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繕江都洛陽宮的事無果而終,回長安之後,李世民為抑製徐天於東北的勢力,采用中書令溫顏博的計策,詔令數十萬突厥百姓於塞下設置部落群。
此乃朝廷效仿漢武之策,使突厥諸部成為朝廷於徐天掌控的東北有戰略緩衝之地,成為大唐北部的防禦屏障,此舉既可使大唐平添數十萬人口,又可以充實大唐北部的荒蕪之地,當真算得是妙計之策略。
徐天離開江都之後,沿鄆州方向進入齊州,回到“曆城”徐府。
長公主李秀寧與青霞聖女等已然回到“玄園”府邸安置妥當,徐天歸來,數日後便使柴紹武接令往“龍城”任王府長史一職,協助司馬雲天管理東北軍政。
柴紹武攜妻徐婉瑩啟程赴任之時,徐天考慮司馬雲天與夫人長期兩地分居,特撥四名婢女侍候司馬夫人同往“龍城”與夫君團聚,責令周倉麾下親衛百人隊長率部護衛。
這廝再是於家裏當起甩手掌櫃,終日與各位嬌妻、子女嬉鬧,偶爾也參與牌局陪著母親作樂,要不就是與青霞聖女談經論道或是傳授子女異於朝代的先進知識。
如今的齊州之地,得益於各種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農耕文化發生巨大的變化,隨著百姓生活越來越富裕,起初隻栽種果腹食物的極少品種轉變為開始大量栽種經濟作物,市場上各種果蔬和各種肉類品種越發豐富。
值得一提的是,因烹飪不得其法,其時唐人多不喜吃魚,常使江河湖泊魚蝦肥大而不知捕撈,徐天這廝身為王爺,身份尊貴,偶然發現此等弊病,大呼。
“你等如何知道魚肉的營養和美味,當真是暴殄天物。”
這廝也是閑得無事,遂於府裏設全魚宴,意在使“曆城”的官員嚐過魚之美味後,使之一傳十、十傳百,逐步讓民眾接受這等美食。
這廝本是自己無聊找些事做,卻又美其名曰使民不偏食,增強全民身體素質。
徐府全魚宴當日,諸多“曆城”王府屬官、軍中將領,甚至有勇敢作戰的士兵代表參與。
經過徐府廚房烹製的各種魚肉使來賓吃過之後,魚之美味果不其然便傳遍“曆城”各個階層的官員,嚐過美味的賓客,親朋好友外出聚會之時,使各家酒樓的掌櫃見顧客點菜時多有點食鮮魚,腦筋好使的掌櫃,竟是四處尋訪做魚菜的方法,一時“曆城”中市集裏的鮮魚供不應求,算得是為靠江河而居的百姓開辟了生財之路。
由此、徐天這廝於齊州百姓間再得美名,有“金手指”之稱,凡他欲做的事,隻要漏出一絲消息,百姓皆是趨之若鶩。
這日、徐天將近日於府中設計,親自監督打造的精美馬車駛出府邸,長女徐曉倩見爹爹欲出府玩耍,拉著這廝大手,嬌聲嬌氣呼道。
“爹爹!”
“閨女;咋啦,可是想與爹爹一並試座馬車出府?”
“嗯……嗯……!”
這小魔女忙不迭應聲點頭附和,嬌美的麵容上笑靨如花,卻又透著些狡黠。
“那就走吧!”
