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崛起商人 第六十四章 好黑的烏龍鍋

秦壽扛著手中的木棍走回別墅,一路想事的秦壽壓根沒有聽到秦夫人的叫喊聲,直接朝二樓走上去,直讓一邊秦夫人大翻白眼,楊氏老夫人陪著秦夫人坐在大廳裏,整個大廳就她們兩人在閑聊家常趣事,秦老爺子在秦壽離去沒多久就閃身溜去酒樓。

秦夫人拉著一邊顯得有點局促的楊氏老夫人手,細聲說著叫她別那麽局促之類的,把這裏當成是她的家,秦夫人的熱情讓楊氏老夫人大為感動,而秦夫人知曉楊氏老夫人的遭遇,細聲安撫著她兩人情同姐妹似的聊著過往事。

書房門口,秦壽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整個人為之愕然,書房裏原本一直是陶月收拾,現在居然換成了武順,換了一身淡紫色長裙,腰間一條白色織錦腰帶,顯得清新素雅,輕抬輕紗繡衣擦汗的時候,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勢。

原本她一直粗布麻衣秦壽看上去沒有什麽特別,現在她換上一身榮華富貴的衣衫,還真有點氣質多變的味道,武順打開秦壽書桌上麵的賬本時候,秦壽打開書房門的聲音,馬上驚動了好奇心的武順,隻見她受驚似的轉過頭。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我…”武順當場被抓個現行一臉驚慌失措,連連解釋著自己並不是有意要偷看什麽,加上秦壽手裏拿著木棍,還以為抓自己什麽的,整個急得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秦壽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拿著木棍,秦壽把手中的木棍丟到一邊說道:“得了,我又沒有怪責你的意思,以後少翻這裏的賬本,知道了沒有?除非你得到我的同意,奇怪了,怎麽你跑來幹這活了?今天小月怎麽沒來打掃衛生?”

對於武順信息可謂是少之又少,秦壽隻知道她性格有些懦弱,要不然她也不會被四位表兄弟們霸占自己死去郎君的府衙,害得兩位女兒跟著她一起受苦。至於她前世怎麽跟牆頭草李治有染的,估計是有禦姐控的李治甜言蜜語哄來的吧,寡婦的她也有那個生理需要不是?何況攀上大樹也好乘涼照顧兩個女兒什麽的。

武順見到秦壽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整個人擔驚受怕的內心鬆了口氣,在秦壽坐定書桌的時候,翹首一邊輕聲回答:“小月,小月在房間裏照顧媚娘,大夫剛離去沒多久,媚娘需要人照顧。所以,所以賤妾就過來幫忙了…”

武順說到後麵說不下去了。此時的她雙手搓揉著自己的衣角,也不敢抬起頭去看秦壽,而秦壽則坐在椅子上低頭沉吟著沒有說話,他現在最擔憂的還是武媚娘的事,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秦壽也沒有想到自己服用了丹藥後,那**功力超級能耐,對那些激烈的運動越發迷戀,想到那些事秦壽下身又一次脹痛起來。

對於武順慢慢改口賤妾兩個字,秦壽壓根沒有去在意。此刻秦壽在糾結著自己的問題,這該死的丹藥後遺症還真夠厲害,不僅後遺症厲害,連**也厲害無比,隻破了一次身秦壽就在也沒有機會嚐試那其中爽透心窩幾秒快感。

武順似乎發現秦壽有什麽難言之隱,鼓起勇氣俏生生地靠上去,蟬口噴著秦壽欲火旺盛的熱氣說道:“公子。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賤妾曾經學過一些放鬆疲憊手法,要不賤妾幫公子疏減壓力?”

秦壽在武順的靠近的時候,心跳加速地跳躍著。特別是她蟬口噴出的熱氣,直讓秦壽大感喉嚨發癢,口幹舌燥地點點頭說道:“嗯…這個提議不錯,那個,麻煩幫本少爺我…嗯哼~幫我揉揉肩膀吧!”

秦壽差點想說幫我泄泄火吧!剛想說出口馬上清醒過來,腦海暫時恢複一片清明,心不在焉地一手彎起指指自己的肩膀,邪惡了,秦壽此時恨不能一手拍打自己的臉,自己思想怎麽那麽邪惡了?肯定是丹藥的緣故!

