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慶賀這麽做完全就是為了自保,他非常清楚這件事情官府一定會查下去,若是出了什麽問題的他非常有可能暴露,既然如此還不如他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來。
這樣至少在官府追查的時候查不到他頭上,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李昊麵前。
不過崔慶賀唯一不清楚的就是,李昊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存在,若是李昊知道他和王清源之間的有合作,那李昊必然會提前防備。
就今日發生的事情來看,李昊簡簡單單就可以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知道他的存在後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準備好了後手,屆時他崔慶賀就是和王清源一樣的甕中之鱉等待李昊的抓捕。
在到了包間後,王清源就沉著一張臉看著崔慶賀,“崔兄,不知你剛才說的方法是什麽?”
崔慶賀擺了擺手不急不慢的開口道:“王兄這麽著急做什麽?不是說好了請我喝一杯酒嗎?等我這酒喝了自然會全盤脫出,放心一定會讓王兄滿意。”
說著崔慶賀就拿起手中的酒杯端詳了一下一飲而盡,王清源見狀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但崔慶賀現在是他唯一的合作夥伴他不能將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情況下。
就算是要和崔慶賀翻臉,王清源也要紮到一個合適的時機,這個時機最好是其他幾家的人也來到京城。
隻要那些人來到京城,王清源就可以在找一個新的合作夥伴,到那個時候他不會在顧忌任何事情,他一定要讓崔慶賀的麵子丟的一幹二淨。
但現在這個情況,就算王清源有心翻臉也不行。
坐在王清源對麵的崔慶賀非常隱晦的在注視著王清源的一舉一動,良久,崔慶賀這才開口道:“王兄,你知不知道想要毀掉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什麽?”
聞言,王清源有些疑惑的看著崔慶賀,“崔兄,既然問出這個問題,不知崔兄是不是早有準備?”
崔慶賀輕笑一聲,將桌上的酒放在王清源麵前,“王兄,不妨你先嚐嚐這個酒。”
王清源實在是不明白崔慶賀到底什麽意思,他拿起酒全部灌進肚中,在放下酒杯的那一刻他連忙開口問道:“崔兄,不知現在可否告知我你到底什麽意思?”
看王清源如此果斷,崔慶賀即佩服心中又暗罵王清源沒有腦子。
他剛才將酒放在那裏可不是給王清源喝的,他這麽做完全就是想讓的王清源知道李家莊的優勢到底在哪裏,誰知王清源竟如此不上道這麽點事情他都想不明白不說,還如同牛飲般將一壺酒都喝完。
一時間,崔慶賀非常瞧不起王清源,他略微皺眉眼中的瞧不起一閃即逝,“王兄,我們想要打敗李昊,就需要先了解李昊。”
“隻有清楚的掌握了李昊的性格和為人,我們才能真正的下手。”
“我們隻要在他最厲害的幾個地方擊敗他就好,屆時他肯定心中不悅,我們在使用激將法他豈不是隻能乖乖就範?”
“到時候隻要進了地牢,李昊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出不來,屆時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李家莊的東西我們兩家也可以平分。”
聞言,王清源眼前一亮,他猛地一拍腦門,“崔兄照你這麽一說,我發現我之前還真是蠢,既然連這麽簡單的方法都沒有想到。”
“唉!之前是我大意了,隻要我們想辦法將李家莊的東西學會,豈不是就可以和李家莊對拚,屆時我們在做些手腳我們就可以輕鬆擊垮李家莊的這些酒館飯館,甚至說貿易街我們也可以拿下。”
王清源這番話就是在試圖抬高他自己的分量,就今日的事情他明白在崔慶賀的眼中他已經矮了一頭。
他們都身為五姓七望的人誰都不讓這誰,王清源怎麽可能甘心就這樣被崔慶賀壓著,如若他想要被壓著之前那件事情他就不會讓崔慶賀去找人賣貨最後反倒是被崔慶賀抓準機會倒打一耙,也就不會急著行動最後露出這麽多馬腳落得如此下場。
其實,這一切說白了還是因為王清源自己太心急露出了太多的馬腳,不然他怎麽會被崔慶賀吃的死死的。
崔慶賀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他怎麽會不明白王清源心中所想,他心中對於王清源的做法一陣鄙夷。
剛才他明明將該說的都說了,都這個時候了就算是頭豬的也明白接下來該怎麽做,可王清源還恬不知恥的將這件事情說的詳細些就當做自己的想法。
若不是接下來兩人要密切配合,崔慶賀真的不想和王清源合作。
“王兄的方法不錯,既然王兄已經有了頭緒就按照王兄的來辦,不知王兄此次準備從哪方麵下手?放心這一次我崔慶賀絕對不推脫,不過公平公正這個事情還請王兄做到位,不然出現什麽問題可就不好辦了。”
崔慶賀既然知道王清源的想法,他自然要順水推舟將主導權交給王清源,在說出這番話的同時,他也隱晦的告知了王清源讓對方不要再算計他,不然到時候就不要怪他翻臉不認人。
崔慶賀不會管王清源理不理解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隻知道自己話說到了,到時候他就算是和王清源翻臉讓對方損失巨大這也怪不得他。
聞言,王清源立馬滿麵春風,他沒想到這麽簡單就可以奪回主導權,一時間自負站住了他的全身,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崔慶賀話中的意思。
“崔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公平公正的,我王清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曉得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不過,這一次我們得好好計劃一番,免得出現什麽岔子。”
和崔慶賀不同,王清源直接就接下了這件事情的主導權,他現在的樣子頗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中有什麽喜事一般。
現在若是有外人在目睹全部過程,那人一眼就可看出兩人的差距,甚至那人還會直呼崔慶賀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