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風起並州 第二百二十二回 李靖一生謹慎 (一)

節盧承嗣和盧恪黑弟二人隨著柳二變講了李府,隻且測洞的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演武場兩邊擺放著眾多兵器,十八般兵器盡在其中。寒光閃閃,一股殺氣透露其中,讓人忍不住心中膽寒。

“大將軍精通十八般武藝,雖然年紀上來了,但是每天早上仍然要練上半個時辰,如此才歇息下來。”柳三變顯然經常集入大將軍府邸。時李靖的生活習性摸的一清二楚,言語之中,對兩個小王爺到此的目的也很是明白。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這個道理小王還是明白的,若是能拜的大將軍為師的話,自然也學老師一般。勤奮習武。”盧恪年少而老成,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

“柳縣令,這裏離大將軍處還有多遠?”盧承嗣眉頭皺了皺,不由的問道。顯然已經有了一些不耐煩了。

“前麵不遠處就到了。”柳縣令趕緊應道:“兩位殿下,聽,前麵有馬蹄聲傳來了

盧承嗣和盧恪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大地一陣震動,仿佛是地龍翻身一樣,接著有聽見萬馬嘶鳴之聲,聲震九霄。

“哈哈!”忽然戰馬嘶鳴聲中。有一陣蒼老的大笑聲傳入二人耳中。讓二人大吃一驚,這聲音雖然蒼老,但是卻是中氣十足,僅僅從能穿透這萬馬齊鳴中能聽到這聲音就能感覺的出來。

仿佛能穿透金石,撕裂長空一般。

“這是大將軍的聲音?,小盧承嗣忽然雙眼一亮,驚訝的問道。

“這種功夫,如今天下大概也隻有陛下、涼王殿下和大將軍三人能做的到了柳三變摸了摸下巴下的胡須,臉上現出一絲自得的模樣來。

四人走了約有一複鍾的時間。才通過一個小道小道對麵有一個柵門,約有兩人之高,柵門之下小立著一位中年男子,相貌酷似李靖,隻是麵有忠厚之色,雙目之中也沒有李靖那般的炯炯有神。

“是李家二郎李德獎李郎了,大郎李德寒被陛下任命為將作少監。此刻並不在這裏。”柳三變又解釋道:“兩位殿下,這裏不是臣能進的了,兩位殿下請。”說著也不理睬盧承嗣二人,就徑自退了出去。

“兩位殿下,臣奉父親之命。請兩位殿下相見。”讓盧承嗣兄弟二人驚訝的是,李德獎雖然其貌不揚,與李靖相差甚遠,但是卻很是懂的禮貌,恪守人臣之道,規規矩矩,絲毫沒有李靖的位置而有任何的猖狂之色,倒是讓兄弟二人有了一些好感。“多謝李郎了。”這二人雖然年紀遠不如眼前的李德獎,但是誰讓他們有咋。好的父親呢!若是喊上下一聲叔父,那憑空的讓盧照辭跌了一個輩分,就算他二人敢喊,李德獎恐怕也是不敢接的。

“不敢,不敢。”三人在說話的同時,李德獎也在打量著眼前的這兩位皇子殿下。當年的太子風波。李德獎在京中還是知道一些的。如今當今陛下的三個兒子,此剪出現了兩個人,到底是天家血脈確實不同凡響。

三人又隨著李德獎過了耕欄,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空曠,幽幽的青草。遼闊的草原。還有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峰,數之不盡的戰馬。清清的小溪從草原之中穿過,流向遠方。若非眾人知道這裏是三原的話,恐怕還以為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塞北遼闊的草原一樣,讓人驚歎不已。

“哇,好多的戰馬啊!盧承嗣雙眼放光,忍不住驚訝的說道。大唐朝雖然不缺戰馬,但是也不是特別富裕,一次性出現這麽多的卻是很少見的。更何況,這兄弟二人多是在長安城內的皇宮裏呆著,哪裏有機會看到這麽的戰馬的。

“回殿下的話,這裏有戰馬五萬匹!”李德獎言語之中略顯自豪之色道:“父親自從避居此地之後,專心養馬,搜羅軍中、坊市中的好馬。帶到此地,以期望能培育出與那突厥一般的好馬來。如今已經有五萬匹了。”

“大將軍如此為國效力,當受重賞才是啊!”盧恪幼小的臉孔上露出一絲欽佩來,拱了拱手說道:小王回宮之後,一定要將這裏的情況告訴父皇。”

“不錯,大將軍勞苦功高啊!”盧承嗣也點了點頭道:“若是可以的話,孤願意留在這裏,一邊習武。一邊服侍大將軍,還能為我大唐出一份力小王也是心甘心願的。”

“如此多謝兩個王爺了李德獎趕緊拱手說道。臉上一副欣喜的模樣來。

“不知道大將軍現在在何處?”何寶不由的問道。

“父親大人就在那裏李德獎指了指遠處望了討尖,卻見不遠外的一個小臣卜。有間茅草虹”亭子之中,有一個老翁,身著布衣,銀須飄飄,若非眾人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是一個田間的老翁呢!