在武順雙手搭上自己雙肩輕揉之下,秦壽強迫著自己把邪惡的思想趕出去,同時把罪責歸功於那要命的丹藥,在武順輕重不一的柔力按摩之下,秦壽整個人慢慢變得心平氣和,腦子裏恢複一片空明。

“武順?對了,你有小名沒有?老是這樣叫你,感覺有點別扭。”秦壽恢複清明的腦海後,開口詢問著後麵幫自己按摩的武順,而武順聽到秦壽的話有些愕然起來,雙手停止了按摩這讓秦壽大感好奇轉過身。

看到武順淚盈閃閃的模樣,秦壽整個人為之納悶起來,不就是問她有沒有什麽小名,至於如此哭泣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欺負了她,而武順一邊輕聲抽啼了片刻,才用衣袖抹著自己眼角的淚痕。

武順一手抹著眼角淚水說道:“賤妾讓公子見笑了,賤妾單名漱字,這是郎君後來幫賤妾起的,剛才賤妾思著去世的郎君,一時觸景傷情讓公子見笑了,想起兩位孤苦伶仃的女兒,賤妾就感到一陣愧對,沒有好好照顧她們兩個…”

秦壽沉默不語地聽著武順說著過往事,還有她在武氏四兄弟的虐待勞作工作,隻換取一身遮掩的破衣服和幾口溫飽的飯菜,甚至還要時時堤防四個畜生一樣表兄弟侵犯,這些畜生壓根沒有想過什麽血親關係,禽獸起來跟島國風俗毫不遜色。

秦壽聽完武順的經曆後歎息一聲,拍著胸口保證著說道:“漱姐,你放心,今後安安心心呆在我的府裏,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就沒有人敢欺負你麽母女三人,當然還有嶽母大人,還有兩位小侄女也是!”

武順聽到秦壽喚自己漱姐,整個人為之驚訝地驚呼一聲說道:“啊?使不得,公子。賤妾豈敢讓公子自貶身份,賤妾實在是不敢當,公子能收留賤妾母女三人,賤妾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裏還敢奢求…”

秦壽伸手製止了武順後麵的話,不容置疑是事論事地說道:“好了,莫要在說了,年長者為大,在怎麽說媚娘是我的人,你又是她姐姐。喚你漱姐理所當然,會磨墨水嗎?嗯,幫我磨墨吧!”

想起還有其它事沒有去辦,秦壽馬上準備開工製定計劃,以減少分心自己心意懸馬的邪惡思想,以免自己閑得無所事事老是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跟江南四大富豪合作的事,還要規劃好具體的事宜,建築人手就是其中之一最緊缺的人手。

化糞池那邊也差不多完工了。剩下的就是後期鋪設管道的手尾,可以空出人手去建設大型作坊了。有江南四大富豪鼎力支持和合作,秦壽雄心壯誌地準備大施拳腳,不為別的就為加速斂財做準備,沒有雄厚的經濟是很難發展和侵略的。

要是秦壽有李老大地大物博的江山,他那裏還用愁這些事?直接下令營造自己心目中的設想,大肆開發和掠奪資源,雙管齊下一邊發展一邊掠奪,那裏需要現在為籌錢勞心勞累四處奔波,大肆賺取存儲自己需要的資源。

武順聽到秦壽的話先是一愕。緊接著在秦壽目光疑問之下點點頭,拿起書桌上的墨台開始磨墨,此時的武順有種錯覺,思維回到以前初嫁人時候,郞讀書婦磨墨,相守相愛永不離的錯覺思維場景。

秦壽並沒有去注意武順的異樣,攤開紙後拿起越用越順手的毛筆。畫著深沉有力的圖紙和注解其中要義,武順從思維錯覺回複過來後,輕輕放下磨好的磨研,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秦壽專心致誌畫圖紙。她不知道秦壽畫這些是用來幹什麽,隻能一邊默默地偷瞄著。

嘭~秦壽剛畫到一半的時候,書房門忽然被暴力地撞開,一名看府衙門的家仆被丟了進來,秦壽畫著圖紙的筆為之一抖,好吧,好好一張快完工的圖紙就徹底報廢了,秦壽正要發怒誰那麽大膽鬧事的時候,抬起頭看清楚來人為之驚愕起來。

