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當天晚上李泰和錦兒睡在了一起,自然少不了翻雲覆雨。至於是否能珠胎暗結,那就不可得知了。
……
第二天一早,李泰帶領魏王禁軍,如同以往上山狩獵一般。離開了墨州城進入了驪山。
李泰的這個舉動,並沒有任其任何人的注意。畢竟平時,李泰帶領魏王禁軍進入驪山訓練,可不是什麽稀罕事。
可是魏王禁軍在怎麽,也有近一萬五千人,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到達幽州。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必須得有一個,師出有名的借口。起兵的前夕,李泰從李世民手中得到了一道聖旨。
那就是羅通帶領二位夫人,準備前往幽州拜祭自己的祖父。因為當日北平王羅藝戰死之後,便葬在了北平府。也就是現在的幽州。
所以這個借口,便可以讓李泰名正言順的穿州過府。一路毫無阻擋的向幽州而來。
李泰帶領魏王禁軍經過並州的時候,王家家主王博,親自在並州城外迎接。
如今王博已經是並州刺史,可以說整個並州全部掌握在王博的手中。而此時王博對李泰卻是忠心耿耿。
並不是王博忠義,而是在幾年前,李泰給王博種下了生死符。被一同種下生死符的並不止王博一人,還有王家的一些主要人士。
所以現在太原王家,已經徹底的成為了李泰的附屬。如今他們的主子帶兵經過太原,他們又豈會躲在城中不出。
遠遠的看到李泰的大軍,向並州城而來,王家家主王博,便向李泰迎了過去。跪在李泰的定軍虎前,恭恭敬敬的向李泰行禮。
“主公你終於來了,我們已經在這裏等了近一個時辰了。還真擔心路上出現了什麽變故。”王博一臉微笑的對李泰說道。
“兄弟們走的乏累,所以趕路的速度有一些延緩。軍營可成為本王備下了。”李泰對王博說道。
“一切都為主公準備妥當了,今天晚上,主公便可以帶著兄弟們,在並州城內好好的休息休息。過幾天再繼續向幽州趕路也不遲。”王博笑著對李泰說道。
當天晚上,李泰便帶魏王禁軍進入了並州城。在並州城內,王博早就為其準備好了軍營。
安頓好大軍之後,李泰,羅通,秦懷玉等,魏王禁軍主要將領。被王博邀請到了王家老宅。
在王家老宅內,王博擺下了豐盛的酒宴,為李泰接風洗塵。酒席中王博對李泰說道:“主公此事前往幽州,不知所帶糧草軍餉可乘充足。”
“這次本王出來的匆忙,所帶隨軍物質並不是太多。正想在你這裏補充一點呢。”李泰毫不客氣的對王博說道。
“主公這樣做就對了,這並州城就是主公的補己之地。我太原王家就是主公的糧倉,我已經為主公備下了二十萬石糧草。不知主公可夠用。”王博對李泰說道。
聽到王博為自己,準備了20萬石糧食,李泰不由得點了點頭。心中還算十分的滿意。
於是李泰開口說道:“本王隻是無需攜帶過多的糧草。畢竟帶多了也是負擔。你準備一些糧草,送往登州去吧。”
(本章完)
第411章 跨海征東的序幕
王博自然明白,李泰為何讓他將糧草送往登州。因為李世民準備跨海東征,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
“主公放心,這二十萬石糧食,是我替主公準備的。皇上跨海征東,我太原王家又豈會坐視不理。我格外準備了五十萬石糧食,最近會派人送往登州。”王博對李泰說道。
“糧食送到登州之後,一定要交給長國公王君可。切莫交給別人。”李泰對王博囑咐道。
“請主公放心,此事我王博一定給主公辦的妥妥當當。”王博向李泰施禮說道。
“這是今年的生死符解藥,你給王家的人發下去吧。每年的解藥本王都會定期送來。”
“如果你們表現的讓本王放心,為你們解去生死符,也不是不可以的。”李泰將一瓶解藥交給了王博。
王博急忙起身,恭恭敬敬的接過了解藥。然後對李泰說道:“主公,我們隻要定時服用解藥,便沒有絲毫的影響。所以這生死符,解與不解都是一樣。”
雖然王博口中這樣說,但是李泰又何嚐不知道。這是王博對自己表忠心的一種方式呢。
……
李泰在並州城內休整了三日,便再次帶領大軍向幽州而去。與此同時李世民也已經開始整軍了。
這一日李世民高坐金鑾殿上,開口對滿朝文武說道:“下月朕將親率大軍跨海征東。有太子李承乾監國,朝中大小事務,由魏征,杜如晦,房玄齡負責。”
李世民話音剛落,太子李承乾,魏征,杜如晦,房玄齡便出班,向李泰行禮。並且表示讓李世民放心。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就到了三月。這一日演武場上旗幡招展盔明甲亮,李世民當眾將扭頭獅子黃金帥印,交給了尉遲恭。
尉遲恭接過帥印之後,殺白馬黑牛祭過大旗之後。便統軍浩浩****的離開了長安城。
李世民坐在日月驌驦馬上,有徐茂公、程咬金、秦瓊,馬、段、殷、劉眾將保住龍駕。
前麵二十六家總管隨護元帥,離了大國長安。一路上盔滾滾,甲層層,旗幡五色,號帶飄飄,刀槍劍戟,似海如潮向著登州而去。
與此同時,在山西絳州龍門縣招兵的張士貴。也早早就接到了李世民的聖旨。封他為前部正印先鋒官,統新招募的鐵甲軍十萬,前往登洲。
張士貴接到聖旨之後不敢怠慢,馬上整頓大軍從龍門縣開拔,向著登州而去。
此時張士貴的心中十分的忐忑,他真擔心薛仁貴的事情,被李世民知道。
一段事情敗露,自己女婿何宗憲,成為李世民應夢賢臣,也就徹底的泡湯了。不但如此,還有可能為其招來殺身之禍。
看著張士貴愁眉不展的表情,何宗憲開口對張士貴說道:“嶽父大人為何如此愁眉不展?”
“還不是因為那薛仁貴,他留在軍中永遠都是一個隱患。看來得想個辦法,將他出去才可保萬無一失。”張士貴對何宗憲說道。