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散朝後徐天回到府裏差人叫來管家徐世軍,將皇上禦封自己長安縣食邑三百的事情告之,吩咐徐世軍持自己新封長安縣伯的名刺拜訪長安縣令,將自己長安縣的封地,看是能否著落在“徐村”周邊的山林村落,以便更好地隱蔽藏於軍營。

待徐世軍領命而去,徐天開始考慮怎麽樣使封地裏的三百戶人家能夠富裕起來,如果隻是想從土地裏刨食那顯然是不行的,必須得發展副業,而要發展什麽樣的副業還得等封地落實下來,實地去看了之後方能決定。

閑來無事,在房裏陪蘋兒說了會話後徐天拿出紙筆,依照記憶勾勒出前世衣服的圖樣,雖然徐天不懂服裝設計,但畫出的衣服式樣仍讓蘋兒驚歎不止,直呼好看,這大大地滿足了徐天的製圖欲望,一口氣畫出許多這個時代並未見過的衣服樣式,什麽中山裝、夾克、短褲、連衣裙、風衣等,甚至還逗趣給蘋兒畫了個乳罩出來,見蘋兒一副不解的模樣,悄悄給她說是用來穿在什麽地方的,羞得蘋兒直拉住徐天輕聲說道。

“夫君好壞、就會想些折騰女人的玩意出來,真是個登徒子呢。”

徐天“哈哈”大笑說道。

“你不懂,穿上這種胸衣除了健康,還會讓娘子的胸脯更加俏挺,要不為夫送你幾個,穿上給爺看看。”

“壞死了……壞死了……!”

蘋兒眉目含春,邊說、邊用粉拳不停在徐天的胸前輕輕敲打,徐天順勢將她拉入懷裏,心想著從係統的生活用品倉庫中拿些女人用的胸罩和絲襪之類的出來,想著蘋兒穿上這些,腦中便臆想出女人的性感畫麵,頓覺小腹處有些發熱,這也堅定了他在長安城建成衣坊的決心。

恩愛的少年夫妻在房中總是要做些麵紅耳赤的事的,時間就在這些歡悅的恩愛動作裏匆匆逝去,眼看就到掌燈時分,蘋兒趕緊從夫君的懷裏起身,理順身上被夫君抒皺的衣服,愛意濃濃地吻了吻夫君的臉龐,邁著輕快的步子去到外麵吩咐下人準備晚飯,她可舍不得餓著了自己的心愛的郎君。

服侍夫君吃完飯後蘋兒回了房間,徐天仍舊來到書房約摸估計著蘋兒**的大小,從係統裏拿出幾件不同顏色的乳罩和絲襪內衣,看著這些性感之物嘴裏露出壞笑的神情,就在他有些意**之時,房頂上傳來幾下微不可查的聲音。

徐天旋即展開意識,很快便發現十數個黑衣人正於房頂上往自己住處悄悄摸來,手中的鋼刀在黑夜的昏暗裏時不時散發出一絲耀眼的冷芒。

徐天嘴角掛起淡笑,如鬼魂般的身影越窗而出,剛出房裏便看到青霞聖女此刻端坐樹梢之上,“晨光”與“夜風”等親衛已經隱身黑暗之中,親衛們手裏的武器各自瞄準著這些不速之客。

十數個黑影落入後院的天井之中,借著院裏的假山樹木遮掩躡手躡腳往徐天所住的房屋悄然摸進。

見得十數人已入伏擊圈中“晨光”大聲喝道。

“何方宵小竟敢夜襲齊國公府,識相的放下手中武器束手就擒。”

十數個夜行之人聽得叫聲知行藏已露,旋即背靠著背手中緊握鋼刀,其中一人揮手打出三粒寒星朝著“晨光”呼嘯而去,隻見“晨光”雙手一伸一縮躲過兩粒,手中抓住另一粒時,突覺勁道凶猛,一聲悶哼滾動喉間顯是已然受傷。

眾親兵見對方動手舉起手中武器立馬還擊,一陣“砰、砰、砰”的槍聲響起,慘叫聲後院裏已經躺下數具屍體,那打出暗器的黑影與另幾道黑影此時已躍上房頂,數個身影如融入黑暗一般的鬼魅飄忽不定,左衝右突極速向外逃竄。

徐天也如鬼魂般的步法早已跟至使出暗器之人的身前,雙手幻化太極一陰一陽兩股真氣拍出,嘴裏說道。

“朋友、來了就不用走了!”

