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徐天嘴硬,盧月兒自是抖起當家奶奶雌威,這本是性情刁鑽的女人,雖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性格卻是一絲未變。

“混蛋!你竟敢在外勾三搭四,今日如不從實招來,信不信妾身廢了你那討厭的東西。”

盧月兒說著此話,雙目卻不住掃視夫君下身,直嚇得這廝下麵頓感涼颼颼,不自覺將雙腿夾緊。

這廝氣惱盧月兒恐嚇之語,顧不得周身塵埃,一把將月兒環抱起來橫在膝上,著手輕輕抽打月兒臀部。

“敢如此嚇唬為夫,家法伺候!”

“啊……啊……!你這混小子快放妾身起來……”

見得夫君發威,一旁墨菲等數女已然笑得花枝亂顫,除了墨菲身子不便,萍兒與春香急忙上前左右抓住徐天之手。

伏在徐天膝上的盧月兒此時已然周身酥軟,臀部乃她全身敏感之處,長久時間未經**之事,如何經得夫君在她敏感之處如此折騰。

墨菲懷孕之身,自是不宜與諸女於房中與夫君嬉鬧,告退回房自去將養身體。

待得墨菲去後,房中數女與夫君笑鬧,皆是被這廝強健的體魄逗弄得眉目含春,哪裏還記得此前詢問郡主之事。

三女服侍夫君洗浴,這廝樂得哼著小調,雙手不停使壞,惹得幾女顧得東卻顧不得西,被這廝占盡便宜。

是夜、這廝於數女臥房大展雄風,其狀不見疲憊反倒精神奕奕,全身經脈流轉陰陽互濟。

數女顯然於**中已是得到夫君運轉“心經”帶來的好處,天明問安府中長輩時,麵上皆是桃紅花色,嫵媚動人。

郡主娘娘已然得徐家長輩祝福,從此名正言順充作徐天後宮,為徐家開枝散葉。

回府次日,早飯過後,徐天的意識裏便傳入蛟蟒的聲音。

“主人!小妖欲往附近山中轉轉,主人欲要尋小妖意念即可。”

卻原來蛟蟒隨主人進入徐府後,因徐天害怕手腕上的蛟蟒嚇到夫人,加之、這廝想到與夫人們嬉鬧時小妖在旁甚是不妥,遂吩咐小妖往府裏他修煉的地方隱身歇息。

“去吧!切記不得變身嚇壞山裏駐紮的兵士和山中道觀修行諸人。”

徐天在意念裏允準小妖進山並一番叮囑之後,空閑時獻寶般拿出許多吃食與玩具帶著兒女與侄兒往園裏陽光房遊戲玩耍,許久不見已然有些長大的兒女,這廝回家自然得充當好父親的角色,不然兒女們的成長過程中,豈不是缺了父愛。

敏敏郡主在長安城時便對徐家的“玄園”早是有過耳聞,然、所知不過皮毛而已。

昨日隨夫君到達“玄園”前門樓,隻是見著“玄園”入口處周遭建築的城牆,門牆樓上肅立的徐家軍精銳兵士和裝備精良的防禦武器,這位已然見多識廣的郡主,不得不對夫家底蘊之深而震撼。

有道是:“觀其一點知其一斑!”

由此處可想而知“玄園”是何等樣的所在。

這位自幼生長大漠的薛延陀部郡主娘娘,雖說是對漢家文化了解甚深,此時望著“玄園”裏徐府布局精美的園林建築,比起長安城徐府的建築又是別樣風景,暗歎大漠裏便是王公貴族,何時有過在此等舒適的環境裏快意人生。

徐天與兒女玩耍一陣,得老管家徐忠稟報老爺吩咐他於廳堂議事,遂使徐忠喚來萍兒與春香看顧子女,然後往廳堂麵參見父親。

徐府廳堂裏,此時已然坐滿徐家至親,盧淵明夫婦、墨家兄弟、李狂、柴紹與長公主李秀寧及兒子兒媳,徐天母親與盧月兒和墨菲,便是徐府新婦敏敏郡主也赫然在列,此時也是端坐徐母身側。

徐天進屋拜過諸多長輩,謂父親玩笑說道。

“這是要開家庭大會嗎?”