聽得爹爹同意,徐曉倩嬌聲喊道。
“快點出來!爹爹要帶我們出去玩耍囉。”
呼啦啦,但見數位小兒皆是於園裏的假山、草木間跑出,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兒子徐曉龍和女兒徐曉鳳蹣跚跟著,焦急地“呀呀”哭叫。
徐天上前將小兒、小女抱起,兩個小人破涕為笑。
這廝將子女一一抱上馬車,使人喚出不是怎麽喜歡打“麻將”牌的墨菲一並出府。
周倉等數十親衛皆是騎高頭大馬於馬車左右兩側護衛。
裝置有彈簧避震的四輪馬車一路行來,引得街道上諸多人觀賞,馬車車窗處,幾個兒女饒有興致、嘰嘰喳喳談話的精致模樣使街上的婦人大感興趣,不知那樣的富貴人家能養得如此精雕細琢的孩兒,見得馬車騎行的護衛,方知是王府裏的少爺、小姐。
一時,大街上諸多百姓跪地歡呼,徐天車窗裏揮手示意。
墨菲夫人笑這廝道。
“今日帶孩兒出來玩耍,可是夫君第一次呢,往後這樣的日子要多些才是。”
徐曉倩人小鬼大,鑽入墨菲姨娘懷中撒嬌說道。
“姨娘最好了,經常帶我們玩耍,不似娘親般終日隻曉得打牌。”
此話頓引起一幫小兒隨聲附和,皆是不滿各自的娘親忙著打牌而少了陪他們玩樂的時間。
徐天苦笑,原本自己教會夫人們打“麻雀”牌是讓家母等有消遣時間的娛樂,不曾想此娛樂竟使得府裏的夫人們玩得一發不可收拾。
回到府邸,這廝竟是召集諸位夫人大聲說道。
“你等怎地隻顧自己玩樂而不陪陪兒女,哼!今日為夫要使家法,重振家風。”
盧月兒聞聲惱怒,刁蠻性子使出大聲說道。
“要使家法,首先你便是罪魁禍首,誰叫你拿出此物竟是如此迷人。”
“這麽說還是小爺的不是了,行!今日起不準再玩。”
“夫君!這可使不得,要不,姐妹們今日陪你大被同眠,打牌的事嘛就不勞夫君操心。”
敏敏郡主起身坐在這廝懷裏,嬌媚笑道。
“不要臉……!”
“我怎地不要臉啦,莫非姐姐不願意嗎?姐妹們想不想呢?”
“好哇!今夜姐妹們就共侍夫君,他不是能嗎,嘿嘿;看他明日還起得了床不。”
盧月兒羞紅臉與敏敏郡主嬉鬧,眾多夫人也是隨聲附和。
徐天這廝左擁右抱端是無奈,害怕被幾位皆是熟透的美女群毆,起身趕緊離開房間,嘴裏兀自不服輸大聲說道。
“看小爺晚上如何收拾你等!”
“切!姐妹們怕你不成,有種便放馬過來。”
盧月兒再是刁蠻性子使出,竟是挺起高聳的酥胸攔住這廝去路。
徐天壞笑,將月兒攔腰扛起,大聲笑道。
“哼!當小爺收拾不了你等,可是想要小爺這會便辦了你?”
“啊……啊……!快放我下來。”
便在徐天與諸位夫人笑鬧之時,秋娘不知何時已於房舍外大聲喝道。
“你等都多大了,怎地還如小兒般胡鬧,就不怕惹得府裏下人恥笑,真是當爹的沒有當爹的樣子,做娘的不知端莊穩重。”
盧月兒趕緊掙脫徐天懷抱,率諸多夫人齊齊躬身叫道。
“我等參見娘親大人,適才與夫君嬉鬧,還望娘親恕罪。”
徐天扶著老娘,嬉笑說道。
“娘啊!你怎地不在房中休息,莫不是牌癮來了。”
“臭小子,老娘便是牌癮犯了又怎地……”
“娘親最好了,姐妹們整頓桌子,陪娘親大戰數圈。”
盧月兒再是大叫,眾夫人趕緊推開徐天,扶老夫人坐下之後,竟是視夫君不在,丟出骰子看點數,獲勝的便坐下陪老夫人打牌,輸了的便一旁端茶遞水,好不熱鬧。
徐天搖頭,暗恨自己怎地不小心拿出此物教會這些母老虎,他是真正低估了古人的玩心比起前世的女人來竟然絲毫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