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是男:“詔主,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你不單單是我瓦是男的丈夫,你還是詔主啊。”
照源:“不說這些了。我們把兒子源羅送到蒙舍詔也快三年了吧?”
瓦是男:“是啊,唐九征立鐵柱那年送去的。如今,兒子也十二歲了。”
照源:“我整天忙這忙那,就是抽不出時間去看看兒子。”
瓦是男:“我去看望過了。有時,我想,我就長期守在兒子身邊得了。
可是,我又放心不下詔主。”
照源:“那就把兒子接回來調理吧。”
瓦是男:“我也這麽想,可是,看到兒子那病病歪歪的樣子,我又張不了口。
畢竟蒙舍詔醫藥比我們強,還有外公的精心照料,你就放心吧,兒子的身體要緊。”
照源:“你說的也是。往後,你要跟在身邊照料我,就沒有時間去看望兒子了。”
瓦是男:“兒子在蒙舍詔,也和在家一樣,詔主就不必操心了。”
照源:“好了,不說這些煩心的事情了。
明天,我們就要上路了。可是,去哪裏呢?我心中一點譜也沒有。真是急死人啊。”
瓦是男:“是啊,聽老鄭師傅那麽一說,這挖礦煉鐵還真是個大學問呢。
要不,先到水潭子去走走問問,再作打算。”
照源突然想到了哈密撒。
他曾不止一次地問過瓦是男,知道不知道哈密撒?
瓦是男也不止一次地作了肯定的回答:“根本就沒有什麽哈密撒。”
照源為自己兩次的虛幻經曆,作了這樣的評價:驕傲、沮喪。
人生難得虛幻一場,何況他是虛幻了兩場,值得驕傲。
虛幻過後,回歸本我,除了悵然若失,還是悵然若失,豈不沮喪。
照源在運行周天功的時候,會出現匪夷所思的奇異功能。
他遇到身體不適,或者解不開的心結,就會自自然然地運行周天功。
此時,他突然想到哈密撒,又立馬否定了:“不能讓虛幻成為我的心魔。”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瓦是男的發髻:“好吧,就依你,先到水潭子去。”
第二天,照源的馬隊就向水潭子進發了。
馬隊成員:照源,瓦是男,客師傅,綿泡蠻,梅梅,芹芹,白胖,蠻咪。
途經摸平詔,詔主照源與摸平詔詔主平遙,就樣備江架橋一事再次詳談。
平遙:“關於挖礦煉鐵的事,我作了詳細的了解,我摸平詔的礦,不是鐵礦。”
照源:“我也聽說,我樣備詔也沒有鐵礦。”
平遙:“那怎麽辦呢?”
照源:“我想到水潭子看看。”
平遙:“好啊,那邊我熟,我跟你一道去吧。”
他們到了水潭子,分成幾組,走訪民眾。結果令照源大失所望,水潭子沒有鐵礦。
瓦是男:“我知道,水潭子沒有鐵礦。”
照源:“那你為什麽提出到水潭子看看呢?”
瓦是男:“可是,水潭子有比鐵礦更美好的回憶。”
照源看著從大石旁流走的溪水,不禁摟過瓦是男。
瓦是男依偎在照源的懷中,感到溫暖、安穩。
她第一次依偎在照源的懷中時,就有這樣的感覺。
這溪邊的大石,就是他二人的婚床。
此時,他二人躺在這婚**,相互擁抱著,沉浸在第一次的天真、單純和忘我的**中。
那第一次,是那麽地神秘、渴望、瘋狂。
誰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地躺著,傾聽著潺潺的溪流聲。
他二人都能聽得懂溪流在叨叨什麽。
瓦是男:“詔主,不知此時,我們的兒子在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