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王清源看來此事也就這樣了,不管如何都不會在扯到他的身上,可現在倒好,還是牽扯到了他的身上。
王清源原本還很鎮定,現在一時間他自己也無法在繼續鎮定。
那幾人在聽到知府的問題後,他們連連點頭,“知府大人,我們說的句句屬實,這一切都是王掌櫃吩咐我們去做的。”
“至於另一個人是不是這位王公子我就不清楚了,但,王公子不管是眼睛還是身形都和那人一模一樣,甚至舉手投足間的樣子和那人相似,若是當時的光再亮一些,我們就能看清楚那人的臉了。”
王清源伸手指著這幾人大聲的吼道,“你放屁,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齷齪事情!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冤枉人,我這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再說了,我也不過是前幾天才來長安,我閑著沒事去設計李莊主幹什麽?我們太原可是有不少百姓都被李莊主當時捐贈的糧食救下,現在讓我去誣陷李莊主我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再者說,這天下長得身材相似的人太多了,你們怎麽就能一口咬定是我?”
“你這就是**裸的誹謗,知府大人你看這些人他們誹謗我。”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王家公子竟然被人當眾誹謗,這讓我以後回了太原怎麽麵對那些父老鄉親?知府大人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說著說著,王清源就有種撒潑打滾的架勢,若不是這裏人多隻怕他已經躺在地上滿臉委屈的抽泣了。
李昊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遮掩不住的笑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一個富家公子既然撒潑打滾。
坐在太師椅上的知府聽到李昊嘴角扯了扯,他伸手指著王清源,“別人指定是你了嗎?別人也隻是猜測,這怎麽就汙蔑你了?”
“你如此慌張是不是做賊心虛?若不是你,你何必要有這麽大的反應?”
“來,這位王公子你給我解釋解釋其中到底怎麽回事,今日若你解釋不清楚,就按照大唐新律法判刑。”
“今天這個王掌櫃就不要想走了,至於你就要看看你的解釋了。”
“今日你王公子到底是被留在衙門過夜,還是回你的軟榻上過夜就看你自己了。”
知府這話一出,原本非常嚴肅的衙門內瞬間充滿笑意,這些笑聲全部都衝著王公子,在這一刻王清源滿臉臊紅,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不僅知府在質疑他,這些百姓的笑聲在他耳中更是無比的尖銳,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此時,知府再次開口催促道:“王公子,你倒是開口啊!剛才你說的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到現在又不說話了?你若是在不開口解釋我就要宣判了。”
說罷,知府就拿起了放置在桌前的敕令。
王清源神色慌張,他知道這個事情現在不能在拖下去了,他趕緊開口道:“大人,是小人自己聽錯了,不過他們口中那人一定不是我,這幾晚我都在翠微居聽戲,若是大人不相信可以叫來翠微居的小廝證明。”
“大人,翠微居的戲實在是太精彩了,這讓我難免會沉淪其中,我可沒有時間去做什麽其他的事情,這件事還望大人明鑒。”
知府看著王清源雙眼微眯,隨即他沉聲道:“既然你有人證我這就讓人去叫人證過來,你可以先站到一旁去了,王掌櫃,誰說說吧,為何要陷害王爺陷害李家莊?”
“你知不知道王爺為大唐做了多少?若是沒有王爺不說災情之後你還有沒有錢轉,就說這天花你都躲不了。”
聽到這話,王掌櫃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剛才他還想著王清源能夠救他,卻沒想到險些王清源自己就搭上了。
王掌櫃現在也能看明白,今日他是走不了了,不管如何他都走不了,今日他誣陷的可是李昊,可是大唐的鎮安王拯救了數以萬計的百姓,這樣人被汙蔑官府肯定不會輕饒,在加上之前王掌櫃也看過大唐新律法,汙蔑的罪證不算重,但那也要看你汙蔑到了什麽程度。
再加上欺騙百姓,騙取他們的錢財,對長安治安造成莫大的影響,這麽多罪證一起處罰,他王掌櫃於情於理都該被關起來。
王掌櫃麵如死灰般跪在那裏磕磕絆絆道:“大人,我……我認罪,但此事……”
說著,王掌櫃就看向了王清源,在那一瞬間,他的瞳孔中閃過狠戾,他想要拆穿王清源。
好像是感受到了王掌櫃的惡意,王清源在他開口時直接衝上來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
王掌櫃感受到胸膛一陣鈍痛,他伸手捂著胸膛,雙眼驚愕的看著王清源,他很好奇王清源是怎麽知道他心中所想的。
正當王掌櫃想要說什麽時,王清源率先開口道:“你這個廢物,我們王家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陷害李莊主,虧你做的出來,你的良心隻怕是被狗吃了吧!”
一旁的知府能感覺到王掌櫃有話要說,他一拍桌子指著王清源沉聲喝道:“王公子,你若是在搗亂今日你就算是有人證你也別想離開衙門。”
“你記住,這裏是本官斷案的地方,不是你插科打諢的地方。”
聽到知府略帶憤怒的聲音,王清源明顯老實了不少,他對知府訕訕一笑,“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剛才確實是沒有控製好自己,這個王掌櫃實在是太氣人了,他竟然敢汙蔑我們偉大的李莊主。”
“大人你還是繼續吧, 這件事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知府警告的看了一眼王清源,這才對王掌櫃開口道:“王掌櫃,你還有沒有什麽其他說的?”
“本官看你欲言又止,若是你說出來,你所受的刑罰可能會減輕不少,不過萬事都要講究證據才行,若是胡編亂造那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