長孫夢蝶麵無表情地出現書房門口,她身後聚首著十幾名秦壽的員工,隻是他們手裏拿著蒙人的武器不敢上前,長孫夢蝶一路闖進來直入無人境地似的,不少臉上帶傷的員工站在後麵又不敢上前,長孫夢蝶直接把他們打怕了。

武順看到長孫夢蝶先是一愕,她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強闖秦府,看到長孫夢蝶衣著華麗,就知道她非富即貴,武順站在秦壽身後,摸不著頭腦眼前的人與秦壽什麽關係,看兩人的關係應該是認識的。

秦壽雙手抱胸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冷笑一聲看著臉色複雜的長孫夢蝶,毫不客氣地說道:“怎麽又是你?昨天的教訓還不夠,今天又來找茬?長孫夢蝶,昨天你還沒有鬧夠?現在又打算跑來本少爺家裏鬧事是嗎?都退下吧!”

要是昨天秦壽或許還會有點怕怕,現在秦壽還真不怕她了,童雪就在隔幾間房間睡覺,估計是這樣,要不然以她靈敏的雙耳和無所事事的閑逛,長孫夢蝶如此大膽硬闖,遇到暴力狂童雪早就把她丟出秦府了,哪裏還有她強闖進來的份?

門外聚首的員工們在秦壽揮手下,全都按照秦壽的意思退下去,雖然他們武力不怎麽行,可人數還是占優勢,現在看到裏麵沒有什麽事,加上秦壽叫他們下去的命令,全都一窩蜂地閃人,留下無奈搖搖頭的秦壽。

長孫夢蝶在秦壽冷言冷語的諷刺聲之下,走著不怎麽雅的步伐,看來昨天宮廷仗罰確實讓她受盡苦頭,走路都有點虛似的還強忍著,走到秦壽書桌前哼了一聲說道:“哼~本小姐沒有那個閑情,我過來是求你幫忙的!”

秦壽聽到長孫夢蝶的話,瞪大雙眼一副白天見鬼的表情,為之愕然地說道:“求我幫忙?幫什麽…嘖嘖~孫大小姐?我耳朵沒有聽錯吧?怎麽感覺好像有點不實在?漱姐?你剛才聽到她說什麽了嗎?”

秦壽反應過來後馬上冷嘲熱諷著,末了還跟一邊身後站著的武順打趣著問道。武順啞口無言地搖頭不語,通過眼前情況來判斷,武順了解到了,這兩人肯定又是歡喜冤家了,要不然以兩人爭鋒相對一樣的性格,恐怕早已打起來了,貌似昨天就開打了!

“你…”長孫夢蝶剛想開口破罵,但當她想起自己的目地後,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內心嘀咕著。我不能衝動,我不能衝動的話,長孫夢蝶在秦壽為之愕然的表情之下,強扯出一絲笑容,這笑容無論秦壽怎麽看,都覺得有點虛偽牽強。

秦壽皺起眉頭雙手抱胸,冷笑一聲說道:“夠了,長孫夢蝶,少在本少爺麵前弄虛作假的笑容。你可知道?你現在的笑容,比哭起來還難看。有什麽事趕緊說,免得你老爹知道了又誣蔑本少爺拐帶他家閨女!”

“放了我的婢女映雪!”長孫夢蝶沒有了開始的氣質高揚,說出自己來這裏的目地,她昨天從皇宮被帶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差點被打得虛脫似的,要不是宮廷侍衛手下留情,加上有太監在一邊示意,長孫夢蝶恐怕躺上一個月才能走動。

昨天夜裏長孫夢蝶也曾經求過長孫陰人,哪曉得暴走的長孫陰人一巴掌甩過去。又嚴厲喝斥長孫夢蝶胡鬧,最後還下達禁足的命令,不甘心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長孫夢蝶大清早忍著仗罰痛楚偷跑了出來,找上她的死對頭秦壽幫忙。

走投無路的長孫夢蝶隻好過來求助秦壽,她也不知道這路行不行得通,在沒有辦法情況下。長孫夢蝶隻好咬咬牙厚臉皮前來了,相比起自己眼睜睜看著從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還不如拉下臉過來請求秦壽幫忙。

秦壽整個人傻了眼,看著長孫夢蝶微腫的俏臉。納悶地摸著下巴說道:“放了你的婢女映雪?喂喂,孫大小姐,本少爺沒有聽錯吧?貌似你應該去求皇上才是,怎麽過來求我了?又不是我關押你家的婢女,與本少爺何幹?”