“你小子有點正形可好,今日譙公與長公主在此,為父想著該如何回複皇上旨意,今日闔家聚齊,皆是想聽聽你小子有何應對之策。”

“嗬嗬!父親無須為此事煩擾,想皇上使柴叔父與父親和談,無非為了麵子和不肯做賠本的買賣而已,欲使徐家拿些好處再做妥協,倒是打得好主意,以區區王爺的稱號便想換得用於軍事的技術,也罷!那就將火炮技術交與皇上便是。”

徐天如此大方的話音落下,柴紹自是欣喜,一旁墨家主卻瞪大眼睛怒道。

“小混蛋出口倒是大方,可知這火炮技術老夫與狂師費了多大功夫才研製成功,當真是個敗家子不知珍惜,氣煞老夫。”

見得墨家主吹胡子瞪眼,徐天如哄孩兒般與這視火炮技術為仙家之物的老玩童嬉鬧而道。

“嘿嘿!不過是讓你老練練手的玩意,便是交與皇上又打得什麽緊,小子手裏可是還有比這更好的玩意呢!”

徐天渾不把如此機密之物當成大事的輕鬆之語,頓使廳堂裏關心國朝大事和醉心科學的幾位長者心中大慟,觀這小子此番回府,已然身具的王霸之氣,便是李秀寧這等長時伴隨父皇李淵和如今皇上李世民身邊的大唐長公主,也不得不為這小子越發顯現的王者之相而為李家的江山社稷有所擔憂。

“嘿嘿!小天啊,可否讓老夫看看你藏著的新奇玩意,這火炮之術嘛便任由親家翁獻給皇帝老兒便是。”

聽得徐天尚有比火炮更好的玩意,墨家兄弟與李狂皆是眼巴巴望著這個總能挑逗他們心思的可惡小子,墨家家主更是如吃飯時“見著肉便嫌棄豆腐”的小兒,可憐巴巴對徐天言道。

柴紹一旁見徐家這幾位老鬼仿若不食煙火的逗比,暗忖徐家有徐天此等不符時宜偏又強大得使人無可奈何的小子,皇上不知抽的那門子瘋,為了區區關隴世家大族而於此子不顧,終是結下今日與徐家無奈妥協的果。

不待徐天與墨家老兒繼續閑扯,柴紹已然開口說了起來。

“小天!老夫奉皇上旨意敕封你父親徐長青大唐賢王,徐家世受國恩,使你於遼西將功折罪,不再追究長安所行之事,當然、皇上於此事也是有條件的,所求乃是徐家軍事與民生的高明之術,你小子肯將火炮獻上,老夫甚是心慰,此事既也了結便就此翻篇不提,老夫倒是想聽聽你往後將作如何打算。”

“叔父!今日咱們府裏便拉拉家常,小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小子倒是今日謙遜起來,有什麽話盡管說來我等聽聽。”

“今日叔父及長公主在此,那小子便嘮叨幾句吧!”

見得廳堂裏諸多人皆是望著自己,徐天稍許停頓,麵色已然變得嚴肅起來。

“想我徐家自前隋奪下曆城自保,終十數年艱難發展才有如今齊州繁榮安定局麵,然、皇上沒有看到徐家改變齊州蒼夷所作的貢獻,反是疑心徐家擁兵自重,加之朝廷權貴、老牌世家大族不滿徐家於亂世崛起,時以小人之心在皇上麵前搬弄是非,而皇上標榜的所謂大局,其實已然是存了打壓徐家之心,無非是欲使徐家不堪壓力而交出軍隊任人擺布罷了……”

“這些怕都是小天的猜測吧!”

長公主一旁插嘴而道,待長公主話落,徐天再是微笑而言。

“姨且耐心聽小子說完再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