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臉色鐵青,他怒哼一聲,說道:“燕況,你是什麽意思,你守衛軍難不成是和黑鴉勾結,所以才會幫助他們逃脫嗎?”
燕況冷笑著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們什麽時候和黑鴉勾結了,你在城裏抓不住他們,讓他們跑了出來,怎麽,自己沒能力還要怪我們不成?”
黃濤旁邊的一個副將說道:“若不是你們搗亂黑鴉的人怎麽可能會逃得掉!”
燕況笑了笑,說道:“真是笑話了,我們隻不過是操練了一下,怎麽就是搗亂了,黃將軍,管好你的屬下,別讓他胡亂攀咬。”
黃濤冷聲說道:“早不操練,晚不操練,偏偏黑鴉衝擊東門的時候操練,這可真是巧得很啊。好好好,這次老子栽了,我認,不過姓燕的,這事兒沒完,你給我地等著。”
燕況冷笑著說道:“黃將軍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哼!我們走!”黃濤冷哼一身,帶著人離開了。
一名副將跟在黃濤旁邊,低聲說道:“將軍,這明明就是他們搗亂害得黑鴉的人跑了,咱們就這麽放過他們嗎?”
黃濤哼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看不出來,他們借口都找好了,沒有把柄,我們也不可能奈何他們,繼續扯皮隻不過是浪費口水罷了,暫時先回去,到時候讓崔文慶去找他們的麻煩,對了,待會兒回去的時候讓士兵們搜查一下黑鴉的地盤,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東西。”
“是!”
黃濤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問道:“對了,黑鴉的人有沒有抓住活口?”
副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受傷的人都被他們帶走了,留下來的都隻有屍體。”忽然,副將想起來什麽,說道:“不過長樂街那邊的情況還不知道,估計會有活口吧。”
黃濤微微頷首,說道:“嗯,這樣吧,待會兒你去查一下,如果抓到活口的話就好好地拷問一下,把他們在城外的駐地拷問出來。”
副將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放心,末將會做好的,隻是我不認為黑鴉的人會敢回他們的駐地,畢竟他們也會想到這一點的。”
黃濤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留下了一句話:“這你就不用管了,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黃濤去到城主府的時候,城主府的封鎖已經解除了,所以門衛沒有管他,放任他走了進去。黃濤走到崔文慶辦公之處,發現坐在這裏的是吳優,當下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麽是你坐在這裏,崔文慶去哪裏了?”
吳優歎了口氣,說道:“大人受傷了,正在休息,對了,黃將軍,黑鴉的人解決了嗎?”
黃濤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說道:“沒有,一個不小心讓他們突圍出去了,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隻是殺了一部分人。”
吳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緩緩站起身子,一邊往外走去,一邊說道:“將軍跟我去見一見大人吧,到時候在詳細地把事情經過講一遍吧。”
黃濤跟著吳優來到了崔文慶的臥房,看著趴在**臉色慘白的崔文慶,黃濤神色一變,說道:“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城主府的人對你下手了?”
崔文慶苦笑一聲,說道:“沒辦法,被人家抓到了把柄,挨了一頓板子,對了,黑鴉那邊怎麽樣了?”
黃濤幹咳了兩聲,說道:“隻殺了一部分人,大部分的還是跑掉了,,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躲著了。”接著,黃濤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講到最後,黃濤罵道:“都是那幫該死的混蛋,如果不是他們攪局,黑鴉的人根本不可能跑得掉。”
崔文慶歎了口氣,說道:“果然和我猜得差不多,城主府就是讓守衛軍去幫黑鴉的逃脫,罷了雖然黑鴉的人跑了,但是他們是被我們攆出去的,沒了他們,城裏那些小勢力也是不敢和我們作對了,黃將軍,你繼續盯著城外,若是發現黑鴉的蹤跡,就迅速派人去剿滅,還有看好了守衛軍,這次他們跳出來搗亂,難保日後不會跳出來搗亂。”
黃濤皺了皺眉,說道:“那城主府這邊怎麽辦,你不會還打算繼續容忍著他們吧,這些人隻會給我們搗亂,與其留著他們破壞我們的事情,倒不如找個機會把他們全部解決了,省得看著心煩。”
崔文慶冷哼了一聲,說道:“黃濤,記住你是大唐的將軍,不是什麽盜匪,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但是所行之事必須遵守大唐的律法,沒有把柄,不能對城主府的人動手,不要讓外人以為大唐的軍隊都不會遵守大唐的律法。”
見到崔文慶這個樣子,黃濤幹笑了兩聲,說道:“我不是發幾句牢騷嘛,哪裏會真的去動手,這次可是把我氣壞了,明明城主府的人壞了我們的好事,結果我們還不能去找他們的麻煩,這是什麽狗屁道理,一想到燕況那張臉,我就來氣。”
崔文慶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爽,但我又何嚐不想徹底解決掉城主府,但是這件事情不是動手就可以解決的,要動城主府,首先要有站得住腳的借口,但是這幫人現在都是裝得老老實實的,很難抓到他們的把柄啊。”
這個時候,吳優忽然說道:“大人,既然我們抓不到他們的把柄,那要不這樣,我們幫他們製造一個把柄如何?”
崔文慶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思索之色,他遲疑地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吳優笑了笑,說道:“現在黃將軍不是再讓人搜查黑鴉的駐地嗎,若是從這些地方搜出了城主府的人和黑鴉勾結的往來信件,那這借口不就有了嗎?”
崔文慶皺了皺眉,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黃濤卻是說道:“嘿,這個辦法還真不錯,我怎麽沒有想到,崔文慶,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麽樣,我覺得很不錯,這麽一來我們不就有了對付城主府的借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