秦壽此時還真被長孫夢蝶的話逗樂了,這位大小姐也太有能耐了吧?居然跑過來求敵人幫忙?也不知道她腦子裏想什麽?這麽弱爆的想法她也想得出來,直接去求他死鬼陰人老爹不是更快嗎?

長孫夢蝶並沒有在意秦壽的話,而上踏上前一步臉色遲疑片刻後,做出艱難的決定說道:“夢蝶求你幫忙進宮向公主說說情,讓皇上收回秋後問斬的罪名!如若肯幫忙,夢蝶願意做任何事,隻要你肯幫忙!”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露出壞壞的笑容的故意為難著說道:“嗯?是嗎?任何事都可以嗎?那好,人說長孫家大小姐身材一流,本少爺還不怎麽相信,想要本少爺幫忙?可以!把衣服脫了,本少爺興許會高興答應幫忙!”

秦壽說完之後譏笑一聲雙手抱胸,一副想要本少爺幫忙?好說,脫掉身上衣服慢慢談,秦壽很明顯是故意氣走長孫夢蝶,這麽刁難人的事,她肯定不會去做的,也沒有必要為一個婢女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長孫夢蝶聽到秦壽刁難人的話,臉色急速變了變,雙手緊握成拳一副準備要揍人的表情,而秦壽老神在在地雙手抱胸,一副我吃定你不敢的表情,就差沒有說門口在後麵,要去要留屈辱自便吧!對於長孫夢蝶秦壽壓根沒有多少好感。

長孫夢蝶看著秦壽譏笑的表情,貝齒緊咬著下唇,好像恨不能狠狠咬秦壽一口似的,在秦壽無恥伸手示意送客的時候,長孫夢蝶說出秦壽為之愕然的話:“好,姓秦的,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你說話要算話!”

長孫夢蝶說完之後,當著秦壽的麵解開豎著自己的芊腰的絲帶,輕紗絲衣滑落身體,露出她象牙玉般的香肩,海棠抹胸褻衣勾勒出兩座聖女峰,長孫夢蝶屈辱的淚水滑落眼角,顫抖著雙手慢慢朝後解著自己抹胸繩帶。

武順雙手緊捂著自己嘴巴,她沒有想到長孫夢蝶是如此重情義,居然會為自己婢女做出這麽大的犧牲,不僅武順吃驚連秦壽也是一副吃驚無比的模樣,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長孫夢蝶還真照做,自己隻是故意刁難她而已,並沒有心存什麽雜念。

秦壽發現長孫夢蝶還真鬆開自己抹胸,一臉冷汗地馬上開口阻止道:“夠,夠了,尼瑪的,算你狠,把你衣服穿起來吧,當本少爺剛才沒說過,免得到時候你賴上本少爺看了你身子,又要死不活地非本少爺不嫁,喂喂…你幹什麽?”

秦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後長孫夢蝶整個人暴走似的,迅速地竄到秦壽麵前,抬起粉拳惡狠狠地說道:“什麽?你敢耍本小姐?什麽都讓你看光了,你膽敢說什麽也沒說過,說,你到底幫不幫?嗯?你…啊!!!”

長孫夢蝶剛說道最後的時候,忽然發現秦壽鼻孔冒出血水,喉嚨裏發出咕嚕咽口水怪叫聲,有些愕然的長孫夢蝶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拳頭沒有打他啊?直到秦壽身後的武順捂嘴驚呼一聲,和她自己感到胸口涼梭梭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

秦壽反應過來後,馬上看到羞紅臉的長孫夢蝶雙手捂胸,正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外麵又殺進秦夫人聲音:“壽兒,你又在書房裏幹什麽了?嗯?好啊你,老娘今兒非揍你小子一頓不可,大白天居然幹起有損斯文的事,你找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