“走,二郎,我們去拜見大將軍。”盧承嗣雙眼一亮,拍著盧恪的肩膀說道。盧恪卻是皺了皺眉頭。腳下輕輕一動,不經意間,肩膀頓時脫離了對方的手掌,又抬腿朝小山上走是那盧承嗣仿佛沒有感安到一樣,也跟了上去,隻有站在身後的李德獎心中暗自搖了搖頭。如此小小年紀,就開始相互敵對。日後長大了還了得。

“小王拜見大將軍。”

“盧恪見過大將軍。”

草亭之下,兄弟二人一起拜見大將軍,神情都是極為恭敬,這點倒是出自兩人的心意,一方麵李靖確實是一個讓人尊敬的長者,另一方麵。李靖就是代表著軍方,誰能拜入他的門下,就能得到軍方的廣闊的資源。

“哈哈,兩位小王爺,請起。”李靖哈哈大笑,隻見他麵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中氣充足,哪裏像一個老翁一般。

“末將何寶,拜見大將軍與盧承嗣二人不同的是,何寶卻是恭恭敬敬的拜在地上,雙目中掩藏不住的是崇敬之色。

“你大概就是何潘仁何將軍之後了,不錯,去了蜀地曆練一番,確實有所長進了。”李靖滿麵微笑的點了點頭笑道:“何郎,你也是戰場上出身之人,你且看看,你麵前的這些馬匹如何?”

“回大將軍的話,這些戰馬都是馬中精品,讓人一看就喜歡何寶看來不遠處正在吃著青草的馬群,雙眼放光。

“不過可惜了,還是比不上突厥人的戰馬啊!”李靖搖了搖頭。道:“不過,老夫這裏倒是有幾匹上等的戰馬,兩位殿下,待臣說與殿下聽。”說著就站起身來,笑嗬嗬的朝山下走去。

“誤!大將軍!”盧承崩見狀,伸手就準備攔住李靖,卻被盧恪拉了回來。

“那如此甚好,有勞大將軍了。”聲恪臉上也露出一絲好奇之色。也緊跟其後,好像真的很好奇李靖口中的那些戰馬一樣。那盧承嗣見狀,臉上頓時現出一絲思索模樣來。好半響,才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李德獎和何寶二人相視一笑。跟在三人之後,朝山下走去。

眾人一路行來,就見那李靖麵帶笑容,為盧承嗣和盧恪兄弟二人指點了草原上的戰馬,說的有聲有色。有津有味,從如何選馬,到戰馬的如何飼養等等,整整說了好幾個時辰,說的天花亂墜,眾人之中,也隻有何寶聽的津津有味,雙目放光,李德獎仍然是一臉的恭敬之色,這些東西,領李靖都曾教過他,如今隻是再聽一遍而已,隻有那盧承嗣和盧恪兄弟二人聽的心中癢,極為不耐,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按住心思認真聽著。

“兩個殿下,這戰馬之事乃是國事,關係到國家的生死存亡,不可小視啊!”好不容易,李靖才停了下來,真人再看天的時候,天都已經過了晌午了。

“二郎,備點膳食,與兩位王爺享用。”李靖又說道。

“孩兒已經命人備平了膳食,供王爺食用。”李德獎趕緊說道。

“好,好。”李靖笑嗬嗬的說道。說著就領頭就走。“大兄,不知道你可看出來了。看大將軍這個架勢恐怕不願意收你我二人為徒啊!”盧承嗣與盧恪兄弟二人走在李靖身後,盧恪小聲說道。

“是啊!扯了幾個時辰了,就是不扯拜師的事情,顯然就是不想讓你我開這個口盧承嗣想了想也點了點說道。

“那問問?”盧恪努了努嘴巴說道。

“大將軍,大將軍,父皇讓我兄弟二人前來,是想拜大將軍為師的。還請大將軍應允。”盧承嗣上前拜道。

“拜師?”李靖驚訝的說道:“不知道兩位殿下想學什麽?學行軍打仗的策略,那可以去終南山下的武學,那裏有許多軍中將領,都在那裏教學。若是學習武之道的話。嘿嘿。兩個殿下,難道不知道這底下第一猛將乃是當今陛下,排名第二的乃是涼王殿下,臣隻是在眾將之中排名末流,不值得學,不值得學。哈哈”。李靖搖了搖頭。

“可是?”盧承嗣還待說話小再次被一邊的盧恪止住。

“嗬嗬,就是不知道大將軍何時去武學教授用兵之道?”盧恪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