識得徐天雙掌的厲害,那暗影手裏的鋼刀舞出團耀眼的光芒護著全身,蒙著麵的眼神裏精光暴閃,鋼刀在無數掌影的拍擊下股股寒熱的氣流透過刀身直入手臂,蒙麵人越戰越驚,徐天則是得心應手,丹田裏道珠散發的黑白之氣順著雙臂噴薄而出,如驚濤拍浪一波連著一波。

“著!”

就在對方的刀光隱隱有暗淡之際,徐天一聲大叫。

“碰!”地一聲悶響,徐天感覺雙手如擊敗革,幾片黑色的破布被勁氣震得空中飛舞,空氣裏散發出血腥之味,那人借中掌之力極速而退,順勢再度隱身黑暗逃之夭夭。

另一邊與“夜風”交戰之人功夫兀自不弱,房頂上“夜風”左右晃動的身軀顯見已是受傷不輕,仍是咬牙堅持對戰,這黑影如不是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壓力罩住自己,怕是已經擊殺“夜風”而去,府中眾親衛投鼠忌器怕傷了自己人,握在雙手的武器左支右絀,遲遲不敢開槍。

徐天如大鵬展翅起落間便至“夜風”身前,接過與“夜風”交戰之人,雙掌擺動將“乾坤無極手”舞到極致,一青一黃兩道淡淡的光影隨著掌影上下翻飛,瞬間便占據主動,待得對方招式中出現破綻,徐天單手變掌為爪,將對方握刀的手抓出兩個血洞,待對方刀落之際,一腳將其踢下房頂。

早有親衛上前將從房頂跌落地麵的黑影按住,徐天見“夜風”身體上幾道深深的刀口血流不止,麵色慘白,雙手運指如飛點穴止血,接著將一縷真氣打入“夜風”體內穩住其傷勢,然後帶他跳下房頂,讓其自去療傷。

帶著平靜的麵容,徐天又至“晨光”身前關切問道。

“光叔傷勢如何?”

“晨光”恭敬說道。

“多謝少帥關懷,某身體已無大礙,調息一日便可痊愈,不知對方是何來路,功夫俱是高強,逃走的人定會再來,少帥可要早作防備。”

此時院中火把四起,將整個院落照得亮如白晝。

徐天望著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隨意對“晨光”說道。

“無妨!小天自有計較。”

然後,徐天抬頭望著仍端坐樹梢的青霞聖女問道。

“青姨可看出這些人的招式出自哪個門派?”

聞徐天慟問,青霞聖女從樹梢緩緩落下,令府中親衛剝去這些人身上的黑衣和麵罩,待看見這些人身上內穿的道袍和頭上的道髻,徐天不問已是明白,走向那被打下房頂的黑衣人。

“不知道長是降聖宮哪位高人,為何夜襲齊國公府?”

黑衣人聽到徐天點**份,望著數位死去的弟子,撐起委頓的身軀一聲長歎後說道。

“貧道乃降聖宮土靈,奉宮主玉旨前來擒拿於你,沒想到小哥兒武藝高強,內勁深得道家真傳,這倒是是吾等不甚了解的,小哥兒可否告知貧道令師是吾道門中那位高人,吾等便是死已瞑目。”

徐天蹲下身子輕聲說道。

“家師上智下仁,道號智仁。”

土靈聽得徐天所說,驚懼的眼神中一片灰白,口中喃喃歎道。

“降聖宮禍事已起,怕是不得善了呀!”

說完、土靈眼神裏絕然的光芒閃過,提起未受傷的左手猛拍自己天靈,稍傾、瞳孔裏眼神四散,魂歸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