的薛仁貴。

房崎和房名端著飯,在陸義房裏吃的,順便喂了陸義小半碗清米湯。

“不是,昨天布置得『挺』好的。隻是昨晚上跟金姑娘切磋劍術的時候,『弄』壞了不少東西。”房遺愛瞪了眼悶笑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貴仨人,再次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這次已經沒了昨天初說時的尷尬了,神『色』如常

沈文燦一臉“我是男人我懂”的神『色』,了然的看著房遺愛,拉著長調的“哦”了一聲。

房遺愛無聊的翻了個白眼,趕緊吃完飯,去看陸義的情況了。

饒是有了秦明秦亮幾人的事先提醒,沈文燦進了房遺愛的房間,還是忍不住皺眉,這得多『激』烈才能把房間破壞成這個樣子,置辦這些東西,可都是需要『花』銀子的。

看著木凳上光滑的斷麵,沈文燦伸手『摸』了一下,斷麵上光滑的連一絲雜刺都沒有,完全就是用力一劍劈下所致,這樣的力道,想來那位金姑娘應該是沒有做任何保留吧。

房遺愛要是聽到了,肯定會說,“廢話,金鈴兒要找付昌社搶東西,兩人又沒有什麽關係,自然下手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